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第48章宁死不屈
顾云初敖焱都是没怎么见过集市的, 所以两人对街上的一些小玩意儿挺好奇,哪怕身后跟着条尾巴,却也不急着去, 一路走走看看, 一直到了傍晚,两人才慢悠悠的去。然, 顾云初敖焱整整一天, 只看不买。相符合吝啬鬼的人设了。
到了王的时候,王子服等人也已经来了。
不知王老夫人秦婆婆怎么谈的, 反正婴宁了一趟后,又小荣住进了王, 顾云初看着, 应该是打算让婴宁王子服培养感情。
进了院子, 见王子服几人都在院子里坐着, 满院子都是婴宁清脆的笑声, 顾云初笑着走过去。
“聊什么呢, 么高兴?”
小荣也在,敖焱虽然收敛了龙威,但敏感的狐狸到底是有些不在, 敖焱王子服等人不熟,也没什么好聊的, 于是表示先屋。把手里的东西放下。
他们之前逛街的时候,虽然只看不买, 但长得好看可能就是能让人赏心悦目。有个编草帽的老大爷见他们两个人对他编草帽的手艺竟然都能『露』出惊讶的表情, 在边上好奇的看了半晌,不由童心未泯的炫技了一番,编了两个蚱蜢蜻蜓送给了他们。被敖焱一路拿了来。么一个冷面贵公子手里拿着两个草编的蚂蚱蜻蜓, 惹得路上的小孩都不由投来了羡慕的目光。
敖焱走后,小荣松了口,不苟言笑的龙君对于她种小狐来说,实在是看都不看多看一眼的存在。
就连,王子服王子悦也放松了一点。他们虽然感觉不到敖焱身上的龙威,但样贵的人物在一边,他们说话时难免放不开,唯恐冒犯了人。
然,些东西,娇憨的婴宁是察觉不到的,她正在一边吃着桌上的糕点,一边咯咯笑着顾云初说着今天发生的趣。在她看来,世间的一切都那么有趣,便是一只蚱蜢跳到人鼻子上,都够她乐一天的了。
不过说着,说着,王子悦忍不住说起了那算命先生的。想到今天顾云初让他们三个帮忙的情,她不由想,那算命先生是不是就是顾云初要找的人?
只是没问出口,就见顾云初给她使了一个眼神。王子悦人小却机灵的很,顿时闭上了嘴。
顾云初一边吃着糕点,嘴唇几不可查的一。
“小心隔墙有耳。”
王子悦背后一寒,隔墙有耳?莫非有人偷听?是谁?那个算命先生吗?
就连喜欢笑的婴宁都收敛了一点,不过倒是没什么害怕,只是透着好奇疑『惑』。
王子服学着顾云初的模样压低声音。
“那算命先生到底是……”
顾云初:“我其实也不知到底什么情况,总之,你们今天早点睡。”
小荣询问可要帮忙,不过被顾云初婉拒了,毕竟那算命先生看起来,实在不像是什么厉害人物。
*
深夜,万籁俱寂。
王子悦顾云初今晚睡在一个屋,王子悦睡里面,顾云初睡外面。
看似两人都闭着眼,但两人其实都没睡,王子悦是实在睡不着,而顾云初则是在等。
实际上,顾云初也不知道会等来什么。
那个算命先生会为了钱财而上门使坏吗?
张二牛那水鬼被蒙骗,找错替身,到底又是否那个算命先生有关?
就在顾云初想东想西之际,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她悄咪咪的睁开一条缝,往发出声音的方向看去。她夜视能力不错,就见屋内的窗户缓缓开了一条小缝,看上去仿佛是打开的。但仔细看,就会发现是一个小人以一副大力士的模样,硬生生把窗户顶开了一条缝,随后小人就顺着缝隙钻了进来。直接往上跳。
跳到上后,小人迎风就长,眨眼间就变成了一个手拿长矛,身形比一般人雄壮的身影,为黑,看不清具模样。
而人目标确,手中的长矛朝着床上的顾云初王子悦就刺了过去。要是被刺中了,那不就成人肉串串了吗?
顾云初不再装睡,被子一掀,裹住那根长矛,随后猛一踹那人,结果人影似乎弱的很,她甚至都没变身,就夺了对方的兵器。
“你是什么人?!”
那人似乎被惊到了,转身就想跑,顾云初把被子扯下去,手中的长矛一个突刺,把对方扎了个对穿。却见那人像是漏的球,眨眼间就变了小人模样。
顾云初王子悦点灯一看,发现就是个巴掌大的小纸人。扎中它的长矛也成了牙签一样的纸长矛。
在顾云初看来,对方来势汹汹,结果就是么一个脆弱的小纸人,实在给人一种过的可笑感觉。
但在王子悦样的普通人看来,却是吓了一跳。碰都不敢碰那诡异的纸人,拿着油灯惊慌道。
“是那算命先生派来的?”
“应该是。”
顾云初想到之前跟着的纸人,忽然灵光一闪白了什么。
听周围人说的那话,算命先生似乎也不算别的,总是喜欢说别人什么时候霉运罩顶,什么时候血光之灾。
那算命先生算卦的本不行,却能一直应验。她想过到底是为什么?
现在想来,不简单吗?
算命先生不懂算命,但他懂如何让人倒霉,如何害人啊!
只要拉住一个人就说,你三日之内,必有血光之灾,得了钱最好,得不到钱,那就运用邪术,把人在三日之内给害死,不就成了他算命准确的又一个佐证了吗?
人都是惜命的,种多来几个,后来的被那算命先生盯上的人必然是一听就信,就算是卖裤衩都得把一百两给凑齐了!
照样的方法,是个人都能算命先生了,先说对方要死,伸手要钱,不给钱就把他弄死,样反而成了算命灵验的证据。
那个人哪里是什么算命先生,分比杀人如麻的匪徒更加的凶恶!
王子悦一听,脸都白了。
“那人岂不是从我上次逛街就盯上我了?”
突然知道暗里有么一个会邪术的人盯着的小命,谁不害怕啊?
就在时,窗户处又有静。顾云初让王子悦退后,就见砰的一声。
一个佝偻着背,双臂长而触、面目狰狞的恶鬼破窗而入,手里拿着一个大棒子就朝着顾云初抡过去。
“别怕,到一边躲着。”
顾云初侧身一退,躲了开来。
躲在一边的王子悦见那恶鬼长相丑陋狰狞,带武器,不由为顾云初担心,谁知就见漂亮的像朵娇嫩杏花的顾云初把上的被子拿起来扔过去,直接蒙住那恶鬼的半个身子,随后趁着对方看不清的时候,细细的腿一个横扫千军,就把对方扫到在,接着看似单薄的身子一个饿虎扑食,压在恶鬼身上,最后抄起边上的凳子就朝着底下的被子一阵哐哐『乱』砸。一边砸,一边质问。
“说!谁派你来的!”
那恶鬼也之前的纸人一样,一句话都不说,眼见顾云初砸得凳子都烂了,凳子腿都飞了一根后,王子悦弱弱的说了一句。
“那个……他好像早就不了。”
正砸得起劲的顾云初作一顿。随后严肃道。
“你要知道,种恶鬼最是狡猾恶毒,所以种时候最好留个心眼。”
说着,她又砸了好几下,才把被子掀开。
结果两人就见被子底下哪来有什么恶鬼,只剩下几片碎裂的陶片,那恶鬼似乎也只是个型不大的陶偶所变,为顾云初砸得狠,大部分陶片被砸得粉碎,夜风顺着破了的窗户吹进来,些恶鬼的‘骨灰’顿时被吹散了。
顾云初:……
王子悦:……
顾云初默默的把用脚把碎陶片给踢到一边。一脸深沉道。
“咳……看来个算命先生要钱的口不小,但本不大。弄来的些破玩意……都不结实。”
系统妹妹:【你打恶鬼的模样很飒,但你现在强行解释的模样也是真的很狼狈。】
顾云初再次发小聋瞎技能,听不见啊听不见。
忽然,外面传来了粗的喘息声,就仿佛有什么庞然大物到了附近一样。
顾云初眉头一皱,匆匆拿上外衣给王子悦披上。然后拉着人就出了房间。她们才出来没多久,房间的墙壁就摇晃起来。看起来极为骇人。
顾云初仰头一看,就见一个好似牛魔王一样的巨大恶鬼,足有三、四米高,脸庞漆黑,眼冒黄光,身形魁梧,腰上带着弓箭。
伙正抱着墙壁摇得起劲,见人出来了,一双铜铃大的眼睛立刻凶狠的看过来。
早就注意到静,此刻同样出现在院子里的敖焱面对那庞然大物,一点忌惮都没有,有的只有不屑。
“以木招鬼?巫蛊之术?上不得台面的龌龊手段!”
不需顾云初手,敖焱一抬手,一点红光飞到那恶鬼身上,那恶鬼立刻浑身着火。
大概是次的恶鬼比较高级,他不像之前两个寂静无声,此刻身上着火,他发出痛苦的吼声。但没一会儿,就没了静,再去看时,只见哪里有什么身形庞大的恶鬼,不过是一只被烧得焦黑的木偶。
“算命先生果然有问题。”
顾云初被袭击了三次,不仅没有生,反而嘴角『露』出一丝轻笑。算命先生的举,不正说他们没有找错人吗?
敖焱顾云初对视一眼,决不宜迟,现在就去找那算命先生,他们之前留了个心眼,知道那算命先生目前的住址。
至于王,则暂时交给小荣看着。
反正那算命先生的邪术看着声势浩大,其实都不过是纸老虎,就算再来,对于小荣来说,要护住王是可以做到的。
*
一处环境很不错的院落的主屋内。
那位肖大师盘腿坐在上哇的吐出一口血,周围几盏油灯以他为中心,摆着一个奇怪的图形,他的前方放着几个小物件,其中就有被长矛扎了个对穿的小纸人,碎成渣渣的陶偶,有浑身焦黑不成人形的木偶。
他擦着嘴角的血迹,眼神惊恐,不白发生了什么,但看『操』控的些纸人木偶的惨状来看就知道,他怕是碰上硬茬子了。
肖大师行骗么多年,显然也『摸』索到了一套适合的生存模式,他吐出一口血后,不再尝试,而是猛站起来,拿起一块上好的布料就铺在床上,然后把些天来到小镇骗到的金银珠宝全部一股脑的放在进布料上。然后手脚利索的裹成个小包袱,背起来就要跑路!
院子里老仆听到静以为有贼,起来一看却发现是肖大师,立刻惊疑不的问。
“先生你是要到哪去啊?”
肖大师装模作样的掐算几下,表示忽有所感,需要去别的方修行了。
院子老仆本就是一个被肖大师忽悠瘸了的富商送给他的,听到话,老仆立刻就相信了。
但肖大师没走几步,就又听到一句。“先生你是要到哪去啊?”
“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忽有所感,需要去别的方修行……”
肖大师不耐烦的开口,但话音未落,他就背后一寒,仿佛见鬼一看朝着一个方向猛看去。
只见院子的墙头不知何时坐了一个貌的姑娘,穿着一身月白的衣裙,在月光下那叫一个仙飘飘。只是肖大师那副惊愕恐慌的模样,就仿佛那姑娘一点也不好看,不仅不好看,丑的吓人一般!
他心中暗暗叫糟,不敢多呆,推开老仆就赶紧朝着大门跑去,结果却见大门前不知何时也多了一个男人,他头戴玉冠,腰悬宝剑,一双凤眸冷冷的看着肖大师。
“你想去哪?”
肖大师额头冒汗,后退了几步。
“你们要干什么?”
“我们要干什么?”
顾云初嗤笑一声,跳下墙头。
“我们倒是想知道,你到底想干什么?你真是厉害啊,白日里说我三日内有血光之灾,晚上就用纸人木偶行巫术来害我?我说你人算命怎么那么灵验呢?原来是么个灵验之法。妙啊,妙啊。”
她嘴上说着妙,但是脸上冰冷的嘲讽却仿佛要溢出来了。
肖大师能屈能伸,大概是察觉除了两人不好对付,他竟是扑通一声跪在上。直言只是赚口饭吃,他猪油蒙了心窍,不知两位的厉害,他道歉,他忏悔。请高抬贵手,饶他一条『性』命。
一边的老仆为发展脑子有些跟不上了,惊疑不的眼神在三人之间『乱』转。
顾云初没理会肖大师的话,冷声道。
“你之前是不是盯上过王小姐。”
肖大师心中暗暗叫苦,他今天用小纸人跟踪,发现盯上的两个姑娘住在一块,暗高兴省了了,却不想会是种情况!
他忌惮的看了顾云初敖焱一眼。点了点头。
顾云初质问。
“她之前遇到的公狐狸是不是你指使的?”
肖大师慌忙摇头。
“我是有心想过手……但在我手之前,我发现她被狐狸盯上了,我就没有手了。”
毕竟被公狐狸盯上,那姑娘也是凶多吉少,他何必多费力。
顾云初眯起眼睛。“那么之后,那个水鬼呢?”
肖大师身子一僵,“什么水鬼?姑娘话我不清楚。”
顾云初弯下腰,冷冷的盯着跪的肖大师。
“是吗?前几日,我王姑娘去钓鱼,遇上一只水鬼,那水鬼竟是错把我成了替身,后来我查了查才发现,那水鬼被人下了咒术,若是时我不在,他会把时我身边之人成替身。我找人算过,顺着线索,就么一路找上了你。”
肖大师赶紧叫冤枉,敖焱闻言淡淡道。
“行巫蛊之术,必有痕迹,那水鬼的咒术没解开,你院子,应该有痕迹没有抹除,随便一查便知。”
在狡辩的肖大师面『色』一变。没等他说话,敖焱就已经走向了主屋。
肖大师看见机会,转身就想跑。
顾云初抬脚一踹,就把人踹翻在。然后把人拎着后衣领拽起来。
“跑什么啊?之前问我要那一百两银子的时候不是挺嚣张的吗?骗钱骗到我头上来了,真是算你有眼光!”
很有眼光的肖大师后悔的恨不得把的眼珠子给扣出来!
她拖着肖大师了主屋,为肖大师刚刚的匆忙,几盏油灯摆在上,屋里一片『乱』糟糟的。敖焱从抽屉里找到了一个小巧的木偶,上面写着王子悦的生辰八字,人偶上绑着一根头发,头发湿漉漉的,透着一股腥,正是水鬼张二牛的头发,也不知肖大师是怎么弄到的。
幸亏伙学艺不精,加上顾云初时霉运罩顶,所以被糊弄的张二牛才找错了人,否则那个时候,就算顾云初能救人,王子悦骤然被水鬼拉下河,也少不得喝点河水。
“算上为狐狸而没手的那次,有水鬼,以及今天,你对她是了三次杀心了吧?”
顾云初捏着那木偶,狠狠的一脚踹得那肖大师倒在上。
“人是怎么你了?不就没给你一百两银子吗?不知道的以为她刨你祖坟了呢!”
肖大师肚子被踹,痛的在上缩成一只虾米,背上的包袱散在了上。引起了敖焱的注意。
他像是察觉到了什么,走了过去,抬手就去拿那包袱。
“是我的!”
剧痛中的肖大师一看他般作,竟是好似恶狗护食一般,赶紧抱住的包袱。
“什么你的,我看见就是我的!”
顾云初冷笑着走过去。狠狠踩在对方护着包袱的手上,伙单单是来小镇一个多月就弄出了许多静,之前不知骗过多少人的财,害死过多少人呢?顾云初揍他那是一点顾忌都没有。
“啊啊啊!”
十指连心,肖大师的手被踩得剧痛,惨叫出声。
敖焱看也不看,冷漠的拿起那个包袱,在桌子上拆开,只见满满的金银珠宝。
顾云初被珠光宝晃花了眼,拿起一个金元宝看了看。
“上下嘴皮子一碰,倒是挺会赚的啊。今晚我就抱着些财宝睡觉!”
肖大师辈子求得就是一个财字,眼看那个女人了的金元宝,顿时双眼通红。
“那是我的,你们群强盗!强盗!”
顾云初嗤笑。
“我们是强盗,你又是什么好东西?真是乌鸦落在猪身上,只看见别人黑,看不见黑。”
话一出,敖焱的作一顿。小小的抗议了一下。
“我应该不算黑。”
虽然有的时候他也觉得龙没意思,但黑猪就更不必了。
本来一副恶人嘴脸的顾云初没忍住笑了一下。对着敖焱搞怪的挤眉弄眼。
“晚了,你上了我条贼船,只能我一起黑到底了。”
敖焱一愣,随后嘴角也勾起一丝笑意。他正要说些什么,却偏过头,从金银珠宝的深处『摸』出了一面小旗子。
在小包袱里,除了金银珠宝,就是些奇怪的小瓷瓶纸人木偶,些都是肖大师行巫术的道具,但些却都不如一面旗子吸引他的注意力。
他转过头,目光如电。
“阴魂幡?你怎么会有个?”
肖大师心知两人不会放过,也不像刚刚那般求饶,只目光愤恨的看着他们,一句话不说。
顾云初问什么是阴魂幡。敖焱拿着那面小旗子一挥,小旗子顿时变成了惨白的,就像是百姓丧礼时,用来招魂的引魂幡。但实际上,是两种东西。
随着阴魂幡恢复模样,里面冒出几缕青烟,竟是几个身形有些透,哀哀哭泣的女鬼!
为几个哭泣女鬼的出现,上的几盏油灯顿时火光灭灭起来,屋内阴森森,仿佛不在人间。
敖焱冷冷的解释道。“引魂幡是招魂,而特殊炼制的阴魂幡,却是用来吸纳囚禁阴魂。他做不出来样的阴邪之物,以他的能力,连催阴魂幡中的鬼伤人都做不到。”
顾云初察觉到情有些不对劲了,她走过去,揪住肖大师的衣领,把人给提起来。
“拘了么多漂亮姑娘的魂?说,是怎么?”
肖大师梗着脖子,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
“死心吧,今天你就算杀了我,我也什么都不会说的!”
但他显高估了,低估了顾云初。
顾云初挑眉。比了个大拇指。
“么倔强?宁死不屈?好,我就欣赏你样的人!”
然后撸起袖子,就把姓肖的揍了个爽。
被揍得嗷嗷惨叫的肖大师抱头哀嚎。
“你不是说欣赏我吗?你对欣赏的人就是样的吗?!”
拳拳到肉的顾云初理直壮。
“你懂什么?凡都需要衬托的,你的宁死不屈,不正是需要我样杀人不眨眼,吃人不放盐的伙来衬托吗?我越是揍你,你的宁死不屈就越是纯粹的让人为之感!你要懂得感恩知道?现在很少有我样牺牲,成全他人的人了!”
说话间,她的拳头如暴风骤雨一般打下去,打得肖大师的大脸盘子好似发面的馒头,快速的肿胀起来。
肖大师心中悲愤交加: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人比他不要脸!
他承受不住样的毒打,抱头屈辱道。
“别打了,别打了,我说,我说不行吗?”
谁知顾云初杏眼一瞪。
“开什么玩笑,我才揍了你几拳,说好的宁死不屈呢?你怎么可以么快就对我屈服了?肖大师,你真是让我失望了!”
说着,她的拳头挥舞的更加虎虎生风了。
让顾云初失望,于是被揍得更惨的肖大师:敲你妈,我踏马¥%¥#¥&#¥!(脏话已屏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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