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裁决
阎母、刘光明和秦淮茹都看向许大海,期待他的裁决。
许大海清了清喉咙,说:“刘光明可以回敬阎母,阎母不能反驳,然后在说完后,必须还清阎母的钱。”
此言一出,刘光明和阎母都愣住了。这是个什么提议?两人都陷入了困境。
然而,周围的群众听起来觉得这很公平。
在双方都不肯退让的情况下,这可能是最公正的解决方法。既然不愿道歉,就让对方发泄一下。
欠债自然要还。
这样的解决方案对双方都有益,不偏袒任何一方。人群中响起一片热烈的掌声。
"啪啪啪啪。"掌声雷动。
"大茂,这处置公正无私!众人无不敬服你的明智。许大茂听到赞扬,嘴角轻轻上挑,威望再次提升。
"刘光天,阎母,你们对我的决定满意吗?"许大茂神色庄重,明亮的目光扫过二人。
阎母和刘光天都陷入了困境。反对就是质疑许大茂的裁决,而同意...
刘光天就得设法筹款偿还阎母。阎母则要忍受刘光天在众人的注视下责骂自己。
见二人沉默不语,许大茂立刻问道:"怎么了?同意还是不同意,给个答复,这样一声不吭是不是瞧不起我许某人?"
刘光天连忙解释:"大茂哥,我没那个意思,我考虑过了,还是遵从你对厌废哥的裁决吧。"
阎母同样表示无奈的同意。
"好,那就开始吧。刘光天,你是先道歉还是先还钱?"许大茂平静地问。
刘光天恭敬回应:"我想先道歉,阎母刚才当众羞辱我,这次我必须给她一个教训。"
阎母听了,瞪了刘光天一眼,却没出声。许大茂接着说:"那就开始吧。"
围观的人群感到好奇,他们见过妇人争吵,却没见过男子对妇人斥责,都想听听刘光天如何措辞。
这是一堂免费的骂人课,大家都想好好欣赏,也许还能学到些吵架技巧。
只见刘光天走向水槽,拧开水龙头,低头喝水,然后抬起头,擦去嘴角的水珠,指向阎母。
"你这个老顽固,年岁已高,还像个泼妇一样,满口胡言,你..."
刘光天一番痛骂,心情顿时舒畅许多。
阎母被骂得面红耳赤,心中怒火中烧,但她答应过不还口。
片刻后,阎母见刘光天停下来,说道:"刘光天,骂够了吧?现在该还钱了,当众还给我。"
刘光天骂得尽兴,听到这话才回过神,哪来的钱?
他急忙看向旁边的秦淮茹,说:"淮茹,把钱拿出来吧?还给那个阎母,别让她一直啰嗦了。"
秦淮茹脸上露出为难之色,回答:"光天,哪有啊?有的话我早就还给阎母了,何必跟你争执这么久呢。"
刘光天一听,也有些慌张。
当着许大茂和大家的面,他答应了骂完就还钱给阎母,现在必须找到钱。
怎么办?
正当刘光天苦思冥想时,许大茂拍了拍他的肩膀。
刘光天回过神,看向许大茂,等待指示。
许大茂靠近刘光天耳边低语:“手头紧是不是?”刘光天连忙点头如捣蒜。
许大茂继续悄声说:“我这儿可以帮你,不过得算利息,二十块借你,一个月后还我四十,怎么样,你要愿意就成交。”刘光天一听,愣住了。这许大茂这不是明摆着狮子大开口吗?利息竟翻倍。可眼下他别无选择。
只好先解决眼前困境,四十块钱对他来说并非天文数字,月收入三十,再凑上十块,应该不成问题。
他回过神,轻声回应:“好吧,大茂哥,你借我,一个月内一定还清。”
许大茂并不担忧刘光天会赖账,毕竟这四合院是他的地盘,不还钱就让他们搬家。他从口袋里掏出钱递给刘光天。
刘光天接过后,走到阎母面前,把钱还给她,又说:“淮茹欠你们的已经还清,以后别再来我家啰嗦了。”
阎母把钱装入口袋,说:“谁稀罕去你家听你唠叨!”
然后转向许大茂,感激道:“大茂,多谢你,否则这笔钱还不知何时能收回。”
许大茂微笑着,平静地说:“哪里的话,欠债还钱,理所应当,我只是做了个公正的调解。”
阎母随即离开了。秦淮茹随后也向许大茂表示感谢:“大茂哥,谢谢你帮我们主持公道。”许大茂点点头,朝众人挥手示意。“好了,大家散了吧,散了。”说完,众人各自散去。
刘光天和秦淮茹继续忙碌着做饭,许大茂则走向后院,回到自己的房间。
坐在凳子上,娄晓娥热情地为许大茂倒了杯茶。“大茂,口干了吧?喝杯茶。”
许大茂拿起茶杯小酌一口,然后将刚才调解院中纷争的经过详详细细告诉了娄晓娥。听完后,娄晓娥对许大茂竖起了大拇指。
“大茂,你怎么那么聪明呢?这种解决方法都想得到,阎母被刘光天当众数落,肯定憋了一肚子气。”
“确实有点憋屈,不过阎家更看重的是钱,挨点骂对他们来说不算什么。不过晓娥,你不知道,刘光天骂人的功夫还真不错,可惜你没听到,我都觉得好笑。”许大茂笑着说。
娄晓娥一听来了兴致:“那下次开大会我也要去瞧瞧,好久没看院子里的大聚会了,顺便还能见识见识那些热闹场面。”
“早就该去了,现在我可是院子里的大佬,每次都是我主持,改天让你看看你老公主持大会的样子。”许大茂嘴角挂着微笑。
“我家大茂最厉害了。”娄晓娥又是一阵赞美。
四合院外,阎解放坐在门口的台阶上,磕着瓜子,享受着宁静的时光。
刚才阎母与刘光天一家的争执仿佛与他毫无瓜葛。确实,阎解放如今对任何事都不再热衷。他此刻关注的,是如何找到许大茂的弱点,迫使他退出权力中心。
论武艺,阎解放十个加起来也不敌许大茂,论财富,更是相差甚远。
许大茂如今堪称院里的财富巨头,这一点阎解放心中有数。
要扳倒如此强大的对手,唯有挖掘出许大茂的致命软肋。就在此刻。
一阵动听的歌声从前方传来,阎解放闻声抬头。
只见何雨水提着果篮,轻声哼唱,缓步向院门行来。
何雨水的日子过得滋润,面颊红润,身姿曼妙。哪个男子不爱看这样的女子?阎解放也不例外,仔细打量着她。接着,他的眉梢微微一挑。
何雨水的步伐似乎有些异常。不,不仅仅是步伐,她的腹部似乎有些微妙的变化,微微凸起。
何雨水身材纤细,五官清秀,怎会腹部不匀?这不合理。
就算她现在不工作,在家闲居,缺乏运动可能导致体重增加。
但那微微隆起的腹部,怎么看都不像单纯的脂肪堆积。阎解放思忖着,眼神一亮。
他记得之前张大妈家女儿怀孕回娘家,肚子也是这般模样。
难道说?
何雨水怀孕了?孩子的父亲是谁?院里无人提及。
她之前交往的男友张枫,早已分手。如果是张枫的,按理说应该能在这里找到线索。也许孩子都已经出生了。
而且何雨水和张枫交往期间,每天都回自己屋里睡觉。
他们并未同居。除了张枫,何雨水从未提起过其他男友。
何雨水与院里人交往不多,却常与陈厌废交谈。
阎解放不止一次见过他们聊天。前阵子何雨水家的甜点和水果被贾张氏偷吃。
许大茂主动帮忙,设陷阱捉贼,结果夹到了贾张氏的手。他还主动要求秦淮茹赔偿何雨水。搞得好像他家的东西被偷了一样。
许大茂表面正直,没有利益不会偏袒任何人。就像他处理秦虹退还的彩礼一样。如果不是父亲愿意分一半给许大茂,估计他不会插手这件事。虽然他口头上说得冠冕堂皇,但矛盾之处显而易见。
想到这里,阎解放心中一紧。何雨水腹中的孩子,难道是许大茂的?
因为许大茂开会时总强调公平,从不偏帮。
但每当何雨水受挫,他的态度就变了,总是竭力保护她,虽然名义上是为了公正,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院子里的人们渐渐察觉,心中也曾疑惑为何许大茂对何雨水如此关怀备至。
如今事情似乎有了端倪。许大茂,许大茂!这次你可撞到我的枪口上了。
在已有家室的情况下,他竟与何雨水私下交往,还传出她怀孕的消息。一旦这事捅到官方,许大茂必定落得个狼狈不堪,声名扫地!
他那轧钢厂副厂长的位置也保不住了。终于,我阎解放找到了他的软肋,真是天不负我!我总算能看到翻身的日子了!不过,何雨水是否真的怀孕还需证实。
只要能确认怀孕,我可以断定,许大茂将无处遁形。
若非怀孕,即便告诉邻里或官方也是白搭。
许大茂必定矢口否认,而他家的娄晓娥也会一如既往地袒护他。
我从未对许大茂产生过半点怀疑。
在未确证何雨水怀孕之前,不宜与他对质。当前首要之事,是不动声色地查明何雨水的怀孕真相。直接询问她,她必然不会坦白,反而可能责骂我,甚至招致许大茂的报复。
我不能亲自涉足此事,必须找到合适的人。哼!
不急,只要目标明确,到时候自然有合适的机会。阎解放想到这里,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流露出得意的微笑。
此时,阎埠贵刚下课回家,看见阎解放坐在门口的石阶上痴笑,眉头不禁紧锁。
解放是不是因为上次秦虹退回的彩礼没分他一份,气得脑子糊涂了?
他快步上前,拍了拍阎解放的肩膀。“解放,解放。”
阎解放回过神,抬头淡然道:“爸。”
阎埠贵闻言,心头一宽。“我还以为你傻掉了呢,吓死我了。”阎解放闻言,眼角微皱。
“爸,你这是什么话?一开口就是贬低我。就知道拿我开涮。”阎埠贵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五毛钱,伸到阎解放面前。“解放,这是我昨天在市场上买菜剩下的五毛钱,给你吧。”阎解放见状,瞥了一眼,接过钱。
走进四合院。
“解放,五毛钱也是钱哪,你不想要就算了,我还能省下五毛。别过后又抱怨我没给你钱。”阎埠贵说着,推着自行车也进了院子。
阎解放内心再次对父亲产生了轻蔑。
被许大茂骗去一百五十块钱,他还感谢人家。对我和哥哥解成,总是苛刻无比。哎,看来阎家的未来还得靠我自己来改变。自从阎解放发现何雨水可能怀孕后,他对生活充满了希望。
他深信,不久之后,就能击败许大茂这个院子里的强者。
满脸洋溢着喜悦。突然,
"笃笃笃。"
门边传来一阵敲击声。
"是谁呀?"
"雨儿,是我,我带了些东西。"门外是吁厢的声音。何雨儿应声开门,热情地邀请吁厢进屋。于莉放下手里的玻璃罐,里面装满了杨梅。"莉姐,这是给我的吗?"何雨儿笑容满面。于莉微笑着点头,解释说:“瞧你最近食欲不振,我闲暇时在市场上买了些新鲜杨梅自制的,泡了一个月,刚刚尝了尝,味道不错,就是略带酸味,正好可以帮你增进食欲。”
何雨儿感激地笑了,揭开盖子,伸手取了一颗放进嘴里慢慢咀嚼。“真好吃,我觉得一点也不酸。”
"这么酸都不怕,雨儿,你的口味可真独特,小心变成酸果达人哦。"于莉打趣道。
"不会的,我的牙齿很硬朗,就爱这口酸,莉姐,谢谢你啊。"何雨儿笑容灿烂。
随后起身,肥原序正准备离开,手里提着一篮水果。
"莉姐,你给了我杨梅,这篮水果就留给你享用吧,我有杨梅就够了。"
于莉连忙说:“雨儿,你太见外了,一瓶杨梅而已,别客气。”
何雨儿嘟起小嘴,假装生气地说:“莉姐,你不收下水果,我也不要你的杨梅了,哼。”
于莉见她这般模样,不禁笑了。
她无奈地说:“好吧,我收下,收下,你就像个小孩一样,好了,我先回去了,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呢。”
"去吧。"何雨儿笑着回应。于莉拎着水果走向门外。与此同时,
阎解放在院子中央假装散步,实际上他借机观察何雨儿。他看见于莉从何雨儿的屋子走出来,手里提着那篮水果。正是何雨儿刚回家时拿的那篮。
记得于莉进去时手里拿着的似乎是一罐杨梅。看来何雨儿已经享用了。
杨梅?
那不是孕妇为了刺激食欲常吃的东西吗?阎解放心里更加确信何雨儿怀孕的事实。只差最后一步确认。一旦确认何雨儿怀孕,他就去找许大茂摊牌。
到时候,让许大茂归还他的房子,再把院子里的领导位置让出来,一切回归正轨,丽应置也将得到应有的尊重。
阎解放已经在脑海中描绘出自己成为院子里领导者主持大会的景象了。
片刻之后,
何雨儿打开门,走到外面的水槽洗手。阎解放看见后,迅速悄悄离开了。何雨儿也注意到了阎解放。咦?
阎解放今天的举动有些反常啊?刚才她提着水果进院子时,阎解放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当时她并未多想,以为阎解放只是喜欢看活泼的姑娘。但现在回想起来,阎解放在门口的表现确实奇怪。尤其是他看到自己出门,立刻匆匆离去,
走得特别刻意。
他不会暗中窥探自己吧?难道对我有意思?
这不太可能,我在院子住了这么久,阎解放从没主动找过我,碰面也只是冷淡地点头示意。
我们之间仅是同院邻居的关系。
想到这里,何雨水的眼角微微蹙起。
难道阎解放察觉到我怀孕的秘密了?
刚才于莉拿酸梅进来的情景,恐怕也被他看到了。大茂说过,目前关于我怀孕的消息还不能让院子里的人知道,毕竟许大茂已经成家立业了。
如果我怀了大茂的孩子,却没有合理的解释,一旦被院子里的人发现,不仅我自己的名誉会受损,还会牵连到大茂。
何雨水心思细腻,虽然无法确信心中的猜测,
但她觉得必须告诉许大茂,免得事情败露,后果不堪设想。回过神来,她坚定地走向后院。
此刻,阿雨的心情犹如波涛起伏,但她明白,在这个紧要关头,不能再顾及琐碎。
另一边。
在后院,离大茂的屋子不远,许晓茂仍在外婆家,尚未回到四合院。许大茂正和娄晓娥共进晚餐。突然,
“笃笃笃。”
门外传来敲门声。许大茂放下筷子,起身开门。门外站着的是何雨水。
“哎呀,雨水,你怎么来了?”
何雨水没回答,径直走进屋里,随后关上门。许大茂见状,略感诧异,与坐在屋内的娄晓娥交换了个眼神。娄晓娥同样一脸疑惑。
何雨水坐到椅子上,表情严肃。“晓娥姐,出什么事了?”娄晓娥关切地问。许大茂也跟着坐下,注视着何雨水。
何雨水深深吸了口气,开口道:“晓娥姐,我怀上了大茂哥的孩子。”闻言,娄晓娥轻轻一笑。
“原来是为了这事,我早知道了,大茂知道你怀孕后就告诉了我。”
何雨水有些惊讶。“晓娥姐,你不生气吗?”
娄晓娥笑容温和:“我生什么气呢,你又抢不走我的大茂。大茂对我说了,这只是一个意外,我能理解。”
何雨水对娄晓娥的理解深感安慰,但仍不免叹了口气。“怎么了?”娄晓娥问。
许大茂也插话说:“雨水,有什么话直说,别憋在心里。”
何雨水继续说道:“大茂,我觉得阎解放可能发现了我怀孕的事,我感觉他一直在暗中观察我。”
听到这话,娄晓娥和许大茂都皱起了眉。
“女人的直觉往往很准。”娄晓娥的脸色变得凝重。
何雨水点头附和:“晓娥姐,我也是这么感觉的,今天阎解放的行为太反常了,我刚出门就看到他,他立刻躲了起来。”
"太过做作,一点也不流畅,恐怕是在暗中窥探你呢。"
许大茂的面色略显凝重,回应道:“雨儿,听你这么一说,那个阎解放确实察觉到你的秘密了。”
何雨水连忙问道:“那我们怎么办?阎解放肯定会首先怀疑是你,大茂。”
“万一他向警方报告,大茂,那时候的压力…” 何雨水话未说完,但意思已明了。
许大茂自然明白接下来的困境。他沉默片刻,然后清醒过来,安慰道:“别担心,我已经有了对策。”
“什么对策?”何雨水和娄晓娥异口同声地问。
“虽然阎解放似乎发现你怀孕了,但他不敢确定那是否真实。”许大茂平静地说。
何雨水一脸困惑:“大茂哥,我怎么听不明白呢?发现了却又不敢确定我真怀孕是什么意思?”
许大茂解释:“阎解放胆小怕事,他不会拿自己的未来冒险,没有十足把握的事情他是不会动手的。”
“他的性格我略知一二。”
“只是没料到,他竟然会打起我的主意,可能是上次分了彩礼钱,让他起了贪念。”
何雨水再次困惑:“什么彩礼,又分了什么?”
许大茂详细讲述了阎埠贵来找他并被骗去150块钱的事。
何雨水听后,豁然开朗:“阎解放早就对你不满,再加上他和秦虹离婚,生活艰难,你又占了他便宜,难怪他会这样。”
许大茂笑了笑:“也不能说是占便宜,完全是阎埠贵自愿的。没有好处,谁会轻易放手?”
“这个阎解放真是阴险,还暗中监视你,他一定很想取代我,成为院子里的主导者。”
“但他目前还不敢直接跟我摊牌,因为你若没怀孕,阎解放就彻底完了,他很清楚我的为人。”
“还好,雨儿,你及时发现了,否则等他确信你怀孕,再对我摊牌或报警,事情就棘手了。”
“看来,是时候让阎解放离开四合院了。”
娄晓娥一直保持沉默,默默倾听。何雨水听完后问:“怎么让他走?”
“赶走阎解放有何难?他现在住的房子都是我的,一句话就能让他滚蛋。”
“不过,以前或许可行,但现在这种方法不太合适。虽然我知道阎家现在人多得无法容纳。”
“但如果有机会扳倒我,阎解放宁可在阎家的主屋里打地铺,也要留在四合院。我们需要另想办法,给他点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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