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声色情动
云浅凉脑袋里蹦出无数理论,但实战经验不多一颗心紧张得像是要跳出来,双手不知往何处安放,只好抓着他的衣衫,触到到温热的身体,她指尖微微一缩,只觉他身体温度比刚才烫人。
而一转念,她那丝不安就丢弃了。
和家里的丈夫发生任何亲密行为都是正当关系,怂了就弄得像清纯少女为美色所迷,一时没经受住诱惑踏进了禁区似的。
都是成年人,情情爱爱浓烈之时,越了雷池倒是整成,扭捏得跟个小媳妇不像她。
如此想来,云浅凉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丢到了九霄云外,不再蜷缩的指尖,触碰到他温度升高的身体,心里了然,依旧仰头青涩的回应他的吻。
云浅凉的回应如一种激励,激励他去探索她身上更多的秘密,那不能被外人所瞧见的秘密,她默许了他前进探索。
怀里的人身体放松下来,柔软得一塌糊涂,与他滚烫而精瘦的胸膛碰到一起,女子的温软似乎会化滑掉一般,让他不敢太激进的折腾。
这么个娇弱的宝贝,得好好护着啊。
顾亦丞吻得深情霸道,似乎要把他的情感全部让她承受,两人关系进展不快,往日这样的举动也做过好些次,顾亦丞总是贪恋着她的温软,在家时何时何地他都能折腾一下,但他吻得再霸道都还带着克制,没有过多深入。
这次,他几乎是能从唇齿间的碰撞,气息间的微妙变化觉察出来,他卸下了这些克制,或是是压不住困在身体里的猛兽,释放出来了。
他不再满足于只是相拥,轻吻,想要触碰,得到更多,那是一种强烈的欲望。
直到云浅凉气喘吁吁他才挪开压过了的唇,温柔地轻吻她的嘴角,嫣红的唇瓣带着水光,而她的眼水光潋滟,脉脉含情,真真一朵娇艳欲滴的花。
顾亦丞缓了缓气息,试图平复身体里叫嚣的某些反应,碰到她,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瞬间瓦解,溃不成军,一心只想拥有她,彻底的拥有。
云浅凉看他的难受的样子,手指抚上他胸前的划伤,道:“确定没事?”
“保证没事。”顾亦丞抓住她的手,不让她再碰,提醒道:“但你要是继续逗我,你会有事。”
她的触碰对现在的他而言,等于在他把拴住猛兽的锁链打开后,她再把门给打开了。
云浅凉暗笑,她就是要搞事情,看不出来吗?
“那你别忍了,想做什么就做吧。”云浅凉往床榻上一趟,双臂展开,一副任君享用的姿态。
顾亦丞呼吸有一瞬的岔了,刚缓过来一点情绪,因那种不设防的话语顷刻间疯狂涌来。
“别闹,我真的会控制不住自己。”顾亦丞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气血朝下腹涌去,却还努力隐忍着,不舍伤她分毫。
他是个正常男人,不爱寻花问柳,一旦点燃,无法控制,定会将她折磨得死去活来,求饶都没有用,他可不希望给她那么恐怖的经历。
云浅凉躺着看他,眼眸里狡黠如星光,她两条腿动动把鞋袜脱掉,伸出腿把脚掌绷直,抵着他的腿来回磨蹭,挑衅道:“敢不敢?”
那一刻她如同一个恶魔般挑战他的极限,顾亦丞的那条理智的线般彻底崩断。
如饿狼扑食般欺身而上,那架势把云浅凉惊了一把,不由的惊叫出声。
几乎是在一刹那的功夫,顾亦丞把理智捡了起来,浑身难受却生生忍下。
云浅凉眉目弯弯的笑出了声,心里一股暖流,温暖了五脏六腑,四肢百骸。
一个男人爱不爱你,大概只有在这个时候最为明显,在欲望的冲动下他能因所爱之人的丁点反应,忍到爆炸也不伤害她半分。
云浅凉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凑上红唇,而他的回应激烈勇猛得像战士。
她身体重新平躺在床榻上,拥着他伟岸的身躯,承载着他所有的情感。
碰撞得激烈,火花四射。
青纱帐发下,遮掩住旖旎风光,却遮不住一室清浓,与空气里暧昧的气息。
云浅凉第一次在清泓阁醒来,第一次在他的床榻上过夜,往日总是他留宿在云水阁,同床共枕许久,相拥而眠,总是发乎情,止乎礼的程度。
他想碰她,但没有一次是在她不情愿的情况下。
“早。”顾亦丞有些沙哑的声音响起,云浅凉抬眸望去时,他已经附身亲吻她的额头。
“你没去上朝?”云浅凉有些茫然的问。
“今日早朝无事 回来得早。”顾亦丞看她那懵懂样甚是开心,掀起被子钻进去陪她一道躺着,他侧身躺着凝望着她,看得她脸色红晕浮现。
“这种情况你不要一直看着我不说话。”云浅凉扯扯薄被把自己该得严实。
她不是没穿衣物,至少昨夜睡前她是披了件薄衫的,但秋月那小妮子以为她们要圆房,故意准备了一件若隐若现的,穿了跟没穿似的,一次两次的可把顾亦丞给折腾坏了。
本来第一次就差枪走火得严重,他急得把她衣物都撕坏了,他一个劲的在她身上留属于他的痕迹,两人打得热火朝天,最后关头他还刹住了车。
结果晚上那么一弄,本就天雷勾地火了,又给他燃了一遍,他白日说不想让她不愉快,日后想起会后悔,所以到最后他也没越界,靠冷水度过。
可她浑身都是他的气息与痕迹,安然的睡在他身旁 哪里会没有任何反应,他只是亲亲她来缓解,受不来了才又去冲冷水澡。
一夜折腾啊。
可她又不是木头人,那样撩拨还稳如泰山,这要不是她前世受过专业训练,折腾到能自燃的地步,最后却歇战了,谁受得了啊。
“昨日那般放得开,今日倒害羞了?”
顾亦丞的手在薄被下摸上她纤细柳腰,指尖轻重有度的掐了她一下,手法娴熟。
“唔…”云浅凉闷声躲了一下,卷了卷被褥裹紧身体,防止他引火自焚,“只撩不做,你过分了啊。”
“为你好。”顾亦丞收手作罢。
“这种事你情我愿,假使有朝一日你我断了关系,我也不会怪你要了我身子。”云浅凉拥着薄被坐起身,身为女子道出这番话语已然是伤风败俗,可她说得自然坦率,仿佛天下女子该当如她这般洒脱,不受世俗礼法所束缚。
大抵正是如此,顾亦丞心里藏着一丝不安,看着她好像一阵从眼前吹过的风。
风要走,如何抓得住?
云浅凉拥着薄被,香肩半露,漂亮的锁骨上有泛红的痕迹,昭示着昨夜的浓情欢愉。
“我不会放你走。”顾亦丞眼底狠劲一闪而逝。
“只是随口一说,你别乱想。”话落,云浅凉扬声朝外喊道:“拿套衣服来。”
顾亦丞慢悠悠地坐起身,脸色不大好看的坐在床沿穿鞋,默不作声的。
云浅凉挪挪身子,脑袋撞了一下他的后背,然后就那么靠着,手臂钻出薄被从腰侧绕到身前,“顾亦丞,我不是个随便的人,我坚定一样东西会守到死,纵使前方刀山火海,亦或万丈深渊,我既已决定,除非我死,否则绝无半途丢弃之说。”
如同她前世的信仰,踏着自己的鲜血在前行,她依旧不曾生归过背叛与放弃的念头,直到她死。
时至今日,云浅凉敢说,倘若这里有她曾经坚守的信仰,世界变幻又如何,她依旧义无反顾。
“别说不吉利的话。”顾亦丞心里一暖 嘴角上扬,恢复如初,“赶紧起床用膳,饿坏了拿什么赔我?”
“我说认真的。”云浅凉声调上扬。
“信你。”
云浅凉哼哼唧唧两声,又把自己缩进了被子里。
顾亦丞失笑,扣住云浅凉的脑袋,一吻轻飘飘的落在她额额头,“我去让奴婢准备早膳。”
云浅凉看他开门离去的背影,心里莫名的高兴不起来,隐约觉得顾亦丞反而有些放不开,换做之前他巴不得想尽办法让她主动,但两次他都宁愿忍着而不要他,有些刻意在避免走到那一步。
“夫人您和相爷圆房不开心?”秋月替她挽发,见她盯着铜镜若有所思,倒是不见圆房后的欢喜。
“没有圆房。”云浅凉说着,见秋月吃惊地看向她锁骨与脖子上的红痕,面露疑惑。云浅凉抬手擦了两下锁骨处红痕,直言道:“没到最后那步。”
“所以夫人才不开心?”秋月误会了云浅凉的心思,毕竟哪家夫人都会介意铜川共振,夫君却不要自己的情况,她安慰道:“定是相爷过于在意您了。”
“有意无意我还是清楚的。”云浅凉烦心的叹息。
“兴许是夫人的错觉。”春花打好水进来。
“应当不是错觉。”云浅凉喃喃道。
要真是错觉的话,昨晚那种情况他无需压抑忍耐,虽说理由冠冕堂皇,可她又不傻。
眼睛看不见的东西,心倒是可以看得清楚。
“罢了,多想无益。”云浅凉敛起心思,见青丝挽好,起身去洗脸漱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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