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初露头角
张德高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
他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小三子,你...你为何会拥有如此神奇的力量?”
“父亲,您无需担心。这股神秘的力量仿佛自我血脉中流淌而出,与生俱来。”
张留成深知,即便向父亲揭示在河底与前世八位兄长的奇遇,也难以获得父亲的信任。
因此,他决定暂时隐瞒,仅以此言搪塞过去。
张德高听后默然许久,仿佛在消化着儿子的话语。
他抬头望向天空,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小三子,我相信你。无论你拥有了怎样的力量,你始终是我的儿子。”
张留成心中暖流涌动,他微微颔首,眼中闪烁着感激之光,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低声道:“父亲,您的厚爱如春风拂面,深入我心。我将用这股力量守护我所珍视的每一个人。”
说完,张留成轻轻地飘落在地,仿佛一阵风吹过。
随后,父子俩一边品尝着美酒,一边啃干粮。
酒足饭饱之后,他们静静地躺在宽敞的马车上,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与和谐,仿佛整个世界都静止在了这一刻。
……
翌日,晨曦初现,天边泛起一抹淡淡的金黄,张德高早早摆脱了睡意。
他慈爱的目光落在仍在睡梦中的张留成身上,轻轻为张留成盖好被子,然后驾驭马车前往盐城。
在暮色如墨的静谧时分,张德高驾驭着马车,与张留成一同踏上了这片陌生的土地。
他们终于抵达了那座雄伟的城池,城墙以坚固的青石筑成,岁月无法在其表面留下痕迹。
在夕阳的余晖下,城池显得愈发壮丽,城门之上悬挂着一面厚重的黑色牌匾,上面以鲜红的字迹龙飞凤舞地书写着两个字——“盐城”。
一步入城门,仿佛穿越了时光的缝隙,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古色古香的商铺鳞次栉比,木质门窗透出昏黄而微弱的光亮。
尽管行人稀少,但每个人的脸上都流露出凝重的神情。
偶尔,几辆吱吱作响的牛车,缓慢而沉稳地驶过铺满青苔的石板大街,商贩们吆喝着叫卖,声音在空旷的街道上回荡。
“父亲,此地莫非便是盐城?我们距离大伯的府邸还有多远?”张留成望着眼前这片陌生而神秘的土地,轻声问道。
“快了,小三子。只需半炷香的时光,我们便能抵达大伯的府邸。”张德高微笑着回答。
“马车之上,备有干粮与水,若你感到腹中饥饿,不妨取用一些,以充饥解渴。”
“父亲,孩儿此刻并无半点饥饿之感,唯有初入此城的激动如潮涌心间!”张留成轻声道。
话音未落,他的目光已被那直插云霄的巍峨楼阁所捕获。
这些楼阁不仅气势如虹,更带着一种错落有致的韵律。
金黄的屋顶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与石壁上的鸟类图案交相辉映。
那些图案色彩斑斓,形态各异,仿佛是从古老的传说中飞出的精灵,美得令人窒息。
半炷香后,马车如梦似幻般缓缓停驻在张记成衣铺的朱红门前。
张德高回首,目光落在张留成身上,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与期待:“小三子,速速下车,我们已抵达大父的府邸。”
此时,一位身着青袍的中年男子从成衣铺走出,气质非凡。
他的眉宇间透露着不凡,似乎与这凡尘俗世格格不入。
他淡淡地对张父说:“四弟,你怎么来得这么晚?三弟和五弟昨日就到了,莫非你在路上又遇到了什么麻烦?”
这位青袍男子,正是张留成的大伯——张德周。
张德高闻言,脸上现出一抹尴尬而又无奈的笑意。
他轻巧地从马车上跃下,向那张德周深深一揖,道:“兄长说笑了。弟深知大哥寿辰将至,故此提前赶来庆贺。未曾想,三哥与五弟竟比弟更早一步。说到此,兄长这身青袍真是愈发显得飘逸出尘,如仙人之姿。”
张德周微微一笑,仿佛看穿了张德高心中的小九九:“四弟莫要打岔,你迟来总有你的理由。不过,既然你已经到了,那我们就快点进去吧,三弟和五弟都在等着呢。”
说话间,两人并肩走进了张记成衣铺,而张留成则轻车熟路地拉着马车,自侧门悠然走进了四合院。
这座四合院静谧而古朴,青石铺就的小径两旁绿植郁郁葱葱,与院中的古风建筑相互辉映,别有一番韵味。
张留成将马车稳稳地停在了四合院中央,随即从车上扛起两袋沉甸甸的米。
他转身望向身旁的张德周,恭敬地问道:“大伯,这米该放到何处?”
张德周看着张留成扛着两袋米,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他快步走上前,关心地说道:“小三子,快放下米袋,你还年轻,怎能扛得动这么重的两袋米!”
张留成闻言,嘴角微扬,露出一抹自信而神秘的笑容:“大伯,这两袋米对我来说,轻如鸿毛,感觉还挺轻松的呢!”
张德周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色,随后带着张留成走向伙房。
在幽深的伙房之中,张德周伸出手,试图接过张留成肩上的米袋。
一触碰,他立刻感受到了那沉甸甸的重量,仿佛千斤之重。
张德周拼尽全力稳住米袋,然后步履蹒跚地走向米缸。
终于,他小心翼翼地将米袋放在缸旁。
张德周,这位享有盛名的裁缝,虽无匹夫之勇,却凭借其精湛的手艺在盐城独步一时。
他步履蹒跚地从伙房走出,微微喘息着,转向张德高说道:“你看那小三子,年纪虽小,却天生神力,远超我家那些只知埋头苦读的孩子。”
张德高闻听此言,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
他微笑着对张德周说:“兄长,你就别再调侃我了。若非我能力有限且家境贫寒,小三子早就应该在书院里习字了,而非在家中苦练武艺。”
张德高稍作停顿,眼神中流露出几分恳切,继续道:“兄长,诞辰庆典结束之后,我有个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张德周闻言,嘴角微翘,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道:“四弟,你有何想法,直言便是。”
张德高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之光,沉声道:“兄长,我有一事欲与你商议。我欲将小三子留于此地,与浩文、成奇二位兄长共习经书,汲取智慧之源。不知兄长意下如何?”
张德周微微侧目,眼神温和地看着张德高,又转向站在一旁静默不语的张留成,朗声笑道:“哈哈……,小三子愿在此地与两位兄长共同习字,我岂有不允之理?我求之不得也!”
张德高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喜色,拱手道:“多谢兄长成全。”
张德周摆摆手,豪爽道:“自家兄弟,何须客气。更何况,小三子聪明伶俐,能得他相伴习字,亦是浩文和成奇之幸。”
说着,张德周转向张留成,温声道:“小三子,你意下如何?愿在此地与两位兄长一同习字吗?”
张留成抬头看向张德周,眼中满是尊敬与信任,他坚定地点点头,声音清脆道:“大伯,我愿意!”
张德周满意地点点头,转身对张德高道:“既然如此,我们便不再耽搁,速速前往堂屋吧!三弟、五弟都在那里等待多时了,想必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见到你了。”
随着张德周话音落下,三人径直朝着堂屋的方向行去。
堂屋之内,八仙桌旁人影绰绰,热闹非凡。
张德高见状,侧头对身旁的张留成催促道:“小三子,快些上前向诸位长辈问安!”
张留成闻言,不敢怠慢,步履轻盈地走向桌前,双手合十,恭敬地向众人行礼:“大娘、三伯、五伯,晚辈留成,向各位长辈问好。”
话音未落,张留成便如幽灵般在父亲身旁悄然坐下。
桌上众人见状,眼中皆露出惊异与欣赏之色,仿佛看到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
他们纷纷向张留成投来好奇的目光,与他交谈起来。
半个时辰匆匆过去,宴席上的众人已是酒酣耳热,腹满肠肥。
张德周细心周到,将张德高和张留成安顿在东厢房的舒适卧榻之上,让他们得以在安逸宁静的环境中安心休憩。
经过一整日的奔波劳碌,张德高早已疲惫不堪,一沾床榻便陷入深沉的梦乡。
而张留成心中却是忧虑重重,唯恐自己修炼时的气息波动会惊扰了父亲的安眠。
于是,他只好在这寂静无声的卧室内,静静地收敛心神,全神贯注地运转心法口诀。
此时,周围的天地灵气仿佛受到某种神秘力量的牵引,汹涌如江水,源源不断地涌入张留成的体内。
这些灵气在张留成的血肉经络中穿行游走,滋养着他的身体,使他的体内灵气日益充沛,如同江河汇聚成海,愈发显得磅礴浩瀚。
在这玄妙莫测的修炼过程中,张留成仿佛与天地间的灵气融为一体,身心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升华。
张留成的修为也在不知不觉中稳步提升,向着更高的境界迈进。
……
翌日破晓,霞光初照,张记成衣铺已是一片喜气洋洋。
五彩缤纷的灯笼高挂,繁花似锦的装饰遍布,仿佛将整个铺子都装点得如诗如画。
此刻的铺子,热闹非凡,人声鼎沸,来自四面八方的宾客们手持各式礼物,络绎不绝地前来,为今日的寿星献上最诚挚的祝福。
张德周,这位张记成衣铺的主人,今日身穿一件鲜艳夺目的红袍,站在门口,笑容可掬地迎接着每一位宾客。
然而,在这欢乐祥和的气氛中,一股肃杀之气却突然弥漫开来。
突然间,一群黑衣人犹如黑夜中的幽灵般现身,他们手持闪烁着寒光的刀剑和沉重的棍棒,迅猛地冲向张记成衣铺的门口。
为首的麻脸大汉,面容狰狞,宛如巍峨山岳般屹立于门前。
他那冷酷深邃的眼眸,如狼瞳般闪烁着危险的光芒,紧盯着张德周。
突然,他粗壮的手掌如雷霆般猛地砸在门框上,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仿佛整个门框都因他强大的力量而摇摇欲坠。
麻脸大汉沉声喝道:“张裁缝,你竟敢用银钱庆贺生辰,却置租金于不顾,真是胆大妄为!速速缴清所欠租金,我们才能离开。否则,你的生辰庆典将化为泡影,速速收拾东西,离开此地!”
张德周的面色如白纸般苍白,心知今日之劫难以逃脱。
他紧锁眉头,压下心中的怒火,尽力以平和的语气哀求道:“诸位豪杰,请息怒,容在下说几句。在下绝非故意拖欠租金,只是这个月租金的涨幅竟高达二十倍,这简直是天文数字,令在下如何负担得起?还请诸位高抬贵手,给在下一个活路。”
“此刻,我内心深处涌动着无尽的渴望,希望能成为一位手握无尽财富的巨富。若真如此,我便能一挥手,让金银财宝如银雨般洒落,满足诸位豪杰的所求。然而,现实却如冰冷刺骨的寒风,无情地摧残着我的梦想。我虽满怀热忱,却无力回天,难以满足诸位的要求。”
话至此处,张德周微微一顿,语气转为恳切,道:“在下深知诸位豪杰都是身不由己,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然而,今日乃我诞辰之喜,恳请诸位能给在下一点宽限。待我筹齐银两,定当双手奉上,不负诸位之情。我相信,诸位英雄豪杰定能体会我的处境,高抬贵手,助我渡过此劫。”
闻听张德周之言,麻脸大汉眸光如刀,声如寒冰,恶狠狠地道:“你的诞辰,与我有何相干!速速交出银两,我等取了财物,即刻离去。倘若今日你敢不从,哼,我等定要让你尝尝厉害,让这宴席化作一片狼藉!”
张德周眉头微皱,沉声道:“你之言辞,难道欲以狼藉之宴来胁迫我吗?我望你非此意,能体会我此刻心境。我深知你能力非凡,胆识过人,更信你气度恢宏,不至于此。我已坦诚相告,一切听你的。”
“但我仍恳请你,宽恕我的过失。待我筹集银两,必亲自奉上。望你能理解我的苦衷,给我一些颜面。”
就在这时,张德高与张留成等人从成衣铺中悠然步出。
这一幕,落在麻脸大汉的眼中,竟引得他狂笑,脸上满是嘲讽与挑衅。
他瞪大双眼,指着张德周:“哈哈哈……张裁缝,没想到你竟然还有胆子找来帮手。不过,就凭这些人,你以为能够抵抗我们吗?真是笑话!”
张德周挺身而出,站在众人之前,他的语气充满敬意:“诸位豪杰,请听我一言,他们并非我的帮手,而是特地前来为我祝寿的贵宾。”
然而,麻脸大汉毫不在意,他手中的金色短棒猛然劈向张德周的头顶,力量惊人。
四周的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目瞪口呆,仿佛被无形的恐惧锁链紧紧束缚,动弹不得。
就在生死攸关之际,一道身影如鬼魅般闪现,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挡在了张德周的身前。
这道身影,正是张留成。
面对那根呼啸而至、闪耀着璀璨金色光芒的短棒,张留成犹如雷霆降世,一拳轰出,快若闪电,拳风凌厉,气势如虹。
在轰鸣如雷的撞击声中,张留成以势如破竹的重拳瞬间击飞了麻脸大汉紧握的金色短棒。
短棒脱手而出,如同被弓弦弹射的利箭,划破空气,疾射而出。
短棒以惊人的速度划破空气,带着凌厉的气势射向几十米外的古老墙壁。
当它与墙壁接触的瞬间,整个天地仿佛都为之震动,墙壁在短棒的力量下剧烈晃动,仿佛即将崩塌。
短棒击中的部分瞬间裂开一道深深的裂痕,如同撕裂空间的口子,清脆而尖锐的破裂声在空气中回荡。
麻脸大汉如遭雷击,僵立在原地,先前紧握短棒的手掌无法控制地颤抖,眼神中流露出对张留成深深的恐惧与骇然。
仿佛在他的眼前,站立的并非一个人,而是从深渊中爬出的恶魔。
四周观众见状,无不瞠目结舌,仿佛遭受了重击,时间在这一刻仿佛静止,他们被这一击的霸道威势深深震慑,灵魂都仿佛被钉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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