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温离救急
沐景琅眼睛一眯,看着眼前这个成熟俊朗的青年,眼中是不住的怀疑:"你确定这是你表哥?不是那个妖女找人假扮的?"
萧贺安白眼一翻,嗤笑:"不是假扮的,是我表哥,他的气息我知道的。"
沐景琅眼里的怀疑褪下,心中的怀疑却没消掉,作为烬暇堂的刑堂堂主,他对罪犯的味道甚是敏感,总感觉这个"表哥"身上有种奇怪的味道。
他微微松懈,就听到凌冽的声音想起:"贺安,发生了什么?"
萧贺安大声的喘着气,四肢由紧绷变得疲软,"表哥,我带祁怃来参加婚宴,发现新郎是被迷了心智的烬暇堂三堂主沐景琅。"说着还用手指了指旁边的人。
沐景琅抬起手抱拳,并未说话。
萧贺安抿唇抬眸,眼中的担心毫不掩饰:"这个宅子里有外域的粟芙花,祁怃说这跟秦府小姐有关系,我们去探查她府中一个充满血腥的院子,然后被暗算了,我们两个逃出来了,祁怃,不见了。"
萧贺安狠狠捶了下草地,心中是对自己大意的怨恨,他又低下头,掩神自己心中的烦躁。
温离在听说祁怃失踪后,瞳孔微缩,眼中诧异转瞬即逝,他冷淡的面容上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变化,他迅速开口:"你有什么事吗?"
萧贺安疲惫的摆摆手:"没事,只不过被追了一日,有些累了。"
又转头看向沐景琅,拍了拍他的手臂:"你得外援呢?"
沐景琅努努嘴,两手摊开表示无奈:"我也不知道啊。"
温离没带兵器,萧贺安也从没见过他的兵器,每次他问到兵器的时候,温离总是一副冷到极致却又怀念的表情,让他不敢再问。
这次他们三个人都没有自己的兵器,只有两把劣质的大刀,根本没有任何用处,何况,他们还没找到祁怃。
温离环顾四周,眼神在一处微微停留,很快又转回来:"我来的时候打晕了几个侍卫,你们去换两把好一点的刀,还有,这个秦小姐的寝房你们找了吗?"
萧贺安让沐景琅去找两把大刀,他沉默了片刻才开口:"她的寝房里没有人,这个府邸里只剩下侍卫了。"
温离挑眉:"秦鄱呢?"
"不在,不仅不在,宾客也不在。"这正是萧贺安感到心累的地方。
整个宅子,在不知道什么时候,秦鄱,秦飞雪,甚至宾客,还有那几个白袍人,都消失了,只剩下层出不绝,杀也杀不完的侍卫。
这显然,是一场阴谋,不知道秦鄱以何种方式让宾客们没看过新郎新娘,并且在下午就离开,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现在并没有很高的高手来围剿他们二人,只是把他们兵器缴了,派很多人遛他们,失踪的,还有祁怃。
这是一场针对祁怃的阴谋。
萧贺安联想到暗牢里那个血肉模糊,奄奄一息的罗风,眼神越发晦暗,秦飞雪,不会要祁怃的血吧。
这时沐景琅拿了刀回来了,他莫名其妙的说:"外面没人了!"
"什么?侍卫都不见了?"萧贺安猛然抬头,声音拔高。
沐景琅凝重的看着他,眼睛又默默移到温离身上:"是的。"
温离淡淡的看回去,眼睛中并无什么别的表情:"我来的时候就见了几个侍卫,就打晕了,没看到有很多人,应该的被调走了,不然早发现你们了。"
沐景琅将信将疑的点头,把萧贺安拉起来,把刀递给他,沉沉的开口:"现在,该去找祁怃了。"
温离的眼睛有一瞬间涣散,但很快聚焦:"这里应该有不少密室,不然不会藏得了那么多人的,你们看到的侍卫不是同一批,那么肯定是从某个密室或者地道进行调换。"
温离状似无意的提醒道:"你们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吗?有没有什么暗门之类的?"
两个身体疲惫脑子瘫软的年轻人根本来不及细想他的语气,瞬间就在头脑中开始回想这一夜的追赶历程,突然二人不约而同的说出一个地方:"药师院!"
萧贺安紧紧攥住手中的刀柄,极速的说:"我们从塘底出来,第一个就去了那个药师院,只不过一开始就没发现暗室,第二次去反更是有没有发现什么暗门,然后我们离开去秦飞雪的寝房,这时候来了一队侍卫,从药师院那个方向来的,我们没多想,就一直躲,躲不了了就提刀砍,好像,每一次都是从那个方向来的,因为那个方向只有那一处院子。"
温离半阖着眼睛,语气中带着肯定跟诱惑:"那就错不了了。"
密室内,祁怃正在跟扶苏雅进行激烈的追逐,一开始只是祁怃单纯的跑,扶苏雅像对小孩子玩闹的无赖一般,并不把他当回事,时不时给他一个惊吓跟调笑。
只不过祁怃本意就是想激怒她,她一边跑一边用着跟刚才截然不同的语气讥讽着:"公主殿下的血库质量不好吗?跑这么慢?按理说吃了人应该像动物一般了,你有了动物一般的口味怎么没有动物一般的迅捷呢?你小时候你皇姐也是这样追着你跑的吗?你跟你皇姐一样调笑的看着你得猎物吗?"
不知哪句话激怒了扶苏雅,她垂眸沉默了片刻,再抬眸幽蓝色的眼中像燃烧着熊熊火焰,她狠狠的将匕首对着祁怃掷出去,晦暗不已:"猎物,就是该被杀死的。"
祁怃闪身躲开飞来的匕首,它擦着祁怃的衣袖飞过,深深的嵌在墙上只剩刀柄。
祁怃心疼的看着自己被划了个口子的袖子,嘴上讥讽不停,一直着重于说猎物跟她的姐姐。
扶苏雅诡异的笑起来,俯身从身后抽出来一对银光闪闪的鸳鸯钺,忽闪的灯光映在刀刃上,更显其的寒气,她舔了舔嘴角:"这是我用皇姐府中最珍藏的寒冰铁打造的,这手柄的位置,用的是我皇姐的腿骨,我叫它,白鸦鸳鸯钺。"
阴森森的语气跟武器让祁怃目光沉了沉,嘴上却还是不停的讽刺。
扶苏雅飞速上前,霜白的发丝扬在空中,似一道白影飞过,手持双钺一跃而上。
祁怃不退反迎身而上,一个银钺挥出,祁怃一个下腰后仰躲过,右手撑地,左脚踢出,扶苏雅躲过他的腿,一个转身银钺劈下,祁怃换只手臂撑地,扭转身体,转到另一个地方,站起来挑衅的看着扶苏雅。
扶苏雅眼睛沉暗,冷冷的开口:"你会武功!"
"你不是给我把过脉了吗~公主殿下,我可是没有内力的~"祁怃一下又一下利落的躲开她锋利的刀刃,扶苏雅在他身上竟讨不到什么便宜。
此时一阵阵脚步声跟咒骂声从暗门外传来,伴随着刀剑相向跟肉体被击飞的声音,祁怃勾起嘴角,轻轻的对扶苏雅说:"结束了公主殿下~"
扶苏雅这才明白他竟然找了同伙,只凭那两个小子不可能打得过外面的白袍人,是谁来了!
扶苏雅狠狠的盯着祁怃,她调用内力极速上前给他一击,随着破门的声音响起,扶苏雅眼睁睁的看着祁怃诡异的笑了一下,躲开两步,又上前几分让银钺划进身体里。
撕拉,噗嗤,轰隆的声音交织,三人闯进门来看到的场面就是扶苏雅做着攻击的动作,祁怃狠狠的飞出去,大片的血色在他胳膊上蔓延开来,像极了院中的粟芙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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