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也许是起源

　　“阿嚏！”雨果冷不丁地打了一个喷嚏，伸手揉了揉鼻子。

　　“看样是有人想我了。”雨果自言自语道。

　　“切！自恋！”耳机中阿瞳不屑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是不是对我的人格魅力羡慕嫉妒恨啊！”雨果调侃道。

　　“追本姑娘的人从第13区能排到维也纳。还和我比个人魅力？哼，自不量力。”

　　雨果支手靠在栏杆之上，毫无目标地看向远方道：“任你怎么说，反正我可没看到。”

　　感觉到雨果不温不火的样子，阿瞳碰了一鼻子灰，略感无趣。

　　“话说快考试了吧，你怎么还一天天的闲暇无事，不去啃书。”

　　雨果眼中没有空荡荡的，漠然萧索。

　　“书？我看够了。”

　　“哈哈，每个学生都会这么说，不过俗话说书到用时方恨少，等到了考试的时候你就不再这么自信了。想当年本姑娘头脑如此聪慧，也是复习到深夜，不敢有丝毫的马虎懈怠，你要多向学姐学习哦。”阿瞳像是一个唠叨的前辈给后辈传授自身经验一般喋喋不休。

　　雨果并没有显出任何的不耐烦，只是继续目光放空闲望着。阿瞳絮叨半晌，一直没有听到雨果的回应不满地问道：“喂，你还在不在了？”雨果懒洋洋地呻吟了一声，表示答应。

　　“朽木不可雕，粪土之墙不可圬。对你讲道理简直就是对牛弹琴！”

　　雨果长长地伸了一个懒腰道：“世间这么大，真理那么多。如果一条条听下去的话真的是很辛苦的。你也要理解我一下嘛。”

　　“好好好，我理解。话说天英的初试是在什么时候？”

　　“下周。”

　　“哇，时间很快嘛。升学考试的同时就要进行初试了，听说天英的考试每一届都变态得很，你要当心哦。虽然你是个超级英雄，不过你得能力可并不能帮助你通过考试哦。”

　　雨果知道这是阿瞳在对自己予以告诫，在天英的考试中会有一些在密闭空间内的项目，而这些“见不得光”的项目中雨果可以发挥出自己的异能，不过如果一不小心将自己的身份暴露出去，可能会遭到杀身之祸。雨果嗯了一声答应下来。

　　阿瞳见雨果总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于是再加劝慰道：“你最近一定要适当收敛你的行动。对于蜂猴的围捕行动已然彻底地暴露了渎者这一异能者的存在，虽然现在的群众还不清楚其中的内部详情，不过真相是永远纸里包不住火的，总有一天会泄漏出来，到时候你们的处境恐怕会变得十分危险。”

　　雨果耸了耸肩道：“这种事情我知道，话说真相从一开始便并非得以隐瞒的。首先治安警视厅有一个神秘的九处存在，就政府在暗中早已掌握了渎者的存在，只是双方都心照不宣地选择了沉默。通过一种暗线的方式进行斗争。而渎者最终暴露的那一刻，政府所表现出的行为更是说明了这一点。其实秘密从来都不是隐瞒下来的真相，只不过是知道的人不多而已。”

　　阿瞳叹了一声，她知道雨果说的没对。同时阿瞳的心中也有着自己的想法。既然政府部门早已获悉渎者的存在，那么自己父亲当年蒙冤入狱，政府的很多人是否也知道真正的详情，却选择了默不作声。又或者说自己母亲的死亡背后就是政府某些人的设计所为？

　　想到这里，阿瞳不禁狠狠地咬住银牙。

　　两个人相对沉默良久，最后还是阿瞳打破了僵局。

　　“漫研社之后还有找过你吗？”

　　雨果摇了摇头道：“迄今还没有。”

　　“那还真是个好消息。”

　　雨果：“我也希望这个好消息能够一直持续下去，如果漫研社再次联系我，恐怕一定会有不好的消息。”阿瞳知道雨果所说的不好消息涉及到的正是原千岁。

　　雨果继续道：“最后与他分开的时候他说之后会和我好好谈谈，不过之后却并没有机会，我甚至无法再见到他一面。虽然那个不不告诉了我很多事情，不过我现在更在意的是原千岁想告诉我的东西。”

　　“新维多利亚时代.....”阿瞳轻念道：“倒是一个好名字。”

　　雨果道：“名字还算好听，不过复古气息太重了些。而且野心也大了不少。”

　　阿瞳道：“我近期在网上进行了调查，虽然搜索到的内容极少，不过却也零星地有着些许信息的存在。据说每当深夜来临之时，夜空中便会出现一座城市，而这座城市将在第二日天明时分，在第一缕曙光的照耀下崩塌毁灭，消失殆尽，周而复始。而这个仅存在于黑夜之中的城市就是新维多利亚时代。”

　　雨果道：“还真是一个乌托邦的存在，听上去挺有趣的。”

　　阿瞳道：“你很想去看看。”

　　雨果笑道：“这种仅存在于神话电影中的桥段如果真存在于现实之中，又有谁不想去亲眼见证一下呢？即使付出再高的代价，我想也会有很多人为此趋之若鹜的。”

　　“可是你还是拒绝了那个不不，没有加入漫研社啊？”

　　雨果道：“首先新维多利亚时代现在还处于初级阶段，并没有完全实现开来。再者它并非是漫研社所创造出来的，而漫研社的深层次目的我又无法把握清楚，所以没有贸然行动。最后嘛，与探索奇妙的世界相比，我还有更为重要的事情去做。”

　　“哈哈，重要的事情，指的是升学考试吗？”阿瞳笑道。

　　雨果也被阿瞳的调侃逗得笑了起来。两个人笑了一会儿，阿瞳继续道：“对了，除了对于新维多利亚时代的文字描述意外，我还找到了一个很有趣的视频。嗯...与其说有趣，倒不如说是诡异更加贴切。”

　　说着一个名为“特里托革莱娅石刻实验”的视频被阿瞳传了过来，雨果点击后开始观看。随即，小木球在迷宫中快速滚动的身影倒映在雨果的眼球之上。

　　视频播放结束后画面停止，雨果依旧盯着屏幕。

　　“喂，是不是挺有趣的？”阿瞳问道。

　　雨果沉吟良久，最后自言自语道：“这也许真的是渎者力量的起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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