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第325章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弄疼你了?”
那一瞬,男人眼睛里溢出来的紧张,才是盛听最开始认识的人。
封晨炘以前,不是这样的。
他不会用这么恶毒的话,来堵她。
也不会看着她受伤,还在这样冷眼旁观,讽刺她。
这一切,都是因为她当初在跟他在一起后,突然,毫无预兆的说分手。
随后,那五年里,他们几乎连面都没有见过一次。
直到后来盛听去新洲执行任务,撞到了封晨炘,还任务过后,把他给睡了。
再后来,就是京城那次会议,时隔半年,再次遇见。
她每一次,对他重复的,就是你滚,我们不熟之类的话。
封晨炘见惯了她的狠心。
当然,也就不觉得她可怜,值得疼惜了。
可是为什么,他就是犯贱,他放不下她!
盛听被他圈在怀里,根本挣脱不掉。
他的手抓住了她的双手,盛听被气的整个人都在发抖。
“封晨炘,你松手。”
接着,她就感到身上一凉。
她的病号服被男人掀起。
她羞愤的别过脸,索性不去看他。
封晨炘却因为刚才的那一下,有些担心。
虽然嘴上说着最恶毒的话,还是忍不住想去查看她的伤。
于是男人粗粝的指腹,摁在她的腰上,防止她挣扎,乱动。
盛听白皙的雪肤,暴露在空气里,也不知道是他动作太大,有意还是无意的。
他把她的衣服卷起来,露出大半截雪肤,能隐隐看到她里面没有穿衣服的某处。
男人的眼神,看到那一抹春光后,变得愈发晦暗起来。
她的伤,好在没有事。
只是拉扯疼了。
“盛听。”
他眼底的晦暗心疼,瞬间被一抹笑意取代,唇角勾起一抹讥讽,就连说出口的话,也变成了之前那番恶毒,不给她留脸面,冷笑着说道。
“你的身上还有哪里我没看过?现在才反应过来羞愧难当,是不是太晚了。”
盛听气得,别过脸不去看他那恶言冷眼,手被男人摁着,她身上那件褶皱的被男人卷起来的病号服,上半身几乎快要全部暴露了。
他竟然好意思,说她身上都被他看过了。
而且,刚才封晨炘或许是看到她疼的时候,有些着急没注意,就把她的衣服直接掀起来看了。
她伤得是腰部,伤口在小腹上面的部位,他把她的衣服全部卷起来干嘛?
现在她身上那片雪山春色落在他眼里,按压她的手腕,可以感受到微微的脉搏跳动,她的手细嫩白皙,男人分的手指则是更显得修长。
他眼神淡漠,嘴角勾着那抹冷笑,看见她胸前的雪色,俯身下来,逼近她的脸。
“盛听,你这里,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诱我。”
“要不是看你受了伤,老子真想跟你做……”
盛听受不住,头偏往一侧,不去看他那张恶趣味的脸,只是她身体一颤。
能感觉到男人粗粝的指腹,从她那衣服里探进去。
他的手有些凉,落在她的胸前那片雪肤,好似他就是故意的。
故意将她衣服卷起来,卷的这么高,让她身体暴露出来。
让她难堪。
盛听想阻止,他却禁锢着她的手,不让她反抗。
越是往下,他的眼神里那戏谑的光,越带有一种漫不经心的轻佻,玩味。
他是在故意的!
故意欣赏她的身体。
“盛听,别惹我。”
“你知道的,我有一百种方法能在你伤好后,把你脱干净,扔到我的床上。”
这话,瞬间让盛听不敢乱动了。
她身上有些凉,男人却瞅玩物的眼神,丝毫没觉得要把她的衣服给放下来。
给她遮住,就是为了让她羞愧。
可封晨炘的话,她是信的。
他可以有很多种方法,将她绑起来,做他任何想做的事。
上次在酒店里遇到他,就是个例子!
在浴室里那样的事情他都对她做了。
他还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
还有将她绑在床上,一晚上五六次都在给她喂水,不让她上厕所。
却在她最憋不住的时候,想要跟她做。
他就是故意的。
“或者,我看昨晚那浴室里宽敞度挺好的,不如我们就在那里试试?”
那声音宛若恶魔,钻入她的耳中,温热的气息好似能融到盛听的心底里去。
但这话在她听来,却比窗外的凄冷秋夜还要寒冷,如同枯树凋零,在他面前懒得挣扎了,随他戏弄。
他向来,都是最清楚她的脾气的。
所以,知道她不爱听这些污言,故意变着法子的说给她。
就是成心要羞辱她,让她无地自容,觉得难堪。
“你非要这样么?”
她声音有些颤抖,虚弱无力。
“我怎样?”
“盛听,难道这不是你想的吗嗯?”
说着,封晨炘俯身,凑近她的耳边,低声说,“昨晚给你擦身体的时候,你都……”
他咬着她的耳垂,她身前一片凉意,那片雪肤暴露在空气里。
他根本都不会顾及她的颜面,就这样让她露出来。
“你,”盛听手腕用力,似想挣脱他的禁锢,男人声音低笑,“我什么?”
男人捏住了她的下巴,眼神疏冷,与她对视上。
封晨炘看着她的样子。
他歪着头。
“盛听,我是不是忘了告诉你。”
“你父亲盛鸣初的罪证,他与A国人勾结,还有他妄想打开东洲市场约我见面,将他密谋行贿的江心地址告诉军方行动的人是我。”
“你说,你是不是罪有应得嗯?”
这话,像是要对盛鸣初说的,却说给了盛听。
封晨炘粗粝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那张冷峻的脸,以前对她有多好,此刻就对她有多憎恨。
“或许,盛家垮了,你可以跟我,跟我做……”
“毕竟你父亲在外树敌这么多,你说,那些人要是想算账,有人想对你做什么?”
盛听:“那也不用你管……”
就在这时,从病房外敲门,准备进来的人,从门口看进来,只能看到男人挺阔的后背,在床上欺负人的身影。
陆云洲迅速抬手,捂住了她的眼睛,沈朝惜眉心一蹙:“怎么了?”
她刚进来,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下一秒,就看到封晨炘眸色微沉,修长粗粝的指腹,把盛听身上被他卷起来大半截的衣服,给放下来。
男人在给她整理好病号服,下了床,他冷眼瞥了下病房门口,不合时宜出现的两个人。
陆云洲漆黑的眸,也在看到床上被欺负的有些凌乱的盛听后,皱了下眉,似是不悦。
封晨炘则是黑色的风衣,好好穿在身上,他冷峻的面孔,不带一丝情感的语气说。
“我希望你好好想清楚,盛听。”
“封晨炘。”
“你给我滚……”盛听锁骨处,有大片的红痕,她听到刚才他在故意说那种话,羞辱她的时候。
气得腹部伤口有些疼!
封晨炘低眸,幽深的眼神,看了眼她后,视线从她受伤的腹部移开,似乎眼神冷了下来。
随即,不发一语的,从盛听面前离开了。
沈朝惜上前来,似乎是担心她。
“盛听。”
接着,她抬起头,去看走到病房门口的男人。
“封晨炘,你是不是疯了?”
“盛听她都这样了。”
“你还跟她在这里……”
闻言,陆云洲眉心一皱,看了眼快要说脏话的朝朝。
盛听下意识的喊道:“惜惜。”
“他没有。”
封晨炘则是脚步一顿,拉开病房门的动作停住,他转过身来,挑着眉。
他昨晚只是帮盛听擦身体。
将她剥干净了。
怎么?
这是想兴师问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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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话说,你们到底是怎么想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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