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当面质问
夏天摇摇头道：“张总我是第一次见面，这位林总是我的朋友，菲菲，不要怠慢了林总。”
聪明人说话，一点就通，阮菲菲立刻就意识到，林山的身份和实力绝对非同凡响，她嘻嘻笑道：“夏总，我们一定让林总喝好。”
夏天转首对林山道：“林总，你先玩着，有什么需要的，联系我。”
“你忙。”
夏天如此给面子，林山对她的态度也就友善了很多，随后夏天告辞离开。
而阮菲菲则带着两个朋友入座了，她坐在了张志身边，而姜昕则是十分自然地坐在了林山身边，最后一个女生犹豫了一下，和阮菲菲坐在了一起。
毕竟看上去，张志是比林山有钱多了，在酒吧这种场所，林山的装扮太过朴素，一件白色短袖，下身是一条灰色亚麻长裤，全身上下就没有其他的装扮了。
都坐下后，阮菲菲介绍道：“张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大学同学，姜昕，姜昕在我们学校可是校花哦。”
“这位是我朋友，纪韵。”
纪韵是那种微胖型的身材，对于某些人来说特别有吸引力。
张志先是开了两瓶啤酒，放到了姜昕和纪韵面前，开口道：“我叫张志，这位是我朋友，叫林山，初次见面，我先干了！”
张志完美诠释了酒量要用到该用的地方这句他自己的人生格言，拿起啤酒瓶直接吹掉一瓶，而姜昕和纪韵也干了一杯。
张志是那种，长得虽然不是那么帅，可是嘴巴很能讨女孩子欢心的类型，这一点林山是根本学不来。
在张志的调动下，气氛很快就起来了，开始玩起了各种酒桌游戏，而这个过程中，姜昕和林山倒是没有说起之前的事情，随着姜昕又一次游戏失败，她喝掉一小杯洋酒，眼神中也带上了一丝醉意。
这个时候她突然看着林山道：“林总，那个商业机密，能不能再透露一点给我啊？”
之前林山电话通知姜昕，拒绝了她，那时候姜昕询问是不是选择了陶芸，但是被林山以“商业机密”这种玩笑话搪塞了过去。
没想到姜昕对这个还挺执着的。
林山有些不理解地道：“你就这么在意这个吗？”
姜昕有些严肃地道：“当然啊，只有知道自己输在哪里，才能更好进步啊。”
林山有些无奈道：“行吧，我和她是大学同学，这确实是一个很关键的原因。”
姜昕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然后道：“这么看来，我输的也不算太冤，毕竟是白月光啊。”
随后，姜昕对着林山一阵挤眉弄眼：“林总，说说这个故事呗，好奇。”
林山道：“没什么故事，就是大学同学而已。”
姜昕哼道：“谁信啊，你看她的眼神，绝对是有故事的，看来还是酒没有到位啊。”
说着，姜昕给自己满满倒了一杯，对林山道：“林总，我先干了哈。”
随后仰起白洁的脖颈，一饮而尽。
姜昕确实是有些好奇的，做为一个美女，她在学校里边的时候就已经习惯了追捧，可是出来找工作，第一份面试的工作，自己就被刷下来了，所以特别好奇林山和陶芸之间的故事。
林山苦笑道：“是真没什么故事。”
一旁的张志看林山和姜昕聊的这么开心，心中无比欣慰，自己这兄弟，终于是开窍了。
就在此时，阮菲菲喝完一杯酒后，看了看自己的手机，然后她的脸色有一丝变化，对张志道：“张志，我有点事情，稍微走开一下。”
张志点点头。
随后阮菲菲接起电话就离开了，原本大伙都没有在意，不过这一走就是十几二十分钟的时间，林山就随意地问了姜昕一句：“你朋友干什么去了？”
姜昕摇摇头道：“不太清楚诶。”
张志则是呵呵笑道：“应该是她其他客人过来了，过去打个招呼，也是很正常的。”
张志做为老玩家，当然清楚这一点，一个营销，当然不可能只有一桌客人过来订台，既然来张志这里打过招呼了，其他地方自然也是要去的。
至于留在那里的时间更久，当然就要看哪里的客人更愿意“下功夫”了。
又过了几分钟，阮菲菲才回来，但是看她的脚步好像已经有了几分醉意。
做为酒吧营销，阮菲菲的酒量可不是盖的，可即便是她，回来也这幅样子，很显然，那边不太好应付。
张志看到这一幕，将阮菲菲扶着坐到了沙发上，然后将冰红茶递给阮菲菲道：“喝的有点多啊，醒醒酒吧。”
阮菲菲柔柔一笑道：“谢了，老张。”
两人连称呼都改了，毫无疑问，老张这个称呼，更显示出一股亲近的意味。
张志道：“看来那边不太好应付啊。”
阮菲菲的笑容有些尴尬，低声道：“出来做这行么，有些事情总是没办法的。”
也不知道张志说了些什么，阮菲菲将头靠到了张志宽阔的肩膀上，两个人说起了悄悄话。
姜昕看到这一幕，对林山道：“林总，你这位朋友可以啊，我还是第一次看到阮菲菲这样。”
林山当然是不怎么相信，他承认自己的某些偏见，这些酒吧营销，都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人精，对于自己的优势，是利用到极限的，在林山看来，这些亲密动作毫无疑问也是手段而已。
姜昕看出林山内心的想法，有些不开心地道：“林总，菲菲不是你想的那种女孩，虽然做营销，但是我还从来没看到过她和自己的客人有肢体接触，我觉得，她应该挺喜欢你这朋友的。”
林山反问道：“你经常来这种局吗？”
姜昕十分坦荡地道：“一个月来个三四次吧，反正有免费的酒喝，干嘛不来呢。”
姜昕来酒吧还真不是为了钓凯子什么的，纯粹就是年轻爱玩，几个朋友都在一起，也不会出什么事情。
就在此时，林山眼角余光看到一个留着板寸头的年轻人朝着这边走过来，他的眼神一直落在阮菲菲身上，脸色可不太好看。
这人显然就是冲着阮菲菲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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