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有时候,爱就是一种放手
司马静寒疯狂的亲吻着刘梦翔。
刘梦翔在拒绝中难以承受女人的诱惑,一个深爱着自己的女人的诱惑。
加上药力的作用,他最终还是把持不住了,开始主动起来。
这时候,葛云纤正在赶往酒店。
她觉得,既然刘梦翔愿意改过,能原谅就原谅了吧,没必要总是揪着过往不放。
可当她来到刘梦翔说的那个地方,打开包房门的时候,看到的却是,刘梦翔和司马静寒那不堪入目的景象。
刘梦翔看到了葛云纤,立马从司马静寒的身上下来,穿好衣服。
葛云纤转身,关上门,哭泣着,奔跑着离开了酒店。
刘梦翔一路追了去。
司马静寒穿好衣服,有些精神恍惚。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把持不住也就算了,还被抓了一个现形。
她有一种被人当街拔光了衣服的耻辱感。
她突然感觉到了,她爱得是那么的卑微,卑微到了失去了自我。
她无以承受。
亲生母亲死了,父亲和继母离了,从千金小姐变成了穷光蛋,天天守着孩子。
唯一支撑她活下去的爱情,却又是背地里不能见光的。
她把桌子上的一个茶杯敲在地上打碎,拿起了一个碎片,在自己的手腕处划了下去。
她好像一点儿也没感觉到疼,很麻木的看着血流出自己的身体。
她望着天花板,想象着母亲在等待着她。
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俞鸿才并没有去什么商店买烟,他只是躲了出去。
当他估计着事情差不多了,往回走的时候,看到了刘梦翔追着葛云纤跑出了酒店。
他知道坏事了。
他急忙的回到包房里,看到了倒在血泊中的司马静寒。
他没想到司马静寒会做出这么极端的事情。
他抱起司马静寒,出了酒店,打了一辆出租车,就向医院奔去。
……
葛云纤跑回了家中,拿起了笔,写起了离婚协议书。
刘梦翔追到家里的时候,葛云纤正写着离婚协议。
“媳妇儿,原谅我吧,我错了。”刘梦翔握着葛云纤正在写离婚协议书的手。
“放开。”葛云纤泪眼朦胧的瞪着刘梦翔。
“不放。”刘梦翔说。
“放开。”葛云纤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吼了起来。
三个孩子都被吓得打了一个激灵。
李千兰来到孩子们的身边:“走,跟阿姨去房间里做作业吧。”
刘梦翔从来没见葛云纤这样说过话,他也是吓了一大跳。
葛云纤写好了离婚协议书,自己在上面签了字,便把它递给了刘梦翔:“签字。”
“你先冷静一下再说吧,我不会签字的。”刘梦翔把离婚协议书撕了个粉碎,自己去了客房。
葛云纤又重新写了一份,并拿到了外面不远处的店里,打印好,而且复印了不少份。
她回到家中,从酒柜里拿了一瓶酒,打开瓶盖,一口气把一瓶酒都喝了。
随后,把空酒瓶子随意的往地上一扔,回到卧室里,开上门,从里面反锁着,倒床上就睡觉了。
第二天,刘梦翔照常的上班,继续苦战在夫妻之间的冷战中。
上班时,他接到了俞鸿才的电话,说是司马静寒自杀了,如今还在医院里。
他震惊了,放下手中的工作,开车去了医院。
不管怎么说,那是一条人命。
他不希望司马静寒会有生命的危险。
来到医院里,司马静寒已经脱离了危险期,只是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很不好。
眼神一直处于呆滞状态。
没多久,万殇也赶了过来。
他一直都在默默的关注着司马静寒,出了这样的事情,他当然是知道的。
万殇除了心痛,什么也做不了。
他知道,他无法给司马静寒安慰。
能给司马静寒安慰的,又给不了。
他难受的走出病房,给司马博文打了电话:“静寒出事了,如果您老方便的话,来一趟邹县。”
司马博文听到这话,挂了电话,直接去邰小烟上班的地方,接上她,便去了火车站。
公司倒闭以后,司马博文并没有一蹶不振。
这得多亏了邰小烟的鼓励,和精神上的支持。
他们各自寻找了工作,决定简单的生活下去。
富贵荣华,不过是过眼云烟,比不了身边有一个知心的人。
只要活着,简单的活着,吃什么穿什么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身边有那么一个心里牵挂,也牵挂着自己的人,可以说说贴心的话。
司马博文到了邹县,司马静寒所住的医院里,看着女儿呆滞的眼神,心里说不出的心疼。
他把俞鸿才揪了起来:“你是怎么照顾她的?怎么能让她出这样的事情?”
俞鸿才只是看着司马博文,什么也没有说。
他不能说司马静寒的自杀是因为刘梦翔,他还指着刘梦翔能给他东山再起的机会。
司马博文看着女儿那个样子,心中很是自责。
他觉得,如果他的公司不倒闭,或许女儿不会有今天的事情发生。
有时候,人就是那个样子。
当你有钱的时候,谁都会对你好,不管真好还是假好,至少看着是好的,好像是有一群人在关心着你。
当你败落的时候,那真的就是人走茶凉。
然而,也往往在遇难的时候,才能看得出曾经的那些所谓的朋友,情人,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他来邹县的事情,谈玉树也知道了。
因为,他是在谈玉树的公司上的班。
谈玉树其实一直都深爱着司马静寒。
只是,当司马静寒结婚以后,他就不再与司马静寒联系了。
他觉得,有时候,爱就是一种放手。
既然无缘,那就在断了联系中默默的祝福吧!
不管心里有多想,多么牵挂,都在心里忍了。
不向任何人述说,只在无人的夜里,独自饮酒,淡淡的想,淡淡的伤感。
他也因为司马静寒的结婚,而放弃过自己,在倍受家庭的压力下,相了亲。
相的第一个女人,他就同意了结婚。
可婚后,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他就受不了那种凑合的婚姻。
他觉得很难受,于是便和妻子分居了。
分居的三个月后,他们便离了婚。
从此,不管父母怎么说,他也不再相亲,不想结婚。
他开始徘徊在很多追求他的女人之中。
他不知道那些女人哪个是真爱他,哪个是爱他的钱。
但他是个正常的男人,有着正常男人的需求。
他把每个女人都想象成司马静寒的样子,放纵着自己。
曾经,有女人为了要嫁给他,还给他生下了一个孩子。
到孩子两岁的时候,那个女人才提出来,想和他结婚。
他带着孩子去做了亲子鉴定,也确定了那个孩子就是他的。
可他却对那个女人说:“孩子我可以你,但我不会娶你。”
那个女人名叫苏平彤。
她万万没有想到,生下一个孩子,就是为了要嫁给谈玉树,却得到这样的一个结果。
她无以承受:“你太狠了。要么,你把我和孩子一起带走,要么,你谁也别想带走。”
谈玉树笑了:“哈哈哈……生个孩子,我就一定要娶你吗?这是什么逻辑?要这个孩子的时候,你没有经过我的同意。是你自己决定要的,跟我没有关系。不带就不带,本来我也不知道我还有一个孩子,就当我还不知道一样的。”
苏平彤拦在了谈玉树的前面:“你今天要是敢走,我就死给你看。”
谈玉树不以为然的说:“你要想死,还需要直接告诉我吗?你想死就死吧,我看着。”
苏平彤从包里拿出了一瓶安眠药,看着谈玉树。
谈玉树心想:“使计啊?这是提前准备好的了呀?”
他从苏平彤的手里拿过安眠药。
苏平彤还以为谈玉树舍不得她死。
可是,她没想到,谈玉树打开药瓶的盖子:“这药是真的还是假的?”
“真的,你忘记了,我父亲在精神病医院里工作。我要拿一瓶安眠药,那是很容易的事情。”苏平彤说。
谈玉树把开了盖的安眠药递给了苏平彤:“如果是真的,你就吃吧。对了,要不要我去给你买瓶水?就这么干吃,你咽得下吗?”
苏平彤被逼得气昏了头:“谢谢了,我这里有水。”
说着,便当着谈玉树的面,把一瓶安眠药全给吃了下去。
谈玉树扶着苏平彤:“我是把你直接送火葬场呢,还是帮你叫救护车啊?”
苏平彤感觉到死神的来临,却又对活着,有着莫大的留恋。
她抓着谈玉树的手:“带我去医院。”
谈玉树把苏平彤带到了医院里洗了胃。
在病房里,谈玉树很漠然的看着苏平彤:“你还想死吗?如果还想死,我可以帮你想出N种自杀的方式。”
苏平彤狠狠的瞪着谈玉树:“你的心,为什么这么狠?”
“不是我的心狠。如果一个人不想活了,我说什么都没有用。还不如帮忙想想有没有什么可以死得舒服一点儿的办法。”谈玉树说。
“你就那么讨厌我吗?为了孩子也不愿意娶我吗?”苏平彤流下了眼泪。
“就算我为了孩子娶了你,你也只有独守空房的份。顶着一个谈夫人的空名而已,你又何必呢?不娶你,你还有可能找到一个真正爱你,疼你的男人。”谈玉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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