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 巨人药
不过直接参与武器研发的贝加庞克却早早意识到了它们的可怕，而愈发担心万国武力进一步增强之后会再起战端，如果不是实在舍不得放下他很感兴趣、又很难找到其他冤大头来投资的人类巨大化课题，可能这位世界第一的科学家已经逃离万国了......
需要说明的是，夏洛特·玲玲思食症的病因虽然令慕斯十分失望，但贝加庞克仍然力主在那种能让小孩体型变大的药物的基础上展开后续研究，因为这是除了PYROBROIN之外唯一可以明确令生物体型显著增大的途径。
虽然副作用极其严重, 但正所谓“抛开剂量谈毒性就是耍无赖”，只要是在安全剂量内，就算是毒药也未必就不能用，虽然剂量小了效果肯定会随之降低，但是体型增大五倍十倍是巨大化，增大一倍两倍难道就不是巨大化了？
只要有点效果, 就多少能让夏洛特·玲玲高兴, 何况有贝加庞克这个不世出的科学天才在, 夏洛特·慕斯自己也正在不断缩短与其之间的距离，谁敢说那种药物就无法改进了？
比如让效果增强，或者副作用降低？
在努力改进巨人药的同时，慕斯还从另一条路线展开了研究，那就是设法富集海水中的PYROBROIN。
这本来应该是一件几乎无法完成的工作，因为PYROBROIN不但极易溶于水，还有一种十分特殊的“共沸”现象，也就是当水汽蒸发或者沸腾的时候，PYROBROIN也会以类似升华的方式跟着水汽挥发，其浓度几乎是不会变化的。
但是慕斯却想到了夏洛特·斯慕吉的榨榨果实能力，PYROBROIN随水吸入体内会被降解，那如果不吸入直接把水体里的水分榨出去呢？
可惜PYROBROIN还真是恶魔果实能力的克星，根本就不给慕斯空子钻，尝试失败！
无奈之下，慕斯只能上天去搜集岛云了，顺便打听一下响雷果实的消息。
结果后者一无所获，可能非得先等艾尼路找到才行, 但是采集了一大堆岛云进行了实验之后，慕斯却有了一个意外的发现：
岛云中固定的PYROBROIN似乎丧失了原本无孔不入的特性和超强的挥发性！
“是时间的力量吗？”, 慕斯凭借直觉敏锐地猜到了真相，却难以理解，因为一种物质成分本身光是时间冲刷不应该产生变化，哪怕是经过了亿万年。
直到后来慕斯某次跟贝加庞克闲聊的时候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海贼世界的科学研究看上去也是像模像样的，但所谓的科研成果实际上却大都是不“科学”的超自然力！
然后慕斯一下子就明白了，PYROBROIN作为具有超自然力的神奇物质，怎么能按自然物质的规律来理解呢？
而慕斯的思路一旦打开，研究进度顿时一日千里，他甚至生出了一个极具玄幻色彩却能够逻辑自洽的推论：
恶魔果实是某种强大超自然力将世界规则具现化的产物，因此天生就为世界意志所不容，后者也就具现化产生了能够克制前者的神奇物质PYROBROIN以维护世界的平衡。
至于霸气，则是以个体意志代替世界意志模拟了这个机制，因此也能产生克制恶魔果实能力的效果，但是要弱得多。
而PYROBROIN之所以能够导致细胞增大，本质上其实是世界意志被个体同化融合，令个体的意志增强，如果此时身体尚未定型，那么还能反馈到肉身上令其变强。
再联想到巨人药的巨大化效果同样是令细胞增大，慕斯不禁生出了一个更加大胆的猜测：
“莫非巨人药则是对PYROBROIN增大细胞效果的模拟？但因为并无意志可供个体同化，只能缩短自身的寿命来补偿, 而破坏了灵魂的稳定性造成躁狂症状？”
之所以会生出这样的猜测，是因为慕斯早在当初了解霍米兹的时候就意识到了衡量灵魂的强弱其实有两个并存的指标——强度和寿命。
分身型的霍米兹取的是前面这一项，而独立型的霍米兹则取的是后面那一项。
说白了，巨人药的作用其实是缩短寿命来提高灵魂强度、并在发育期反馈肉身促进生长。
事实上，不仅仅巨人药如此，已经通过间谍从阿拉巴斯坦搞到样品的“豪水”机制同样如此，区别只是并非给小孩吃没有巨大化的效果，效力又过于强大，相应地就令代价也大得吓人......
不管如何，破解了巨人药的真正机制后，慕斯立刻中止了这条研究路线，毕竟这药开发出来之后可是首先要给家里人吃的......
而贝加庞克虽然有点遗憾，但也认可了慕斯的决断，将研究的重点转向了对于岛云的研究。
不过严格说来，这项研究其实是有两个方向，一是设法去除岛云中对人体有害的成分、并尝试将其浓缩，也即是直接以岛云为原料制造无副作用的巨人药；
二则是努力搞清楚岛云形成的机制，然后以此固定住海水中的PYROBROIN以便浓缩，届时巨人药的产能就几乎不受限制了。
但就算暂时只有第一个方向取得了进展，以海贼世界的积帝云之多，满足夏洛特家族自身的巨人药需求还是绰绰有余的，毕竟夏洛特·玲玲的子女也就几十个，还没成年、身体仍在发育的更少，而且其中还有像慕斯这种不准备吃巨人药的......
当然这样的另类也就慕斯兄妹和虽然一副龙套模样却很有志气的夏洛特·斯纳格这么区区三位而已，其他的弟弟妹妹原时空都没多大出息，本身天赋也没特别出众的，也就不在乎可能成长上限反而会掉的这个疑似隐患了。
那吃下巨人药变大变强直接提升当前的实力，还能讨到妈妈欢心，对于他们自然是有利无害的好事。
虽然因为PYROBROIN浓度过高会导致细胞负担太大而纷纷凋死，用药量存在限制，再加上那些年龄较大的弟弟妹妹其实也没几年可长了，所以最终的效果距离夏洛特·玲玲的期望还是差了不少，当然那就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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