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郑隗
姑娘的回答充满了信心,她说:“你认为这一切只是巧合吗?我已经在这个地方坚守了四个月,就是为了等待你的出现。”
张留成听到姑娘的话,不禁有些疑惑,他眨了眨眼,挠了挠头,不解地问道:“姐姐,你等我干嘛?”
姑娘向张留成看着,眼睛里闪烁着一丝快乐,然后微笑着说:“之前是我给你指导了观赏丹顶鹤的路线,然而,我把这件事告诉父亲后,他对此非常担心,认为我给你指导就是害了你!”
“因此,父亲希望我能带你回去,让他见上一面,以消除他的忧虑。于是,我就一直在这里等待,希望能再次看到你。现在,请让我带你回家吧。”
姑娘的话让张留成有些感动,他看着姑娘,心中涌起一股感激之情。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说道:“既然如此,我就随你去见令尊吧。”
随后,那位姑娘带着张留成五人,步伐轻盈,穿越一片片金黄的田野,踏上一条条曲折的小路,向着前方若隐若现的村落迈进。
这个村落坐落在青翠的溪水之间,缕缕炊烟袅袅升起,仿佛老者的悠长闲谈,散发出一股宁静而和谐的氛围。
在村子的东边和西边,各有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静静地流淌着,如同两条银光闪烁的丝带,将整个村子装扮得如诗如画。
不到半个时辰,他们迅速来到了村西尽头的破旧小屋之前。
小屋的门口,一位中年男子正静静地坐着,平静地看着他们的到来。
尽管他的眼神看似宁静,但张留成却能从中感知到历经风雨洗礼的古树般的坚韧与深邃,那种气质独特而坚毅,如同山岳般坚定不移。
“小慧,你终于回来了。”中年男子看到姑娘,眼中闪过一丝暖意,那是一种深深的疲倦和欣慰交织在一起的情感。
“父亲,我回来了。这位就是那位去芦苇荡的少年!”姑娘小慧注视着中年男子,她的眼中闪烁着敬仰和亲近的光芒,她缓缓地说道。
“大叔,感谢您一直以来对我的关怀与照拂,让您费心了这么久,我深感愧疚。”张留成恭恭敬敬地向中年男子鞠了一躬,然后说道:“此四人是我在芦苇荡结识的至交好友,与我同行,大叔您可以安心。”
张留成沉吟了一下,然后缓缓说道:“未知此间有无车马?吾等欲往盐城一行。”
“小女之父,乃车夫也。彼年轻时,曾游历四方,熟知各地道路。彼能安然将尔等送至盐城。”小慧闻张留成之言,低首轻声道。
“小慧,尽快准备丰盛的餐饭。饭后,我将带领他们前往盐城。”那位中年男子严肃地对小慧吩咐道。
“好的,父亲。”小慧柔声应道,脸上带着柔和的微笑,然后轻轻转身准备饭菜。
……
小强坐在马车上,带着疑惑的眼神看着张留成,后者手轻敲着车辕,目光远望,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小强终于忍不住心中的疑惑,开口问道:“主人,我们为什么选择乘坐马车前往盐城呢?”
张留成嘴角上扬,轻笑着回答:“小强,我们现在只是普通人,需要的是保持低调。坐马车回去更能体现出我们的平凡无奇。”
正当小强点头表示同意时,一声震耳欲聋的吼声打破了宁静,如同惊雷般震撼人心。
马车瞬间停了下来,小强和车夫都感到心悸。
那个吼声问道:“你们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如果你们想走爷爷开的路,就留下你们的宝贝!”
在马车前方,一位九尺高的大汉像座铁塔般矗立,他的出现使周围的气氛都变得压抑。
他的体格壮硕,犹如用铁石塑造而成,给人一种坚不可摧的感觉。
他的面部特征凶狠,满脸的横肉犹如被岁月雕刻成的一尊古老石雕,充满了威严和冷酷。
他的眼神凶狠而锐利,犹如冬日里的寒冰,透着一股凌厉的杀气。
他紧紧盯着马车上的车夫,令车夫感到不安。
他手中的刀,是一把三米长的巨刃,闪烁着冰冷的寒光,似乎在默默地宣告着他的恐怖力量。
刃身上的寒光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就像冰冷的蛇眼,显得如此冷酷而无情。
这壮汉的突然出现,让周围的空气瞬间凝固,仿佛连时间都对他的出现感到畏惧,停下了脚步。
车夫浑身颤抖,惊恐不安地凝视着那三米长的巨大刀刃,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危险。
张留成对车夫的恐惧有所察觉,他轻轻地拍了拍车夫的肩膀,安慰他说:“大叔,别担心,小强会解决这个问题的。”
“是!”小强应了一声,然后依照张留成的指示跳下了马车。
他走到马车前方,盯着大汉,以洪亮的声音喝道:“此路由我开辟,此树由我种植,想过此路者,留下买路的财宝!”
小强的话语让大汉愣了一下,他没有预料到这个看似平凡的小个子竟然有如此的勇气,敢于面对他的威胁。
大汉瞪着小强,怒吼道。声音充满了威胁:“小子,你找死!”
小强斜睨了大汉一眼,眼神中流露出不屑与轻蔑。
他冷笑着对大汉说:“小毛贼,快向我屈服,我会放过你。如果你不愿,今日你只能像一只败犬一样灰溜溜地爬回去。”
大汉怒目而视,眼中充斥着怒火与轻蔑。
他紧紧握住手中的长刀,以猛虎般的力量向小强凶猛地劈去。
刀光熠熠,犹如夜空中的流星,带着无法阻挡的气势。
然而,小强稳稳地站在原地,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并未闪躲,也没有反抗,只是静静地注视着那位大汉。
长刀划破空气的“嘶嘶”声在耳边急速响起,仿佛宣告着生死较量的瞬间来临。
“铛!”
紧接着,金属的撞击声震耳欲聋,大汉的刀锋带着冷冽的风暴向小强猛烈劈去。
然而,预想中的血腥场面并没有出现。
“咔嚓!”
大汉的长刀,仿佛斩在了无懈可击的坚甲之上,一刀下去,刀锋应声而断。
小强稳稳地站在原地,他的头部犹如一座坚不可摧的石碑,牢固地矗立在双肩之上,丝毫不动摇。
而此时,大汉紧握着手中的断刀,它在他眼前颤动着,如同跳动的心脏。
大汉的脸色苍白,恐惧让他浑身颤抖,最后跪倒在地,犹如被无形的恐惧魔咒所征服。
大汉的声音颤抖,充斥着绝望和恳求,“爷爷,饶命啊!爷爷,饶命啊!我上有老,下有小,求求爷爷,就饶过我这一命吧!”
小强瞥了一眼那断刀,又注视着眼前的高大汉子,他淡淡一笑,手抚摸着自身的头颅,道:“小子,你这刀,似乎不够锋利呀!连我的头都无法砍开!”
张留成站在一旁,观察着这一切。他已经预料到了这个结果。
他走到小强身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转向大汉,声音坚定地说道:“小强,把这个大汉带上马车,我们得尽快赶路了。”
“是!”小强点了点头,他猛地提起跪倒在地的大汉,迈向马车。
“大叔,得赶路了!”张留成登上马车,向车夫说了一句。
然后,他转向旁边的大汉,对方的脸上带着一丝羞愧和无奈。
张留成不禁心生好奇,问道,“你为何选择打家劫舍这条路呢?”
大汉听到张留成的问题后,突然跪倒在马车上,用微弱而坚定的声音缓缓说道,“小人出身贫寒,家中困苦,母亲又病重在床,生命垂危。无力支付医费,小人实在别无选择,只能如此行事。”
张留成聆听大汉的话语,心中不禁泛起涟漪。
他凝视着大汉,感受到他真诚的眼神,轻轻地点了点头,说道:“你今后不必再漂泊江湖了,我愿意带你前往盐城,引荐你去城主府,成为一名守卫。你愿意吗?”
听到张留成的话,大汉连连点头,他的脸上露出了感激的笑容,仿佛看到了一道新的希望的光芒,他激动地说道:“小人愿意!小人愿意!”
……
经过一个时辰的流转,正午的阳光如箭直射,满目炽热。
在繁华的马车道上,缓缓驶来一辆质朴的木板马车。
车夫是一位沧桑的中年男子,他的眼神深邃而坚韧,坚定而果决。
他手上的长鞭在空中舞动,如一条游龙在空中翻腾,留下一串清脆的鞭声。
张留成坐在马车上,双眼闪烁着热切的光芒,内心充满了激动,仿佛可以嗅到东海独特的气息。
“大叔,请您稍作停留,在这等待一会儿,我马上回来!”张留成对车夫喊道。
车夫微微点头,马车便稳稳停下。
张留成犹如猎豹一般,迅速跳下马车,朝着东海疾驰而去,身影瞬间消失在风中。
未及一炷香,他孑然一身,踏入了东海之滨的那间茅草屋。
这间屋子,既熟悉又陌生,充满了他的过往记忆。
此时此刻,那些甜美的回忆如潮水般翻涌而至,涌上他的心头。
在屋内的墙壁上,一块被岁月痕迹磨砺过的白布静静地悬挂着,上面留有父亲的字迹。
张留成轻轻拿起白布,阅读后,他的心跳加速,才明白自己离开东海不久,父亲便收到了大伯的信件,得知了盐城的事情。
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让他不知所措,内心涌起波澜。
他回想起与父亲共度的时光,那些陪伴他左右的温暖时刻仿佛还在指尖上徘徊。
张留成内心涌起一股难以言表的悲痛,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他缓缓走到东海边,凝望着那一片无边无际的海洋,内心波涛汹涌。
就在此时,一道蓝色的身影如流星般划过天际,突然出现在张留成的眼前。
那身影充满了威严,庄重无比,仿佛是从大海深处的神秘宫殿走出的守护神祇。
这位神祇是东海的守护神。
“小友,你能安然无恙、顺利归来,令老夫倍感欣慰。经过一番用心,老夫的努力终于没有白费。”看着张留成,老者的眼中闪烁着慈爱的光芒,语气也充满了温和。
张留成向蓝发老者深深鞠躬,表达最真挚的感激之情,说道:‘前辈,您的教诲与帮助晚辈铭记在心,您的慷慨与大度让晚辈感激不尽。现在,我打算离开这里回到故乡过年。再次感谢前辈赐予的灵器,我会永远铭记前辈的恩情。”
老者看着张留成,眼中充满了赞赏和好奇,他微笑着问道:“小友,你这一番冒险,想必是收获颇丰吧?是否可以分享一下你的经历和收获呢?”
张留成谦虚地笑了笑,回答道:“前辈过奖了,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情。至于收获,我觉得最重要的是对修仙界有了更深刻的理解和领悟。此外,我还得到了一些珍贵的修炼资源和宝物,这些都是无价之宝,无法用金钱来衡量。”
老者微微点头,感叹道:“修仙之路漫漫,需要不断探索与领悟。然而,你既然已经获得这些宝贵的收获,更要谨慎守护,勿轻易暴露自己的行踪与成果,以免招致无谓的困扰。”
张留成感激地点了点头,说道:“谢谢前辈的提醒,晚辈一定会谨慎行事。如果没有其他事情,晚辈先告退了。”
老者微微点头,话语中充满了感慨:“修仙之路犹如荆棘密布,希望你能坚韧不拔,勇往直前,攀登更高的巅峰。”
说完,他的身形瞬间消失在原地,如同蓝光一闪,融入了翻滚的海水之中。
张留成朝着老者的背影深深一鞠,内心感激涌动。
他对这位老者的敬意如江水滔滔,心潮澎湃。
他默默许下誓言:“晚辈张留成,必不忘初心,砥砺前行,为修仙界创造更为辉煌的未来。”
随后,他迅速向马车奔去,靠近之后,他轻轻一跃,稳稳地坐上了马车。
“出发...”张留成向车夫下达了命令。
马车的沉闷轰响在石板路上回荡,就像一只奔腾的雄鹰,在通往盐城的道路上疾驰。
两边的风景迅速后退,就像被时间无情的抛弃。
……
盐城的命名源于该地区丰富的盐资源,这一命名反映了该地区的历史和自然环境。
盐作为生活中不可或缺的调味品,对于盐城的居民来说,却因贫穷而难以获得。
为了生存,许多百姓不得不前往东海偷取盐。
在大夏帝国之中,盐被各地城主府垄断并实行专卖。
因此,偷盐行为被视为侵犯了城主府的权益,一旦被捕,偷盐者会受到城主府的严厉惩罚。
……
在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里,这座高大的城门突然出现在视野中,城门上镌刻着“盐城”两个大字。
一辆马车疾驰而来,最后停在了城门口。
“敬请守卫大人将他送往城主府,以便城主安排职务!”张留成步下马车,语气沉稳而有力,充满了不可置疑的权威。
“你是谁?”守卫向前迈出一步,他的目光从张留成身上扫过,落在了后面那位高大而面无表情的男子身上。
那位大汉身材魁梧,如同山峦耸立,然而他的眼神却已被生活的风雨磨去了锐利,只剩下淡淡的木然。
“你向城主传达,张记成衣铺的留言。他自会理解。”张留成言简意赅,话语中满溢自信,仿佛深知城主定能给予他回应。
“走!”
他向车夫挥舞着手臂,然后转身上了马车。
马车缓缓启动,小红四人坐在马车上,目送着城门逐渐远去,心中充满了期待和好奇。
他们坐在马车上,四处张望,欣赏着盐城的街道,感受着这座小城的魅力。
马车穿过繁华的市集,市集热闹非凡,人头攒动,各种摊位琳琅满目,目不暇接。
他们又穿过蜿蜒的小巷,小巷中静谧安详,年代久远,两旁的房屋古朴典雅,仿佛能带领人穿越到过去。
小巷的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让人心旷神怡。
一行人在这座小城中穿梭着,尽情欣赏着周围的风景,感受着这座小城的魅力。
张留成环顾四周,将深邃的目光投向小红四人。
他坚定而沉稳地说道:“我们如今身处这世俗的漩涡之中。既然你们选择追随我,那你们就必须服从我的统领。”
张留成停顿片刻,继续说道:“今后你们三人叫我大哥,红姐你叫我小弟。”
“好的,主人。”小红四人异口同声地回答道。
然而,张留成却摇了摇头,他知道,他不能让他们称呼他为“主人”。
“今后,不必叫主人了。”他的声音温柔而坚定,“我们都是兄弟!”
这时,马车在张记成衣铺的门口缓缓停下。
张留成从袖子里掏出十两银子,递给车夫。
他微笑着说:“谢谢,大叔,送我们回来。”
“小兄弟,这银两太多了。一年的马车费用也不过十两银两,你却给予如此之多!”车夫看着手中的十两银两,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听到车夫的话,张留成微微一笑,他早已凭借射阳仙府获得了十余万两银子的丰厚财富,现在的他财大气粗,怎么可能看重这区区的十两银两呢?
“这是我大哥给你的,你就收下,没必要这么多废话!”小强听到车夫的话,愤怒地咆哮道。
小强的怒吼声传到车夫的耳中,吓得他呆立在原地,身体微微颤抖。
张留成见此情景,立刻瞪了小强一眼,以沉稳的声音厉声喝止道:“小强,不得无礼!”
听到张留成的话,小强的怒气瞬间烟消云散,他低头不语,仿佛变成了一只温顺的羔羊。
在繁忙的成衣铺内,大父正在忙碌地工作,突然,他听见了外面传来的一阵争执声。
大父的眉头紧锁,放下了手中的活计,谨慎地踏出成衣铺的门。
他推开门,一眼便看见张留成,脸上的兴奋笑容瞬间绽放在他的脸上。
随后,他立刻转身向后面的院子疾驰而去。
“小三子,归来兮。小三子,归来兮。”大父的呼喊声,充满了兴奋。
他的话语在成衣铺内凝结了所有的喧嚣,只剩下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响。
在片刻之间,大父已经引领着一群家族成员冲到了成衣铺的门口。
车夫默默地将银子收起,看着院子里络绎不绝的人群,他知道,今天的热闹已经结束,他的马车不再被需要。
“如果今后您需要使用马车,请派人告知我,我会立即赶来。”车夫对张留成说道。
说完,车夫扬起马鞭,轻轻挥动,驾车离去。
张父从小院中快步走出,当他看见张留成的那一刻,他的眼睛瞬间湿润了。他激动地紧紧抱住自己的儿子,急切地问道:“小三子,你这几个月去哪儿了?我们都很担心你,没有你的消息,我几乎要急疯了!你能告诉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说完,张父轻轻地拉着张留成,步向后院的深处。
他们在客厅的桌子旁舒适地坐下,静谧的氛围环绕着他们。
张留成开始简洁地叙述过去几个月发生的事。
他略过了与东海守护神和射阳仙府的遭遇,只提及他前往湿地观赏丹顶鹤的旅程。
然后,他逐一介绍小强四人,他们偶然的相遇,以及他们共同经历的一些令人捧腹的趣事。
他的言辞中充满了怀旧与感慨,而张父则听得全神贯注,时不时地点头表示赞同,眼中充满了对儿子的自豪和深深的关怀。
随后,张留成领着父亲来到西厢房,他们轻轻关上房门,仿佛隔绝了外界的喧嚣,此刻只属于他们父子二人。
张留成从身上取出那一叠厚厚的银票,交给父亲,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自豪和期待。
“父亲,这些银票是我在洞府中获得的,请您收好。”张留成谦逊地说道。
张父接过银票,他郑重其事地仔细清点了一遍。
然后,像对待最珍贵的宝物一样,小心翼翼地将它们纳入怀中。
“未曾料想,小三子一趟出行,便发了大财!这些银票足够购置一座气派的府邸了。”张父的话语充满了惊喜与欣慰,他明白这不仅仅是银票的金钱价值,更是儿子对他深深的孝心,以及他自己对儿子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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