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看不透

“不管这句话是真是假，听到还是很高兴的！”

        秦书凯到了调研科任科长后，业务的工作按照金大洲的指示，也没有去争取，既然吕丽华想做事就让他去做，协助赵大奎为规划事到处奔波，张罗了半个月，开了一个全县的动员会议，分管副县长讲话，县直和相关单位的负责人、乡镇的分管负责人都参加了会议。

        那天，全县国民经济十二五规动员大会结束后，参加会议的领导都留下来，到了宾馆吃了顿饭。赵大奎作为改委的分管副主任，要陪参加会议的副县长喝酒，也要赔部门参会的领导喝酒，因为工作还需要各个部门配合，所以就喝多了。

        等到酒席结束，赵大奎喝的已经说话都不清楚了，秦书凯作为科长把客人安排好后，只好把赵大奎长送回家。上楼时，赵大奎还没有醒酒，自己根本没法上楼，秦书凯只好背着，赵大奎很沉，像装满玉米的大麻袋。

        楼道里黑咕隆咚的，秦书凯只能摸着墙一步一个楼梯慢慢向上走。到四楼赵大奎家门口时，秦书凯说，赵主任你家到了，自己能开门吧。没有声音，原来已经在背上睡着了。

        想把赵大奎放下，又怕弄脏了他身上的一身名牌，干脆一手扶着他防止从背上摔下来，一手把他裤子口袋上面的钥匙串取下来，手摸着锁孔，一把钥匙一把钥匙的往锁孔里轮换着塞，塞到第五把钥匙的时候听见里面传来一咕噜声，门咔地一声就开了。

        房间里的光如水般溢了出来，楼道里立即光明如昼。秦书凯把钥匙从锁孔里拔出来，准备往房间里走，抬起头，惊呆了，竟然看到了刘小娟，而且眼前白花花一片，刘小娟光滑滑地站在门口。看见秦书凯，一丝惊慌过后，从门后衣架上拿下来一件睡衣，侧对他不慌不忙地穿上。

        秦书凯开始的反应是把眼睛闭上，可他的眼睛根本不听使唤，如猫爪已经在刘小娟的身上特别是敏感部位来回抓了好几遍，就在她穿衣的一瞬，他的目光又贪婪的在她胸部高高的胸前面抓了最后一遍。

        “快背进来！”

        秦书凯手忙脚乱的按照刘小娟的指挥把赵大奎拖进卧室的床上，她低头拿枕准备放赵大奎头下的时候，一只“蒙古包”从没有扣严实的睡衣里跳了出来。等她把赵大奎收拾好，现秦书凯正盯着自己胸部，尴尬了一下，嘴角突然出现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意，当着秦书凯的面不慌不忙的把“蒙古包”塞了回去。她说，

        “原来是小秦，累了吧，喝点水？”

        秦书凯和刘小娟在乡镇做挂职干部的时候就认识，也知道刘小娟和张富贵的事，今晚看到这个女人的身体确实不同一般，这么想的时候就乱了方寸，档部的宝物不识时宜的挺了起来。思绪如稻草，秦书凯赶紧摆摆手说，不用了，不用了，就象没头的苍蝇跌跌撞撞出了门。

        到了楼下，望了望楼上仍然亮着的灯，舔了舔嘴角，长长的呼吸了几口气，三月带寒的春风立即沿着血管弥漫全身，使他清醒了很多，站在黑暗的空间，抬头看了看四楼透出亮光的窗口，使劲按了按腾起的雄器。

        官场得意，情场失意。

        秦书凯官场上的得意，情场上却没有和官场一样能获得好的收获。自从和胡丽丽有了关系后，秦书凯每天都想她，每天都渴望拥有她，见面想做的第一件事就想不顾一切地进入她，与她一起燃烧。秦书凯有时候就想，自己也不是第一次和女人做事，为什么和胡丽丽在一起变得这么疯狂。

        在乡镇那段时间，只要有机会就会整日的做，早上起来的时候做，中午睡午觉的时候做，晚上还要做。有时候，秦书凯会问自己，他是喜欢胡丽丽，还是喜欢她给予他的性？

        他多次问自己，这有区别吗？少男少女或许会分得清清楚楚，把爱看得很重，把性看得很轻，但是，他是一个多次性经验的男人，一个懂得女人的男人，把爱和性都看得同等重要，喜欢不应该是虚空的，需要实实在在的性来充实，性也不是空洞的，需要喜欢增添绚丽的色彩。

        秦书凯原来认为，做了调研科的科长后，说话等的份量就比较重，找找关系，把胡丽丽解决工作，然后就结婚，岁数不小了，不能再拖了。可是，现实远不如想象的简单，就这件事和田主任、胡长贵都进行谈过，得到的回答都是这件事要好好研究。

        机关，谁都知道，研究就是不可能。

        秦书凯很无奈，而胡丽丽呢？自从秦书凯从乡镇回到县城，胡丽丽就很孤单，当时秦书凯忙着和6长生争着位置，也就没有任何时间去陪她，胡丽丽心里就认为，秦书凯这个狗日的，得了自己的身体，就不把自己当回事，上次刘大明想帮助安排工作，也是秦书凯这个家伙关键时候不给力，导致刘大明不再提供帮助。胡丽丽就想这个男人是靠不住，自己有机会了，肯定不要这个男人。

        胡丽丽也知道，父亲已经不在位置，要想改变现状，只能依靠自己，所以她一直很注意公务员招考和事业单位招聘人才方面的信息。之外，购买了行政职业能力测验，公共基础知识，申论以及历年真题精解，全真模拟试卷等，更加认真的复习。

        一天早上，秦书凯刚走进办公室，就看到赵大奎已经在里面，自从做了科长，房间的卫生就有王大奎打扫，不管王大奎是否愿意，必须这样做，这就是机关的规矩。秦书凯知道赵大奎很早就进入自己的办公室，肯定有什么事要吩咐自己，没有事他一般不会在刚上班的时候到自己办公室。就打着招呼说：

        “主任早，什么事要我效劳的尽管吩咐！”

        赵大奎拉起笑容说，小伙子，可不能这么和领导说话，什么好事可都没有忘记你。

        赵大奎对秦书凯很满意，科室分工，自己为了对吕丽华负责人，于是就让吕丽华负责科室业务上的事，作为科长的秦书凯可以完全拒绝，因为在一个科室，科长才是法人，有资格决定科室的事，分管局长实际无法决定科室内部的事业，但是秦书凯竟然同意了，而是看不出任何意见，就让赵大奎看不透。心里却在说，秦书凯岁数不大，官场很成熟了，以后的展肯定过自己。看来，对这个人不能小看，吕丽华和他竞争失败，也是正常。

        有此想法，赵大奎也就没有看低秦书凯，吕丽华负责的业务工作需要领导拍板的，都让吕丽华先到秦书凯那儿先去汇报，吕丽华虽然不愿意，但是赵大奎的话还是要听的，否则，就没有领导关心他了。

        秦书凯心里说，对我好，好你妈的逼，处处护着吕丽华，如果有机会，一定让你戴着绿帽子，嘴上就说，知道主任对我好，所以看到主任来办公室知道有事就主动请樱。

        赵大奎说，是这样的，最近省人事厅组织人事干部培训班，我昨天向一把手建议我们两个人一起去，主任同意了，没有什么特殊事情，今天早点回去准备准备，下午就走。秦书凯这段时间因为胡丽丽的事，闹得心情很不愉快，想想不如出去放松放松调整一下心情，就同意了。

        秦书凯最近和胡丽丽闹矛盾，主要是胡丽丽通过考试，到了普安市机关事务管理局下属的事业单位上班。当时该单位招聘两人人，胡丽丽看到自己很多方面都符合条件，也没有和秦书凯商议就报名了，笔试竟然通过了。过后，胡丽丽花了一比不菲的费用，到省里参加面试辅导班，面试竟然获得了第一名。以后的考察、体检就显得走过场，都是上班不久的年轻人，能有什么问题需要政审，身体健康也是很正常，所以很快就到市区上班了。

        等到体检的时候，秦书凯才知道胡丽丽考到市区事业单位的事，反对也没有理由，因为本身无法为胡丽丽解决工作，只能表面上积极的支持。胡丽丽了到市区上班后，秦书凯周末就到市区去陪她，到了一起就是猛烈的做男女之事。

        李成万就开玩笑说，一天，能耐不小啊，竟然日到在市里上班的美女，真的是家伙厉害，到哪儿都能吸引美女主动献身。

        秦书凯就说，不要他妈整天的世俗眼光看人，不管哪儿上班的男女，有感情了才能在一起，没有感情拉也拉不到一起。心里却说，如果不是在驻村之间认识，胡丽丽这个女人肯定不会看上自己。

        李成万就说，不要他妈的给你几句好话，就顺着梯子向上爬，兄弟之间给你提醒，逼也日了，现在就差仪式，找个机会把结婚证拿了，举行个仪式，也就是一家人，你也不小了，该娶妻生子了。我有时候就怀疑，你这个家伙是不是吊不行，如果行把胡丽丽种上种，什么都解决了。

        李成万这个家伙和秦书凯说话，从来都是不留情面，直来直去。

        秦书凯当时就回答说，你他妈以为别人都像你一样到处留种，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有些事和你也说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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