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7章 为什么会这样
秦楚溢叹息一声道：“最近你忙着几家分店的事本就辛苦，还是该以身体为重。”
女人轻轻一笑：“我会注意的，你不用担心。”
她那说话的神态和语气，就连看着秦楚溢时眼中带着的情意都与顾清歌一模一样！
秦楚溢无奈，只好妥协：“那你答应我，等这几家店落实好了后，就将所有事情丢给楚月他们。”
“好好好，我知道了，这次我亲力亲为不也是情况特殊嘛，云柳有了身孕，楚月又要处理你那边的一些事，我总不能还把开分店的事也扔到他头上吧？”
她说得实在很有道理，秦楚溢一个字都反驳不了，只能暗叹，看来要加快解决海事衙门的问题了。
一个月前将两个孩子从四季岛带回来之后，秦楚溢一直在处理海事衙门和大秦水师的问题。
这次虽然只是与云桑的船队初试身手，可其中暴露出来的问题也不容忽视。
再加上在季冠聪那里发现的问题，秦楚溢下令严查，可季冠聪的人做得太干净，查了快一个月也没什么头绪，以至于这段时间他常常抽不开身，很少与顾清歌母子待在一起。
“阿逸，时候不早了，咱们歇着吧。”女人目光清澈的看着他，轻轻开口。
秦楚溢的思绪一顿，拍拍她的肩：“我还有些事要处理，你先睡。”
“你也别太着急，事情总会水落石出的。”
秦楚溢轻笑：“好。”
看着她睡下后，秦楚溢才出了房门，去了套房里的小书房。
书桌上燃着一盏烛火，秦楚溢坐在桌前，眉间紧锁的盯着火焰出神。
快一个月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以前恨不得每天都跟顾清歌腻在一起，但这段时日以来，他却总是不自觉的避开与她亲密碰触。
以前只要看着她，身体的某个部位就会有反应，可这都要一个月了，他对着她硬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难道是他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秦楚溢忽地自哂一笑，他这都在想些什么啊？就算他不是大夫，可习武之人对自己的身体还是很了解的，他非常清楚，他的身体很健康，完全没有任何问题。
可为什么会这样呢？
一开始发现这种情况时，秦楚溢便不着痕迹的试探过，可他还没开口，顾清歌就主动提了这件事。
当时顾清歌还说出了季韵儿变成她的样子的事情，甚至这次她被上官墨抓去，还知道了季韵儿会变成她的样子的原因。
“南齐在很久以前有一种易形蛊，每个人一生只能使用一次，这种蛊可以让一个人的脸彻底变成另一个人。不过，”她很认真的看着他道，“一个人的容貌可以改变，但是身形，气质，神态语气以及内在的灵魂却不可能轻易改变。”
听了这些话，秦楚溢当时就将心底的质疑抛开了。
不管他因为什么有了现在的不对劲，可两个孩子总不能认错亲娘吧？
再加上顾清歌的一切行为和衣食起居都与从前无异，就连跟楚月他们商量事情和处理一应铺子里的事也都没有任何不同，因此他也没再想过她可能会被掉包的事。
也许是近来压力太大，海事衙门和水师的事太过严重，他才下意识的没那些心思吧？
秦楚溢摇摇头，甩开心底的怪异感觉，坐直身子开始处理京城那边送来的事务。
……
与此同时，顾清歌也正板着脸问上官墨：“你们是怎么把我变成现在这样的？”
这件事她之前也有过猜测，不过还是很想从上官墨口中听到准确的答案。
上官墨沉默了一会儿才回道：“在许多年前，国师一门擅长制蛊，国师的师父曾经为了做成一件事，创造了易形蛊。”
这是辛贤的师门秘辛，上官墨也是无意中得知的。
“所以你们就给我用了这种易形蛊？”顾清歌冷笑，“季韵儿会变成我的样子，也是你搞的鬼吧？”
上官墨没有承认也没否认，算是默认了。
顾清歌冷笑连连：“不要告诉我，这种蛊也没有办法解除。”
之前安安的病情上官墨就说没办法，可是结果呢？钟神医还是研究出来了克制的法子，虽然是短暂的。
这说明上官墨根本没有跟她说实话。那么同理可证，自己现在这幅样子，如果他说无法可解，她也不意外。
上官墨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易形蛊每人一生中只能使用一次，且不可逆转。”
他知道顾清歌肯定不会相信他的话，可这件事他没必要骗她。
顾清歌呵呵一声，对这个答案早就有了准备。
“你带我到这里来想做什么？”顾清歌知道了自己变成这样的原因后，话锋一转，有些凌厉的问道。
要她相信上官墨带她来淮悦城没有别的目的，那还不如相信太阳明天会从西边出来。
这次上官墨大方回道：“你不是想见秦楚溢和那两个孩子吗？他们就住在两条街外的尚品客栈。”
顾清歌的眸子猛然大睁，脱口问道：“你会这么好心？”
上官墨起身，走到门边时，回头意味深长的道：“或许你会宁愿没见过他们。”
顾清歌眉头紧锁，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可上官墨已经出了房门，蓝朵也进入了房间。
“姑娘，时间不早了，您……”
顾清歌一个冷眼看过去：“都到了这里了，你还要贴身跟着我？”
她又不是没脾气，总是被人这么盯着，好多事都不方便做，就连从空间了拿东西都没什么机会。
蓝朵神情一僵，忙垂头道：“这是王上吩咐的，奴婢只是听命行事。”
顾清歌唇角轻扯：“你还真是他身边的一条好狗，”她的神情倏然一冷，厉喝道，“滚出去！”
蓝朵紧抿着唇，犹豫了良久才转身出门，关门之前说了句：“奴婢就在门外，姑娘有事就吩咐。”
她一走，顾清歌确定屋内再无旁人，连忙从空间里拿出纸笔来，将这些日子记下的路线之类的全都画出来。
如今上了岸，她总要找机会逃走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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