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沈枝的压抑,商鹤的安抚
有了商鹤的安慰,沈枝这才安心了许多。
她托起商鹤的手掌,覆在平坦的肚皮上,轻喃,“那你可得好好守着我们哦,不然我可饶不了你。”
商鹤非常不要脸地吻住沈枝的唇,开黄腔,“是哪方面饶不了我?”
“哪方面都饶不了。”
“比如?”
沈枝嗔了他一眼,骂道:“不都说全方面了嘛,哪儿来的比如。”
“这样啊,”商鹤笑道:“我还挺想知道老婆在床上是怎么饶不了我的,要不今晚让我试试看。”
“……想得美。”
沈枝满脸嫌弃地推开商鹤,随口胡诌,“岁宝说你这几天做得太频繁了,它不舒服,不想要。”
商鹤缠上来,声线轻浮,“是频繁了些,不过我看老婆挺享受的啊,今晚真不要?”
“不要。”
二人静默了片刻,商鹤又不甘地问了遍,“真的不要?我会轻轻,不会让岁宝不舒服。”
沈枝给了商鹤一肘击,“哎呀~你好烦呐,要不要每次还不是你说了算,干嘛问这么多遍!”
话锋一转,沈枝伸出手,声线肃肃,“话说,你私房钱放哪儿了,拿出来。”
闻言,商鹤把沈枝托抱起来往楼上卧房走去,从床垫底下掏出一只鼓囊囊的袜子,把钱掏给沈枝。
沈枝故作嫌弃地扇了扇鼻翼,“呀,好臭。”
商鹤一把将沈枝拢坐在大腿上,捧着钱袜塞进沈枝怀里,“老婆,这是新袜子,哪里臭了?”
“哦~”沈枝这才捏住钱袜,细数里面得的金额,“那我可以放心回收了。”
“老婆,你知道你对我的误解有多深吗?”
沈枝配合商鹤演苦情戏码,“有多深?”
奈何商鹤的戏码和普通套路不一样,全是小黄话戏码。
他双掌掐住沈枝软翘的臀部,重揉掐掰,“和我全部莽进去一样深。”
“……”沈枝就不该配合。
她不想继续和商鹤搭腔,一手捏合他的嘴巴,“你可以闭嘴了,别打扰我数钱。”
商鹤不依,头一偏便埋进沈枝颈窝处亲啃,“老婆,看在我上缴私房钱的份儿上,让我莽一莽呗。”
沈枝倒是没再拒绝商鹤的索求,“先等我把钱数了,如果金额乐观,我就考虑一下。”
“好嘞。”
而说好的数完钱沈枝再考虑考虑,哪料这混蛋手脚过于灵活利索。
沈枝才数了一半,整洁顺滑的碎花裙在商鹤双手的蹂躏吓,成一团皱巴巴的布料,挂在她小腿上摇摇欲坠。
颈脖以下也添上了一枚枚红艳艳的吻痕。
吃肉之前,得先喝上一碗热乎乎的肉汤。
因而商鹤并不着急,而是慢悠悠地在自家老婆白皙的肌肤上种小草莓。
唇舌砸落在皮肤上,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吸啧声。
半分钟后,沈枝捏着厚厚的一沓钞票,疑惑道:“你工资卡不是上缴了吗,哪儿这么钱?”
“老婆给的零花钱啊,还有过年长辈给的红包。”
商鹤轻抚着沈枝的肚皮,“平日里都是老婆给我买东西,所以我又不需要买什么,存着存着,就变多了呗。”
说着,他软下语气,“老婆,看在我上缴这么多私房钱的份儿上,你要不留给我留几张备急用?”
沈枝屈指弹商鹤的脑门,“偷偷藏私房钱你还有理了,我要全部没收。”
“好吧。”商鹤耷拉着脑袋,委屈屈地靠在沈枝软脯上黯然失色,“那我只好从明天开始,重新藏私房钱咯。”
“不许藏,不然我还要没收。”
“没收就没收呗,我再藏就是了。”
夫妻俩黏黏腻腻斗了会嘴,才一齐倒在大床上亲亲抱抱举高高。
隔天晚上,商鹤发现床头多了一只大罐红猪,里面放着的,俨然是他藏了整整两年的私房钱。
“老婆,这只红猪是给我买的?”
商鹤满眼欣喜着冲进浴室里,把正在给他洗裤衩子的沈枝抱进怀中,又亲又啃。
他欣喜的并非沈枝没有没收他私房钱,而是沈枝竟然为了他的私房钱,特意给他买了一只存钱猪。
沈枝拧干裤衩子套上衣架,回头笑,“是啊,不然你又得把钱藏进臭袜子里。”
“都说了是新的,不是臭袜子。”
“谁知道是不是哟,”沈枝出声调侃,“你枕头底下都不知道藏了多少臭袜子,就算是新的,肯定也染了味儿。”
商鹤故作生气,语气愤愤,“老婆,你现在是越来越嫌弃我了,果然,三年了,你早该变心了。”
“是是是,我变心了,我不爱你了。”
沈枝无奈失笑,托着商鹤这个碍手碍脚的大块头去仰头晾挂衣服。
她笑,“识趣点,自己收拾东西搬去客房,好给我的两只小新欢腾位置。”
商鹤哼哼,“想得美,这里是我的专属位置,我死也不让。”
*
平平淡淡的生活,在第五天被一个陌生包裹给打破。
自从宋槐序出狱,沈枝的情绪就一直七上八下的,生怕宋槐序干出些疯狂的举动来。
今天收到这么个陌生的包裹,沈枝直觉里面不是什么好东西。
果然,福叔打开一看,是两只崽子在幼儿园玩耍及商鹤办公的照片,照片还被红色颜料划了一个大叉。
边上还放着一只鲜红血色的玫瑰,卡片上的‘Surprise’落笔极深,硬生生陷入卡片里。
也似刀刃戳进了沈枝的心窝,闷着疼。
她冲进客厅里,对准监控设备呼唤商鹤。
随即,设备里传来商鹤轻柔的嗓音,“怎么了老婆?”
沈枝在听到商鹤的声音后,长长松了一口,“没,就是想你了,喊你一声。”
商鹤低笑着叮嘱,“在家乖一点,我还有几个小时就下班了,你也别碰那些针线活儿,免得累着了头疼。”
“知道啦,你好好工作,回家路上注意安全。”
夫妻俩简单叮嘱完对方,便结束了对话。
沈枝又打电话给欧阳枫询问两只崽子的情况,幸而都安好。
只是爷仨都在外面,她怎么都放不下心。
加上胸腔泛呕,脑袋也昏昏沉沉的,整个人可谓脱虚无力。
商鹤回到家中,就见沈枝没什么气色地陪时毓时娪看电视。
他阔步上前,从身后靠在沈枝肩处,话语中尽显柔情,“跟我说说,我的乖乖在家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儿了,情绪怏怏的。”
沈枝侧头去蹭商鹤,把下午收到的包裹事情告诉了他。
商鹤眉头紧蹙,让福叔告诉安保,以后收到无备注的陌生包裹,通通拒收。
随后他挤走时毓时娪,揽住沈枝的肩膀问道:“所以枝枝这几天一直闷闷不乐,是因为宋槐序吗。”
“嗯,我很害怕。”
沈枝攥紧商鹤的手臂,声音弱弱,“害怕你和时毓时娪受伤,也害怕我们小岁宝和时毓时娪一样,没有安稳的成长环境。”
商鹤知道沈枝遇事向来多愁敏感,顺着她的话安抚,“别怕,我和二哥会护好你们的。”
她自然是信商鹤和二哥的,可她不信阴险狡诈的宋槐序,总觉得他会做出更加疯狂的事情来。
白天揣了一肚子的忧心,沈枝夜里睡得并不安慰,甚至还梦到爷仨葬身火海。
噩梦接连,吓得沈枝半夜睁开眼,顶着一身的冷汗再难入眠。
身边的商鹤和两只崽子暖如寒冬里的温火,却怎么也暖不了沈枝冰凉的身体。
她分别在爷仨脸上亲了亲,小心翼翼起身下床,披着小毛毯来到阳台吹风醒脑。
沈枝前脚刚倚在围栏上,商鹤后脚就跟了上来,张开强有力的双臂将沈枝紧紧圈入胸怀里。
“怎么出来了?”
许是刚醒的缘故,他的嗓音略显沙哑。
沈枝抬手覆在商鹤双手背上,喃喃道:“做噩梦了,睡不着,所以想吹吹风清醒一下。”
“老婆。”
“嗯。”
“别怕。”商鹤收紧手臂,“我在的。”
沈枝颤声,“就是因为有你,有时毓时娪和小岁宝,所以我才怕啊。”
“有位好老公说,情绪压抑的时候,哭一哭,就好了。”
商鹤亲嗅着她好闻的秀发,“所以乖乖,转过来靠着我,好好哭一场,把压着你的坏情绪都哭走。”
他话音一落,盘旋在沈枝心中的恐慌便化作泪水,回身伏在商鹤怀里以嚎啕大哭的方式宣泄出来。
大约过了十分钟,沈枝才一抽一搭着止住哭泣,仰头亲昵地蹭着商鹤冒起胡渣的下巴。
“哭好了?”商鹤捻掉挂在沈枝睫毛上的泪珠,轻声细语,“现在心情有没有好一点?”
“好一点了,”沈枝踮脚主动索吻,“你亲亲我就更好了。”
商鹤扶住沈枝的腰身,垂头重重亲了一口,声音极其响亮。
他捏着幽默的腔调说道:“哭也哭了,亲也亲了,我的乖乖老婆就别郁闷了,好吗?”
沈枝点头,八爪鱼似地攀挂到商鹤身上,哑着嗓音撒娇,“我睡不着了,得要你来哄。”
商鹤掂了掂沈枝,细啄她的唇,“那我要怎么哄呢。”
“你自己想办法呀。”沈枝晃着双腿,嗔他,“难不成还要我来教你怎么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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