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公孙挑衅
自狼谷之战后,洛阳势力日盛,东南诸侯暂遁。
而北境之公孙瓒,闻洛阳声势大振,心有不忍,遂复萌兵心,欲挑战刑道荣之权威。
公孙瓒素知勇猛,且聚北境残兵,兼习武艺之士,欲以武力挑战洛阳。
时公孙瓒遣使至洛阳,携战书,书上大书曰:“愿以武会,一决雌雄。”
刑道荣见之,面色如常,召赵元及李深商议。
李深曰:“公孙瓒此举,明为挑战,实则欲窥洛阳虚实。若避而不战,必损吾威名。”
赵元亦言:“公孙虽勇,屡败于我洛阳之手,今若再战,必挫其锐气。”
刑道荣闻言,深以为然,乃命左右答书公孙瓒,许于边境定州决战。
定州地势开阔,刑道荣遂命赵元带领精兵,预备迎战。
赵元率军至定州,布阵待敌,并遣斥候以侦敌军动向。
公孙瓒亦率军抵达定州,两军对峙,旌旗蔽空,剑拔弩张。
赵元严阵以待,军容整肃,士气高昂。
战前之夜,刑道荣亲至军中,激励将士曰:“吾军屡次征战,未尝败绩,今日之战,亦当如是。尔等各宜尽力,保我洛阳河山。”
言罢,全军士气大振,誓死守卫洛阳。
翌日,曙光初现,战鼓雷动,两军终交锋。
公孙瓒亲自出阵,率先冲锋。
洛阳军以赵元为首,迎战公孙瓒。
两军刀光剑影,尘土飞扬,战况激烈非常。
公孙瓒麾下之将,多是北境勇士,皆骁勇善战,且熟谙骑战之术。
其军铁骑如风,横扫敌阵,初战之势,略占上风。
赵元却临危不乱,指挥得当,命步卒结成车阵,设伏奇兵于阵后,以待敌军深入而击之。
洛阳弓弩手居高临下,箭矢如雨,令公孙瓒军难以近前。
两军相持不下,刀兵相接,血流漂杵,公孙瓒愈战愈勇,直冲洛阳中军。
赵元见势危急,手执长枪,身披铁甲,挺身而出,杀敌将数人。
赵元指挥步卒侧翼包抄,令骑兵迂回夹击。
公孙瓒麾下大将严纲见状,策马援救,救得公孙瓒一命,但自身亦受重创。
赵元趁势掩杀,洛阳军大举反攻,渐占上风。
至午时分,洛阳军以坚固之阵地与精良之装备,逼得公孙瓒军节节后退。
公孙瓒虽勇,却因兵力不敌,战况吃紧,被迫退兵。
赵元见其溃败,挥师追击,追杀数十里,杀得公孙瓒丢盔弃甲。
公孙瓒败退后,洛阳军以赵元为首,整肃兵马,再谋良策。
刑道荣命赵元广设斥候,严密监视北境动向,以防公孙瓒卷土重来。
数日后,斥候报曰:“公孙瓒聚兵十万,纠合北境诸将,欲再战洛阳。”
赵元闻言,不敢怠慢,立即增兵固守定州,并遣李深回洛阳禀报刑道荣,请其调兵增援。
刑道荣得报,召集文武,商议对策。
李深曰:“北境之士骁勇善战,今聚十万大军,非同小可。当速遣援军,以御强敌。”
刑道荣遂命魏延、黄忠统兵五万,驰援定州。
赵元见援军到,士气大振,遂设营布阵,严阵以待。
时公孙瓒军列阵于北,旌旗蔽空,号角齐鸣。
公孙瓒立于阵前,高声曰:“洛阳刑道荣可敢再战否?”
赵元挥麾曰:“洛阳将士何惧之有!”
遂令魏延、黄忠领军出阵,分左右翼夹击公孙瓒军。
魏延麾下乃一支精锐铁骑,战马皆披铁甲,士卒持长槊,锐不可当。
黄忠则率步卒结成方阵,以车兵护其两翼,稳步推进。
两军激战正酣,刀光剑影,尘土飞扬。
魏延铁骑突入敌阵,所向披靡,斩敌将数人,公孙瓒军为之震恐。
黄忠步卒亦稳步推进,弓弩手在车阵掩护下射杀敌军无数。
公孙瓒军渐呈败象,节节后退。
公孙瓒见势不利,急遣麾下大将严纲、刘喜率军援助。
严纲、刘喜皆北境名将,统兵数万,持重兵器,横扫洛阳军左翼。
魏延见敌来势汹汹,急召骑兵回防,两军于战场中央鏖战不止。
赵元见敌军左翼强援,亦亲率本部精兵,驰援魏延。
魏延与赵元合军一处,齐心协力,奋勇杀敌。
赵元长枪所指,敌军纷纷溃散,魏延铁骑再度突袭,严纲、刘喜军皆大乱,退至北境。
公孙瓒见两员大将受挫,自己麾下亦难支撑,乃命全军退守定州外的高岗。
赵元、魏延不肯轻易放过,遂分兵追击。
魏延领铁骑数千,自左翼抄袭公孙瓒军侧背。
赵元则统步卒正面冲锋,双方夹击之下,公孙瓒军大败而逃。
然公孙瓒久历战阵,不为一败所馁,遂坚守高岗,命令全军死守阵地,严防洛阳军再袭。
赵元、魏延见其据险自守,亦不敢轻进,遂屯兵于定州城下,与公孙瓒形成对峙之势。
刑道荣知定州战事久持不下,遂亲率大军十万,自洛阳直趋定州,欲与赵元、魏延合兵一处,彻底击溃公孙瓒军。
洛阳大军压境,旌旗蔽空,战鼓声声,公孙瓒军望而生畏。
刑道荣率大军抵定州,与赵元、魏延会合。
三军汇聚,兵马雄壮,战旗蔽空。
刑道荣统帅大军,亲自巡营,激励三军将士,曰:“吾军皆忠勇之士,屡战屡胜,今日再战,必定旗开得胜。公孙瓒负隅顽抗,不知天命,尔等务必奋勇杀敌,保我洛阳河山!”
言罢,军中士气大振,皆发誓与公孙瓒决一死战。
刑道荣乃与赵元、魏延、黄忠共议战策。
赵元曰:“公孙瓒困守高岗,粮草有限,若持久围困,其军必乱。”
魏延亦曰:“可派精兵绕至敌军后方,截断其粮道,使其军心惶惶,自溃不战。”
黄忠则言:“吾军势众,可分兵两路,一路围困敌军,一路攻其腹心,令其前后不能相顾。”
刑道荣闻之,以为然,遂定计分兵合围。
于是,刑道荣命赵元、魏延统步骑各三万,围困高岗,令黄忠率精兵五千,自侧翼攻其要害。
刑道荣亲统中军,驻于定州,以为声援。
公孙瓒见洛阳军四面围逼,深知粮草有限,若久守必败,遂召诸将商议,欲觅良策以破围。
时麾下严纲、刘喜谏曰:“洛阳军势盛,围困坚固,若以正面对敌,难免败亡。然吾等可趁夜色,弃守高岗,突围北归,再寻时机图之。”
公孙瓒闻言,点头称是,遂密令全军备好干粮,携轻甲,于夜半之时悄然撤离高岗,绕道北逃。
然洛阳军斥候密布,公孙瓒军撤退之际,早被探知。
赵元、魏延得报,即命全军追击,黄忠亦自侧翼杀出,三军齐攻。
公孙瓒军行至定州西北的浅河,河水滔滔,退路被阻。
公孙瓒见大势已去,遂亲率亲兵数千,强行渡河,终突围北逃,严纲、刘喜则率余部断后。
刑道荣亲率中军,见公孙瓒已逃,命赵元、魏延停止追击,将败兵悉数围困于浅河东岸。
严纲、刘喜率军拼死抵抗,但兵力悬殊,终被赵元铁骑击溃,刘喜被俘,严纲战死。
赵元令斩杀俘虏,河水尽赤,尸横遍野。
公孙瓒得脱,退至北境,重整残军。
其余部在北境诸将的协助下,竟聚兵十万,严阵以待。
刑道荣知其不甘就此败亡,遂命赵元、魏延、黄忠悉数整军,再度北进,决心彻底击溃公孙瓒之势力。
公孙瓒军虽表面上士气高昂,实则军心不稳。
北境诸将虽畏刑道荣之威,惧于北境尽失,方才拥公孙瓒以抗洛阳,然其内心皆各怀异志。
公孙瓒知此,深恐军心不固,乃重用心腹大将,以安抚众将,且日夜操练士卒,欲固守北境。
刑道荣之军则气势如虹,整肃兵马,行至北境外。
赵元为前锋,魏延为中军,黄忠率后军,三军并进,旌旗招展,士卒皆严阵以待,誓将公孙瓒一举歼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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