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二 起源
这里,山川河流交错,树木绿草交织。有美景,有奇景,却没有生机,一片死寂。
突然传来树枝断裂的声音,脚踩树叶的声音,声音越来越明显。
小男孩漫步在密林中,好奇的看看花草,新奇的瞧瞧树木。密林中的每样东西都能勾起他的兴趣。让男孩,开心无比。
小男孩用了很长时间走出密林,之前或许是因为密林的缘故,小男孩并没有觉得头顶的太阳有多么烦人。但是现在走出密林了,小男孩直面太阳,小男孩感觉自己有点讨厌太阳了。
天气说变就变,晴朗的天空,不知在何时乌云集结。第一颗雨滴落下,落在了小男孩的额头。紧接着便是倾盆大雨落下,小男孩被淋了一个通透。大雨之后,便是闪电,接着惊雷,声响震耳欲聋。
小男孩对于大雨毫不在意,自顾自的走着。雨越下越大,模糊了视线,小男孩慢慢消失在大雨之中。小男孩行走留下的些许痕迹,在瓢泼大雨的冲刷之下,消失不见了。
“庆嫂,你媳妇快生了吧,恭喜啊。”体态丰腴的妇人热情的打着招呼。被打招呼的妇人听着丰腴妇人的的话语,脸上笑开了花。
“苦命的我哦,两年了才能抱上孙子,你说我造的什么孽啊。”庆嫂嘴上说着造孽,脸上的笑容却没有停下。其实云嫂很想接一句“你怎么知道是孙儿,万一是孙女呢。”又想了想,想到了庆嫂对男孩的喜爱程度,对女孩的厌恶,云嫂很明智的放弃了心中的这一想法。“恭喜恭喜,好福气啊。”无可奈何,只能继续说着恭喜的话了。
“不闲聊了。记得来喝满月酒哈。一定哈。”庆嫂面带笑容,风风火火的就走了。
“呸,晦气。”
“呸,德性。”
庆嫂和云嫂在别离之后都很默契,相同的动作,相同的语气,不过是话语不同罢了。
“二狗,开门。”二狗在屋里细心的照顾着自己的妻子兰花。听到院外母亲的叫喊声,二狗对着妻子嘱咐了几句,便出去开门了。
“怎么久,干什么呢。真是晦气,路上碰见了云寡妇。不行,我的去洗个澡,不能将晦气带给了我的孙子。”庆嫂一进门便说个不停,即使是习惯了母亲的说话方式,二狗依旧很难以接受。
“娘,说什么呢,回屋休息休息吧。”二狗替母亲放下了身后的背篓。
“现在我还不能去见我的孙儿。”走着的庆嫂想起了什么,匆匆忙忙的跑向了厨房。
“娘,哎。”
“娘在做什么。”兰花能听到外面母子两的交谈,但是听得却不是很清楚,见丈夫进来了,便随口询问。
“能干嘛。都是没有由来的。不用在意,让好胎,我就要当父亲了,兰儿你就要当母亲了。”二狗说着心里露出开心的笑容,心中还有一半的紧张与忐忑。第一次当父亲,有点小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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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痛。好痛。”听着屋里痛苦的呻吟。二狗恨不得受苦的是自己,在门外不停的打转,此时门外的土地都显得平整许多。
“晃什么晃,晃什么晃,晃的人眼花,给我好好的待着。”看不惯自己的儿子,庆嫂出言训斥。
“我着急啊,小兰她...........”二狗还没说完,就见庆嫂又顶了回来。
“急什么急,都是这样过来的,没事的。”嘴上风轻云淡,但是紧握的双手,表明着心中的担忧。
“不是,娘,你.........”此时屋中传来孩童的啼哭之声,声音宏亮。母子俩的注意力一下子被吸引。
“好消息,好消息。是给闺女。”
“小兰怎么样了,她没事吧,闺女好啊。谢谢了。”
“母女都好,母女都好。”
“女孩,怎么会是女孩。男孩呢,我的孙儿呢。”庆嫂有些不知所措。二狗则是急急忙忙的想要进屋。此时抱着女孩的产婆,心中则是感慨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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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儿,委屈你了。”二狗话语很温柔,也很沮丧。
“没事的,婆婆那么喜欢男孩,你也是知道的,我不怪婆婆。”兰花安慰着自己的丈夫,她能理解丈夫的为难。
“我这辈子会保护好你们母女的。相信我。”二狗抱着自己的妻子,慈爱的眼神看着自己的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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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儿,不要丢下我,咳咳。我一个人活着也没有什么意思。咳咳。”二狗说着,从怀中掏出黑色的药丸。没有去看手中的药丸,眼中只有已经闭目的妻子。脖子一扬,药丸便被吞下。二狗看着自己的妻子,就趴在她的床头,静静睡去。
“父亲,母亲。小蝶给你们请安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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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男孩走了好久,却始终没有看到其他人影。
“我好怕。”
脸上露出害怕的表情,小男孩,紧紧抱着双臂,蜷缩在山洞的角落里,外面依旧下着雨,有闪电,有惊雷。依旧没有同伴。
在寒冷与害怕中,小男孩度过了又一个夜晚。
清晨,阳光明媚。再次见到太阳,小男孩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好温暖。”
张开双臂迎接阳关,小男孩显的很开心,也很享受。
再次启程了。高山,直入云霄,一眼望不到头。小男孩艰难的攀爬着,此时已经爬的很高了。这样的高山对于小男孩来说不算什么。小男孩已经爬过无数的高山了。也经过了无数的江河。小男孩想要找到自己的同伴,走过了千山万水,却依旧没有找到。
这次是陡峭的悬崖,是以前没有经历过的,小男孩没有害怕,依旧艰难的向下爬着,石头有些滑,小男孩的速度很慢,每一步都必须小心翼翼,也不知过了多久,小男孩已经爬到了一半的地方。这里有一个极小的平台,男孩在此稍作休息。充足的体力是很重要的。
休息好了,小男孩继续前进了,也许是必然也许是意外,小男孩摔下了悬崖。在空中,小男孩没有害怕,也没有尖叫,情绪更没有波动。
“没有同伴,好痛苦,好孤单。还不如就此结束。结束?结束是什么意思?死?死亡又是什么意思?你是谁?”小男孩很激动。流下了自己第一滴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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