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节 各方涌动（华夏决心）
神圣凯莎的目光移到张雨辰身上，眼眸白光闪烁，要读取张雨辰暗数据。张雨辰识海里桃木剑青光闪闪，逐出神圣凯莎暗能进入。
其实在张雨辰金丹结成后，真灵已寄托与“道”，所有命运轨迹都被“道”隐匿。就像上次张雨辰顿悟之后，神魂出窍，看见所有有生命的动物和植物，都有一条银色丝线连接远方，这条银色丝线就是命运丝线。而张雨辰身上没有这种丝线，所以说“一粒金丹吞入腹，方知我命由我不由天。”
识海是修士虚假记忆，构建思维投影的地方，是修士储存对“道”的领悟，推演万物之所，受到“道”的庇护。所以张雨辰的信息都记录在识海中，没有暗信息记录，神圣凯莎想读取张雨辰大脑数据，也会被“道”阻隔，不过张雨辰识海温阳桃木剑，桃木剑感应有能量侵入，先会自动保护识海。
“确实很奇怪的地球人。读取不了他的暗数据，也感知不到能量波动，不知道实力在什么层次。”神圣凯莎几万年的生命历程中，还未见过如此奇怪的情况，就是莫甘娜的暗数据他也能读取，而一个核前人类尽然让她束手无策。
杜卡奥带着雄兵连其他战士快步走上甲板，来到凯莎跟前。
“哦？这不是战争狂人杜卡奥吗？见到你之后就好像全部的事情都明白了。”凯莎翘着腿，双手放在膝盖上，声音不大，却能让所有人听清楚。
“你是神圣凯莎？你们到地球来做什么？”杜卡奥对她喊到。
“给我一分钟来读一读地球。”凯莎并没有理他，眼眸中散发着乳白色光晕。
“嗯，挺漂亮的世界。”神圣凯莎点头说道。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杜卡奥又大声问道。
“啊，到处都是战争，整个历史都是战争…战争…战争，死亡…死亡…死亡的，难怪死神卡尔会对你们感兴趣。”凯莎对地球的历史理解太过片面，地球历史更多是对美好的奋搏。
“你们不就是为战争而来的吗！”在这个时段，杜卡奥不相信天使驾临地球会是好事。
“为战争而来？你太高估自己了吧，我们犯不着用战争来跟你们扯淡。”凯莎摆了摆手，语气平淡道。
葛小伦看着一群天使高高在上，盛气凌人的样子，非常反感。
“我靠，这种高高在上老女人样子，我真不爽。”葛小伦黑着脸朝前走了几步，又对杜卡奥说：“首长，我能代表自己跟他们说几句吗？”
“可以。”杜卡奥示意他说话。
“喂！那个谁！坐沙发上那个！年纪大的，你干嘛啊你！”葛小伦指着凯莎大喊道。
“呵呵，这凯莎的脾气还真是好，都这样和她说话了也不动怒。”看着葛小伦的样子，张雨辰强忍笑意想着。
“小伦，这是神圣凯莎，已知宇宙最强王者，嗯…说话得礼貌。”张雨辰提醒葛小伦，害怕如原著中，葛小伦被凯莎封闭天使基因，不能用翅膀了。
“呦？这就是所谓的，银河之力？就这么个小不点啊？”凯莎撑着头，一副我对你很感兴趣的样子，连原本一脸冷漠的其他护卫天使嘴角都挂着一丝的笑意。
“喂，谈判就得有个谈判的样子。”杜卡奥看着凯莎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不经出口提醒道。
“切，谈判？谈什么判啊，与你对话完毕，杜卡奥。”凯莎不屑的与一个战争狂人说话，看得出凯莎很反感杜卡奥。
“报告女王，已经捕捉道莫甘娜具体位置，但是不确定她是否已经升级为第四代神体，如果执行满威力的天刃审判，有可能将莫甘娜再度击溃，但是会伤及地球居民。”彦突然出声道。
“嗯，选择权可以交给人类自己吧！”凯莎稍作思考就做出决断。
“嗯。”彦点点头，翅膀一挥，如流星一般飞上大气层，进入太空。天使彦高举烈焰之剑，烈焰之剑吸收着来自恒星的力量，发出剧烈的光芒。在巨侠号上看天空，好像又多了颗太阳。
“停，停！停！停！”杜卡奥脸色大变，急忙出声阻止。
“你们阻止不了天使对恶魔的审判，也不应该阻止，葛小伦，你是银河之力的继承者，未来的神，你应该学会如何用神的思维，来做出选择了。”凯莎无视了杜卡奥把目光看向了葛小伦。
……
与此同时，停靠在北美的恶魔之城堡里，莫甘娜也收到凯莎降临地球的消息。
“女王，神圣凯莎又追杀过来了，并且降临在了华夏南海舰队的上空。”一名恶魔走了过来，语气中带着惊慌。
“呵呵，呵呵呵，这群碧池，好像已知宇宙的每一个角落，都有她们的眼线。”莫甘娜冷笑到。
“女王，神圣凯莎已经瞄准了我们，准备发动天刃审判。”阿托的声音打断了正在踌躇的莫甘娜。
“靠，这么紧急？赶紧开到巨峡市上空，紧贴地面，地球文明会阻止他们的，然后你们在计算一个安全的位置。”莫甘娜握着拳头略微思考后说道。
“是，女王。”
……
“女王，莫甘娜将恶魔城堡传送到巨峡市上空，如果执行满威力大审判，巨峡市将有百万人丧命。”天使彦通过暗通讯禀告凯莎女王。
“早点做决定吧，银河之力。”凯莎沉声道。
“小伦，不要同意！把命运交还给国家。”杜卡奥出声阻止道。
见凯莎要自己来选择，葛小伦有点迷，看向自己的战友，发现战友们也都在看着他，而正当葛小伦不知所措的时候，天空上突然出现了一个穿着黑色皮衣，后背上还有一对机械翅膀，画着浓浓烟熊妆的女人的投影。
只听那投影说道：“哼，神圣凯莎，你这个碧池，满宇宙追着给我们定罪，因为她编出了一种所谓的秩序，叫正义秩序，那是一个由凯莎一个人做出的判断……”
凯莎：“那是神的判断…”
莫甘娜：“神的判断？呵！神的判断……就可以牺牲无数人的制度！”
凯莎：“那还不是因为你。”
莫甘娜：“美其名曰……”
凯莎：“你不要在这里大放厥词……”
莫甘娜：“美其名曰……”
凯莎：“正义就是正义。”
“你听我说……”
“即便由神决定……”
“你先听我说！！”
“那也是正义”。
“你TM先听我说！碧池……”
“……”巨侠号上所有人，看到两个神用一种骂街的方式交流，感觉有些三观被毁。
“地球很美，我喜欢这里，你滚出去，我要为地球的自由与你奋战到底！”莫甘娜的话估计只有她自己相信。
“这位是极端邪恶的魔鬼，全宇宙得而诛之，这也就是为什么我说神不应该和凡人直接交流的，一旦有了交流，人们就会发现神感性的一面，就会思考对错，以至于连正义这样的信念，也能会怀疑，这就是莫甘娜的邪恶理念。
如果我想消灭莫甘娜，可以直接从天一道霹雳，这就叫天意。现在我坐在这里，问你们同不同意，就成了…独裁。”神圣凯莎的话确实有理，就如道德经里“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虽是至理，但对普通人太残酷了。但凯莎不是华夏的神，华夏的神如女娲、伏羲、神农，为民立命才被华夏敬为神。
这时，一个上尉军官拿着电话跑向杜卡奥：“报告首长，最高司令部的电话。”
“首长，我是杜卡奥。”
“小杜啊，这里是中央司令部的最高决定：无论明天战争是否到来，死亡是否到来，末日是否到来，人民军队永远不会背叛人民。永远不会拿人民的生命做交易，我们一起面对黑暗，一起抗争，患难与共。”可想而知，中央在做此决定时是如何坚决与沉重。
“是！坚决执行最高司令部的命令。”杜卡奥接完电话，身影有些驼了，就像被山压着。突然转过身，大喊道：“准备开战！”
张雨辰在半空都能感受到这浓浓的压抑感，他用尽全力，内心在这一刻战意沸腾，调用真元，用道心宣誓：“忠于祖国，忠于人民！”
“忠于祖国，忠于人民！”所有雄兵连战士宣誓。
“忠于祖国，忠于人民！”所有南海舰队的军人宣誓。
“忠于祖国，忠于人民！”所有华夏军人宣誓。
这一刻我们万众一心，气势如虹，紧密相连，对所有黑暗与邪恶宣战，我们华夏选择高贵的死去。
神圣凯莎和莫甘娜还有所有护卫天使都是一脸复杂。华夏人表达出的不屈与坚定的信念，而感道震惊。
凯莎明白了地球人也有自己心中的正义，生命对于天使来说一毛不值，因为天使的生命很漫长，见过了太多的生生死死，不仅有敌人还包括自己的战友亲人。但对于地球人来说却是弥足珍贵的，地球人的一生太短暂了。
神圣凯莎转头对问张雨辰：“都半天了，不知道你是地球的那位神？”
“我不是神，我是一名修士，张雨辰。”张雨辰淡淡答道。
“哦，你让我很奇怪，你就在那，为何感觉不到存在？”凯莎歪着头问。
“因为我时刻准备战斗。”道家讲究天人合一，张雨辰修的太极更是如此，张雨辰现在就是一阵风，一滴水，一股光，融入天地中。
“如果只有你们地球的力量对付邪恶，代价你可知道？借用天使的力量…对于地球的一百万平民，我们表示很遗憾。”神圣凯莎还不放弃，想要对莫甘娜审判。
“闭嘴，碧池！这不是你的天使星云，滚出地球…”莫甘娜气急败坏道。
“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
于人曰浩然，沛乎塞苍冥。皇路当清夷，含和吐明庭。”张雨辰神情谈然而庄重，语气柔和而坚定：“我华夏自古行正道，不走极端，尊万民之愿为正义，以正道为秩序，不会拘泥天使的所谓正义秩序，更不会坠入妖魔邪道。莫甘娜，你与天使的恩怨你们当自己解决，现今，你用我华夏百万生命要挟，想入侵我华夏，那你与我华夏一族，炎黄血脉将永世为敌！如果你们天使执意要审判莫甘娜，杀我百万族人，那么你们天使…也将同我华夏人族永世为敌…不死不休！”
“好骄傲啊！”轻柔的海风，轻轻的吹着。吹动了凯莎肩上雪白的羽绒，她金黄色的头发也随风拂动。她柳眉微微皱着，她对于张雨辰他们的选择，无奈之余，也难言他们有错。
凯莎一挥手关掉了一副不敢相信的莫甘娜投影。
天使彦也通过暗通讯向凯莎表达自己的意思：“女王陛下，他们的人民和政府内心充满正义，只是他们感觉不到天使的存在。”
“我们的正义是现在全宇宙的高度，而他们的正义是现在核前文明普通生命的高度，这个世界是对的！”凯莎女王叹了口气。
她觉得核前文明的人类对生命看的太重。以她的观点，用一百万人的生命换已知宇宙最大邪恶的死亡，无论都是值得的。不过她也理解并尊重地球人的决定。
“准备面临灭顶之灾吧！”凯莎对张雨辰严肃的说。
“谢过凯莎女王！为心中正道，我们万死不惜。”张雨辰对凯莎躬礼道。
“不过，这个小屁孩有什么自信要与天使不死不休…”凯莎觉得有必要在这维护天使的威严，给这口出狂言的小屁孩一个深刻的教训。
“彦，你先回来。”
“是。”
“这是我的左翼护卫…彦，不知你有何底气骄傲如此。”凯莎似笑非笑的对张雨辰说道，然后又转头对天使彦说：“彦，跟他打一场。”
“是，女王陛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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