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你真是我的第二人格吗？（大章）
今天的刀剑技艺只练了一个小时就结束了。
一个小时的时间，朝雾汐消耗了大量体力，照常带着满身汗珠，湿漉漉的走进了淋浴间，折原枫早停在浴室门口止住脚步，但还是能听到哗啦啦的水声。
不过，对他没什么影响。
“哗啦啦……”
简单的冲洗干净后, 女孩裹着一张白色的浴巾就出来了。
浴巾贴合肌肤，形象的勾勒出一个豆蔻少女正值青春期的优美曲线。
这么一看，身体发育的还可以，同龄人中的佼佼者。
“不换衣服？”
折原枫看着她，冷清的开口问道。
“啊，那件裙子不好看, 我穿腻了，换一件不行吗……”
看到他一直盯着自己，女孩偏过脑袋，微微红着脸，感觉这样就出来还是有些太大胆了。
“……”
折原枫没有表示什么了，领着她来到枪械训练场。
继续练习手枪。
【手枪Lv2】还是有些不够用，容易打歪。
争取在蛰伏的这段时间里，他计划将手枪的技巧再上一个层次，步枪会用，手枪要求精通，因为手枪是重要的副武器。
而步枪的应用很少。
练了二十多分钟，他换了一把近些年研发的新手枪，P2042精准半自动手枪。
相比于格洛克，这把手枪由全金属打造, 装载科技模板，发射的子弹更加精准，更加强力, 且能够适配更多的弹种。
因为今天的收获中就有一把P2042手枪，他得提前熟练新武器。
在折原枫练枪的时候, 朝雾汐就坐在不远处看着，有些不得劲, 除了第一次教过他，之后就没有什么可教的了。
折原枫的进步也十分快。
固定靶几乎个个十环，模型靶也是枪枪爆头。
不好打扰他，朝雾汐就只好回忆起刚才的一些用刀对战的画面，寻找漏洞和更好的解决方法，专研技巧。
因为是自愿学习，所以她并不觉得痛苦。
虽然累，但并没有怨念。
反倒是刚才折原枫说停的时候，打的正激烈，不想停下来，还想继续受苦打boss。
相比于最开始，现在朝雾汐已经能撑五个来回，不被打趴了，能够撑的越来越久，也让她越来越有成就感，进步一天天能看出来。
折原枫是刀剑大师级别的人物，她是明白了。
虽然也是帮她训练，但在被打趴一百多次之后，她眼里这已经成为了一场圣战，都受这么多苦了，不打败对方一次怎么行？
想到这里，朝雾汐不由得开始幻想起那时的画面。
一定非常棒，一举奠定家庭地位。
正打完一个弹夹，快速换弹的时候，折原枫偶然一瞅，就看到朝雾汐的脸上，莫名出现傻子一样的迷之笑容。
“……”
迟疑了一下，他继续打起靶来。
这家伙一向不太聪明。
一个小时的枪械训练结束，折原枫来到朝雾汐的身体，迈步离开了训练场，对一直蹲守着的大木绫乃说道：“辛苦了。”
“嗨！”
看到是冷酷状态的朝雾汐，大木绫乃有些受宠若惊的连连鞠躬。
“早点休息吧。”
“嗨，大小姐也早点休息。”
等离开大木绫乃的视线，折原枫体内的朝雾汐惊讶道：“哇，汐好会啊，就像那些德高望重的领导一样，你当过领导吗？”
“……”
五分钟后，两人再次躺在一起，盖一床被子。
就像一对双胞胎一样。
朝雾汐提前睡了，一时间睡不着，睡不着就想找他聊聊天。
今天在星宫千代这里也得到了一些线索，她对这件事情还是挺在意的，于是，装作不经意间的问道：“汐啊，那个有一个问题，我想问你……你真的是我的第二人格吗？”
“……”
折原枫闻言沉默。
他一沉默下来，没有回答，被窝里的气氛就变得有些尴尬，朝雾汐立刻就怂了，连忙补救道：“…如果你不开心，不想回答，会消失的话，我就不想知道了，以后打死也不问了。”
“……”
“……”
此时，折原枫还是没什么反应，也没有一点点谎言被揭穿的慌张，依旧淡定非常的说了一句话：“想知道？”
事实上，折原枫一开始可没有说自己是她的第二人格，这些都是她自以为的，她自己脑补出来的逻辑完善。
当时，她有一个相同的问题。
折原枫回答是：也许吧。
他没有承认，但也没有否认，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有点不想知道了……”
感觉气氛怪怪的，朝雾汐还是怂了，感觉后果很严重。
“……”
折原枫见状，自然没有再提。
虽然他有一套说辞，就是为这个问题而生的。
“今天千代过来了，陪我玩了一下午，但是没有和你在一起开心。”女孩开始转移话题，并且求生欲很强。
“为什么开心？”折原枫问。
“你问我们吗？这个……开心就是开心，哪有为什么的……还有还有，我，那个，感觉千代她有点怪怪的。”
说到这里，朝雾汐有些变扭。
“什么？”折原枫问。
扭扭捏捏了下，女孩不好意思道：“她，她好像，喜欢我……”
折原枫：“……”
女孩见他有点不对劲，连忙解释道：“没有没有，我没有出轨，就是一种感觉……”
折原枫：“……”
“她还摸你最喜欢摸的脑袋了。”
“那个，汐……你吃醋吗？不舒服的话，我就不给她摸了，以后只给你摸。”
沉默了半晌，折原枫才回上一句：“……随你。”
“嘿嘿，真的吃醋了？”女孩忽然贴了过来，笑吟吟的问道。
“咚！”
一声清脆悦耳的敲瓜声过后，女孩立刻抱着头缩进被窝里，闷闷的求饶道：“哎呀，我不敢了不敢了……”
最后。
这次的三阶段九尾狐基因收集进度来到80%。
进度是彻底大幅度缓慢下来了，就像手机电量闪充到80%之后的涓流充电，折原枫也有耐心，等待着它一直达到顶峰。
之后，折原枫也是按照计划中那样，蛰伏起来。
没有再用不太冷的身份出去猎杀，也暂时没有去做重启设施的前置工作。
设施的问题，等他复出的时候再着手完成。
现在还不是时候。
所以，折原枫的生活变得很规律。
白天在研究所工作，分解尸体，一边听着实习生越来越熟练的唠唠叨叨，下班给到访的星宫千代做一顿丰盛的晚餐。
晚上去引导朝雾汐学会属于自己的剑术，看着她一点一点的成长，然后日常抽出时间训练自己的手枪技巧，最后抱着她的腰，享受比较饱满的睡眠时间。
如此平静的过了两天。
来到了周三。
他有也取得一些进展。
【手枪技巧Lv2→3】
【三阶段·九尾狐基因：95%】
到了涓流状态，取得牵绊值，连敲朝雾汐的脑袋都不太管用了。
这些天研究所也没有什么事情，忙的时候忙，闲的时候闲，一如既往。
原本有一系列动作的狂象忽然安静下来，和西川洋介说的一样，他们化整为零了，不知道在谋划着什么恐怖事件。
于是，松本老头给的抽血试管也一直没有派上用场，支线任务一直没有进展。
整个东京仿佛被回拨到正常轨道。
像是……
暴风雨前最后的宁静。
折原枫有这种感觉，但其他人没有。
风雨欲来，无法阻止，它永远也不会等你做好准备……若是这么想，就太自负了。
周三傍晚六点。
折原枫再次准时下班，迈出研究中心的大门，身边还跟着一个俏皮的实习生，在其他人眼中，他们两个已经成为了特殊存在。
完全不受企业文化影响，仿佛在工作地点多留一秒钟，都是苦了自己，亏了自己。
当然，当事人都不在乎。
他们只要快乐。
赤坂秋祈则执着于早上提到的，自家公寓附近那家中餐厅，“呐呐呐，前辈，那家新开的中餐厅很棒的，我们一起去吧，500亚元以内我请客，我很穷的……”
“不去。”
折原枫果断否决。
一个人先走了，往车站。
“啊，为什么呀，你女友晚上会来吗？”
赤坂秋祈不甘心，像牛皮糖一样粘了过来，跟的很紧，如果不答应的话，好像会跟着他一直到他的住处。
“……”
折原枫仿佛没有听到。
“哎呀，省的做饭嘛，反正你也顺路，十几分钟的路程……”赤坂秋祈嘻嘻了一声，“前辈上周不是特意来和我偶遇的吗？”
“……行，你可以歇了。”
可能是受不了她一直粘着自己叽叽喳喳，折原枫终于松口了。
前提是今天星宫千代被她妈妈叫回家吃饭去了。
“哇，达成新成就，和冷酷前辈一起吃饭！”赤坂秋祈欢呼一声，引来了周围路人的侧目，让她一下子闭嘴了。
“……”
一个人进餐厅饭馆这种地方，总有些没有底气。
尤其是尝试新鲜事物。
所以，很多人就会寻找同伴。
赤坂秋祈也是如此，自己不敢一个人来，就拉着折原枫一起了。
当然，也有请客报答他这些天一直关照自己，也没有发动职场规则之力，欺负自己是一个新人。
来到距离幻象10号研究中心大约一两公里的位置，看到一家新开的中餐厅，验证了赤坂秋祈所言非虚。
两人落座，开始点餐。
折原枫也没和她客气，点了几个好久没有吃过的国菜。
孜然羊肉，爆炒青虾，蒜蓉生蚝……
一看就不便宜。
赤坂秋祈看着菜单上面的价格，眼皮跳了跳，欲言又止。
最终还是放弃了。
实验室的实习生工资只有五千亚元一个月，还是有特殊岗位扶持的。
当然，如果转正，工资至少翻一倍多。
但要干到折原枫这种老师傅的程度，还需要花时间沉淀，工资才会比较多。
在实验室里，折原枫的工资仅次于部长，毕竟是比法医还稀有的特殊职业，工资上不去就很难有知识分子去干了。
“一开始，我以为前辈你会像那些坏人一样，利用职场便利，尾随啦，下药啦，让人最后成为一具没有灵魂，任由玩弄的肉体呢……”
等菜肴一个一个上过来，赤坂秋祈也打开了话匣子。
折原枫：“……”
Mon5也忍不住吐槽道：“小电影看多了吧，诶，不是……他们的小电影剧情就没有新鲜的吗？多少年了都……”
不思进取啊。
“……”
“对了前辈，我听说你是无方向的2级进化者，无方向怎么做到的升级的？好厉害啊……”赤坂秋祈好奇道，用筷子夹的一只虾还在嘴里。
“躺。”
折原枫回答。
然后，自顾自的干饭。
“啊嘞，躺着就能升级？”赤坂秋祈疑惑。
“啊——”
没等他们闲聊多久，餐厅外面忽然传来人群的尖叫声，引的两人同时侧目，透过店面透明的玻璃墙，看到外面的行人都神情疑惑的看着半空。
顺着他们的目光，折原枫看到有什么火箭弹被发射到天空，拖着一条长长的烟雾拖尾。
在半空中引人注目。
从距离上来看，还不远。
随即——砰！
那只火箭弹像秋日烟花一样炸裂开来。
只不过，三百六十度扩散开来的不是焰火，而是类似黄绿色的东西……
因为距离太远，折原枫猜测可能是某种药水，也可能是粉尘物，这些东西一转眼就覆盖了一大片区域，飞速下坠。
“我滴个乖乖……出大事了。”Mon5喃喃道。
“前辈，那个是什么啊？”赤坂秋祈问。
“快点吃。”
折原枫收回目光，加速吃掉餐盘上的菜品。
两人的脑回路可能都比较特别，赤坂秋祈看到他一下子就干掉了一大半菜，也加入到这次速战速决的干饭之中。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而餐厅的老板和服务员显然要正常许多，听到动静忍不住凑到外面去看，看看发生了什么大事，直到地标所在的上空同样出现一样的爆炸声。
其实不只是他们看到的这两处。
环绕着幻象10号研究中心的四面区域，都有装载着不明液体的火箭弹升空，然后炸开，大范围浇灌着不明液体。
“是，是恐怖袭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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