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4，御坂妹让百合子失望了
百合子拖着最后一个御坂妹的脚，走出试验场，回头看了看坑坑洼洼的地面，不禁“啧”一声，“丽，我们的试验场会不会太劣质了点？”
“可是我们试验场据说是按照一般的Level5破坏力来建造的。”高井丽挠挠脸颊，有点无辜。
“等会把这个试验场加固三倍，至少要让我一脚踩不出坑啊。总不能每一次实验以后都变得这么破再重修吧。”百合子叹口气。“以后要注意承包商他们有没有用不良产品。”
“是，我会报告给集团的建设部门的。”高井丽把它记在笔记本上，“一方大人，御坂妹妹已经使用完了，需要我们研究所催一催天井亚雄吗？”
御坂妹的数量不够，实验没法继续进行了。面对有点枯燥的实验，百合子也不太有兴致，摆摆手，“无所谓了，慢点也没有关系。还是让他们要保证产品质量。”
百合子把御坂00020号扔给集团的人，回到研究所里，吩咐高井丽：“明天帮我约一下樋口制药里学习装置的负责人，我想和他谈谈。”
“是，一方大人。”刚刚结束实验的高井丽抱着一堆资料小跑在走廊上。
在研究所的安排下，第二天一早，百合子见到了负责给御坂妹们洗脑的布束砥信。布束砥信在樋口制药的天井亚雄手下，担当“学习装置”的监修。
“Well，一方通行，你有什么事要和我说？”布束砥信睁着一双令人毛骨悚然的眼睛，站在百合子面前。
布束砥信穿着白大褂，白大褂里面是白蓝色的校服和百褶裙，校服上印着长点上机学园的徽章。
“原来你也是长点上机学园的学生？”
“Yes。要叫我学姐。”布束砥信盯着百合子的脸，“Because，看你年纪一定是初中生。”
“我好歹也是长点上机学园的学生啊，按理说应该是高一。”百合子揉了揉脸。原来自己看上去还这么年轻吗。
“我已经是高三学生了，请你注意长幼有序，一方通行。”
“我这次找你，”百合子的话被布束砥信打断了：“要叫我学姐。”
“学姐。”百合子决定不和布束砥信在这一问题纠缠不休。
“我这次找学姐，主要是想在输入御坂妹脑域的情报问题上，和学姐讨论一下。”百合子露出职业化的微笑。
“So，一方通行，你为什么不停止实验呢？”布束砥信踮起脚，上半身向百合子倾斜，脸靠近百合子，在百合子的耳边呢喃。
百合子忍不住头望后仰，和布束砥信保持一点安全距离。
“停止实验？”
“难道你觉得这种实验应该继续吗？生产这么多的克隆人，目的就是为了被杀。杀死她们，你真的能变强吗？”布束砥信用恐怖的眼睛盯着百合子的眼睛。她单纯有点好奇百合子的态度，她不知道百合子作为屠戮者，是一个怎样的人。“你已经经过了数十次实验了，难道没有感到无聊吗？”
“虽然生产这么多的复制体确实有问题，但是你说的杀死，已经是过去的情报了哦。”百合子的眼睛里带着笑意。
“过去的情报？”
“嗯，”百合子点点头，把研究所掩盖的真相说出来，“虽然我们研究所对外宣称御坂克隆人已经死亡，实际上却不然。每一个御坂克隆人都还活着，并没有被我直接杀死。你们集团的高层应该是知道的。”
御坂妹妹依旧存活的真相，只有几个集团的少数高层知道。大量的量产能力者出产却没有像小白鼠一样死亡，而是成建制形成军团。如果消息被泄露，可想而知会不可避免的引起恐慌，还有其他各种不良反应。在百合子还没有能力开启一场战争的时候，知情的人越少越好。
但是布束砥信必须知道。因为她要为御坂妹妹输入百合子需要的情报。因为百合子请她做超出工作范围的事。
“But，树形图设计者？”
布束砥信很喜欢使用英语的连接词和语气词，百合子也逐渐习惯了这种怪怪的语气。
“那种东西，只要重新算一次就好了。”百合子说得很轻易，但布束砥信觉得这其中的过程应该不容易。
“Indeed。But，御坂克隆人既然没有死亡，for what 不能重复使用？”
百合子摇头，耐心地解释说：“我也没有办法。御坂克隆人被我的能力近距离影响，不可逆地改变了思维结构，变得无法攻击我了。”
单纯地击晕御坂妹妹不算完成实验。必须使御坂妹“死亡”。
再者，百合子也想要20000个克隆体。一般情况下是不可能实现的，但是借助这场实验，百合子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大量能力者。
“心理掌控？你的能力不是矢量操控吗？”
百合子浅笑说：“对的哦。这不过是矢量操控的一点应用罢了。”
“今天找学姐，是想问题问学姐，”百合子总算回归正题，“能不能在御坂妹的情报输入时加入情感模块？”
“情感模块？可以是可以，But，你觉得那种没有用的东西能有什么帮助？”
“你觉得没有用吗？但我觉得很有用。现在的御坂妹妹太呆板了，僵硬的脸部肌肉，冰冷的嗓音，无光的瞳孔。在人群里，一眼就能看出御坂妹妹的不一样。就算看不出来，和她说几句话就会露陷。除了实验用外，还能有其他什么实际用途？散播恐惧？我想要接近正常人类的御坂妹。是见到危险会恐惧，遇见好事会高兴的人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呆滞的实验动物。现在的御坂妹妹和死的没有什么两样。”
百合子想要更好的御坂妹妹。之前的御坂妹妹对病毒既无抵抗能力，也无抵抗意愿。
之前说过，百合子最不需要的，就是唯命是从的属下。
布束砥信凝视百合子许久，移开视线。“需要一些时间。我从未设想过给实验动物增加感情。可能比较难。”
布束砥信觉得，刚出生的御坂妹像是一张白纸。她们喜欢什么，讨厌什么，都是研究员设定的。如何才能让她们表达自身的情感？如何才能让她们懂得爱与恨？一方通行倒是抛出了一个挺难的课题。
“没关系，在实验结束前能够完成就好了。”百合子微微笑着，她也不想给布束砥信太多的压力。这不过是她的小小要求，对方能够完成最好。如果不能完成，那最后还要百合子亲自操刀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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