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14、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盗窃行为本来就是错误的，不能因为你没有实施盗窃，好像人家就欠你一份情？还得感恩戴德？你就算有功又怎么样？就是你胡作非为的依仗？”陈文两半玩笑的说道，虽然看似再说那个笑话，但是每个人都知道事情暗指什么。“我出来之前，有过一个大概的想法，就是把一帮兄弟再聚集起来，咱们相互间有一定默契，干起事来更加得心应手。”
“结果真的是让我很意外…”陈文两看到屠夫脸色越来越深沉，深知其性格的陈文两知道，自己等人已经被屠夫在心里恨上了，因为说话的不留情面，或许有些人就是这样，好坏不分。总用一些其他的借口，来掩饰自己的过错，偏偏还那么理直气壮。如果陈文两有耐心，或者说话方式委婉一点，一定能收获到另外一种结果，可那些不是陈文两想要的，屠夫，太令他失望了…
“这两位，在战场上并没有一起行动过，可是毅然跟要跟我一起走下去。”陈文两指着三耳和鳞骨说道，“你却是我第一个想到的人选…着实给我当头喝棒。”
“屠大哥，国家不欠我们什么，在战场上供给我们的资源和装备，都是我们平时很难收集的，即使是国家的关系，我们面对了那么多恐怖的东西，我觉得那也是早晚的事情，你也知道那些意味着什么。”陈文两沉静的说道，“当然，你有自己的选择和遭遇，我没有什么发言权。但是作为朋友，我想告诉你——以往的那种脾性，现在真的不适用了。如果古武者都抱着‘侠以武犯禁’的想法，死了也活该。我们并不高人一等，想要得到别人的尊敬和优待，那是需要付出的，而不是无理取闹的索取…”
“唉…屠大哥，我们走了，你好自为之吧。”陈文两真的没有想到是这样的结果，也没有耐心跟屠夫在这里讲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更不能以各种情谊绑架着屠夫跟自己走向那条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不管是对是错。
…………
陈文两心里极其失落，因为老大的缘故，陈文两心怀愧疚，经过长时间的沉淀，似乎已经变成了执怮，而忽视了战场带给人们的震撼，屠夫没有选择跟自己一起走，陈文两没有不快，但是屠夫因为一点不为人知的事情，变成一个色厉内茬的人，才真正给陈文两敲响了警钟。陈文两也失去了原本的打算，不在去拉拢别人跟自己去冒险，替那些没有出来的朋友，看一眼他们家人的生活，已经成为唯一的目的。
陈文两站在屠夫家门外，感受到几股紧张注视自己等人的目光，越发感觉到屠夫所犯下的事情，绝不是其口中的一点‘小事’，摇了摇头，往来时的方向走去。搭乘熟人派来接自己等人的车辆，陈文两看着窗外，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陈先生，还请您见谅，现在咱们的运输确实有些紧张，几个小时以后，有一趟运送技术人员去南方的飞机，从这里出发，只能安排您和您的朋友，和别人一起前往南方。”一个当地政府派来接待陈文两的官员，向陈文两说道。“对了，一会可能有上面派来的专人接待和陪同几位一起去南方。”
“好的，麻烦了。”陈文两等人的衣着打扮，在机场的高级接待室，与其他等候的人员，格格不入，并不影响别人投来羡慕的眼光。
“好，陈先生有什么吩咐可以和机场人员沟通，我就先告辞了。”
“辛苦了，再见。”
接待陈文两等人的官员离开以后，三耳早就按捺不住，这摸摸那看看，“二爷，这待遇真不一般啊。去战场的时候，都没有过这样的待遇。“屁话，小子，你也不看看二爷是什么身份。老实会，跟个猴子似的…”鳞骨嘴上说着三耳，自己的眼睛同样东张西望。
或许在各自的领域里，都有让人高看一眼的本事，但是在以往的经历中，生活也就那样，并没有在国家庞大的系统中，享受过这般舒适的待遇。
听到二人的对话，陈文两低落的心态也有所好转。“有什么好开心的，都需要你们以后那命去换的。”
“怎么样？现在回头还来得及，跟着我，真的不见得是什么好事…”
“还说不是好事？能在这个城市里有这样的待遇，以前真是想也想象不到的。以前真是活到狗身上去了…”鳞骨靠在接待室的沙发上，闭上双眼，说不出的享受。
陈文两越发感到欣慰，或许他们听明白了自己话语中的意义，不愿在说些矫情的话，让人心里更多了几分暖意。
“我去找点东西喝…”三耳走了两步，回头问道，“二爷，喝东西不要钱吧？”一句话让人啼笑皆非。
…………
“二爷您好，又见面了。”
“猪肚皮？接待我们的是你？”陈文两似乎也不感到意外，调侃道。
“二爷您这张嘴，可真是…”朱月坡苦笑不已，“由我陪您去南方，有什么跑腿的事情，交给我就好。”
“这趟就是把鳞骨老哥送过去，我还有点事情…”陈文两犹豫着怎么开口。
“明白，您要是方便就带着我，要是不方便我就回避。有什么需要了随时在找我就好。”朱月坡的话让陈文两很是羞愧。
“也别二爷啊，您啊，叫我了。我真没那么老，道上人玩笑而已。”陈文两确实不习惯别人把这类称呼当成常用语，话音一转，“那个…我打算出门一趟，原来我和金牛用的东西，能不能…”
“哦…你看我这记性。”朱月坡恍然大悟。“东西都已经在南边了，一直在等着二…哥的召唤，可能还有一些人，想见见二哥。”
两人正聊的开心，一个人走到朱月坡耳边悄语几句，朱月坡听完点点头，古怪的眼神看向陈文两。虽然陈文两聚集耳力，这么近的距离，两人的对话根本瞒不过陈文两，但是出于礼貌，陈文两并没有这样做。
“二哥，机场来了个人，似乎是你的朋友，在机场和保安起了冲突，您看…”朱月坡听完汇报，直接对陈文两说道。
“哦？我朋友？”陈文两惊讶的问道。
“一起去看看？”“走！”陈文两等人跟随着朱月坡向警卫室走去。
…………
“我X，老赌鬼？”隔着老远，陈文两就看到警卫室里，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跟背对着陈文两等人，在和屋里的警员诉说着什么。听到陈文两的叫声，回过头来。
来人姓顾，因为嗜赌成性，外号老赌鬼，与屠夫有着差不多的体型，一样的虎背熊腰，一样的脾气暴躁，可是赌鬼的心思和屠夫有所差异，就是远不及屠夫心眼多，屠夫到底是聪明还是笨，总让人有些定位不准，而赌鬼的心思就简单多了，一旦认定了一件事情，绝不回头，虽然一样的没少惹了麻烦，甚至有些还是恶性的事件，但是熟知的人都知道，他就是这么一个缺心眼的人。
“老二，你也太不够意思了，来了也不说找哥哥喝酒？就这么偷偷摸摸的跑了？”一脸络腮胡须，嗓门高到让人耳朵嗡嗡作响。“哈哈，夯货金牛，还记得哥哥不？”
“你才夯货，你全家都夯货…”金牛小声嘀咕道，金牛为数不多的熟面孔，就有赌鬼一张。在相处的时间里，赌鬼没少带着金牛东奔西跑，当然不是正经事…偷酒抓鸟、撵鸡斗狗，尤其是没少让金牛帮其被黑锅。
“找你吃饭？你要是不放我们鸽子，不让我们背黑锅就谢天谢地了，还指望你有钱能请我们喝酒？”陈文两又开启嘲讽模式，实在是当年经验不足、遇人不淑，遇上这么一帮一个比一个不着调的玩意儿。
“嘿嘿！不会，不会…”赌鬼罕见的让陈文两说的有点脸红。
“你怎么知道我来了？还直接追到机场来了。”陈文两能够想到几分。
“屠胖子说的，他说你来找他了，他没答应，让我跟着他一起去当猎人去…”果然，屠胖子也不想错过赌鬼这样一个出色的打手。“我跟他去？把我卖了我还得帮他数钱呢，这孙子找我肯定没好事，要干我也跟着你干。起码你小子没有坏心眼。”
“我没打算去当猎人…就算是干几票也不会长久，最后还是要去干点有意义的事情。”陈文两实言说道。
“我听屠胖子说了，你还打算去南方，我也去，反正我也是孤家寡人一个。你去哪我就去哪。”赌鬼似乎没有一点心理负担，显然跟朋友在一起，比其他的东西要重要，何况他认为曾经是朋友的人们，没少给赌鬼挖过坑、埋过土。
“也好，反正还有一段时间，你能多想想最好，正好我也缺人手。”陈文两拒绝的话到嘴边，没有说出口。反正还有一段时间，离开也有机会，不仅赌鬼，三耳鳞骨也是。
陈文两点点头开始转脸和朱月坡商量道，“飞机上还能在加个人吗？”“没问题，虽然是在民用机场，其实是政府专用的飞机，非常时期，您就包含一下…”
朱月坡地位不低，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此话一说出口，那边赌鬼就开始得瑟起来。
“听到了没？专用飞机，就是接我们兄弟来的，这都算是委屈我们兄弟了，你看我兄弟牛逼不？”
“不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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