第二章 悟道
在海贼王世界，吃掉‘恶魔果实’之后景添可以清晰地感知到规则，就像是摆在眼前任由他查看一般。
后来感悟得多了，景添不用再吃‘恶魔果实’、就可以感知到世间的其他规则，仿佛神识打破了一种未知的障碍，得到了升华一般。
不过感知天地规则的时候却十分模糊，好像隔了一层厚厚的磨砂玻璃似的。
回到世界珠空间之后，景添曾实验性地感知了一下，发现在空间中同样可以感知到各种规则，并且每种规则都十分清晰，就像吃了‘恶魔果实’一般。
察觉到这点之后景添自然十分欣喜，随即便将此事放在了一边，接下来的时间都花在了陪伴、补偿几位爱人之上。
如今想要为众女凝聚‘规则果实’，景添立即细心感知，各种规则清晰地展现在他的脑海之内。
压下心中的满足感，景添当即想要抽离一丝‘雷电规则’，为众女凝聚果实。不过下一刻，一股危机感却十分突兀地出现在了他的身上，一如上次他准备修炼‘修仙功法’那般，仿佛只要他不停下来的话，就会被毁掉一生似的。
出现这种情况，景添当即惊愕地睁开了双眼，心脏‘砰砰’激跳，停下了想要抽离‘规则’的动作。
“怎么了！？”布玛几女立即关心地询问，因为景添的心跳声太巨大了，并且脑门上瞬间冒出来的细汗也太过显眼。
“差点坏了根基！”半晌，景添这才缓解了心跳，后怕地回应了一句。
“毁了根基？怎么回事？”露西走上前来，手中瞬间出现了一块毛巾，为景添擦拭额头上的冷汗。
再次后怕地深吸口气，景添这才将刚才的情况讲了一下。
听完，小龙女立即安慰道：“没关系，无法凝聚果实便不凝聚了，我们不用去领悟什么规则，你没事就好。”
“在这里无法凝聚‘规则果实’，还可以去其他世界凝聚。”露西则冷静得多，开口道：“在‘海贼世界’不是可以凝聚果实么。”
“嗯，和我的想法一样。”景添颔首道：“你们等一下，我这就再去一趟。”
“小心点。”布玛有些担心地提醒：“要是再出现什么异状、一定要立即停止。”
“放心，我知道。”景添点了下头，闭目寻找到了由‘海贼’和‘七龙珠’合并而成的新世界，念动间投身而入。
这次景添并没有出现在‘海贼星球’上，而是去了‘七龙珠’的地球，在野外的无人处现身。
放开感知，天地间的各种规则朦胧出现，景添集中精神，双手虚托在胸口，开始抽离这个世界的规则。
这次并没有出现任何异象，没多久，一团朦胧的灰色光芒出现在景添的手心之上，光芒越来越凝聚，体积渐渐膨胀。
几分钟之后景添停下了动作，睁开双眼，看向手中那团‘拳头大小’的能量球，轻舒口气，微笑了起来。
念头一动，从空间拿出了一颗果实，景添将果实和能量团相碰，令‘规则能量’渐渐融入了果实之内。
少顷，一颗‘响雷果实’成功被景添创造了出来。
大功告成的景添并没有停下动作，收好果实之后，再次开始凝聚，前后花费了半个小时，成功凝聚出了五颗‘响雷果实’。
念动间返回空间，现身在卧室之内。
“成功了？”布玛第一时间开口询问，并走上前来，查看景添手中的几颗果实。
“成功了。”景添放松地笑着说道，并伸手将四颗果实递给了四女。
“怎么还多出来一颗？”蓝琪指着景添手中剩余的那颗果实问道。
“这是‘响雷规则’的果实，和美琴的相性很配，所以这颗果实等下给美琴送去食用。”景添解释。
“原来如此。”蓝琪恍然，而后低头翻看手中的果实。
“那你可就要小心了。”布玛笑道：“给了美琴，其他人怎么办？等着被他们找你麻烦吧。”
“没办法，适合她们的规则我还没有掌握，除了适合美琴的雷电之外，我只掌握了一个灼热规则，但要是给初春饰利吃掉的话，又太浪费她的相性，等以后我掌握了‘温度规则’再说吧。”
“希望她们可以接受你的这种解释。”布玛再笑一声，而后抬起手，扬着果实问道：“这东西怎么用？直接吃掉吗？”
“对。”景添点头。
“不会出现什么后遗症吧？我记得‘恶魔果实’好像是有什么缺陷来着。”布玛犹豫。
“放心好了，我制造的果实没有任何问题。”景添笑着解释：“不会惧怕海水，不会被海楼石克制，并且这颗果实也没有‘恶魔果实’那么难吃。”
“你可别骗我，否则有你好看。”布玛威胁一句，而后张口咬下了果实，几口之后将整颗苹果大小的‘规则果实’吃尽。
“没有什么味道嘛。”评价了一句，而后布玛静候片刻，却没有发现任何异状。
“没用啊，怎……”
话未说完，布玛突然楞在了那里，脑中一股信息凭空出现，令她深陷在那些知识之内。
景添早有预料，微笑之后对其他三女说道：“你们也吃下吧。”
露西三人点头，各自张口，将手中的果实吃下。
片刻之后，陷入呆滞的又多了三个。
景添制造的‘规则果实’和‘恶魔果实’不同。‘恶魔果实’只是告诉食用者如何去使用能力，只有食用者不断开发果实能力，达到‘果实觉醒’的程度，才会初步感知到果实所隐藏的规则信息。
但也只能初步涉及罢了，再想深度感悟却是完全没有可能。
而景添制造的‘规则果实’，却是直接教授食用者如何掌握‘规则’，可以让人一步步继续领悟。
果实内包含的信息量太多，所以四女才会陷入呆滞。
直到过去了五分钟，露西才第一个回神，将‘规则果实’所包含的信息完全吸收。
又过去了一个小时，小龙女第二个回神。而后布玛在两个小时之后回神，蓝琪则用去了三个多小时。
等天赋最低的蓝琪转醒，布玛和小龙女都已经在一旁不断试验新得到的能力了，一道道电光在两人身上环绕不停，‘噼啪’作响。
至于天赋最高的露西，在转醒之后仅用了一分钟、便将‘果实能力’完全掌握了。
“怎么样？感觉如何？”待所有人体验过新鲜感之后，景添笑着问道。
“真神奇。”布玛抬起右手，眨眼之间，便将整只手臂完全元素化，变成了涌动的雷电元素。
“可以重新将我们身上的能力剥除吗？”露西突然问了一句。
“剥除？为什么？”布玛替景添问了出来。
“想想御坂美琴的例子吧。”露西轻笑着看向呆萌的蓝琪，开口说道：“雷电虽好，但却会被所有小动物躲避。”
“啊？不要不要！”蓝琪慌了：“我不要被可爱的小动物讨厌！老公~”
蓝琪扑到景添面前，抬头泪眼汪汪地问道：“这能力还可以去掉吗？”
景添哭笑不得，抱着蓝琪安慰道：“你勤快一些，早点将规则掌握不就可以好好控制了吗。”
“那……要多久？”蓝琪追问。
“呃……”景添无言以对，这才想到，想要完全领悟一种规则，就连他都不知道要用多久的时间。
“老公？”蓝琪见景添没有回应，不由面色更加紧张。
“咳，好吧，我对雷电规则的领悟比你们深，再加上这里是‘世界珠空间’，所以我可以将你们的规则重新剥离出来。”
“真的？那现在就拿走吧！”蓝琪欣喜，连忙开口催促。
“真是不知福……”景添微微叹息，随后将手掌按在了蓝琪的后背之上，少顷，手掌缓缓抬起。
密集的电光连接在蓝琪后背和景添的手掌之间，随着景添将手掌抬起的动作，更多细细的雷蛇从蓝琪体内涌出。
过了不久，再也没有一丝雷电从蓝琪体内出现，而景添的手中，则出现了一团灰白色的能量。
景添正想将手中的‘规则光团’纳入新的果实之内，突然心神一动，转为将手中的‘规则能量’直接消散开来。
一道反馈信息出现在景添的脑海，世界珠给景添传来了一股欣喜的感觉，还有着一丝丝的期望意味。
景添一愣，下意识呢喃：“想要更多？”
“什么更多？”布玛问。
“好了吗好了吗？”蓝琪也插话进来。
“好了好了，以后给你寻找其他合适的‘规则’。”景添拍拍蓝琪，安抚好之后，又对布玛将世界珠传递给他的情绪说了一下。
“看来你从其他世界掠夺的规则，对‘世界珠’有很大的好处。”露西听完说道。
“看来是了。”景添点头道：“那么以后我去其他世界的任务又多了一个。”
“这可真是个长久的任务。”布玛抬起手，在手掌上环绕着道道雷电，而后说道：“要不你将我们掌握的规则再取出来吧，反正我们暂时也用不上，还不如先喂给世界珠。”
“不用了，你们还是早早感悟吧。”景添说完又提醒道：“还有，你们试试可不可以感知到其他的规则。”
“我试了，只能感知到雷电规则。”露西立即回应。
“是吗……”景添想了想道：“看来还得让你们拥有更多的规则，当初我就是这样，粗浅地领悟了三十多种之后，才感知到天地间的其他规则。”
“算了，慢慢来吧。”布玛没有了兴趣。
“我试试将我的感悟用记忆灌输的方式传给你们。”景添说着放开蓝琪，集中注意力之后，将一段记忆传给了露西。
“怎么样？”见到露西仅仅一愣便瞬间回神，景添不禁问道。
“感觉到你传给我东西了，但脑中却并没有任何记忆。”露西摇摇头道：“看来规则这东西只能靠自己领悟才行。”
“居然会是这样……”景添有些失望。
“算了算了，我是不打算再努力学习了。”布玛对景添摆手道：“还是你先好好领悟吧，没准等你完全掌握了规则之后，可以令我们也瞬间掌握呢。”
小龙女点头赞同：“不错，而且仅是雷电规则、便足够我领悟很久了。”
“那好吧。”景添无奈地说道：“那我一会儿去闭关一下，看看在空间中的领悟速度会怎样。”
“随便你吧，我去洗澡了。”布玛回应一声，转身向浴室走去。
“闭关的时候、试着感受一下空间规则。”露西提醒：“空间吸收了那些‘无限宝石’，或许会对你感悟规则有所帮助。”
“我知道了。”景添颔首：“我先去把果实给美琴送去，而后去练功室。”
景添说完，拿着果实瞬间消失。
一个瞬移来到了院子里，出现在御坂美琴等少女身旁。把果实交给御坂美琴后，将情况简单地说明了一下。
众位少女十分吃惊，并且茵蒂克丝的吃惊最大，当即要求景添给她也弄一颗‘规则果实’。
最后之作同样眼馋，毕竟她的能力和御坂美琴一样，都是雷电系的，如今碰到了‘规则果实’这种东西，她怎能放过。
听到了‘最后之作’的要求，景添不由瞳孔放大地呆滞在了那里，他感觉自己失策了。
怎么就忘了御坂妹妹呢，可想而知，一旦御坂美琴和最后之作吃掉了果实，那么剩下那两万多的御坂妹妹……
细思极恐，弄得景添根本不敢多留，撂下一句‘我去闭关’之后，瞬间消失不见，先躲了再说。
于练功室内现身，景添苦笑不已，半晌整理好心情，盘膝而坐。
闭上双眼，放开感知，瞬间，各种规则清晰地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景添、景添……”
景添刚刚开始感悟空间规则，正准备深入领悟，突然一阵呼唤之声响起，身体也传来了些许推搡的感觉。
不舍地睁开双眼，景添看着面前的四位爱人、诧异地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四女对视，而后布玛对景添说道：“应该是问你怎么了，怎么一次闭关就是十天？”
“十天？”景添愕然，看看四女，还以为爱人们在和他开玩笑。
意识外放，看了一下外面城市的时间，结果景添楞了，果然已经过去了十天。
“当然啊，你都在这坐了十天了。”布玛的声音接着响起：“怎么样了？这十天的领悟成果如何？”
“这……”景添继续呆滞了片刻，这才深吸口气，摇头道：“在我的感觉中，才刚刚过了几分钟而已……”
沉默一下，景添对愣住的四位爱人说道：“我刚刚找到了‘空间规则’，结果和露西说的一样，要比其他规则更加清晰，正打算继续深入领悟呢。”
“悟道！”
露西和小龙女同时开口，而后恍然对视。
布玛和蓝琪嫁给了景添之后，当然要学习一些东方的知识，因此听到‘悟道’两个字之后，都反映了过来。
蹙眉，布玛说道：“神话传说中的悟道吗……不知日月轮转，百年一瞬……”
“为什么你在海贼世界没有出现‘悟道’的状态？”露西不解地问道。
沉思片刻，景添叹息一声，解释道：“恶魔果实自带规则，只要将之吸收，自然就掌握了规则的皮毛，所以无需多久时间。”
抬起头仰望屋顶，景添眼神发散地说道：“之后领悟天地间规则的时候十分模糊，所以很难进入‘悟道’的状态，但空间这里的规则太过清晰……”
“原来如此。”露西恍然颔首。
“想要领悟规则，看来只能让夫君去其他世界了。”小龙女轻声说道：“只要调整好时间，在其他世界领悟再久，回来也是一瞬之间。”
众女点头，景添也赞同地说道：“看来只能如此了，否则在空间中感悟的话，一次‘悟道’恐怕就要花费不知多少的时间。”
“好了好了，先起来吧。”布玛上前搀扶，并笑着说道：“你闭关的这几天，咱们家都快被御坂妹妹们给掀翻了。”
景添苦笑，果然，让他害怕的情况终于发生了。
“怎么了？”见到景添的表情，布玛忍不住问了一下。
“御坂妹妹……”再次叹息，而后景添苦笑着将情况说明。
“这是你自己惹的祸。”幸灾乐祸地一笑，布玛毫无贤内助精神。
“试试让‘最后之作’吃一颗。”露西建议道：“御坂妹妹是整个网络，如果做为‘网络终端’的最后之作……”
“嗯？”景添一愣，半晌欣喜点头：“对啊，我去试试！”
话落，景添瞬间消失，可见他对‘御坂熊孩子’们的惧意有多深，搞得布玛四女无不失笑出声……
景添瞬间出现在‘七龙珠’世界，闭目凝神，尽快凝聚了三颗果实，两颗为‘响雷果实’，一颗为‘空间果实’。
虽然刚才的‘悟道’并没能深入，但景添也成功领悟了‘空间规则’的皮毛，毕竟当初曾吸收过‘宇宙魔方’。
三颗果实在手，景添重新返回空间，通过掌控整个空间而找到了众位少女的位置，当即瞬移而去，出现在后花园里面。
“景添”一声娇呼，茵蒂克丝和最后之作同时扑了上来，死死地缠在了景添身上，好像生怕景添跑掉似的。
“果实果实果实！”两位少女同时仰头，又同时向景添叫嚷不停。
“好好好，给你们。”景添不敢挣扎，连忙安抚。
“真的？”最后之作闪着星星眼确认。
“真的，都已经准备好了。”景添念头一动，三颗果实出现，凭空悬浮在他的头侧。
“我的果实！”两位少女快速蹿了起来，改为扑向飘在空中的果实。
景添轻笑，念动间将‘空间果实’送到了白井黑子面前，另两颗‘响雷果实’则任由两名少女抓到了手中。
咔嚓！咔嚓！
两颗果实被茵蒂克丝和最后之作快速啃食，顷刻之间便‘身死道消’。
接下来，两名少女顿时陷入了呆滞之中，吸收脑中出现的讯息。
与此同时，两万多名御坂妹妹也在同一时间陷入了呆滞之中，仿佛没了电的机器人一般，各种动作同时停止。
“这……是给我的？”白井黑子反应过来，抓住飘在她面前的果实，诧异地向景添问道。
“嗯，‘空间属性’的果实，快吃掉吧。”景添看了看正在感悟的两名少女，而后笑着对白井黑子说道。
“那、那就谢谢啦！”白井黑子惊喜，一边口舌生津，一边盯着果实说道：“今天就先把姐姐大人让给你享用一下好了，只有今天一天呦~”
话落，白井黑子快速向手中的果实咬了下去。
“喂……”御坂美琴满头黑线，浑身突然涌出了电蛇，在全身环绕，郁闷地向饕餮中的白井黑子低吼：“你敢把话再重复一遍吗？”
白井黑子不理，左手仍旧将果实向嘴中塞着，右手驱赶似的向御坂美琴挥了挥，令御坂美琴的嘴角和眼角一起抽搐。
景添失笑，赶在御坂美琴发飙前开口，向少女问道：“对了美琴，吃了果实之后感觉如何？”
“很厉害呢！”未等御坂美琴开口，初春饰利便在一旁有些羡慕地说道：“之前我们陪美琴去‘学园都市’测试过，按照那里的标准，美琴现在已经是level6了！”
“没错没错！”佐天泪子连连点头：“后来还把‘一方通行’那个白毛叫了过来，和美琴切磋了一下。结果那个白毛也不是美琴对手了，根本就伤不到美琴，最后耗脑过度认输了。”
“咳……”姬神秋沙突然走上前来，面无表情地站在景添身边，看着陷入感悟中的白井黑子，也不知说给谁听地开口道：“作为侍奉大人的巫女，好像一直都没有受到过任何的垂怜呢，巫女真可怜呀……”
景添面皮微微一抽，十分无语地看向姬神秋沙。
姬神秋沙不惧，面瘫的表情渐渐转变，带上了些许的可怜，令景添哭笑不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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