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得掉吗
“如果你们不同意,大不了我们鱼死网破,谁也别想好过。”元末还没有回答,他身边的男子已经抢先一步,不过这次元末没有阻止,他需要男子试探试探随便的态度。
“呵。”一个字,将随便的态度表现的淋漓尽致。
男子和元末的脸色俱是一僵,好在他们还知道现在不是他们可以随便撒野和发火的时候,努力将快要溢出脸上的愤恨收起。
“今天就是花灯节了,活动后天就举行,难不成你连这点时间都不给我们,非要“赶尽杀绝”不可。”元末道。
随便不语,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对方,这让元末有种唱独角戏的感觉。
“这样,只要你同意,我可以出金币。”元末道。
“哦,那你打算出多少?”随便问,似乎对元末提的事颇有兴趣。
元末见随便开口,以为他有兴趣,连忙道:“1万金币。”虽然现在游戏里可以充值了,但一万金币也不是少数。
元末满以为对方会答应,毕竟是白得,而且对他们而言也没有任何损失。
可惜,他只得了随便一记白眼,这是打发叫花子呢还是打发叫花子。
他要是连这样的要求都答应,他怕等会这里的事一完,就马上被随哥丢到外太空去。
倒是榆木,一听这数字,立刻眼睛一亮,对于他而言,这已经不算一笔小数目了,他连忙扯了扯随便,让他赶紧答应下来。
只是随便轻轻摆手,就将榆木直接拉到身后,这没见识的,还是藏起来为好:“等着。”
“这已经不少了,你也不要太贪心了。”元末皱眉道,“你看,你的朋友似乎也很满意。”
“啧啧。”随便啧啧两声,默默伸出一个手指头。
元末一阵沉默,如果可以,他真想直接说爱要不要,可惜,现在可不是他任性的时候,毕竟如果能用钱解决,再好不过:“好。10万金币,我付了,之后你们不能再阻拦我们。”语气颇为肉痛。
榆木的眼睛更亮了,就像两盏在黑暗中闪闪发光的等灯泡一般,他真是没想到,就随便哥这么一比划,居然整整翻了10倍,果然,还是随便哥厉害。这样想着的榆木摇晃随便的手臂就摇晃得更厉害了。
“哧,我说元团长,您可真会开玩笑,区区10万金币就想要买你们所有人的‘命’,那你们这命也太不值钱了。”随便冷笑一声。
“你,你这话什么意思,不是你自己说的吗?而且什么买‘命’钱,只不过是让你们宽限几天罢了。”元末道。
“我说的可不是10万金币,而且你所谓的宽限不就是让我们放你们一马吗,那不是买‘命’钱是什么。”
元末正要说什么,一旁男子凑到他耳边轻声道:“元哥,我看对方根本就是故意的,要不我们直接杀出去算了,看他们的人也不是很多,打起来我们也不是没有胜算。”
【蠢货!】元末心里暗骂一声【要是拼得过,他何必在此浪费时间,早就干他娘的了。】不过这话只能在心里想想,等面对男子时,元末已经将所有思绪压下。
“先等等,不要忘了我们来书镇的最终目的,只要能够让所有兄弟都参加花灯节,就算吃些亏也无妨。如果实在不行······”
随便见他们窃窃私语,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你们商量好了没有,到底想要怎么样?”
“好,100万金币,我们付了。”元末说的斩钉截铁,颇有种即将英勇就义的模样,这对刚刚听了他的话的下属而言简直热泪盈眶,大受感动。
榆木感觉自己快要晕了,不是吓晕,而是幸福的要晕了,【100万金币啊,怎么说他刚刚也是受了苦的,最后分赃的时候怎么也有他的一份吧,他也不要多,就10万金币就好。】想到这里,榆木露出一脸梦幻的表情。
“不不不,元团长,您怎么还不明白,100万金币怎么够,甚至1000万金币也不够。”随便说道这里顿了顿,终于在元末几人不可置信的眼神中,轻飘飘道,“如果你能出一个亿,我可能会考虑考虑。”
“随便,你是存心的吧,我好心好意跟你商量,你居然漫天要价,这么多的金币,也不怕把自己砸死。”元末睚眦欲裂,要不是有最后一丝理智控制,说不定此刻已经冲出去大打出手了,还不行,再等等,再等等。
“这就不劳您担心了,一句话,答应不答应。”随便一点也没将对方放在眼里,至于他那喷火的吃人的眼神,哦,那是什么,他不知道。
“你做梦,你要是有诚意我们还有的谈,要是没有。”元末话刚说到这,随便一脸无所谓地接道:“没有又如何?”
而此时,随心已经拉着盛夏默默向后退去。
盛夏抬头颇为无语的看了随心一眼:“其实你们根本就没想放过他们吧。”
随心嘴角轻勾,眼里流露出丝丝笑意:“我刚刚不说了,要看对方的诚意,但既然对方这么没有诚意,我们自然也就不用客气。”
盛夏:“······”
所以是一个亿的诚意吗,这诚意也太贵了吧?
元末默默朝周围的下属使了个眼色,同时自己紧了紧手中的长剑:“那我们就不客气了。上!”
随着元末的话音下落,从他身后突然抛出4个黑色的圆溜溜的东西。而他则带着所有下属快速向后退去。
“砰”的一声,是什么东西裂开的声音,很快,一阵浓烟滚滚,迅速模糊了众人的视线。
“臭臭果?”小凤突然出声。
“什么?”盛夏一愣,继而立刻问道。
“夏夏,刚刚那是臭臭果,不要将烟吸入,不然会被臭死的。”小凤快速道,说完立刻用小叶子捂住自己的口鼻。
而随心则在小凤刚出口时就带着盛夏向后避去,同时也将这消息告之随便。
好在随便在看到有东西被扔过来时就已经引起警觉,带着众人快速后退,此时又得了随心的提醒,更是闪得远远的。
浓烟来的快,散的也快,一阵风吹过,消散的无影无踪。
“你们不追吗?”盛夏奇怪的看着依然站在原地的随便,不明白刚刚不是还一副要对方“性命”模样,怎么此刻却好似全然不在乎了。
“别急,既然请君入瓮,自然要等他们先入瓮了。”随心眼睛微微眯起,意思危险一闪而过。
“请君入瓮?”盛夏不解?
“盛夏姑娘,你不会以为刚刚我刚刚和他聊了这么久,什么都没准准备吧。”
“你们······”盛夏愕然。
“哈哈哈,当然是早就等着他们了,就在他们自以为已经逃了,然后再抓住他们,这样不是更能狠狠的打击对方?”随便笑声肆意。
盛夏:“······”
“姐,姐,我终于见到你了,你要是再来晚一步,我们就要天人永隔了。”榆木一见盛夏就好似见了亲妈一般,飞扑过来。
盛夏被榆木这一打岔,也顾不上随便了,只见一滴冷汗悄然挂在她额头,她几乎可以说是从头看到尾,虽然开始的时候可能有些恐惧,惊吓,慌张,但也不至于如此夸张。
正要伸手阻挡,身后的一只手已经快她一步。
“额,随哥。”榆木看着拦在胸前的手臂,一脸不明所以,咋回事,他扑他姐,随哥做什么要拦他。
盛夏见此,回头看了随心一眼,而随心则眉梢微挑,一切尽在不言中。
而一旁的随便见状连忙将他拉到一旁:“这不都没事了嘛,不用担心,有我们在这,没谁敢欺负你。”
“我知道我知道。”榆木无语,他难道不知道现在安全了?这不是姐在,当然要卖卖惨,好让姐多疼疼他,他可是好久没见姐了,这不是怕姐将他忘了嘛。
“榆木,你怎么会被他们抓到?”盛夏问。
说起这个,简直就是一把辛酸泪:“姐,我也不知道,他们在我身上贴了张纸,然后我就完全不能动了。”
【纸,不会是符纸吧】这样想的盛夏连忙问道:“是黄色的,上用红色的朱砂画符的纸吗?”
“姐,你知道?”榆木道。
一听榆木这话,盛夏就知道他遇到的道具就是符纸了。
“姐,和我说说,到时我也去买一堆,让他们也尝尝不能动弹,只能任人摆布的滋味。”榆木道。
盛夏见他这样,直接从背包里抽出一张:“这张虽然不是定身符,但效果也不错,是引雷的。”
榆木一看立马接过,好吧,他看不懂,不过姐总不会骗他的。
随便开口问道:“他们有没有说什么?”
“没说什么,突然就将我定住,然后带到郊外来,我已经跟他们解释过不认识他们了,但他们依然不依不饶。对了,原本那个元团长并没有来,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又来了,他自己说是为了一件事,不过他还没有说,就被突然出现得人一刀穿胸,所以······”
“随便哥,那个穿胸的人是你们的人吗?”榆木有这样的疑问太正常,毕竟随便他们来的也太巧了。
“不然呢,你以为是谁?正好在那么关键的时刻出手。”随便道。
“嘿嘿,谢谢啦!”榆木道。
“你觉得元末后来又跟过来是为了什么?”盛夏静静思考了一会儿,还是不明白,干脆询问随心。
“还能为什么,自然是不满足于只有榆木一人,有些人总是贪心不足,满身恶意,更是自以为一切尽在手里。不过这也也好,还省的我们一个一个去找。”随心眼角泛着丝丝冷意。
“你的意思,他是想要利用榆木将楠木他们引过来,好······”盛夏有些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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