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无人知晓他的来历
与鹤城正对的是东海国，他们对东海并不多，如今两位前辈都从对岸归来，想来对东海的情况比较了解，墨衍也当即问起了他最关心的事情：“师傅，师叔，你们前去对岸，应该听说过东海国师的事吧？”
“知道。”花前辈这下又开口了，胡乱擦了下手，面色倒是难得的严肃起来：“这个国师在东海如同神一般的存在，经过我们的详细调查，对方确实是个有本事的人，可不是百姓盲目崇拜得来的虚名。”
墨衍薄唇微抿，看了一眼蓝青悠，又问：“能说说具体的吗？”
“东海国师很神秘，行踪不定，我们追踪了多次都没亲眼见到人影。东海国原本在对岸那片大陆并不是特别强大的存在，国力仅中等偏上，可自从这位国师到来后，国力日渐强盛，几乎是在对方一手指点下一跃成为强国。驻扎在奥兰海的三十万水师是他亲手训练，战舰船只也是他指点设计打造而成。据说他还培养了一支神秘又强大的队伍，只要这支队伍一出，其他小国基本不反抗，全果断俯首称臣。”
听他介绍完后，墨衍双眸微眯：“您是听来的，并没有亲眼见到过？”
“从东海国君口中听来的。”花前辈道。
他们两人在东海潜伏查探了三四个月，一直未见到东海国师的面，只好去东海皇宫查探，从国君口中得来的这些准确消息。
“如今东海传教士在天泽做客，您可听说过明芳和于兰的名字？”墨衍确认下这几人的身份。
花前辈对这些人倒是没多关注，反倒风前辈有所耳闻，告知他：“衍儿，明芳和于兰等人确实是传教士，东海国精挑细选出来的，曾都接受过东海国师的点化，她们虽没有特殊的官职，不过在东海地位挺高。我曾从东海一位公主口中得知，东海培养了五十个传教士，分成了多支队伍被派往他国传扬东海文化等，绝大部分在东海所在的大陆各国行走。”
见墨衍神色凝重了几分，花前辈提醒他：“衍儿，这些传教士前来天泽，绝不是简单的传教，定然带着某种任务和目的而来，你们一定要防范着。还有，东海野心不小，更准确的说是东海国师野心不小，日后定会开战称霸统治多块大陆。”
听到这，蓝青悠突然开口问了句：“东海如今是这位国师说了算，国君相当于是傀儡了吧？”
“对。东海国君其实正值壮年，不到四十，治国本事一般，相较来说是个平庸之辈。不过这位国师到来后，他对对方是言听计从，几乎所有朝政大事都会与对方商议，基本成了一个傀儡。”花前辈曾隐匿在东海皇宫，亲眼见过东海国君，暗中窥探过他的能力。
“这位国师的事，一无所知？”蓝青悠又问。
两位前辈同时点头，以他们俩的本事都没查到半分，内心自然起了忌惮，这才结束游历返回天圣大陆，好给徒儿报个信。
蓝青悠挑眉：“男女都不知？”
“不知。”两人齐齐摇头，风前辈还补充一句：“据说对方每次现身都穿着奇怪的服饰，连眼睛都挡住了，声音也用特殊物刻意改变，雌雄难辨，从没有人见过对方的真面目。”
“这就有意思了。”蓝青悠慵懒的靠回椅子上，十字交叉在一起不停磨搓着。
“悠儿，我们对对方一无所知，不要轻易动手。”墨衍怕她为快速完成任务妄动，虽知晓她的本事，可对方定然不简单，还是谨慎小心些为好。
蓝青悠对于这件事心里有计划，勾起唇角道：“你放心，我不会主动动手，只会逼他们早点行动。”
两位前辈相视一眼，齐齐发问：“青悠，你与东海国师有仇？”
“应该没有吧。”蓝青悠笑了笑，说道：“我现在也不清楚对方的真实身份，但我从东海这几位传教士身上察觉到了些蛛丝马迹，猜测东海这位神秘的国师应该不是本土人，而是外来定居在东海的。”
“你猜的没错，对方是在五年前突然来到东海的，无人知晓他的来历。”
这一点，他们倒是调查清楚了。
蓝青悠眸光微闪，脑海中在回忆一些事情，嘴上道：“对方既然有称霸世界的野心，迟早会露面的。”
风前辈点头，看向对面的墨衍，问他：“衍儿，明芳等传教士如今在天泽可有异常的表现？”
“每隔三天在国子监传教授课半日，在织布坊传授不同的织布技艺，还会跟着学习天泽的宫廷舞蹈及文化等，有时会受邀参加一些官员府邸夫人组织的游园赏花茶会等，暂时没有特别的异常。”墨衍有派人紧盯着她们，可得来的消息都没太多用处。
“再盯仔细点，她们暗中绝对有行动的。”风前辈面上的浅笑敛了几分。
墨衍点头，想起之前杜莺说过的事，又向他们打听：“师傅，师叔，你们可了解东海神女这人？”
“东海神女倒是见过一面，长得谈不上美若天仙，容貌不如青悠漂亮，也没特别的气质，说话阴阳怪气的，行为举止粗鲁浪荡，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矜持优雅。关于她的事，东海有不少传闻，皇宫及皇亲国戚官家府邸都声称她是国师的弟子，但经过我们的试探，她远没有国师的本事。”风前辈亲自去试探过对方，也暗中跟踪过她两回。
“她是否有向天求雨的本领？”墨衍关心的是这事。
对于这个问题，两位前辈同时点头：“有。”
他们在东海呆了好几个月的时间，虽然没有亲眼看到东海神女求雨的过程，不过旱灾极为严重时，确实是她求来雨水灌溉农田，缓解了东海的旱情，这也是这位神女在东海地位与公主无异的原因。
“既然对方有这求雨的本事，那先让她来帮着下场雨，缓解下天泽的旱情再说。”蓝青悠笑着提议。
花前辈赞同她这话，“先请对方来解决百姓大事，至于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我们能确定的是这位神女头脑不是特别聪明，在东海仰仗的是国师和东海皇室给的特权，有点娇蛮任性，个人本事很一般，没有武功，没有主见，处事优柔寡断，任何事都得与身旁人商议。这样的人，只需以礼待之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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