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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小人物们的环法


  “沃吉哈赫区”(Vaugirard)。

  此区位于巴黎西南部,在塞纳-马恩省河中有座自由女神像,美利坚纽约的自由女神是以此座为雏型放大制造而成送给美利坚。

  蒙帕那斯办公大楼。

  位于顶层的主编单独办公室。

  德格郎日看起来心情并不好。【能好的了吗?五年前别人在自己身上投资的一笔钱彻底成了坏帐,到现在他居然找回来了,按照利率还的话,自己得出多少血。】

  “陆渊是吧,嗯,你的父亲陆圣泉生前也算是的上是我的朋友,钱我会近快给你,这一点你尽管放心好了。”

  “先生,你在说什么?我的父亲只是希望你能帮我找份工作,至于你的钱我是不能要的。”陆渊一副什么都听不懂的样子。

  德格郎日心道:【难道他的父亲陆没有和他提过,又或者是这小子知道要不回来,干脆丢弃掉小兵,来保全将军。不过无论那一种对于他来说都是好事。】

  委婉的说,这个钱也不能说不还,而是还不了,德格郎日把钱都投入了这一新杂志,L'Auto之中,可是自从可是报纸的营销一日不如一日,他的投资也血本无归。

  “这样啊!正好我的杂志社缺人,你会干些什么?”

  “先生,那要看你要让我干些什么,当然,不会的我可以学。”

  …………

  1903年1月20日

  经过一个月的试用期,陆渊正式成为L'Auto杂志社的一名实习记者兼万金油跑腿工。

  “陆你还不走吗?”

  “等等看吧。”陆渊手里捧着一份L'Auto杂志社最大对头,法国最大的体育报红Le  Vélo的报纸。

  “史塔克先生,你为什么要离开呢?”陆渊问道。

  “陆,你来之前没有打听过吗?这个杂志社已经快拿不出工资来了,之前主张办社的法兰西【汽车报】老板迪翁撤资,全靠德格郎日那懒佬死撑。

  “切!这该死的法兰西懒佬,他竟然还在悠闲的喝咖啡,跟着他能又什么前途,我还是回国去拔弄那些铁家伙和培养我的儿子吧!说不定日后我的后代中也能出现一方大佬。”

  “”哦!我忘了告诉你,我是美利坚人,全名霍华德士基·史塔克”史塔克露出了一口白牙。

  …………

  德格郎日的办公室

  一杯咖啡,可以打发掉整整一个下午,再来一块散发着诱人香味和闪烁着晶莹光泽的蛋糕,夜幕就要降临了。

  这一刻的悠闲让他忘记了所有的烦恼。

  噔噔噔!

  “请进!”

  “德格朗日先生,是我——陆渊。”

  “哦!是陆啊!你找我有事吗?没事也没关系,来一杯咖啡吗?我刚好叫你有重要事的说。”

  德格朗日熟练的煮起了咖啡,咖啡豆呈绿色,所以也被称作“绿咖啡”。绿咖啡经过焙烧后才成为人们常见的褐色咖啡豆。

  焙烧后的咖啡豆经粉碎,再用沸水冲泡或煮,才成为香浓美味的咖啡。

  德格朗日介绍说,绿咖啡芳香四溢,经过焙烧后的味道甚至和葡萄酒有些像,非常诱人。

  “先生很多人都走了。您不出去看一下吗?”陆渊犹豫了一下说道。

  “陆你跟我来。”

  德格朗日拉着陆渊的手走出办公室,对着几个仅剩的员工宣布道:“从今天开始,他就是你们新的老板了。”

  大猫小猫两三只稀稀拉拉的鼓掌,他们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对于他们来说老板爱谁谁,只要发工资就好了。

  …………

  “陆,相关的文件我会替你办理,到时候你负责签字就好了。对你来说,这是一个机会。这是你们剩下两个月工资,怎么用你看着办吧!我老了再也折腾不动了。”德格朗日拿着一小沓法郎说道。

  “这这么能行!先生!”陆渊有些慌乱

  “你能行!”德格朗日握着他的手,递给他一份欠条。

  这意思是两清了。

  陆渊有些不平静,而解决这个东西最好的办法就是睡上一觉,等到第二天早上醒来,或许幸运神就会降临。

  夜

  小屋

  大被而眠

  梦

  左边青石构成的墙壁,右边是一种发亮的未知金属构成的墙壁,他们的相同点是布满了道道裂痕,右手那堵墙的裂缝似乎更大一些。

  好像有白色的光在若隐若现,贴上身去看,一道刺眼的白色毫光插入眼球。

  睡梦中,陆渊的身子微颤,断断续续的发出一些呻吟声,呻吟声代表着很舒服的感觉,好像是得到了什么东西失而复得。

  惊醒

  踉踉跄跄的爬下床

  纸,笔。

  速度极快,字迹十分潦草

  好像生怕忘记掉。

  纸上的有几组关健词——【环法】【自行车运动】【首届】

  蝴蝶扇动了它的翅膀

  法兰西小报

  【1903年1月29日,L'Auto杂志社主事人——推销和竞争,将要举行一场滑稽的自行车运动。】

  “陆——只有15人报名,少了点吧!”

  嘭,一沓法郎扔在桌面上。

  “分成两份,用在不同的地方。”

  “陆!你这办法成吗?”

  “当然!”

  法兰西小报—头版【广告】

  【  L'Auto的编辑兼老板德格朗(Desgrang)将于今年的7月1日,举行第一届自行车赛,并给参赛者予以补贴(法郎)

  第一场环法自行车赛就这么开始了,L'Auto的编辑德格朗日(Desgrange)把赛程改为19天,当时有60人报名,其中有一些形形色色的业余人物,包括街头潦倒之辈和楞头青。

  法兰西《震旦报》1903年大事记

    1903年的7月1日,那是一场残酷的自行车比赛开幕。

  2397公里的鏖战

  他第一个到达了设在巴黎市内的王子公园的终点。

  他的成绩比第二名的选手博希尔(Pothier)要快3小时。

  他就是毛瑞斯·盖利

  自行车赛只有6个赛段,每段平均400公里,有时一段得骑到半夜。

  这一近乎残酷的赛法把公众一下子吸引住了。  L'Auto的报纸也因此得益,1903年的日发行量从赛前的25,000一下子增长到65,000,一举迈上法兰西一流报社的阶梯。

  德格朗日赚翻了

  《震旦报》记者阿姆斯

  蒙帕那斯办公大楼,L'Auto杂志社主事人德格朗日举租下三层办公楼,招兵买马来扩大杂志社。

  此刻外界传闻意气风发的德格朗日,正在对着一个背靠着L'Auto真正的主人汇报。

  “陆,不!老板,知道这件事的人已经不多,他们已经成为核心人员,相信他们不会乱讲。”德格朗日慌忙改口。

  “好!德格朗日先生,你仍然当L'Auto真正的主编辑,和明面上的老板,如果没有别的事话,你可以去忙了。

  “好的,老板!”

  德格朗日小心翼翼的关上门

  他的心情很复杂

  “唉!”一声叹息

  已然是追悔莫及,谁能想到L'Auto真的起死回生了,报纸的销量也很可观。

  同时他也很感激陆渊,他把一颗即将爆炸雷扔在了他的手心,他解决了所有的问题,而自己仍旧可以静静的坐在这里喝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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