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虚灵阶段
前面就是街道的尽头，邓灵均二话不说突袭出手。
砰！
扑通！
一个照面，邓灵均就被摁倒在地。
酒桶膝盖顶着他的背部，一只手按住他的头压在地面，一只手扣住他的左手。
邓灵均动弹不得。
“我信了。”
酒桶松开他，还顺便把他拉起来：“这个回答，两瓶酒。”
“好！”邓灵均一口应下。
“你还有其他问题吗？”酒桶问。
邓灵均看着他：“你身手这么好，为什么还跟着龙哥？你服用过精灵药剂吗？为什么龙哥不让你上台打拳？”
“这是三个问题。”酒桶提醒了一句，开始逐一回答：“首先，我没有服用过精灵药剂，你看我的鼻子，就知道了。其次，跟着龙哥，是因为龙哥比我厉害，厉害很多。最后，我，已经从台上退下来了，现在跟着龙哥，不会轻易上台，我也不想再上去。额外免费送你一个消息，我并不是龙哥手下最能打的。”
邓灵均沉默片刻，“要怎样才能成为黑蛇？”
酒桶有些意外地看着他：“你才加入灵蛇，就想成为黑蛇？”
“对。”
“哈哈哈，有志气。”酒桶摇头：“可惜，这个可能性很小啊。就算是我，现在服用一瓶低档的「精灵药剂」，也不一定能成为黑蛇。”
邓灵均想到诺尔泰，“那成为黑蛇的条件是什么？泰哥也是才加入，就直接成为了黑蛇。”
酒桶往前走去，两人很快走出灵蛇占据的街道。
“成为黑蛇，有两个方法。第一个，服用任意低档药剂，就是初级药剂，增强个人的任意一种身体素质。然后，抢下至少一个类似黑条酒吧的地盘。不久后，你就会被提拔为黑蛇了。”
酒桶向着一条岔道走去，邓灵均喊道：“你走错了，我不住这边。”
酒桶摸了摸鼻子，“我要去买瓶酒。”
邓灵均听后，跟上去，追问道：“那第二个方法呢？”
酒桶：“第二个方法，你见过了。”
邓灵均：“泰哥？”
“没错。”酒桶：“泰哥服用的精灵药剂，并不是普通的低档药剂，而是接近，甚至可以说是中级药剂的杂色药剂。不过这种药剂，应该达不到中档药剂的标准。”
“中档药剂……”邓灵均心中浮现「444」号房小老头说过的话，有些被称为中级药剂的精灵药剂，可能在这里，就只是低档药剂，地龙社自有一套衡量标准。
或许地龙社对精灵药剂制定的等级标准，才是权威、准确的，而外面的那些所谓中级药剂，可能只是为了卖出更高价，用来忽悠外行人才制定的标准。
比初级药剂强，又达不到中档药剂。
两人说话间，来到了一家名为“艾特”的超市，酒桶熟练地拿起一瓶酒，对邓灵均晃了晃，说道：“付钱。”
邓灵均一看价格，九百七十，脸当即就黑了。
“太贵了。”邓灵均追上已经开喝起来的酒桶，“之后的酒不能超过三百一瓶。”
酒桶咕噜咕噜喝了一大口，没回话。
接下来，邓灵均和酒桶都没有再交流，邓灵均是已经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酒桶是因为有了酒，不想再搭理他。
回到住处，邓灵均把书放好，酒桶在门外等着。
关上门，邓灵均冲酒桶说道：“我们走吧。”
“好……呃！”酒桶打了个酒隔。
两个小时后，邓灵均独自回来了。
所谓拜见龙哥，也只是正式认识一下而已，没有什么复杂的入帮仪式，也没有说要他上台打拳什么的。
只是交代邓灵均两天后来一趟黑条酒吧，就让他回去了。邓灵均心里却明白，后天大概就是他上台的时候了，即使不是，也会确定打拳的时间。
酒桶的话，他信了八分。
“嘭”的一声，木桌上多出一盒肉，是血食，拜见龙哥后，得到的血食。
十斤！
有了这些血食，当晚，邓灵均就催熟了缸子里的所有地龙花幼苗。
然后将它们全部移植到事先准备好的小花盆里。
邓灵均从床头拿出布袋，将里面的种子一个个种下去，里面的肉暂时还能用，不用更换，因为都是血食，保质期比普通血肉要长。
……
邓灵均拿起一本《探索精灵》的书籍，一边翻阅，一边吃着简单烹饪过的血食。
血食新鲜食用效果比较好，但邓灵均吃不惯生肉，便跟煮牛排似的料理了下，功效也差不到哪里去。
《探索精灵》是关于精灵的起源，与已知精灵对于人类的作用，及其实力划分的综合书籍，想要吃透这本书的内容，得配合《精灵图册》，而现在他只有《初级精灵图册》，探索精灵推荐的中级版本《精灵图册》和高级版本的《精灵图册》都没有。
精灵的起源，描述颇为笼统、模糊，甚至只是各种猜测，邓灵均看完后感觉自己对于精灵的起源，仍旧一无所知。
或许只有成为精灵，才能真正接触到有关精灵起源的准确信息。
邓灵均又翻开一页，里面是关于人类觉醒成为精灵的阶段与实力划分。
在这里，邓灵均终于看到了一些对自己有启发作用的知识。
精灵，并不是他以前认为的那么简单，片面。
原来在成为精灵之前。
还有两个阶段。
或者说三个阶段。
第一个阶段，就是人体融入灵力因子的阶段。这个阶段没有称呼，但邓灵均认识的人里面，就有三人处于这个阶段。
第一个，邓延。
第二个，诺尔泰。
第三个，亚龙。
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服用过精灵药剂。
第一个没有被正式划分的成为精灵的阶段，正是服用精灵药剂，使得体内拥有灵力因子。
「444」号房小老头说过，人类很少自主觉醒成为精灵，因为绝大部分人体内，都没有灵力因子，所以即使被「灵核」长期辐射，也不能觉醒成为精灵。
这个一笔带过的阶段，却是人类成为精灵的初始阶段。
第二个阶段，被详细记载。他在《探索精灵》里面，是成为精灵之前的第一个阶段，这个阶段叫——虚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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