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有三和许福鸡
二人,来到大厅,见甄韬好还坐在椅子上唉声叹气的。二人上的前来,金头笑道:“大人不必,如此忧愁,案子我和小星已经查的差不多了。”
“哦?抓到凶手了?”
金头点点头说道。
“恩,老爷在客栈发现的无头男尸和后院挖到的两头和一具男尸的案子已经查清楚了,凶手已经抓到了。”
“这就抓到了?说来听听。”
金头就把前文如何审问王木又如何审问周大宝和甄韬好一说,甄韬好脸上终于是露出一丝笑容。甄韬好又问道。
“那小星发现的那女人头进展如何啊?”
关星摇了摇头道:“甄叔,现在还毫无进展。”
“哎呦……不行了,难受,甄二扶我回屋,头疼。金头、小星你俩继续往下查吧,老爷我要回屋歇会了。”
“是。”
甄韬好离开大厅回了屋。金头、关星二人回到了义庄。叫人去找二皮匠来缝尸体和头,俩人继续研究这头颅。
金头问道:“小星,你说你是在王木埋人头的地方挖到这头颅的?”
“恩。”关星点点头。
“可是王木抱的人头不是和李秀才的猪头互换了吗?王木应该埋得是猪头啊。”
“金大叔您说的不错,我也在琢磨这个事情,不过我觉得这人头和周大宝王木二人没任何关系。”
“哦?何以见得。”
“金大叔,被周大宝和王木所杀之人的伤口您应该反复察看了不少次了吧。”
“恩,伙计王木杀那名商人所使用的是切斩刀,这种刀专门是用来剁骨头的,比较锋利,所以商人的伤口比较平滑。而周大宝杀妻子张氏和塔三用的刀为柴刀,这种刀很钝,所以这二人的伤口就比较坑坑洼洼。”
关星点点头答道:“金大叔您说的不错。现在,你在看这颗人头的刀伤。”
关星把脑袋掉个过。“金大叔您看这伤口和商人的伤口有什么区别。”
金头用这女子的人头和商人的人头作对比,答道:“这女子的伤口似乎更平滑一些。”
“对,这女子的头颅像是被人一刀就切下来一样。您在看这商人的头颅,先是横着一刀砍进来,接着这刀在往下斩去。分为两步骤。”
“您再看伤口留下来的花纹。”关星指着伤口对金头说道。“这花纹是从左往右过去的,您在看其他头颅的伤口花纹都是从右向左的。”
“这能说明什么呢?”
关星托着下巴笑道:“这说明杀害这女子的凶手应该是位左撇子。”
“嘶,那会不会凶手故意用左手切的呢?”
“我觉得不会。”关星托着下巴摇头道。“您看,这伤口太平滑了,一点折子都没,给人感觉就是一刀切下去,干净利落。一个平时大多数时间都用右手的人突然用左手切头,切得不会这么干净利落。”
“也是,问题是我们现在应该从何查起啊?”金头急道。
关星无奈的笑笑:“没头绪啊,金大叔这样吧,贴出告示问谁家有人丢了,我去镇上转转说不定会有什么发现。”
“也只好如此了。”
“对了,金叔,周大宝妻子的尸体,您给于头说声,让他去取下吧。”
“行咧。”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红塔县城外有条河,这河一年四季都是青色,所以起名为四青河。四青河边上有一镇叫河家口。这镇离红塔县不远,所以经济实力挺不错的。
河家口有两大财主,都算是当地的首富了。一个姓朱叫朱有三,一个姓许叫许福鸡。朱有三住镇东头,许福鸡住镇西头。这俩人财产都差不多,家中各有良田百亩,还干了一些别的买卖。这两大财主都有个共同的特点,爱财如命,喜欢钱喜欢的都不行了,钱对于他俩说比命都重要,而且这俩人还爱比,什么都比,对方只能比自己差或者和自己一样,你只要比我好一点,不行!。
这俩爱钱爱到什么地步呢?这位许福鸡许大财主,银子攒够二十两就要去存起来,这件事被朱有三知道了,朱有三不乐意,咱俩都是河家口的大财主凭什么你二十两去存我五十两去存?这不行我得给比下去。从此以后朱有三只要攒够十两就去存起来。
每星期的星期三是许福鸡和朱有三去店铺察看账本的日子。这二人非常有意思,镇上最繁华的街叫做河口街,这俩人的店铺就开在街两旁,而且两家的店铺还对脸,最骚的是对脸的店卖的东西是一模一样。
这天许福鸡去店里收钱,朱有三也去店里收钱。朱有三看见许福鸡今天穿的衣服不上档次,衣服破旧破旧的。心里不开心了,凭什么你和我一样有钱,偏偏要穿的这么破旧?非要装清高是吧?
朱有三回到家,吩咐下人,去把你们不穿的破旧的衣服都找来,我要穿。下人们一听,“老爷怎么了这是?许老爷又怎么刺激咱们家老爷了?”
“不知道啊,谁知道老爷是怎么想的。”
下人再去拿旧的衣服,也不可能是太孬的。众人把自己新买的,刚穿几次的衣服拿来了。朱有三一看这衣服都挺好的问道:“你们拿这么好的衣服来干嘛?”
下人们一听赶紧说道:“那不是老爷家里条件好吗,我们最破的衣服都是这样子的。”
朱有三一听,心里挺高兴。挑了几件旧的很些的衣服,心说:我自己改改吧。拿起剪子在衣服上剪了几个洞,交给裁缝,让裁缝在上面打补丁,补丁不能打在里面,要打在外面,而且补丁要用鲜艳的颜色。裁缝虽不知道朱有三又犯了什么毛病,但是人家毕竟是东家吗,照做吧。
过会儿,裁缝把衣服拿来,朱有三换上这衣服,跑到在许富鸡的店铺附近走动。许福鸡对手下人说了要是发现朱有三有什么不正常的举动及时向他报告,店铺掌柜的把这事和许福鸡一说,许福鸡一听,心说,这朱有三又和我比,行,你和我比吧。许福鸡抄出剪刀来,把袖子剪去半截,把衣服扔在地上,又跺上几脚,在套在身上。穿好衣服,跑到朱有三的店铺门口显摆。
朱家伙计把许福鸡的事一给朱有三汇报,朱有三气的骂道:“这狗东西,还要和我比,好,你不是剪半个袖子吗,我全剪完。”
这二人算是杠上了,二人身上穿的布料是一天比一天少,一天比一天脏。为什么呢?谁也不服谁啊。到最后两人就穿个三点式出门。啥叫三点式呢?就是带个帽子,套个手套,穿个拖鞋,这俩人就出门了。两家的人得劝啊,这还是剪衣服,要是等几天三点式也不穿了,开始自残了这谁受的了啊。
要说啊,两家的管家真不错,都是好人,俩家的管家岁数都不小了,都是家里的老人,为人挺好的,就劝各自的老爷吧。说您不能这样啊,就为了穿件衣服至于这么怄气吗。您可是一方的大财主,你是这朱家的颜面,另一个劝您是许家的颜面。反正就掰开了揉碎了劝呗。俩人才不比了。
谁知衣服的事刚完结,俩人又闹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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