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神秘的老头【89/100】
那位史蒂夫的厨艺确实不错。
他制作的馅饼几乎是梅林吃过的最美味的，还有那可口的海鲜浓汤以及手制的甜点，都让梅林在这个平常的午后大快朵颐了一番。
而且这个老头很健谈。
在三个人一起吃饭的时间里，他和梅林聊得很好。
看得出，他知识渊博，而且经历了很多事情，他甚至对于魔法都有很深切的理解。尤其是在卡特女士告诉他，梅林是个罕见的巫师之后，这位神秘的史蒂夫就说起了自己过去的故事。
“魔法，这东西确实是存在的。”
他坐在椅子上，对梅林侃侃而谈：
“我在二战的时候，见过那些服务于**的魔法师，他们会使用古怪的巫术诅咒我们的士兵，但他们很神秘，数量也很少，在希特勒即将战败的那一段时间里，他们就抛弃了他。在战后，我就再没有听说过关于他们的消息了。”
“不过，我倒是没听说过美国魔法国会。”
老史蒂夫对梅林说：
“我知道在纽约有个地方住着一位强大的法师，但他应该和你们不一样。”
“哦？”
梅林来了兴趣，他看着老史蒂夫，这老头似乎不像是在吹牛，于是梅林就追问道：
“怎么不一样呢？”
“在我的记忆里，他施法是不需要魔杖的，他总是自称自己是秘传法师，而且他释放的那些魔法确实威力巨大。”
老史蒂夫带着回忆的神色说：
“我们曾一起面对过常人难以想象的恐怖敌人，他是个很强大的人。我曾亲眼见过，他用魔法挡住了数以百万吨计的狂暴洪水，很轻松，就像是做到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样。”
“那位强大的法师叫什么名字？”
梅林说：
“没准我还认识他呢。”
“不，不不，你不可能认识他。”
老史蒂夫笑了笑，他对梅林说：
“最少在这个时间点上，你根本不可能见过他。哦，对了，我听佩吉说，你还认识托尼？”
梅林敏锐的感觉到，眼前这个老头是在转移话题，但他还是点头回答到：
“没错，我认识托尼，一个让人很烦的富家子弟，一个经历过痛苦的年轻人，报纸上的风流浪荡公子，不过他最近倒是不怎么来烦我了。”
梅林耸了耸肩，对老史蒂夫说：
“他真的是一个很烦人的家伙。”
“是的，托尼确实是那样。”
老史蒂夫似乎对于托尼.斯塔克也很熟悉，他喝了杯茶，对梅林说：
“但相信我，托尼在那副惹人厌的外表下，隐藏着一个善良的灵魂。他只是还没遇到命中注定的磨难，还没有经过时间的打磨，就像是一块原石，不经雕琢，就不能成为璀璨耀眼的宝物。但他确实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一个好朋友。”
“命中注定？”
梅林看着老史蒂夫，他说：
“你的意思是，托尼在未来会遭遇一场灾难？你也是个巫师吗？还是说，你会预言术之类的东西？”
“不，我只是个普通人，梅林。”
老史蒂夫面不改色的，呵呵笑着说：
“但像托尼那样的人，他总会惹上麻烦，一个又一个，直到惹上自己解决不了的麻烦。这不需要什么预言就能知道，这只是一个饱经风霜的老头子的智慧。”
“嗯，你说的倒也是。”
梅林点了点头，他总觉得眼前这个老头有些神秘，而且他总觉得他的面孔很熟悉，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
“好了，先生们，闲聊时间结束了。”
卡特女士吃完了自己的午餐，她像是女主人一样说道：
“我要去小睡一会，你们两位能收拾一下桌子和餐具吗？”
“当然。”
梅林立刻站起身，收拾起桌子上的餐具，而老史蒂夫也扶着卡特女士回去了房间。
几分钟之后，梅林在厨房里清洗着餐具，而老史蒂夫则从冰箱里拿出两瓶啤酒，站在从厨房门口，对梅林说：
“要出去走走吗？年轻人，吃完饭之后需要运动一下，这样才能让自己身体健康。把那些盘子放在那吧，我会收拾的，佩吉也真是的，哪里有让客人动手的道理。”
“好啊。”
梅林回头对老史蒂夫笑了笑，他擦干净手指，然后接过老史蒂夫递来的酒瓶，两个男人走出房子，在阳光的照射下，在卡特女士的庄园的花园中漫步行走，继续着他们刚才的话题。
“说起来，史蒂夫，你和卡特女士是怎么认识的？”
梅林喝了口酒，他问到：
“你也见过美国队长史蒂夫.罗杰斯吗？你知道那位传奇英雄和卡特女士的过去吗？”
“知道，也见过。”
老史蒂夫晒着太阳，他慢悠悠的回答说：
“你知道罗杰斯有个咆哮突击队，对吧？我也是其中一员，我和银弹，巴基，还有史蒂夫一起执行过任务。在战争结束之后，史蒂夫失踪了...”
老史蒂夫停了停，他看向北方的天空，他说：
“那是一段很糟糕的岁月，卡特失去了挚爱，很茫然。幸好上帝给了我一个机会，能让我接替罗杰斯陪着她...我陪她一直走到现在，我们相互扶持，但我还是亏欠了她很多。”
梅林没有说话，在几分钟之后，他突然说：
“我现在很怀疑你就是失踪了快60年的美国队长史蒂夫.罗杰斯，但我没有证据。”
“我？哈哈哈哈。”
老史蒂夫回过头，哈哈笑着拍了拍梅林的肩膀，他说：
“相信我，梅林，我不是他。更何况，弗瑞特工不是一直在暗地里寻找史蒂夫.罗杰斯吗？他们在北冰洋上的考察队已经差不多翻遍了整个格陵兰岛，也许...他们很快就会有发现了，到那个时候，你就会知道，我真的不是你想象中的美国队长，那个传奇英雄。”
老史蒂夫喝了口酒，他对梅林说：
“我只是个普通的老头而已，我只是经历的比其他人多一些。”
“好吧。”
梅林耸了耸肩：
“我也只是怀疑而已。”
“怀疑嘛，就是特工们的天性，这证明你是个好特工。”
老史蒂夫说：
“就和卡特告诉我的那样，你是神盾局的新星，未来还有可能会接替弗瑞的班呢。不过有些事情我也是蛮好奇的，梅林，我听说，几年前，你在奥克兰杀死了冬日战士？”
“我不能确定他是不是真的死了。”
梅林坐在花园的台阶上，坦然的抬起头，对老史蒂夫说：
“当时我在爆炸的废墟里只找到了冬日战士残缺的右臂，那是个金属臂。我当时以为他死了，但伴随着我对超级战士血清的理解越来越深刻，我现在有种感觉，也许当时他躲过了那场毁灭的爆炸，现在正隐藏在世界的某个角落里呢。”
“好吧。”
老史蒂夫点了点头，他眼中闪过一丝光芒，他说：
“冬日战士其实也是个挺可悲的人，在冷战时期，我和佩吉曾不止一次直面过他。他被那个组织洗脑，变成了冷酷无情的战争机器，实际上，如果你真的在奥克兰杀死了他，反而是给了他真正的解脱...毕竟，他做下了很多错事，他双手沾满了无辜者的鲜血。”
这老头喝了口酒，他说：
“如果他真的死了，也算是罪有应得吧。”
“你说你们曾经直面过控制冬兵的组织？”
梅林的目光在这一刻变得敏锐起来，他问到：
“能告诉我更多吗？关于那个组织，虽然他们自从奥克兰事件之后再没有出现过，但我能感觉到，他们还在！”
“他们确实还在，梅林。”
老史蒂夫的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他对梅林说：
“那个组织，叫九头蛇，曾经是**的情报机关，一个叫红骷髅施密特的疯子曾控制着它与战略科学军团对峙了差不多整个二战，而在战后，失败的他们不但没有消亡，反而还通过更隐秘的手段传承了下来。他们的眼线遍布整个世界的每个角落...就连神盾局里，也...”
说到这里，老史蒂夫突然停下了，他似乎说出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什么？”
梅林看着老史蒂夫，他说：
“你说神盾局怎么了？”
“没什么。”
老史蒂夫喝着酒，他随口说：
“我只是说，神盾局可能也不安全，那个组织的渗透能力非常非常强。梅林，如果你决定要追查他们，那么你最好留个心眼，没准，你身边的一些熟悉的人，就是他们的成员。”
“九头蛇...”
梅林点了点头，他郑重的说：
“感谢你的提醒，我会注意的。不过，我始终还是觉得你很神秘，史蒂夫，你到底是谁呢？”
“我是一名老特工。”
老史蒂夫面色平静的对梅林说：
“一名跟在佩吉.卡特身后，一直陪伴着她的老特工，你觉得我很神秘，只是因为我经历了很多事情。从几十年前到现在，我经历的那些稀奇古怪的遭遇。就像是现在的神盾局在试图处理的这些事情，灵异事件，超自然事件，战争疯子，变种人，阿斯加德人，克里人等等。”
老史蒂夫摇了摇头：
“你所经历的，就像是我曾经经历过的那些事情的写照，身为神盾局的一员，在我们的人生中，是永远少不了这些点缀的。”
“等等，阿斯加德人？”
梅林抬起头，看着老史蒂夫，他眼中闪过一丝好奇：
“阿斯加德人，真的存在吗？我以为他们只是神话传说中的人物？”
“他们确实存在，梅林。”
老史蒂夫笃定的说：
“在一千多年前，阿斯加德神域与地球的通道还畅通的时候，那些神域人经常以神灵的身份来往两个世界，那些在传说中留下浓墨重彩故事的人物，其实都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嗯，你可以理解为外星人。虽然在他们的文明里，确实有‘神格’和‘神力’这个概念。”
“但在这个时代，地球和神域之间沟通的通道已经关闭了。”
老头对梅林说：
“你在一些远古的，尚未被发现的遗迹中，没准还能找到阿斯加德人留下的痕迹，一些魔法物品，一些书典，或者是一些问题...等等，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就在老史蒂夫说话间，他看到梅林带上手套，从那狭小的口袋里，取出了一根差不多1米长的银色手杖。
“这个，是我跟随一个古老的传说找到的东西。”
梅林将狂暴战士手杖放在老史蒂夫眼前，他说：
“你来看看上面的文字。”
“这东西，看上去是残缺的？”
老史蒂夫蹲在那手杖前方，他很谨慎的没有伸手去碰触它，他从口袋里取出一副老花镜，戴在眼睛上，他仔细的看着那手杖上的花纹，片刻之后，他对梅林说：
“确实是卢恩符文，只有阿斯加德人和他们的崇拜者才会使用的文字。这东西是一件魔法物品，看看它在阳光下散发出的七彩光芒，梅林，这是乌鲁金，即便在阿斯加德人的文明里，也是非常稀有的魔法金属。它应该确实出自那些神域人的传奇铁匠的手里。”
“你能看懂这些文字吗？”
梅林问到，老史蒂夫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他说：
“我不是专职的语言学家，我只能通过我过去的经历，勉强分辨出这些文字的含义。”
“它讲述的是一个故事，关于狂暴者军团的故事，但上面的符文是残缺的，除非你找到完整的手杖，否则我也无法理解这个故事讲述的是什么...但我可以告诉你，梅林，这根手杖并不像是表面上看上去那么简单的。”
老史蒂夫面色严肃的说：
“在冷战时期，我和佩吉发现并且收容或者销毁过不少危险的魔法物品，这手杖给我的感觉，和那些物品差不多。一旦它变得完整，那么它就很难被凡人驾驭...你可能不清楚，但从我的经历来看，阿斯加德人的武器都是有自己的意志的...”
“那些神域人就喜欢玩这样的把戏。”
老史蒂夫站起身，有些无奈的说：
“他们总喜欢设置很多试炼，只有通过了那些考验的人，才有资格使用这样的东西。这是一件强力物品，我觉得你最好找齐它，它也许会在未来成为你的助力。”
“这就是问题所在了，史蒂夫。”
梅林有些遗憾的将那残缺的手杖放回口袋里，他对老头说：
“我手里的线索是残躯的，我找不到剩下的两件东西。”
“好吧，那还真是遗憾了。”
老史蒂夫也有些无奈，他回头看了看宅邸，对梅林说：
“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收拾那些盘子了。否则爱干净的佩吉睡醒之后又要朝我大喊大叫了，她的脾气其实挺不好的。”
“还有，最近一段时间，我和佩吉准备进行一次环游世界的长途旅行。”
老史蒂夫对梅林说：
“我们都不年轻了，我们得抓住这最后的美好时光，所以最近几年，我们可能不在纽约。请把这件事转告弗瑞，当然，如果可以，请隐瞒我的存在。”
“为什么呢？老史蒂夫。”
梅林看着他，问到：
“为什么你不想被人知道呢？”
“因为秘密。”
老史蒂夫指了指自己的心，又指了指梅林的心口，他说：
“我们都是有秘密的人，只有保护好秘密，才能更好的保护自己的爱人和亲人。卡特在车库里给你留了些过去的资料，可能会帮上你的忙...”
“梅林，小心你周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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