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第44章凶手是你！
次日清晨的天空被一夜的雨洗涤之后变得更加苍白, 莫名有幽静孤僻的感觉。
萩原研二有焦躁地看手机的时间，从一早接到消息开始他在反复看手机了，可是好不容易赶车, 结果居然堵车了！
“该死……偏偏是在这时候……”
萩原研二得知了警视厅发生了凶杀案事件，时间在昨天晚十点左右, 被害人是搜查一课后勤部的部，据说和赤羽鹤生关系不错。
但是让萩原研二心惊胆战的是……那天晚赤羽鹤生恰好也在后勤部的资料室整资料, 而杀死了那位后勤部部的人, 正是前段时间让搜查一课极为头疼的连环杀人犯[扑克杀手]。
该死！他早该想到的！！那家伙的目标既然是赤羽鹤生, 必然也会对他身边的人下手的！
可是……为什么是jack？而且前十个被杀死的被害人和赤羽鹤生无关, jack是赤羽鹤生身边的人……
不行, 越想越『乱』，还是快点赶吧，况且将小鹤生一个人留在凶杀现场他也很不放心……
“大概还要堵久？”萩原研二有焦急地询司机, “我很赶时间。”
“小伙子，你怕是没见高峰期的堵车哟, 按照我的经验啊，起码得再堵半个小时左右。”
司机倒是很悠闲，怕是早见惯了这场面，
“别急，慢慢等是, 反正你也……喂！！你怎么下车了！？”
“抱歉！我真的赶时间！我先走一步了！！！”
随手掏出钱拍在座位后，萩原研二直接拉开门飞奔而出。虽然走去也要不少时间, 但是总比在这里干等强。。
“喂, 你真的打算直接走去？”
在萩原研二尝试在这一大片堵车现场中寻找出路的时候，一阵摩托车疾驰的声音赶来，不等萩原研二反应, 对方便迅速摘下了自己的头盔，『露』出了那张和他有相似的脸。
“赶时间么？车，我带你去。”
萩原研二的姐姐——萩原千速如是道。她也接到了警视厅那边的消息，因此也特地赶来了，
“你的那位朋友已经去了，走吧，再晚一点怕是怎么不去了。”
“太好了！！请务必快一点！！”
萩原研二喜出望，他立刻了摩托车的后座位，心脏跳动的速度也愈来愈快。
总之……千万不要出事啊，小鹤生。
·
赤羽鹤生当然没有出事。
那天晚他看到了门横死的尸体，第一反应是后退且立刻关了门。他第一时间打通了电话，叫来了还在值班的警察，让他们来处此事。
从头到尾他很冷静，这是他一贯的做事风格。在详细说明了晚遭遇的一系列事件后，赤羽鹤生也将十字弓和张扑克牌递了对方，道：
“这是我收集到的全部信息，可以的话，也请你们让我一起介入调查。”
黑发的青年语缓慢，却像是一座沉重的冰山，压抑在每个人的心脏。
“赤羽鹤生！！！”
不久后赶到的松田阵平第一时间冲到了搜查一课的交番所，然而他没有看到熟悉的黑发青年，而是无数头疼的搜查一课警员和彻夜调查的法医。
“是子弹造成的伤，击中损伤了他的心肌和心脏瓣膜，这导致他的瞬间休克陷入了昏『迷』，最后因为呼吸停顿而丧命。”
法医忙的焦头烂额，看他眼角溢出的黑眼圈，应该有一晚没睡了，
“但是监控中却没有显示凶手的身影……所以暂时无法判断凶手的真实身份，不根据对方留下的纸牌，大概率是那位[扑克杀手]了。”
按照赤羽鹤生的身世设定，他的父母死的时候，也在原地留下了一张[king]。年以后这位杀手重出江湖。他公开了当年对赤羽鹤生父母下手的案子，且表明除非那个孩子亲自出来[赎罪]，否则他不会停止犯罪行为。
可是这资料却一直密封道现在，甚至坂口安吾本人不知道。
【坂口安吾：该死，是警视厅那边的人扣押了信息！他们居然没公开这样的消息！】
【江户川『乱』步：大概是觉得这样的消息告诉赤羽鹤生会让他有压力吧，按照那边人的想法也是情有可原。】
【太宰治：……安吾君，当年随手一写的人设居然成真了，对此你有什么想法吗？】
【费奥尔·d：确实如此，不小鹤生现在的心情应该不是很好吧？毕竟他很讨厌自己的事情牵连到别人。】
【琴酒：所以说[扑克杀手]到底是谁？连费佳你也查不出来？？】
【费奥尔·d：查不出来哦，算是我也有做不到的事情，想不到吧。】
【贝尔摩德：？？？这不可能！费佳你不是无敌的吗！怎么会有连你也查不到的消息！？】
【费奥尔·d：我无法确认扑克杀手和白夜是否有关系，但是这条消息被白夜买断了，他们不想让信息流。白夜的防火墙比世界意识还强……我快搞不懂谁才是世界意识了。[兔斯基摊手jpg]】
【贝尔摩德：我草，这劳什子组织这么强的吗？？？】
【费奥尔·d：时间勘察说不定能突破。不前段时间我的重心在调查意大利那边的失踪案件，且有一定的眉目了。】
【伏黑甚尔：是前段时间意大利不少成员失踪的事件？你调查到了吗？？】
【费奥尔·d：我高价买下了一个失踪成员失踪前发本部的私人消息，内容倒是很有趣。据说这位失踪成员原本是买好了车票打算前往北意大利，没想到等了半天站台没有人，且，他还看到了类似于雕塑的大型笼子。】
【贝尔摩德：笼子？？】
【费奥尔：没错，开始对方还以为是替身攻击，将那座笼子的貌很详细地报道了司。我想那个笼子应该是[售票处]，而笼子本身似乎是用岩石与人类头骨制成，后方有一个黑『色』房间，在窗后有一双黄『色』眼睛向探视，顶部有四盏开始处于关闭的方形灯……不觉得很熟悉吗？这个描述？】
【江户川『乱』步：我想起来了，小鹤生之前遇到的[回溯之钟]似乎也有四盏灯……但是这个应该是不一样的吧？起码[回溯之钟]没有将小鹤生带走。】
【费奥尔·d：肯定是不一样的咯，据说那位售票员递了对方一张票据，但是那位成员因为警惕死活不肯收，随后他失联了。接收器听到的最后的声音是一阵刺耳的汽笛声……】
【太宰治：噫惹，听去有点恐怖啊……】
【贝尔摩德：也是说只要接了车票能离开了？？既然如此那也不应该是所有人消失吧？？】
【江户川『乱』步：不，我觉得无论是否接车票无法逃离车站……更大的可能『性』是，如果接受车票可能会登列车消失，但是不接受车票……结局可能是死亡。】
【太宰治：……这听去简直像是通往黄泉的列车啊。】
【费奥尔·d：很巧，知晓消息的人也将那座列车称之为[黄泉列车]，不目前大家还没有找到能够解决的方法，不少遇到车站的人只能跪下来写遗书了吧。】
【坂口安吾：好了！别说了！现在别再管他妈的黄泉列车了！你们没发现鹤生他没登陆线了吗！！我现在正在查询关于扑克杀手的消息，那家伙杀死的前十个人我能确定和赤羽鹤生没有任何关系。且他杀死的第一个人还是个无辜的小女孩……】
【费奥尔·d：小女孩？不是说每一个被害人和小鹤生的貌很相似么？为什么会夹杂了一个小女孩？】
【太宰治：好像才12岁……死的时候相当凄惨啊。有人在她的身边找到了一张a的扑克牌，她也是扑克杀手继续作案的第一个被害人。】
【赤羽鹤生：没错，这个名为[桃奈]的女孩，实是孤儿院的孩子。她的父母自幼被杀死，所以才会被孤儿院收养。她和我在这个世界的设定倒是很像。所以我想，扑克杀手很可能是想通这方式来告知我……他回来了。】
【坂口安吾：你还好吗鹤生？如果自己不行的话一定要告诉我们，我现在赶去可能要点时间……实在不行你可以让你的那个会瞬移的手下来——】
【赤羽鹤生：不用了，这事情让我自己来好。而且我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
……
尸体陈列在阴暗的房间里，那位笑容憨厚的男人这样永远闭了眼睛。
赤羽鹤生刚才去翻看了一下他的档案，男人的名字叫做牧野弘树，好像是个单亲爸爸，他的女儿也在帝丹念书。他是在今年才升职来到搜查一课后勤部的，因为『性』格很好相处，大家很喜欢他。
可是他已经死了。
黑发的青年坐在椅子，他的双手放置在冰冷的座椅处，暗红『色』的眸子因为沉思而变得有涣散。
难么？
实也说不有难。他们一共也才见了不到几面，甚至还不能算是熟人。牧野弘树对于每一个新来的警员很照顾，一视同仁，不是单独对赤羽鹤生照顾。
愤怒吗？
他倒是希望自己能有那激的情绪，可是当他回忆起这一切，却发现内心冷静的要命。
赤羽鹤生当然知道生命的重要『性』，正如小学生会进行对蚕的养殖观察变化那样，white room也曾带他一只纯黑『色』的小猫，黑黑的一团，当他的手放在对方的脉搏处，能够感受到温热以及心脏跳动的声音。
不久后那只猫因病去世，他没能看一眼它的尸体。
扑克杀手如此轻率的对待生命，只是因为那可笑的由动手杀手，确实令人感到厌恶。
可是……她呢？
赤羽鹤生缓缓伸出手，将手心依靠在自己的心脏处。十字弓『射』出的那一箭原本应当命中他的心脏，他也会死，会因为心肌受损导致的心率变换而顷刻间死亡。
但是他避开了，且幸运地活了下来。
正因为他没有死，所以牧野前辈代替自己去死了吗？
真是糟糕透了。
“鹤生？你……还好吗？”
萩原研二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他实已经站在那里很久了。赤羽鹤生的背影静静地坐在那里，像是一团沉淀的黑『色』雾，让人看不清他心中的想法。
他突然觉得，现在赤羽鹤生似乎很『迷』茫。
这是他难得会从对方的身看到的情绪。
“我没事，萩。”
赤羽鹤生缓缓起身，他转身拉开了繁琐的窗帘，从透明的玻璃窗向看，有淡淡的阳光落进房间，
“我只是觉得，我必须得亲手抓到扑克杀手。无论如何要抓到他。”
黑发的青年缓缓转身，那双暗红『色』的眸子犹如寒冰般冷冽，却又极为坚定。
“而且，我一定会亲手处决他。”
·
赤羽鹤生稍微调查了一下案发现场，很快也得到了不少有用的信息。
比如说十字弓实是很早之前安装在那里的。监控虽然没有损坏，但是总归是有死角的，会出现拍摄不到的情况很正常。
但是经搜查一课的检查却发现，警察大门以及各个角落里没有出现陌生人，也是说那支十字弓压根不是[人]放进去的。
至于牧野弘树心脏的枪伤，法医倒是取出了那枚卡在肋骨里的子弹，确实是警用枪的子弹型号，这一点也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也是说，很有可能是警视厅内部的人犯案的？”
尚且还算年轻的目暮十三警部补思考，
“果然还是很让人在意啊，如果是警视厅内部的人干的，有谁必须得恨到要杀死自己昔日的同僚？扑克杀手怎么看不可能是我们自己人吧？”
“也不是不可能。”松田阵平突然开口了，
“卧底这存在无论于哪里出现不奇怪吧？而且扑克杀手应该对赤羽鹤生有某特别的敌意，这人在警视厅里也不是不存在不是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已经秃了顶的福山次郎先生憋得红了脸，整个人不好了，
“我，我怎么可能会杀人啊……我只是对下属有点苛刻……我，再怎么说我也不可能……”
“我也觉得是福山警官……”
一旁的椎名奈奈生抽泣开口，同时害怕地瑟缩到目暮十三的背后，
“他一直对赤羽先生指手画脚，而且对我的态度也很差……之前我想离开那里了，可是福山先生不依不饶，还故意把我叫到办公室对我动手动脚……”
“喂！！你这个小丫头片子别『乱』说！我什么时候对你动手动脚了啊！！”福山次郎慌了，他想要解释什么，然而此时此刻四周看向他的视线已经冷了下来。
“可是福山先生，那天晚您好像是11点才下的班，从监控中来看也从房间里离开了一会，回来的时候神神秘秘地藏了什么东。”萩原研二还在翻资料，面『色』也渐渐严肃了起来，
“福山先生，可以告诉我那天晚你为什么会留这么晚吗？而且你的手拿的到底是什么东？这你可以解释一下吗？”
一时间整个办公室变得安静了下来，每一个人的视线如同刀子般扎在他的身，福山次郎的眼眶憋红了，身体也在愤怒地颤抖，
“你们这是在诬陷！！我说了我不可能杀人啊！！算我羡慕极度那家伙升职那么快也不至于出手杀人吧！！你们这么威胁我可不好！”
“哦豁，犯罪动机也补了。原来你还嫉妒人家升职啊，这家伙可真够蠢的。”松田阵平快没忍住笑出来了。
“所以说，你把那天晚藏的东大家看一下不得了。”目暮十三也觉得有不对劲，不还是出声安慰道，
“想要让大家信任你也得拿出有力的证据嘛，你一直在说你没有也不能代表什么啊。”
“我记得好像是个u盘？没记错的话应该那家伙的身，要强行搜身吗？”有位部下道。
“……该死！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啊！！只有这个……求求你们了，你们要是看了的话，我绝对会死啊！！！”
福山次郎真的要哭了，此时此刻的他看去巴不得立刻跳窗『自杀』。站在窗口的小警察好像预料到了这一点，他反手将窗户扣，且严肃地堵在窗户的位置，还向他行了个礼
……行你个头啊！！你特么是想让我死吧！！绝对是想让我死吧！！
“扑克杀手不是他，不用调查了。”
片刻后，赤羽鹤生的声音从众人身后响起，福山次郎痛哭流涕地抬起头，眸子里终于浮起了一点希望之光。
“赤羽警官！！快救救我啊！！我真的不是扑克杀手！！！我真的不可能杀人的啊！！！”
“小鹤生？？”
萩原研二有意地看向了赤羽鹤生，而后者则漫不经心地从人群中挤了来，站在了目暮十三的身边。
“凶手不是福山次郎，他确实嫉妒牧野弘树，但是以他胆小怕事的『性』格确实不足以成为犯罪动力。而且他嫉妒的人了去了了，按说他应该屠杀掉整个警署才对。”
赤羽鹤生点开了手机，将递了目暮十三，
“这是我调查的被害人的信息，之前的十位被害人和我相似，而福山次郎在被害人遇害的时候皆有不在场证明，也是说他不是杀害前十位受害者的凶手。”
“那也只能说他不是前十位受害者的凶手吧？这样的证据不足以洗脱他的罪名。”萩原研二摇了摇头。
“福山次郎那天晚留在这里不是为了杀人，他在交番所那边，主要是为了……蹭电脑。”
赤羽鹤生犹豫了一下，还是直接将说了出来。
“蹭电脑？”没注意到福山次郎脸『色』骤变的目暮十三愣了一下，似乎对此行为不太解，
“为什么要蹭电脑啊？？这有什么意义吗？？”
“因为福山先生很穷，且没有钱购买电脑，加他的人缘关系不好，也没有女朋友，所以没有人能借他电脑。”赤羽鹤生道，
“他确实出门，但是他的行动范围只是在交番所附近。正常来说，如果他杀了人，应该第一时间离开作案现场才对。可是监控里他和没事人一样抽了支烟又回去了，估计他完全不清楚死人的事情，只是单纯出来透透。”
“啊，而且我已经看u盘的内容了，福山次郎只是在将u盘里的……一不太好说的东通u盘拷贝到电脑，然后解压转换到手机而已。”
“不太好说的内容……咦？？？”
萩原研二瞬间解了什么。
“特指在日本不能公开播放影视录像，详细点说是r18成人『色』/情『性』/关系动画剧。”赤羽鹤生在众人复杂的目光下认真地解释了一番，
“如果诸位不放心的话，我可以将播放出来大家看，福山先生应该不会介意吧？……福山先生？？”
“呜呜呜……呜呜呜……”
这位平日里趾高扬的男人此时此刻正瑟缩在地双手捂几乎变成了猪肝『色』的脸，差闭眼睛嚎啕大哭了，
“杀了我吧……真的……为什么要折磨我……求求你了……我已经不想在这个世界活下去了……”
他特么的宁愿被当做凶手押进去坐牢也不要在这大庭广众之下社死啊！！他想死！！！求求了让他去死吧！！！
为了保险起见番剧里是否夹杂了奇怪的东或者密码信息，目暮十三还是面带尴尬的派了几个看去比较靠谱的警官去检查u盘了，而赤羽鹤生则半蹲下来，对在地痛苦面具的男人好心提醒道：
“不福山先生，我还是想说一句，下次记得下载完之后删除所有附带记录，因为电脑有自动备份的功能，所以我能够查到你下载的内容的。”
赤羽鹤生拍了拍他的肩膀，平淡无奇的声音仿佛在告诉他[下辈子好好活]。
“你不要说了……请忘了我吧……不！我已经死了！”
“福山先生。虽然您喜欢看里番，但是我不会歧视你。每个人有自己的兴趣爱好，你没有必要这么紧张……”
“你我闭嘴！！！我圆润地离开这里！！！我现在不想看到你！！滚啊啊啊啊！！！”
福山次郎终于没忍住嚎啕大哭了起来，赤羽鹤生沉默地后退了一步，不解对方为何如此歇斯底里。
明明他洗脱了对方的嫌疑来，为什么他的反应这么奇怪？不应该啊？
总之，福山次郎还是被带进去一起重温一下他亲爱的u盘了，不少警察还因此憋笑出声，恐怕未来福山次郎的名誉是保不住了。
至于他的人，赤羽鹤生也以各式各样的名义拜托他们去调查他的事情，集中在房间里的人群也开始渐渐遣散，只剩下萩原研二，松田阵平，目暮十三，椎名奈奈生还有赤羽鹤生五人。
“萩，还有阵平君，你们先去做点别的事情吧，如果没事干也可以一起去调查一下u盘内容。”赤羽鹤生看向了一旁面『色』怪异到不知道说什么好的人，语镇定道，
“我想和目暮警官单独聊一聊。”
“哦……那好……不u盘不用了，我还是去检查资料吧。”松田阵平抹了把脸，心情相当复杂。
“我……我也不用了，我先去面透透风好了……”萩原研二目光有飘忽。
随后人便风一样地逃出了屋子，看起来他们已经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还有椎名小姐，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也希望你也能来听一听。”等到屋子里只剩下三人时，赤羽鹤生才看向了目暮十三
“这件事情我只打算告诉你们，因为我知道凶手是谁了。”
“你已经知道了？？那为什么刚才不说！？”目暮警官微微一愣。
“因为会很危险，那位凶手在我们之中，我不希望大家也会被波及到，那样情况会变得很麻烦。”赤羽鹤生道，同时看向了目暮十三身后的女警官，
“你也一定是这么认为的吧？[扑克杀手]——椎名奈奈生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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