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038 醒来
书铺内, 书架林立，墨香染衣。
俞悦站在书架中，一本一本搜寻着自己想买的书。
她看得入神, 不小心与身边人相撞了一下。
“抱歉抱歉，”俞悦向后退了一步，望见对方手中的书，眼睛一下好奇地睁大了, “《八荒少年游》, 你也喜欢青山居士的书？”
“也？”
少年一张面容美得雌雄莫辨, 轻笑一声，看向她怀中。
他拿着一柄玉扇, 桃花眼轻挑：“你喜欢, 那为何不见你买他的书？”
俞悦道：“我早就有啦！”
“不过他的书也没什么好的……”俞悦嘀咕道, “他写得太慢, 写了上卷没下卷, 我劝你还是别买了。”
“嗯, 我也觉得不该买。”
少年煞有介事地点点头：“行文浅白、结构松散、故事老套……”
俞悦气得瞪他：“不许你这么说他！”
她一双眼睛刚刚哭过，眼尾还泛着红，两颊又带着点婴儿肥，这么一生气起来，像只气呼呼的小兔子。
俞悦道：“他的书才不是这样！你连他的书都未看完过，凭什么这么说他？”
“唔……”少年道，“你莫生气，我还未说完。”
他悠悠道：“行文浅白、结构松散、故事老套……那是我的缺点。”
俞悦一下被他噎住了。
“你、你也别这么说自己。”俞悦的气顿时泄了下来, 反倒开始鼓励他, “只要一直写下去, 总会进步的。我也打算开始写话本子呢, 不若我们一起学习。”
她笑了起来，嘴角有浅浅的梨涡：“万一写得够好，说不定能以文入道呢！”
少年又是一笑，面容艳若桃李：“以文入道？”
俞悦被他容颜晃了一下，道：“对啊，大道三千，为何不能以文入道？”
两人聊了几句，俞悦远远地看到周胜男回来了，道：“我朋友回来，不和你说了。”
她抱着书去结了账，少年喊住她：“不知日后如何联系姑娘，一同进步？”
俞悦道：“你给我写信吧，我乃太玄宗踏雪峰弟子。”
她长了个心眼，没有随便给对方留下传音石。
少年问：“写信又如何称呼姑娘？”
俞悦道：“你写青山居士门生，我自会认出来。”
少女将书收进储物袋，翩然跑向她的朋友。
百神巡春，她踏入纷飞的花雨中，一眼都未留恋看他。
“青山居士门生？”
少年望着她的背影，抚扇一笑。
扇面展开，画了一幅碧水青山行舟图，印章落款，鲜红的三个小字——
苏青山。
……
别院。
黎昀把人从榻上托起，将方才那件胡乱裹上的外袍脱了下来。
修士就算不刻意外泄神识，五感也比常人敏锐。
纵使黎昀别开头去，并未看她，她肌肤那温热软绵的触感，却依旧直抵他掌心。
他手心一烫，不敢用力，唯恐碰伤她，扶着她的胳膊，小心翼翼给她穿上一层里衣。
他的手只碰着她后背，用灵力牵着轻薄的衣物，绕过她胸前，系上腰间飘带。
如此简单一个动作，竟令他额头出了一层薄汗。
黎昀给她穿上的是他当年炼气期时曾穿过的弟子服。
太玄宗的弟子服由记事堂一并下发，制式相同，男女间的弟子服却是不同的尺寸。
替她穿上里衣后，过长的衣摆垂在她的腿根，半遮未遮。一双腿细长嫩白的垂着，骨肉匀停。他不小心瞥了一眼，闭上眼睛，匆匆用灵力为她穿好余下的衣物。
待到衣物穿好，他将她平躺放在榻上，喊了乌大柴过来。
他道：“乌峰主，今夜还请你多看顾她。”
乌大柴轻哼一声：“老子堂堂一个元婴修士，被你当个三流大夫使唤。”
他酸溜溜道：“她又不是我徒弟，我凭什么这么上心？”
南絮最大的秘密已经被乌大柴知晓，黎昀便也松了口。
他道：“之前无法答应此事，乃介怀她的身份。她性情的确不适合习剑，待她醒来，若是她同意跟着乌峰主炼丹，我并无二话。”
乌大柴一下精神了起来：“真的？”
黎昀道：“嗯，她太弱了。”
乌大柴意味深长地望了他一眼。
啧，年轻人啊。
嘴硬心软。
分明是怕她没有一技之长傍身，无法保护自己。
若不是亲眼见到黎昀对南絮的紧张，乌大柴还以为他这冷淡的语气是在嫌弃这小徒弟实力低微。
乌大柴道：“那她的身份？”
黎昀道：“还请乌峰主装作不知情。”
黎昀低头，朝榻上望了一眼，道：“她……恐怕不想让我们知道。”
“也罢。”乌大柴道，“她的身世也许另有隐情。”
乌大柴历经世事沧桑，自然知道人人都有不得已之处，闲得没事，莫要揭人短处。
别的不说，起码在太玄宗的地界，只要藏住南絮的身份，乌大柴还是自信能够护住她的。
乌大柴道：“这几日看住她，别让她在百草谷乱跑。”
黎昀取下她颈边银铃，道：“嗯。”
他收起银铃：“乌峰主，我出门一趟，大约一个时辰后回来。”
乌大柴之前查看铃铛时，就发现那是一件天品法器，知道那法器被猫儿烧坏了，黎昀想必是要拿去重新炼制。
他道：“你去吧，这儿有我守着。”
黎昀颔首，白衣翩然隐没于夜中。
……
一个时辰不到，黎昀便回来了。
他手中的银铃看似没有变化，还是那副被烧灼过的样子。他重新将银铃系在了她的颈间。
这一系好，他便察觉到榻上人似乎有了动静。
黎昀思及自己与这名小弟子的关系，一个闪身，站在了门外。
乌大柴坐在门边，一边捣药，一边看过去，正巧见到南絮扶着头，从榻上坐了起来。
南絮有些茫然地看着四周的环境……这是哪？
有些像黎昀住着的那个别院，又有些不像。
等等。
她现在好像是人的身体！！！
南絮的瞳孔一瞬间有些惊恐。
她还记得，她化作本体留在了黎昀身边，该不会身份已经戳穿，被黎昀看到了吧！
她慌乱地四处看了看，听到一阵“笃笃笃”的声音。
她循着声音看过去，看到乌大柴抱着个药钵，正在捣药。
“呦，小丫头醒了。”
乌大柴假装现在才发现她醒了，其实早就将她的各种表情收入眼底。
南絮咳嗽两声，忐忑问道：“乌峰主……我为何会在你这里？”
乌大柴装模作样呵斥她：“你还说呢，你这小丫头也不知怎么了，赤条条的晕倒在我门口，幸亏被你太玄宗同门师姐妹捡到，把你送了过来，还给你换上了身衣服。”
乌大柴不善说谎，然而黎昀提前交代了他说辞，他谎话说得极顺：“那边你雇的剑修又告诉我，你被掳走了，追过去之后，发现掳走的是个带着魔气的傀儡。”
“你一个炼气期的小弟子，怎么会与魔修扯上关系？”乌大柴严肃地盯着她，“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说出来，老夫为你撑腰。”
“我……我也不知道。”
南絮被问到心虚之处，使出了失忆大法：“我被掳走之后，就什么都忘了。”
不知道是不是神识损伤的原因，她确实有些记不清事情了。
比如，她记得她之前在黎昀别院里……
怎么会晕倒在乌大柴的门口？
难道是她慌不择路，从黎昀身边跑开，不小心晕倒了，然后又控制不住变成了人形？
南絮想要回忆一番，但一回想又十分头疼。
她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忽然碰到了颈边的银铃。
糟了。
南絮身体一僵。
乌大柴是见过小猫的，也见过小猫身上的铃铛！
他会不会看到这个铃铛认出她？！
可是……
她醒来这么久，乌大柴提也没提这件事。
难道他没看见？
南絮试探道：“乌峰主，可有看见我身上……”
乌大柴板起个脸：“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怀疑老夫为老不尊？我告诉你，你被你师姐妹包着进来的，我乌大柴行得正坐得直，不是那样的人！”
……看起来像是没发现的样子。
乌大柴心眼实，之前吵架都吵不过她，这会儿南絮倒也没怀疑这个老实人在说谎。
“那……乌峰主，”南絮又试探道，“我晕倒这事，我师父知道么？”
“你师父？”
乌大柴道：“你师父托我看顾你，另有要事出门了。”
南絮道：“另有要事？”
乌大柴朝门外瞥了一眼：“他的猫丢了，自然是出门找猫去了。你该不会以为，你们这些小弟子比他的猫重要吧？”
南絮：“……”
扎心了。
……如果她不是那只猫的话。
现在人回来了，猫丢了。
又出现了，这个令她头疼的问题。
傀儡没了之后，她上哪给黎昀变出只猫来啊！！！”乌大柴严肃地盯着她，“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说出来，老夫为你撑腰。”
“我……我也不知道。”
南絮被问到心虚之处，使出了失忆大法：“我被掳走之后，就什么都忘了。”
不知道是不是神识损伤的原因，她确实有些记不清事情了。
比如，她记得她之前在黎昀别院里……
怎么会晕倒在乌大柴的门口？
难道是她慌不择路，从黎昀身边跑开，不小心晕倒了，然后又控制不住变成了人形？
南絮想要回忆一番，但一回想又十分头疼。
她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忽然碰到了颈边的银铃。
糟了。
南絮身体一僵。
乌大柴是见过小猫的，也见过小猫身上的铃铛！
他会不会看到这个铃铛认出她？！
可是……
她醒来这么久，乌大柴提也没提这件事。
难道他没看见？
南絮试探道：“乌峰主，可有看见我身上……”
乌大柴板起个脸：“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怀疑老夫为老不尊？我告诉你，你被你师姐妹包着进来的，我乌大柴行得正坐得直，不是那样的人！”
……看起来像是没发现的样子。
乌大柴心眼实，之前吵架都吵不过她，这会儿南絮倒也没怀疑这个老实人在说谎。
“那……乌峰主，”南絮又试探道，“我晕倒这事，我师父知道么？”
“你师父？”
乌大柴道：“你师父托我看顾你，另有要事出门了。”
南絮道：“另有要事？”
乌大柴朝门外瞥了一眼：“他的猫丢了，自然是出门找猫去了。你该不会以为，你们这些小弟子比他的猫重要吧？”
南絮：“……”
扎心了。
……如果她不是那只猫的话。
现在人回来了，猫丢了。
又出现了，这个令她头疼的问题。
傀儡没了之后，她上哪给黎昀变出只猫来啊！！！”乌大柴严肃地盯着她，“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说出来，老夫为你撑腰。”
“我……我也不知道。”
南絮被问到心虚之处，使出了失忆大法：“我被掳走之后，就什么都忘了。”
不知道是不是神识损伤的原因，她确实有些记不清事情了。
比如，她记得她之前在黎昀别院里……
怎么会晕倒在乌大柴的门口？
难道是她慌不择路，从黎昀身边跑开，不小心晕倒了，然后又控制不住变成了人形？
南絮想要回忆一番，但一回想又十分头疼。
她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忽然碰到了颈边的银铃。
糟了。
南絮身体一僵。
乌大柴是见过小猫的，也见过小猫身上的铃铛！
他会不会看到这个铃铛认出她？！
可是……
她醒来这么久，乌大柴提也没提这件事。
难道他没看见？
南絮试探道：“乌峰主，可有看见我身上……”
乌大柴板起个脸：“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怀疑老夫为老不尊？我告诉你，你被你师姐妹包着进来的，我乌大柴行得正坐得直，不是那样的人！”
……看起来像是没发现的样子。
乌大柴心眼实，之前吵架都吵不过她，这会儿南絮倒也没怀疑这个老实人在说谎。
“那……乌峰主，”南絮又试探道，“我晕倒这事，我师父知道么？”
“你师父？”
乌大柴道：“你师父托我看顾你，另有要事出门了。”
南絮道：“另有要事？”
乌大柴朝门外瞥了一眼：“他的猫丢了，自然是出门找猫去了。你该不会以为，你们这些小弟子比他的猫重要吧？”
南絮：“……”
扎心了。
……如果她不是那只猫的话。
现在人回来了，猫丢了。
又出现了，这个令她头疼的问题。
傀儡没了之后，她上哪给黎昀变出只猫来啊！！！”乌大柴严肃地盯着她，“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说出来，老夫为你撑腰。”
“我……我也不知道。”
南絮被问到心虚之处，使出了失忆大法：“我被掳走之后，就什么都忘了。”
不知道是不是神识损伤的原因，她确实有些记不清事情了。
比如，她记得她之前在黎昀别院里……
怎么会晕倒在乌大柴的门口？
难道是她慌不择路，从黎昀身边跑开，不小心晕倒了，然后又控制不住变成了人形？
南絮想要回忆一番，但一回想又十分头疼。
她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忽然碰到了颈边的银铃。
糟了。
南絮身体一僵。
乌大柴是见过小猫的，也见过小猫身上的铃铛！
他会不会看到这个铃铛认出她？！
可是……
她醒来这么久，乌大柴提也没提这件事。
难道他没看见？
南絮试探道：“乌峰主，可有看见我身上……”
乌大柴板起个脸：“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怀疑老夫为老不尊？我告诉你，你被你师姐妹包着进来的，我乌大柴行得正坐得直，不是那样的人！”
……看起来像是没发现的样子。
乌大柴心眼实，之前吵架都吵不过她，这会儿南絮倒也没怀疑这个老实人在说谎。
“那……乌峰主，”南絮又试探道，“我晕倒这事，我师父知道么？”
“你师父？”
乌大柴道：“你师父托我看顾你，另有要事出门了。”
南絮道：“另有要事？”
乌大柴朝门外瞥了一眼：“他的猫丢了，自然是出门找猫去了。你该不会以为，你们这些小弟子比他的猫重要吧？”
南絮：“……”
扎心了。
……如果她不是那只猫的话。
现在人回来了，猫丢了。
又出现了，这个令她头疼的问题。
傀儡没了之后，她上哪给黎昀变出只猫来啊！！！”乌大柴严肃地盯着她，“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说出来，老夫为你撑腰。”
“我……我也不知道。”
南絮被问到心虚之处，使出了失忆大法：“我被掳走之后，就什么都忘了。”
不知道是不是神识损伤的原因，她确实有些记不清事情了。
比如，她记得她之前在黎昀别院里……
怎么会晕倒在乌大柴的门口？
难道是她慌不择路，从黎昀身边跑开，不小心晕倒了，然后又控制不住变成了人形？
南絮想要回忆一番，但一回想又十分头疼。
她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忽然碰到了颈边的银铃。
糟了。
南絮身体一僵。
乌大柴是见过小猫的，也见过小猫身上的铃铛！
他会不会看到这个铃铛认出她？！
可是……
她醒来这么久，乌大柴提也没提这件事。
难道他没看见？
南絮试探道：“乌峰主，可有看见我身上……”
乌大柴板起个脸：“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怀疑老夫为老不尊？我告诉你，你被你师姐妹包着进来的，我乌大柴行得正坐得直，不是那样的人！”
……看起来像是没发现的样子。
乌大柴心眼实，之前吵架都吵不过她，这会儿南絮倒也没怀疑这个老实人在说谎。
“那……乌峰主，”南絮又试探道，“我晕倒这事，我师父知道么？”
“你师父？”
乌大柴道：“你师父托我看顾你，另有要事出门了。”
南絮道：“另有要事？”
乌大柴朝门外瞥了一眼：“他的猫丢了，自然是出门找猫去了。你该不会以为，你们这些小弟子比他的猫重要吧？”
南絮：“……”
扎心了。
……如果她不是那只猫的话。
现在人回来了，猫丢了。
又出现了，这个令她头疼的问题。
傀儡没了之后，她上哪给黎昀变出只猫来啊！！！”乌大柴严肃地盯着她，“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说出来，老夫为你撑腰。”
“我……我也不知道。”
南絮被问到心虚之处，使出了失忆大法：“我被掳走之后，就什么都忘了。”
不知道是不是神识损伤的原因，她确实有些记不清事情了。
比如，她记得她之前在黎昀别院里……
怎么会晕倒在乌大柴的门口？
难道是她慌不择路，从黎昀身边跑开，不小心晕倒了，然后又控制不住变成了人形？
南絮想要回忆一番，但一回想又十分头疼。
她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忽然碰到了颈边的银铃。
糟了。
南絮身体一僵。
乌大柴是见过小猫的，也见过小猫身上的铃铛！
他会不会看到这个铃铛认出她？！
可是……
她醒来这么久，乌大柴提也没提这件事。
难道他没看见？
南絮试探道：“乌峰主，可有看见我身上……”
乌大柴板起个脸：“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怀疑老夫为老不尊？我告诉你，你被你师姐妹包着进来的，我乌大柴行得正坐得直，不是那样的人！”
……看起来像是没发现的样子。
乌大柴心眼实，之前吵架都吵不过她，这会儿南絮倒也没怀疑这个老实人在说谎。
“那……乌峰主，”南絮又试探道，“我晕倒这事，我师父知道么？”
“你师父？”
乌大柴道：“你师父托我看顾你，另有要事出门了。”
南絮道：“另有要事？”
乌大柴朝门外瞥了一眼：“他的猫丢了，自然是出门找猫去了。你该不会以为，你们这些小弟子比他的猫重要吧？”
南絮：“……”
扎心了。
……如果她不是那只猫的话。
现在人回来了，猫丢了。
又出现了，这个令她头疼的问题。
傀儡没了之后，她上哪给黎昀变出只猫来啊！！！”乌大柴严肃地盯着她，“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说出来，老夫为你撑腰。”
“我……我也不知道。”
南絮被问到心虚之处，使出了失忆大法：“我被掳走之后，就什么都忘了。”
不知道是不是神识损伤的原因，她确实有些记不清事情了。
比如，她记得她之前在黎昀别院里……
怎么会晕倒在乌大柴的门口？
难道是她慌不择路，从黎昀身边跑开，不小心晕倒了，然后又控制不住变成了人形？
南絮想要回忆一番，但一回想又十分头疼。
她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忽然碰到了颈边的银铃。
糟了。
南絮身体一僵。
乌大柴是见过小猫的，也见过小猫身上的铃铛！
他会不会看到这个铃铛认出她？！
可是……
她醒来这么久，乌大柴提也没提这件事。
难道他没看见？
南絮试探道：“乌峰主，可有看见我身上……”
乌大柴板起个脸：“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怀疑老夫为老不尊？我告诉你，你被你师姐妹包着进来的，我乌大柴行得正坐得直，不是那样的人！”
……看起来像是没发现的样子。
乌大柴心眼实，之前吵架都吵不过她，这会儿南絮倒也没怀疑这个老实人在说谎。
“那……乌峰主，”南絮又试探道，“我晕倒这事，我师父知道么？”
“你师父？”
乌大柴道：“你师父托我看顾你，另有要事出门了。”
南絮道：“另有要事？”
乌大柴朝门外瞥了一眼：“他的猫丢了，自然是出门找猫去了。你该不会以为，你们这些小弟子比他的猫重要吧？”
南絮：“……”
扎心了。
……如果她不是那只猫的话。
现在人回来了，猫丢了。
又出现了，这个令她头疼的问题。
傀儡没了之后，她上哪给黎昀变出只猫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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