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很痛
见王爷没有动,奶嬷嬷就示意小福贵替王爷将手上的白玉扳指取下来。
同时还轻声地告诉王爷:“王爷,这通奶也没有什么技巧。”
“剩下的王爷交由奴婢去处理就好!”
这也是夫妻同房生小孩的必要步骤,在这方面男人向来都是无师自通。
即便王爷身边没一个女人,但是奶嬷嬷相信王爷定然是会这些的。
云岁骛骨节上的白玉扳指被取下来后,便漠然地走进了怜香的下人房。
身后的屋门随之也被关上。
小福贵在冰雪中搓着手,看向奶嬷嬷,裂开嘴问道:“嬷嬷,您说……这得需要多久啊?”
奶嬷嬷撇了一眼小福贵,心里清楚小福贵真正想问的是什么,悠悠开口:“你倒是机灵,竟然能想到这茬。这世上能让王爷放下身段的,也只有小殿下了!”
小福贵嘿嘿地笑了一下:“身为奴才的自然要为王爷排忧解难了,有了这样的事情,怕是沈奶娘不肯也要肯了吧?”
王爷都亲自为沈奶娘通奶了,又是那啥又要那啥的,沈奶娘就是再怎么想给她丈夫守节都没用了。
奶嬷嬷沉默着没再说话,严肃的唇角不由弯了弯。
她很清楚,王爷这次尝到了沈奶娘的滋味,见到了被子下的美景,定然是不可能轻易的放沈奶娘走了。
光是想想那一幕,奶嬷嬷脸上不由露出一抹欣慰的慈母笑。
怜香听到房门打开又被关闭的声音,也察觉到有人正朝自己的床边走来。
她晶莹的泪水控制不住地从手绢下滑落下来,滴落在那朝霞映雪的桃腮上。
饱满小巧的双唇微张着,从喉中发出细碎急促的喘息声。
这种娇弱的病态美以及被蒙上眼睛所呈现的破碎感,几乎将男人的怜惜之情和保护欲激发到极致。
恨不得将她揉进怀中好好地呵护。
云岁骛本覆着一层薄怒的眸光不由一动,像是凝聚这一池冰霜的湖水突然被搅散,融化了一般。
只是依旧带着冰冷。
怜香知道她现在这个样子也很痛苦,唯有将身体里的石块给捏碎了让奶水通畅了,她才能好受一点儿。
可是那真的好疼啊,疼得都要将一对银牙给咬碎了,可最绝望的是奶嬷嬷帮她通了那么长时间,却是一点儿作用都没有。
谁知道奶嬷嬷找来的这个通奶的婆子,能不能顺利地帮她奶给通了。
而她又需要忍受这种痛楚多久呢!
她现在好想回家,好想见她的孩子,好希望她的娘亲能疼陪在她身边,也更是想她死去的丈夫了……
人在生病的时候,情绪都是最为脆弱的,十分的依赖自己的亲人。
怜香一想到这情绪已经收不住了,泪水很快就将整张脸盘沾湿,洁白的贝齿紧咬着唇畔,显得是那般的无助痛楚、娇弱无依。
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被子下的胸口也随之上下起伏着。
云岁骛看着怜香这般可怜却痛苦的模样,没有来由的怒火重新覆上眸底,甚至还多了一抹冷寒。
这不都是小寡妇自找的吗?
因为悲伤哭泣,锦被下娇弱下的身体轻轻地颤栗着。
云岁骛背负在身后的手,习惯性地朝关节的白玉扳指摸去,但却摸了个空。
薄唇紧抿,幽冷漆黑的眸不断地在怜香娇弱哭泣的面容上梭巡着。
想到奶嬷嬷说的那些话。
云岁骛没有犹豫坐下身,就将手缝隙中伸进了被子里。
怜香自然也是察觉到了,害怕无助地颤栗着。
云岁骛偏过了眸光没再去看床上的怜香。
因为奶嬷嬷在之前已经将怜香的衣裳给解开了,他最先触碰到的便是小寡妇那发烫的皮肤。
病中小寡妇的肌肤更为的细腻、滑嫩,宛若剥了壳的鸡蛋一般。
但却带着一丝冰凉的冷汗。
也真的如大夫所说情况十分的严重。
“啊……”云岁骛的手指一触碰上去,让怜香不由发出一声轻哼的疼痛声,嗓音中带着沙哑的哭腔。
怯怯懦懦的,如同一只生了病的小奶猫一般。
难怪这种事要由力气大的男人完成了。
云岁骛沉着脸,深吸了一口气……
“啊……”剧烈的疼痛让怜香再次叫出声,身体控制不住的蜷缩在一起,渗出来的冷汗也格外的多。
怜香柔弱无力的小手抓住了云岁骛的大手,想要阻止云岁骛的动作,但是浑身滚烫冒冷汗的她俨然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制止。
长长的发丝紧紧地粘在脸颊、脖颈上。
小巧精致的面容痛得扭曲变形,大口的呼吸喘着粗气,呜咽沙哑的哭声断断续续地从嘴中吐出。
脸颊上的晕红亦是蔓延到了脖颈。
怜香当真痛得恨不得当场死去。
在经历了一番死去活来的屈辱折磨之后,暴风骤雨终于停歇。
怜香的小脸既柔弱苍白,又沾着春雨过后的露珠,衬得两颊犹如胭脂涂抹过一般嫣红醉人。
随着身上硬块的消融,堵在里面的奶水被释放出来,剧痛中的怜香总算缓了一口气。
全身紧绷的肌肉和琴弦亦是在这个时候得到一丝松懈,仿佛重获新生一般。
让怜香张开嘴大口的呼吸着,犹如重活新生一般,感觉从未有过的轻松。
也觉得格外的舒服。
蒙在手绢下的眼睛,眼皮疲惫、无力的闭着,已经没有一丝多余的力气睁开。
脑袋昏沉,就想要这样好好的睡上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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