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8 一场暗潮涌动
黄纪文推开书房里那排书架的一扇门,走了进去,伸手按了设置在墙壁上的灯开关,周围一片明亮。
墙上贴满了照片,每一帧画面,每一张照片里的人都那么清纯那么好看。
一眼望去,每一张照片都几乎离不开关于一个人的影子。
黄纪文坐在这间暗室里的唯一一张椅子上,打开搁置在一边的眼镜盒,把里面的金丝边的眼镜拿起戴上,然后双手交握着,看着那人的模样。
一半的青春,一半的旁观。
一半的照片是读书时代他自己拍的,另一半的照片是他找人拍的,自出道后,黄纪文就开始收集着关于照片中女人的生活点滴。
照片中的女人正是赵壁乐。
黄纪文能够获得赵壁乐这几年的生活动态,全因为和夏冬音保持着联系,赵壁乐是不知道的。
关于赵壁乐这几年来的生活记录,黄纪文都一一地看在眼里。
所以,她这五年来有没有过其他的男人,黄纪文自认为自己很清楚。
可是,她留在自己家过夜的那天,黄纪文问她这个问题的时候,赵壁乐却犹豫了。
黄纪文想起重逢后的索吻,还有自己近乎逼迫的索问。
“怎么?看到我回内地的消息这么快就主动打电话给我了,是不甘寂寞啊?”
“早应该来找我的,毕竟我比他们都好,不知道你是瞧不起曾经不学无术的黄纪文呢,还是觉得现在的我合你赵壁乐的胃口了?”
那晚,黄纪文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脸,然后一步步逼近她。
当时的她怯怯地看着他,双手紧张地抓着安全带。
然而,她的这番模样,在黄纪文看来,只有诱人。
最后,黄纪文按捺住自己内心的躁动,撇开头不再看赵壁乐,还不忘讽刺了她一番才罢。
她怯怯地看着自己,她的眼睛还有她的唇,还是那么吸引人。
那晚,黄纪文开着车,眼睛看着前方的道路,应该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脖间的喉结不禁动了动。
所以,赵壁乐打来的那通电话无疑是个导火线,点燃者还是她,而电话则是那个接通他们对话的引火线。
听到她的声音,黄纪文不仅惊讶,而且心中的某一处在赵壁乐说的一声“阿文”后,重新燃起了火焰。
不过这一簇火苗的光明深处不再那么看似温暖。
就像他们再次重逢后,黄纪文反复地刻意地去刺痛她,让她尝一尝被人愚弄的滋味。
与此同时,这只不过是个无伤大雅的开始……
黄纪文收回目光缓缓起身,重新关上了那扇书架门,他的一双眼睛,方才还有一片星空,现在渐渐变得阴郁魅惑。
“自古有话,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虽然赵习然偷闲地说了句,但是认真地听着杨浩讲解物理的题目,也是听进去了。
“有时我都怀疑你们两个人是不是青梅竹马。”赵习然话里有话。
见杨浩哥没说什么,于是赵习然继续说:“总看你们两个人怪怪的,是不是我姐不喜欢你?”说完,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如果真的是这样子,杨浩哥,别气馁!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而且赵壁乐又是我姐,你们准成!”
“所以不是所有的青梅竹马都是彼此喜欢。”杨浩拿起一块切成条状的苹果咬了一口,“咔嚓”,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
杨浩吃完一块又吃了一块,像是直接忽略了赵习然的话,直到将果盘里的水果吃了一大半,才说:“好了,休息时间到了,我们继续。”
本来想着可以帮他一把的赵习然,现在深受打击,说:“你不知道我是赵壁乐的弟弟吗?”
这话说得酸味十足。
杨浩忍不住摸了摸赵习然的头,像对待兄弟一样,说:“你这小子,所以你是说你能左右你姐姐啊?”
“不是呀,我是说我能助你成功追到我姐。”
“你不懂,像你说的,我和你姐姐本身就是从小玩到大的青梅竹马,若是可以的话,早就成了。”杨浩不禁失笑,摇头,说:“有些事情,一旦没处理好,就会朝相反的方向逆道而行。”
他和赵壁乐就是这样,若不是他的一时冲动,也不会连想慢慢地循序渐进的机会都没了。
赵习然看着杨浩有心无力的样子,虽不知道他和姐姐发生过什么,到底有什么矛盾,但赵习然觉得有矛盾解开是最重要的。
十点过后,杨浩已经回去了。
当时赵壁乐特意回了自己的房间,任赵习然多少次喊她都没有下楼。
“我先回去了,你把我讲过的方法再好好看看。还有不懂的题目可以问我。”说完,杨浩看了眼楼上,然后转身离去。
“没问题,杨浩哥。”
直到楼下没了声音,赵壁乐才走下楼,坐在楼下的客厅沙发上看着电视等着赵云渊回来。
“爸,你都喝醉了还出去乱走。”赵壁乐听见有人敲门,然后打开了门后,见到是有些醉意赵云渊。
赵壁乐一时心急地说起了赵云渊,其实她一早就知道赵云渊去了白姨那里,不知道什么原因,直觉吧。
“你说你,大晚上的出去也不和我们说一声,又喝了酒。”
“没事,我就是去你白姨那里,说了几句心坎话。”赵云渊摸了摸自己的头,傻笑。
赵云渊从早上到现在,时而绷着的一张脸,脸上终于浮起了笑容,应该是发自内心的释然了。
听到这,赵壁乐笑了笑,“你就是瞎正经,所以你是去白姨那里酒后吐真言了?”
赵云渊嘿嘿地笑了笑。
“我去煮完醒酒汤给你这个老顽童喝。”赵壁乐说完,还没走几步。
留在客厅的赵云渊,突然老泪纵横,情绪起伏不定。
赵壁乐回头想再问一问那去青山白姨会跟着一起去吗,却看到这么一幕,心一惊,后而心疼。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赵壁乐一直都崇拜着的男人竟然哭了,刚才还是晴天,现在变得如此落魄。
难道老爸和白姨还没说清楚?
还是说他们另有隐情?
不对啊,白姨是新搬来喜城的住户,和我们第一次见面。
“爸,我以为你和白姨说清楚了。”
赵云渊点了点头,情绪稍稍稳定了些,“是啊,说清楚了。”
这是关于上一辈的事情,一个男人和两个女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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