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魔心种剑种
卓不凡是偏执的,他也是疯狂的。
或许,在这个世间,很少会有似卓不凡这样偏执疯狂的人了吧!
或许,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能够残忍的拿别人去做实验,但是他们却是并不会去伤害自己一分一毫。
这就如同那战胜别人很简单,但是战胜自己却很困难的道理是一样的吧!
而卓不凡却总是拿自己来做实验,不管是以前的天蚕神功,还是后来的道心种魔大法,更甚至是现在的剑气剑种,卓不凡都毫不顾忌的拿着自己做是实验。
在魔心形成的时候,卓不凡就种入了一丝的剑气剑种。
那剑气剑种是卓不凡的精神形成的,并不是他的内力形成的那种。
在那剑气中,蕴含有卓不凡对于剑的理解和一切感悟,而卓不凡在当时把这剑气种入魔心之中,就是卓不凡借鉴道心种魔大法而来。
或者更应该说,那剑气称呼为剑种更为合适。
卓不凡这是魔心种剑种,用魔心来锻炼他的剑心。
对于卓不凡这样偏执的人来说,虽然冒有很大的风险,但是,事情已经到了那么地步了,再怎么危险会有这魔心危险。
所以卓不凡毫不犹豫的把剑种种入了魔心。
说是剑种还不完善。
不过卓不凡相信,只要一起顺利的话,那么这个剑种会在魔心的滋养中成为真正的剑种,并且成为剑心。
这些年来卓不凡不是白白的浪费的。
以卓不凡心中所想,剑道的下一个境界就是剑种剑心了。
现在看来,这魔心还没有多大的问题。
就连里面的剑种也没有丝毫的问题。
目前来说,卓不凡可以说是很成功的。
只是,这魔心的形成,对于卓不凡还是有着影响的。
或许,因为卓不凡的入魔,江湖上将会迎来比任何时候都还有巨大,还有危险的浩劫吧!
在这个时候,江湖上发生了那么多的变化之后,在卓不凡把叶开等人劫走了这么多天之后。
为了杀傅红雪,明月心和燕南飞又开始其他的计划了。
燕南飞是想要和各大门派一起,追杀傅红雪。
但是明月心却是并不同意,明月心在想了许多个方法之后,还是准备实行一开始的那个计划,就是约战傅红雪,然后取得傅红雪的信任,最后在寻机杀了傅红雪。
这个计划在还没有发生傅红雪被各大门派的人围杀的时候明月心就已经想好了。
只是傅红雪被各大门派的人围攻,然后叶开等人被抓,这才让她想了一个用叶开等人为诱饵吸引傅红雪上当的方法来。
只是骆少宾才刚刚提出没有多久,叶开三人就被卓不凡劫走了。
一切好似又回到了原点,只是各大门派的人更加的痛恨傅红雪而已。
只要明月心想,那么她一定就会办到。
约战傅红雪,很成功,明月心只是以傅红雪的杀父仇人的消息就吸引得傅红雪来到。
这是一个小镇,傅红雪出现在这里,他走到一个角落,背对着墙,慢慢地坐下来。
很显然,傅红雪来了,他在等人等那个江南第一公子燕南飞。
这是一个夜晚,夜色已经笼罩大地。
而在这镇子中,也是没有灯,没有烛,没有火,只有黑暗。
事实上,傅红雪是憎恶黑暗的。
只可惜黑暗也正如死亡,都是对无可避免的!也似乎是伴他一生的东西。
现在黑暗已经来临,那么接下来的是不是死亡呢?
傅红雪并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更不会去想,傅红雪的心中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报仇,而他来这里就是因为那个和他决斗的江南第一公子,也是江南的第一剑客似乎知道关于他的父亲杨常风之死的一些消息。
所以,他来了,傅红雪来了。
傅红雪动也不动地坐在那,手还是紧紧的握着他的刀,甚至你还能看见他那苍白的手,却已不见他的刀。
只因为他的刀已与黑暗溶为了一体。
傅红雪的刀是可怕的,这一点,江湖上各大门派的人已经验证过了,因为傅红雪的刀也像是黑暗的本身一样,在傅红雪的刀挥出时,也是无法避免的。
死一般的黑暗静寂中,突然,远处忽然随风传来了一阵悠扬的弦乐声。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这乐声听来,就像是从天上传下来的仙乐。
可是傅红雪听见这乐声时,那双空虚的双眼,却是忽然现出种奇异的表情来。
无论那是甚么样的表情,都绝不是欢愉的表情,但是却也有着一丝丝期许。
因为,傅红雪知道,他要等的人来了。
乐声渐近,随着乐声同时而来的,居然还有一阵马车声。
除了傅红雪想要等的那个人之外,在这个时候,难道还会有别人特地赶到这荒凉的死镇上来吗?
傅红雪的眼睛已渐渐恢复冷漠,可是他握刀的手,却握得更紧。
那乐声越来越近,也让人听得更加的清晰,但是那是种什么样的乐声?没有人听过!也没人能够说出来!
对于那乐声,傅红雪并不关心,他只需要知道,他要等的人来了就行。
那乐声是一种令人听起来觉得可以让自已心灵溶化,甚至可以让自已整个人溶化了的乐声,它会让人失去甚至是消磨了斗志。
这乐声是可怕的,它是一种魔音。
傅红雪并没有溶化,也并没有被消磨斗志。
虽然傅红雪还是静静地坐在那,静静地听着。
忽然间,八条腰系彩绸的黑衣大汉快步出现在了街道的尽头,他们每个人手都捧着个竹篓,竹篓装着各式各样奇怪的东西,甚至其中还包括了抹布和扫帚。
他们很快就来到了傅红雪身前不远处,可是他们却是连看都没有去看傅红雪一眼,一到这里,他们就停下了,然后就立刻开始清洁起来他们所在的那块地方。
他们的动作不但迅速,而且极有效率。
就像是奇迹一样,那处凌乱破旧的街道,顷刻间就已变得焕然一新,变得和其他的地方并不一样。
似乎是两个世界一般。
傅红雪坐着的那个角落凌乱破旧,而那八个黑衣大汉所在的地方则是被打扫得纤尘不染。
等到他们八个人打扫干净并且退到两旁肃立时,又有四个彩衣少女,手提着竹篮从远处飘飘掠来,只一看,就知道这四个少女的轻功不弱。
而且只要这四个彩衣少女的来路上,就有那花瓣飘下,在她们的身后形成了一个由花瓣组成的花路来。
然后就是一行歌伎手挥五弦,踏着那由花瓣组成的小路漫步而来。
这时乐声中突又响起一声更鼓,已是初更,从傅红雪这里远远看过去,就可以看见又是一挺无人搀扶的轿子从远处飞来。
轿子的四周并无遮挡,只有一层薄薄的上好丝绸做成的纱帐,傅红雪可以看到,轿子中坐有一个白衣人,那白衣人半躺在轿子上。
而在轿子的一旁,则是一个手提着更鼓,幽灵般站在黑暗的红衣少女。
这样漂亮的更夫又是哪儿来的?
她是不是随时都在提醒别人死亡的时刻?
那么,她又是在提醒谁?
更鼓响过,那红衣少女的歌声又起:“天涯路,未归人,人在天涯断魂处,未到天涯已断魂……”
歌声未歇,那乘着燕南飞的轿子已经飞入了那已经被先前的那八个黑人大汉打扫干净并被接下来的那四个彩衣少女洒满了花瓣的那处地方。
轿子一落地,在上面的燕南飞就似已醉了。
燕南飞接过红扇那未完的歌声:“花未凋,月未缺,明月照何处?天涯有蔷薇。”
燕南飞是不是真的醉了?
在轿子落下的时候,先前的手提着竹篮的四个彩衣少女纷纷动作优美的向燕南飞的轿子走去,在轿子上的桌上摆满了鲜花和酒肴,再将金杯斟满。
而燕南飞唱完,人就已经坐了起来,并不是刚刚的那样半躺着。
他坐在这鲜花旁,坐在这美女间,坐在这金杯前。
琥珀色的酒,鲜艳的蔷薇。
蔷薇在他手里花香醉人,酒更醉人。
而他燕南飞似已醉倒在这夜美人膝畔,琥珀樽前。
美人也醉人,黄莺殷的笑声,嫣红的笑脸。
他燕南飞人还少年。
少年英俊少年多金,香花美酒美人如玉,这是多么欢乐的时刻多么欢乐的人生?可是他为什么偏偏要到这死镇上来享受呢?
因为他是为了傅红雪而来。
可是燕南飞也没有看过傅红雪一眼,就仿佛根本没有感觉到这地方还有傅红雪这么样一个人存在,享受着这美酒,这美人。
傅红雪仿佛也没有感觉到他们的存在。
傅红雪的面前没有鲜花,没有美人,也没有酒,却仿佛有一道看不见的高墙,将他的人隔绝在他们的欢乐外。
只是傅红雪的这处变得更黑更暗了而已。
两边相比,似乎是两个泾渭分明的世界一般,一个是天之极乐,一个是暗之地狱。
傅红雪被隔绝在这欢乐外。
直到那红衣少女手中的更鼓再响,已是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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