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至尊法师
纽约圣所的天台上，古一将烤好的肉排放在了盘子里，然后端给了陈墨，而陈墨也拿出了自己珍藏的美酒。
“你们和我们这个世界的神灵似乎很不一样，在这个世界神灵并不能做到将时间线固定，而且我也见过一些来自世界之外的神灵，他们好像也没有做到时间线上的唯一。”古一坐在了陈墨的身旁，一边品尝着烤肉，一边向他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虽说在很多评价当中古一都是天父级的强者，是能够按着多元维度一众牛鬼蛇神爆锤、威慑灭霸和其他宇宙势力不敢来地球捣乱，还能和奥丁这一层级的神王掰掰腕子的顶级存在，但这并不能改变古一只是一个人类的事实。
漫画线上或许对她的身份有着更多的解释，但在电影线她只是一个从黑暗维度截取力量维持自身不死以及强大力量的人类法师，尽管她的智慧浩如烟海，手握时间宝石可以占尽一切先机，但她仍旧只是一个凡人。
对于神灵，古一当然有着足够的认知，历代至尊法师收藏在卡玛泰姬的那些书籍当中有着关于整个宇宙乃至多元维度的各种知识，其中绝大部分对于普通人来说都是禁忌，而其中自然也有着关于世界之外的记录。
通过这些知识古一自然不会认为漫威世界就是整个世界和唯一了，常年抵御来自多元维度各路牛鬼蛇神的入侵，古一甚至去过漫画线的漫威宇宙，自然知道世界真实的样子。
但对于神灵，她更多见识到的还是漫威世界的那些并不能算唯一的神灵，并没有见过太多漫威世界以外的神灵，更不用说像至高神这种时间线上唯一的强大存在。
这其实也好理解，实力不够的神灵是没法在多元宇宙到处乱跑的，而拥有这份实力的强大神灵则更多的是在经营自己的神域或者自己所在的世界，也不会轻易到处乱跑。
至于说像是外神这种入侵者，如果实力强大他们也就不会成为被各个世界排斥的存在了，完全可以凭借实力硬占领一个世界。
他们虽然也是神灵，但距离多元宇宙和时间线上的唯一还是有着很长一段路要走的，至少可以通过回溯时间回到他们还没有成为神灵的时代把他们杀死，而不是像至高神一样，即便你回溯时间所面对的依旧是至高神本身。
这也就导致了古一虽然锤死过几个从世界之外来到这个世界的外神，但像陈墨和陈羽夫妇这样的高位神灵她并不熟悉和了解，更没有见过。
现在能够和一位神灵进行深入交谈，了解更多关于真正的多元宇宙以及高位神灵的知识，对于古一来说也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至于说古一为什么没有考虑和陈墨进行战斗，她用镶嵌着时间宝石的阿戈摩托之眼看过了一百多万种可能，结局却全都是她被两位至高神以各种方式击败，阿戈摩托之眼被他们拿走这一个结果。
而且动手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现在三位高位神灵还不打算用过于暴力的方式达成他们的目的，也就是一切都还能商量，可一旦动了手让双方的关系无法缓和，甚至牵连出这个世界的神灵和强大存在插手……古一所看到的最惨的结局是陈墨和陈羽两兄弟联手，用冥河之水清洗了整个世界，将整个世界强行送入冥河之中轮回。
不动手还能好商好量将这个世界引向一个更美好的结局，动手就是毫无希望的终末，该怎么选只要有脑子都不会选错。
“神灵的本质都是此世唯一的，但他们也是分等级的，弱小的神灵体量还太小，虽然已经可以影响时间线上的一些事情，却还无法将他们的影响辐射到整个时间线。而强大的神灵……”陈墨抬手在自己面前划出了一条金色的河流，然后投射出了一个金光灿灿的人形站在了这条金色的河流之上：“这就好像是重力一样，月球所产生的重力可以引起地球上海洋的潮汐，但地球的引力却可以束缚住月球围绕地球公转，越强大的神灵对时间线的影响也就越大。
越强大的神灵对万事万物的影响也就越大，自然而然的他们在时间线上的体积也就越来越大，将时间线上的无限可能都向着自身吸引，即便不是主动这么做，也会将与自己有关的一切导向唯一，区别只不过是越强大的神灵越能够做到这一点而已。”
虽然古一已经当了几百年的至尊法师，但她却是整个卡玛泰姬最开明的人，对于科技和新潮文化接受的很快，因此对于陈墨所解释的理论她并没有什么听不懂的地方。
在陈墨解释完神灵对时间线的影响之后，古一一边吃着烤肉，一边顺嘴问道：“那么你们就是束缚住地球的恒星吗？”
“不，我们已经跳出了时间长河，因为高位神灵已经可以脱离时间线了。”陈墨微微摇了摇头，否定了古一的猜测并解释道：“而且如果要用星体来形容的话，神灵按等级划分弱小神力只是月球，中等神力相当于地球的话，那么强大神力则是恒星，而我表哥夫妇他们这样的至高神则是银河的银心。
在我们之上，还有一个更高等级的存在，叫做无上存在，那是完全摆脱了时间、空间概念的强大存在，他们当中最古老者甚至在时间出现之前就已经存在了。”
时间出现之前就已经存在，这其实并不算太难理解，毕竟时间和空间的产生并不是孤立的，时空也必须依托物质而存在，在宇宙大爆炸产生之前时间也是毫无意义的，在这之前诞生的存在确实可以称之为在时间出现之前就已经存在了。
但陈墨提到的古老者显然不是指单纯的某个世界中比时间还要古老的存在。
不过古一明智的没有去探究这些，她清楚的知道高位神灵已经是她所能够接触和了解的极限了，再往上的存在已经不是凡人所能够理解的了。
于是接下来两人的话题也就从神灵转到了法术上，一个至尊法师与一个死灵法师之间在这方面当然有很多话题可以聊。
而通过和陈墨的交流，古一也判断出这并不是一个邪恶的存在，于是想了想之后向陈墨问道：“你们来到这个世界的目的是为了无限宝石，那你们打算如何获取它呢？我看到了无数种可能，但这些可能现在都已经被抹杀了，现在这条时间线的未来已经取决于你们三位神灵的意志了。”
“我对暴力抢夺没有太大的兴趣，而且我也不太想花费太多的时间和精力在这件事上，毕竟我也不太想入侵这个世界。”陈墨耸了耸肩，端起了一旁的酒杯一边喝着一边解释道：“如果能够顺其自然以一种省力的方式拿到无限宝石，那么我自然乐见其成，但如果有人非要给我找麻烦，那我也只能以一种我不太愿意的方式来达成我的目的了。”
古一理解了陈墨的意思，于是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如此，我会把时间宝石交给你的，不过不是现在，我还需要用它来考验一下我未来的接班人，我想你应该理解我的意思。”
“你打算选择谁？还是那位外科医生吗？”陈墨无所谓的问道。
电影线成为至尊法师的当然是那位外科医生斯特兰奇，但在漫画线和更多的平行宇宙当中，坐上至尊法师位置的人选可就有太多的可能性了，只能说斯特兰奇是其中可能性最大的那一个。
听到陈墨这么问，古一也不知是开玩笑还是真的这么想，看了一眼远处正打的热闹的纽约，状似无所谓的说了一句：“你觉得罗杰斯队长怎么样？”
陈墨差点被呛了一下，他虽然知道在某个平行宇宙当中美国队长史蒂夫·罗杰斯也成为过至尊法师，但这个选择还是有些让人啼笑皆非和难以接受。
“如果你是认真的话，这个选择也不是不行，至少罗杰斯队长的心性和能力都没有问题，这个时间线不是九头蛇队长的时间线，上帝义人实至名归，他有成为至尊法师的资格。”陈墨知道在某个漫画线的故事当中美国队长和奇异博士曾经被叠加成一个人，以及他有一个成为拥有魔法能力的超级士兵的可能，因此对于美国队长成为至尊法师，陈墨并不反对。
不过在陈墨看来，斯特兰奇虽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犯过不少错误，但作为整个漫威世界时间线上成为至尊法师可能性最大的人选，他或许是最适合这个位置的人。
毕竟那么多时间线和平行宇宙都选择了他，只有寥寥无几的几个可能是其他人，这就足以说明问题了。
但古一似乎并不这么想，她在听完了陈墨的评价之后点了点头说道：“那就算他一个吧，这个时间线既然已经受到了你们的影响变成了唯一，那我对未来的观测也就不作数了，能够有可能成为至尊法师的人都有成为至尊法师的机会。”
听到古一这么说，陈墨似乎也来了兴致，上一个世界的经历虽说给他带来了一定的乐子，但受到身边带着孩子的影响，陈墨并没有玩的太嗨，但这次既然古一都这么说了，他当然想要从这些至尊法师候选人身上找找乐子。
于是陈墨想了想说道：“如果你是这么打算的话，我想我可以帮忙给他们设下一些考验，最终能够通过考验的人成为你的衣钵继承人你觉得怎么样？”
“如果你愿意帮忙那就再好不过了，斯特兰奇医生、史塔克先生、罗杰斯队长，他们都有成为至尊法师的可能性，并且能够胜任这一身份所需要肩负的责任，在无法观测未来的情况下即便是我也很难评价他们当中到底谁更合适。”古一到是实话实说，虽然斯特兰奇在她的观测当中原本是最合适的人选。
但现在这种情况下三位神灵当中任何一位的意志都有可能让未来面目全非，这使得即便是古一也无法判断到底谁更合适。
她之前提到罗杰斯队长的名字，不过是对陈墨的一种试探，但既然陈墨并没有对至尊法师这个位置抱有恶意，只是以一种找乐子的态度来对待这件事的话，那不妨借助这位想要找乐子的神灵来考验一下这三位候选者，看看谁更适合现在这个情况下成为至尊法师。
“那斯特兰奇还需要摔断手吗？对于一个外科医生来说，这多少是有点残忍了。”因为自家表哥表嫂都是外科医生的缘故，陈墨对于斯特兰奇原本的遭遇略有些顾忌，毕竟对于一个外科医生来说，一双精准没有误差的双手就是他们的生命。
对于这一点，古一并不了解，但她能够听懂陈墨的意思，于是考虑了一下之后对陈墨问道：“斯特兰奇的性格很恶劣，如果不是这种失去一切的巨大打击，是很难让他的心态发生改变，胜任至尊法师这一位置的。”
“那就给他一个新的考验吧，或者我到时候问问我表哥的意见，作为一个外科医生他对这件事应该也很有发言权。”陈墨一时拿不定主意，但也没有太过在意：“至于史塔克和罗杰斯，我想他们两个的心性应该是不用考验了，更多的该是……”
就在陈墨想要和古一探讨一下究竟该如何给三位至尊法师的候选者以考验来测试他们是否适合成为至尊法师的时候，一道橙黄色的光门却忽然在两人面前展开，一位穿着深棕色西装的女性走了出来。
“您好，尊敬的异域神灵，我奉时间守护者的命令来向您送上一份礼物。”这名女子没有介绍自己，只是将一个盒子摆在了陈墨的面前，然后便退回了光门消失不见。
虽然女子没有介绍自己的身份，但陈墨已然看出她是来自TVA的人，而她带来的则是一盒无限宝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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