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流氓
许大茂吓得一身冷汗,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自己昨天是不是真的犯下了流氓罪?
然而仔细一琢磨,这件事似乎有些蹊跷。
如果真在饭馆里耍了流氓,随便找个人问问不就清楚了?自己最后的记忆停留在饭馆用餐,即便醉倒,也应该是在店里。
如此说来,若是真的出了乱子,怎会无人报警呢?难道这其中另有隐情不成?
许大茂满脸困惑地思索着,不禁咬牙切齿,想要起身去敲门,为自己洗清冤屈。
可是刚一起身却又泄了气,还是等下午再说吧!刚才那一顿暴打实在不轻,痛得许大茂嗷嗷直叫,现在要是要求出去,只怕又是一场皮肉之苦啊!
许大茂一想到当前的处境,不禁一阵颤栗,整个人重重地跌坐在那张破旧不堪的小床板上。这拘留室仅配备了一张残破的木床,上面铺着些枯草和一条破席,还有一套几乎无法蔽体的被褥,环境恶劣至极。
面对这样的困境,许大茂别无他法,只能在床上消磨时光,绞尽脑汁寻找洗脱罪名的办法。然而,无论怎么苦思冥想,他始终找不出能证明自己清白的策略,不由得抓狂地撕扯自己的头发,低吼出声,满心烦躁。
“究竟是哪个混账东西陷害老子?!”许大茂瞪圆了双眼,满脸愤慨。他细细回想,似乎并没有结下太多仇怨,“傻柱那个愣头青肯定没这个能耐,更没这个心思,最近我也跟他没起过什么冲突,估计不是他。那剩下的家伙里,又有几个能干出这种事来?”
突然间,他脑海中灵光一闪,“秦斐然!这小子绝对有这手笔!”但转念一想,“可他又如何说服刘梨儿帮他呢?难道秦斐然在厂子里人缘这么好?还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
许大茂挠着头皮,满腹狐疑地叹了口气,最终还是无奈躺回床上,满脸沮丧与绝望。他知道,不论幕后黑手是谁,对方已然得逞,再去追究也无济于事,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自救,至少要设法减轻点惩罚。
“这一关就要关一个月不说,还要扣几个月的工资,真是要命啊!”许大茂心中哀叹不已。
很快,到了下午对许大茂进行批斗的时候。门猛地被推开,两名凶神恶煞的保卫科干事闯入,直接架起许大茂就往外拖去。许大茂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便不再反抗,毕竟此刻已是砧板上的鱼肉,何须多费力气?
他们一路将许大茂拽到了厂里的大会堂,工人们早已聚集在此,个个交头接耳,准备看许大茂的笑话。
“喂,听说了吗?许大茂昨晚耍流氓被抓现行啦!”
“据说昨晚许大茂对好几个女同志动手动脚,还脱人家衣服呢!”
“我就说嘛,许大茂这家伙本性难移,十足一个色狼!”
听着周围工人们的议论纷纷,许大茂只觉羞愧难当,面如死灰,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
此时,保卫科科长拿着一份文件走出,向众人再次宣读了对许大茂的处罚决定,随后离场。而人事部的一位干部又走上台前,推了推眼镜,大声宣布:
“鉴于原第五车间质检员许大茂同志存在严重的品德问题和不良生活作风,经厂委会和厂人事部共同研究决定,现将许大茂同志由第五车间质检员岗位调整为厂内清洁部清洁员!”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要知道,清洁部可是全厂最辛苦、最脏乱的部门之一。可怜的许大茂不仅要承受罚款和坐牢的惩罚,现在连赖以生存的工作也被剥夺了!
这简直太惨烈了!许大茂在听完之后也满面绝望,内心翻江倒海般难受。难道往后余生只能扫大街了吗?!
自己一生的英名啊,那光明璀璨的前程,竟全然断送了!这究竟是哪个卑鄙小人干的好事?老子一定要找出他,让他好看!!!
许大茂的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紧咬牙关,在人群中犀利地搜寻那个幕后黑手。
突然间,他的视线捕捉到了令人心碎的一幕——施直腰心碎如巨蜃一般的情景。
刘梨儿竟然在秦斐然身边谈笑风生,眼中的柔情蜜意几乎要满溢而出!!
果然是秦斐然这个家伙搞鬼!!许大茂怒火中烧,恨不能立刻冲出去将秦斐然撕个粉碎,投入永定河里!!
这个可恶的家伙,害我如此之惨!!我非要让他付出代价,扒了他的皮不可!!
许大茂怨恨交加地盯着秦斐然,这一举动迅速引起了秦斐然的注意。
秦斐然抬头向许大茂微微一笑,唇语间说出一句国骂,仿佛在嘲讽他的悲惨境遇。
许大茂愈发愤慨,身体剧烈颤抖起来。此刻的许大茂别无所求,只想让秦斐然立刻遭受报应!!!
秦斐然则一脸淡然笑意,犹如当初许大茂试图激怒他那样,开始隔空唇语对峙。
许大茂对着身边的保卫科干部大声疾呼:“我是清白的!不是什么坏蛋!全是秦斐然陷害我!!!”
边上干部露出不屑的笑容,反问道:“你怎么不说这是厂长干的呢?证据明显指向你,难道不是你约刘梨儿吃饭吗?”
许大茂一时语塞,无言以对,无法找到合适的反驳理由。
干部见状,摇摇头,继续冷嘲热讽道:“像你这种急了就乱咬人的家伙,我见多了!还是老老实实接受惩罚吧,省得再受皮肉之苦!”
许大茂满脸阴郁,拉长着脸,一副痛苦不堪的表情。
尽管许大茂气得肺都要炸裂,但没有人相信他的辩解,大家都认为他在胡乱泼脏水。
保卫科科长更是横身挡在众人面前,狠狠地扇了许大茂两个耳光,厉声警告:“给我老实点儿!不然,你就准备好在拘留所里面享受特别待遇吧!!!!”
许大茂权衡之下,选择了忍气吞声,闭上了嘴巴,但他那双三角眼仍然死死地瞪着秦斐然,恨不得能立刻将其抓来严惩,甚至剥皮拆骨。
一番训斥过后,许大茂再次被押到工人面前,接受众人的批斗。
这次许大茂彻底社死,面对人人唾骂,谁能承受得住这样的羞辱?
没过多久,许大茂就被骂得几近崩溃,忍不住高声争辩:“根本不是我干的!!是秦斐然设计陷害我!!!!”
身后排队的人先是愣住,随后爆发出一阵阵嘲笑之声。
“这小子真是无良透顶!都到这份上了还要反咬一口!”
“没错没错!不仅行为恶劣,道德品质也是一片狼藉,简直是社会渣滓!”
“对对对!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把许大茂逼得几乎要崩溃,保卫科长见状,冷冷一笑,稳住了局面,果断出手压制了事态。
无助的许大茂被带走后,径直关进了监狱,并在入狱前被迫交了罚款,否则休想出狱。
许大茂无奈之下,只好通知父母来交付这笔钱。
在又一番训斥之后,他终于被送进了拘留所。
许父气得不行,在外面猛抽着烟,绞尽脑汁地寻找对策,而许母则失声痛哭。那拘留所的环境人尽皆知,进去就等于受罪。作为最爱许大茂的人,许母内心痛苦到了极点。她一把抓住许父:“孩子他爸,你快想想办法救救咱儿子啊!不能就这样让他关进去啊!这会毁了他一生的啊!”
然而,让许父私下里使些手段或许还行,但对此种状况,他也只能眼睁睁看着许大茂戴着手铐被带走,不住地唉声叹气。
许母与许父之间再次爆发争执。当然,这只是个小插曲,最终许母还是不得不接受现实,目送许大茂被带走并关押起来。
缴纳完罚款后,许父搀扶着许母回到了家中。
这件事在院子里引发了不小的波澜,之前对许大茂骂得最凶的正是院里的几个住户。
不过,随着时间流逝,这件事终究算是过去了。
次日清晨,红星轧钢厂内,秦淮茹站在机器旁边,机械地忙碌着,美眸中满是对未来生活的忧虑。如今傻柱靠不住了,院子里再无人愿意接济他们一家。秦淮茹的工资本就不高,也没有什么拿手的技术,此前她仅是一个普通的农村妇女,终日忙于家务琐事。尽管她姿色出众,尤其自成为寡妇后,举手投足间散发出的韵味让人神魂颠倒,但她头上还有一位严厉的婆婆。这位老太太可不简单,多年来,她在婆婆面前如同五指山下的孙悟空,动弹不得,每月还需上缴三块钱和买药的钱。即便如此,家中的主导权依旧牢牢掌握在老太太手中。
棒梗尚幼,她势必要寻觅一位可依赖的男性,说得世俗点,即是个能慷慨解囊的角色,以补贴家庭开支。然而,除了傻柱之外,无人愿意让她白白占便宜;唯有傻柱心无城府,他体谅她们家境艰辛,便大方供给吃喝,尽管有时话多且言语尖锐,但在她的手腕下很快屈服。其余人的偶尔接济,在秦淮茹看来都暗含代价,在这段时日的摸爬滚打中,她对此类事情已驾轻就熟,只需稍展魅力,便无男人能够抵挡。
傻柱的无私付出并未换得一家人的感恩戴德,反被秦淮茹视作免费的粮票。不仅如此,为确保这张“粮票”不离手,每当傻柱相亲遇到合适的对象,她都会过去假意帮忙洗衣,当着姑娘的面将傻柱的衣服包括贴身衣物拿走洗涤。这样的情景自然让姑娘们不愿与一个与寡妇纠缠不清的男人共度余生,毕竟婚后岂不是要纷争不断?尽管有人看穿了秦淮茹的心机,但知情的姑娘在权衡利弊后,也往往选择退避三舍。秦淮茹凭借其寡妇身份,在大院里俨然占据道德高地,若有人真的与傻柱走到一起,要么就得无条件帮助她,自家日子却过得紧巴巴;要么就是拒绝帮助,一旦逼急了她躺在门口哭诉你铁石心肠、欺负孤儿寡母,阻碍傻柱援助她们,破坏邻里和睦,你又能如何应对呢?尽管秦淮茹在工厂有一份正式工作,生活水准在这个时代也算中等偏上,但她却常以道德楷模自居,“我如此艰难,你帮我难道不是理所应当吗?”再加上旁人不帮倒也罢了,一个傻子竟也想摆脱她,从她的掌心逃脱?笑话!
如今傻柱丢了工作又没了钱财,继续与他周旋已无法获取丰厚回报,于是秦淮茹开始物色新的“羊毛”。原计划的目标是许大茂,却不料许大茂又被抓了起来,这下真是令她措手不及!
“这可怎么办才好?”秦淮茹愁眉不展,忍不住长叹一口气。
而傻柱似乎有些犯贱,即使面对秦淮茹的这般作为,他也仿佛浑然不觉,仍旧每天亲热地喊着“秦姐”。
任凭谁看,秦淮茹的行为都让人难以忍受:有用的时候唤作柱子,没用时就直呼傻柱,这不明摆着把他当作备胎么?即便如此,傻柱还乐此不疲地上前献殷勤!
起初,秦淮茹还会和颜悦色地与傻柱寒暄几句,后来逐渐失去耐心,对傻柱的态度愈发恶劣。
然而,无论秦淮茹怎样对待,傻柱始终不生气,下次依旧笑脸相迎!
其实,秦淮茹并非未曾想过接近秦斐然,只是秦斐然压根儿就瞧不起她,几次羞辱之后,秦淮茹再也不敢主动去找他了。
“如果秦斐然能成为我的夫君,那该多美妙啊!”秦淮茹一边叹气,一边失神地凝视着手中的机械部件。
在另一处,秦斐然突然连打了两个喷嚏,揉了揉鼻尖,自言自语道:“真怪,以我如今的体质,怎会轻易感冒呢?”
秦斐然没有多想,继续专注于手中的活计。他正在追踪一条从鸽子市场购得的消息——不久前,有人获得了一件稀罕之物,因其炙手可热,便让一名手下秘密藏匿于此。然而这名手下却因意外失踪,导致宝物的具体位置无人知晓,即便是知情的掮客也只知道个大概范围,并不清楚确切埋藏点。
尽管这是他人之宝,但秦斐然一听此消息,立刻兴致盎然。这等奇事,被那位老财迷看上的东西绝非凡品!虽然其中暗藏风险,但秦斐然深信以自己的能力,定能悄无声息地将此物取回,且不露丝毫痕迹。对于那些威胁恐吓,他向来左耳进右耳出,除非是官方的压力,否则他根本不在意。
经过一番严刑逼供和重金收买后,秦斐然总算探知到宝物的大致藏匿区域,径直策马前往。
那名失踪的手下藏宝手段确实高明,地上已有多处挖掘过的洞口,却不见任何宝物踪迹,显然已有几批人先后来此寻宝,却都空手而归。满地的坑洞更增加了搜寻难度,毕竟没人知道此处原貌如何,偌大的一片地方,藏匿的可能性无穷无尽。
然而,这对秦斐然来说并非难事,凭借其未来视觉,他仿佛化身成了活生生的人体探测器,迅速锁定一个可疑的箱子,立即动手挖掘。
没过多久,他挖到了一个垫着破布的盒子,秦斐然嘴角上扬,放下手中铁铲,从洞中拽出裹着灰布的盒子,掂量一下,颇有分量。他扯去已经腐朽不堪的灰布,显露出里面金黄木质打造的方形盒子。
那金黄色的盒子并未随着时间流逝而受损,是由一种珍贵木材精心制作而成。秦斐然轻柔地沿着盒子缝隙打开,里面赫然是用层层厚布包裹的一个小酒杯形状的物体。
秦斐然将盒子搁在身边的窗台上,拿起布包着的碗状物,剥开布料后,竟然是一个小巧的酒杯。秦斐然不禁惊讶地拿起那个小酒杯,左观右察,不住地赞叹,真是世间难得一见的珍宝!
这瓷杯的完好无损,其上绘有一幅生动画面:一只雄鸡傲然独立,一雌鸡和雏鸡正在啄食蜈蚣,另有两只小鸡嬉戏追逐。秦斐然将酒杯翻转过来,目光落在底部那“大明成化年制”的六个楷体字时,他不禁一笑,口中低语:“大明成化年制,这成华年制的杯子上还描绘了一群鸡。哈,原来这是成化斗彩鸡缸杯!不知是全套中的一只还是单独存在,这次可是捡到宝了!”
满心欢喜的秦斐然并未立即关闭预知能力,而是谨慎地将感知范围扩大至极限,在确认周围无人后,身影迅速消失在夜色之中。在一株古老苍劲的大树之巅,秦斐然仔细把玩着手中的瓷杯,满脸陶醉。
并非因为这瓷杯价值连城,而是因其工艺精细,内行一眼就能看出其中的不凡——它既华丽又富有深意,恰巧迎合了秦斐然的审美情趣。
妥善收藏好这件宝贝后,秦斐然不再流连户外,径直带着瓷杯返回家中。归家途中,他偶然听闻傻柱今日外出寻找工作,据说找了个打杂的小工职位。
傻柱倒也还算有点进取心,知道光靠厂里已经不行,得自己主动出击找工作,这表现还算过得去!
不过,这些事对秦斐然来说并无太大干系,他自有主张,随遇而安。整理一番后,秦斐然便上床休息去了。
时光荏苒,一个月眨眼即逝,这个月里院里并无大事发生,日子平淡如水。许大茂与贾张氏不在的日子,院子里的气氛都清新了许多。而傻柱每日忙于做工,疲惫不堪,仿佛时间就在四合院悄然流逝。
有趣的是,秦淮茹听说傻柱开始打工赚钱后,立刻改变了之前冷淡的态度,又开始每日与傻柱笑闹不停。这一变化令不少知情者对秦淮茹嗤之以鼻,认为她是个势利之人。
尽管如此,这样的事情在邻里间并不算稀奇,傻柱本人并未多言,其他邻居们也不作评论。
很快,许大茂出狱的日子来临。经过一个月的牢狱生活,许大茂整个人瘦削了一大圈,原本就不健硕的身材此刻显得更加骨瘦如柴。
此事在四合院内引起一阵小规模热议,许大茂宛如凤凰涅盘般回归众人视线。刚回到家,许大茂便狼吞虎咽地吃了三个大馒头,半盆炸酥肉,差点把自己噎住。许母心疼地拍着儿子的肩膀说:“乖乖儿,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许大茂喝下两口水才缓过气来,一脸苦涩地抱怨道:“里面天天吃糊玉米面窝头,我都吃到怕了,妈,我想吃红烧肉!”
许母应声而动,满脸笑意:“好好好!妈这就给您做!”言罢便立即着手准备猪肉,开始烹饪。
许大茂悠然地坐在家中,手握着白面馒头,心中暗自感叹:“这自由的滋味,真是妙不可言呐!!”
在那看守所内度过的日子,许大茂可真是受尽了辛酸,甫一出狱,他首要之事便是回家饱餐一顿。
工作也已更换,许大茂还未及参观新的工厂,不过他也并不着急,调令既已下达,多虑无益,倒不如效仿驼鸟,走一步算一步吧!
当前最重要的事还是先吃上一顿美餐以慰劳自己。于是,中午时分,许大茂享用了一顿香醇四溢的红烧肉,那口感,无法用言语形容!酒足饭饱之后,许大茂拍拍肚皮,穿戴整齐,预备前往新厂了解自己的新职位。
下午上班时间,许大茂满不在乎地步入工厂人事部,预备去往他的新岗位。
此时的许大茂尚未意识到自己即将踏上一条未知的艰难之路,仍是一脸嘻嘻哈哈的模样。
进到人事部,里面的文员仔细打量了一下许大茂,迅速写下一张便条,上面写着些许大茂看不懂的部门名称。
许大茂拿着手中的便条,来到了那个陌生的部门——威盛部。
此处环境之恶劣,简直如同垃圾场一般!各种工业垃圾和生活垃圾堆积如山,几名全副武装的工人正在忙碌地处理。
许大茂目睹此景,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心下暗忖:这活儿恐怕不好干啊!
然而既然已经来了,总比失业强,大不了过段时间花点钱疏通关系,找几个基层领导帮忙调回原岗位罢了!
这么想着,许大茂手持便条,找到一位看似负责人的人,询问道:“我是新调过来的,请问具体该做什么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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