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荡自私的小作精勾魂摄魄(3600+)假少爷
田地里薛阎用力割着水稻,又快又稳,这些天他都没出现在小知青身边,一方面是避嫌,一方面是……他怕自己再接近对方,就会忍不住做不好的事。
然而,即便如此,每天从美好的梦里醒来,无尽的空虚和落差让薛阎欲求不满,以至于身上成天笼罩着低气压,让人退避三舍。
不知道他的脚有没有好,这会一个人在家里做什么。
自己这种成分,还是离知青远点好,那会对他的名声好。
送过去的鸡陆家兄弟都不要,想来是小知青当时只是心血来潮,他打算今天下工再去山上抓几只兔子,或者野猪,给小知青改善伙食,当做伤了他的补偿。
突然,一道声音凑了过来,熏得薛阎脸更黑了,“薛哥,你那天真的在苞米地和虞知青那啥了啊,滋味如何?”
薛阎直起身子,看向说话的陈麻子,这让平日里不务正业,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今天才出现在这里,只见他一脸坏笑,说话越发猥琐,“他不知道跟了多少个了,恐怕已经被搞烂了吧。”
陈麻子身材矮小,又长得一脸不忍直视的,大字不识两个,看见虞姣的第一眼就一见钟情了。
可惜对方长得漂亮又娇气,不仅是城里人,还是个有文化的,瞧不起他,但不妨碍他意淫。
薛阎脸色蓦地冷了下来。
“砰!”
一声闷响。
男人肌理之间的力量从动作间展露无遗,让人胆寒。
只见陈麻子身旁的打谷机瞬间四分五裂,哗啦掉了一地。
男人指腹迸出来的鲜血沿着缝隙蜿蜒而下,陈麻子跌坐在地,身下的土地深了一块。
他惊恐地瞪着眼睛,像是看怪物似的看着薛阎,薛阎目光阴鸷盯着他,冷声警告,“下次再管不着嘴,我就给你打烂。”
这边的动静被人看在眼里,有人立马去村委那上报,没人敢指指点点,他们生怕说错话和打谷机一样下场。
……
虞姣从知青点出来之后,就看到了鼻青脸肿,一瘸一拐的周凉。
他惊讶于对方才几日不见,就大变样了,差点认不出来。
原主十分厌恶抢走自己十几年人生的假少爷,性情乖张,总被假少爷牵着鼻子跑,吃了大亏也不自知,连他的前未婚夫以后都会成为假少爷的裙下之臣。
一怒之下他就下乡来了,还扬言一天不把假少爷赶出去,他就一天不回去。
结果和他想的完全不同,因为和养了十几年的孩子有了感情,而且假少爷平日也十分优秀,懂得孝顺他们,原主家人认为原主被保姆养坏了性子,就想让他下乡磨磨性子,谁知道原主下乡依旧不安分,还嫁了村里人,无视他们给他的联姻补偿。
原主家人对这个孩子失望至极,便把和沈家联姻的人选改成了假少爷,如今只希望假少爷能给他们长脸,如愿嫁去沈家。
而周凉是为数不多,哪怕原主脾气不好,也愿意跟在原主身后的“知心好友”,原主骂主角受时,他也跟着骂。
一边说你好可怜你家人一定是被假少爷迷惑了,你回去也是寄人篱下,以及他是被保姆养大的,那些人嫌弃他之类的话,原主由此越发自暴自弃。
“姣姣,这几天我受伤了,你怎么没来看我。”周凉盯着虞姣那张令人过目不忘的脸,掩盖住眼里的嫉妒,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这个人容貌和身姿个个比他优秀,而且原本和自己一样的家庭,谁知道居然走了狗屎运,被认回身份,家世让他望尘莫及。
他平日里穿衣举止都无意识模仿对方,再加上清秀的脸,有不少被虞姣拒绝的人都转而向他献殷勤,可他们可没有到帮自己干活的地步。
他已经请了几天假,今天已经不能再请了,不然他就没什么公分兑换粮食。
“你怎么伤这么严重。”
“啊……是江燃那几个混混想强迫我,我不从,就把我给打了。”其实晚上还有人套麻袋打他,不过他不知道是谁。
“江燃强迫你?”虞姣第一反应是不可置信,这……这不能吧。
这江燃是不挑的吗?他应该守男德,为主角受守身如玉……虽然对方已经和寡妇……
不过也不是不难理解,这周凉在没被打之前,眉清目秀的,是主角受那种类型,原来江燃这个时候就已经表现出喜好。
周凉觑着虞姣的表情,小心翼翼地又追问:“你见过江燃了?你也认识他?”
江燃是前些天才回来的,按理说之前虞姣和他没见过面才对。
周凉虽然被打,但之前那一眼,让他发现那个声名狼藉的混混,居然长一张让人春心荡漾的脸,根本没有大多数流氓那样猥琐,着实让他惊艳了一把。
他天生不喜欢女生,对方看起来身材那么好,如果他强迫自己,自己也不是不可以,反正都是男人,不亏。
听到周凉的话,虞姣立马想起了对方那具让他口干舌燥的肉体,脱口而出,“没有!没见过!”
“那就好,你最好离他远点,那混混虽然不喜欢你这种张扬的类型,但也要有多远躲多远。”
见虞姣不吭声,他继续道,“对了姣姣,我受伤了需要钱治疗,为了不留疤只能买贵一点的药,我现在也没什么钱了……”
他欲言又止的模样,在聪明人看来非常容易懂,但虞姣并不是聪明人,“啊,你没钱了?那怎么还我钱啊,你还欠我两百多块钱呢,还有你手上的手表,还是你说上工要看时间我才借你的,我现在也需要,这样吧,你就把表还给我吧,至于钱,你上个月不是刚买了自行车吗?就用那个抵了。”
周凉情绪激动,一下子就扯中了脸上抽痛的肌肉,显得神情有些扭曲,“这怎么可以……这些钱对你来说不算什么,你那个男人上个月不是有补偿金吗?怎么就不舍得帮帮我,明知道我家里没你有钱……那自行车还是我好不容易攒的钱……”
他说着就哽咽起来,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更别说他余光还看到阮青青带着她的跟班往这边过来了。
虞姣还没开口,阮青青就抢着指责:“ 虞知青,周凉可是你的好朋友,他受伤你不去看不说,现在还弄哭他,活该你没朋友。”
“阮同志,姣姣没有弄哭我,是我自己忍不住……”
“他弄哭你也不是一两回了”阮青青冷笑道,“仗着家世就知道欺负你,我早说了让你别和他走得近。”
“别怕,我们现在就上报给谭哥哥,让他为你出气!谭哥哥来了,我们走!”
虞姣还啥也没说呢,这些人就认定是他有罪,不过他今天一定要那辆自行车和手表,自行车去黑市方便,虽然他不会骑,但可以让人载他,至于手表……那手表可是他的,他要回来怎么了,他自己都没手表戴呢!!
“不用麻烦谭知青了,我和姣姣的事我们自行解决就好。”
然而已经晚了,“谭知青,你来得正好,虞同志思想有问题,居然骂哭了周同志,这可非常影响同志们的团结!”
跟在谭青远身后的王大队长闻言皱起眉。
又是那个虞知青,真是祸害,没有一天消停的。
如果不是他,自己女儿现在应该得了陆家的八千块彩礼。
八千块啊,彩礼都能拿出这么多,这意味着陆家还是村里的万元户,如今他女儿虽然准备嫁给钢铁厂厂长,但男方抠搜,也就只有一千彩礼,这落差不可能不大。
“虞知青,你的行为已经严重影响组织的生产纪律,为了纠正你的思想,你从明天开始去挑一个星期的粪。”
虞姣人都傻了。
挑……挑粪??
对于小娇包来说,这是极小众的词汇。
谭青远淡淡瞥过去,只见刚刚还偷闻自己衣服的小变态,红着眼圈,泪珠扑簌簌落下:“我不要挑粪,我只是想要回我的东西,他手上的手表是我的,而且他之前借了我两百多块钱还没还我,我男人现在躺医院里,钱要省着花,我只想要回钱有什么错,大队长是不是针对我……”
听到针对两个字,大队长眼皮狂跳。
他居然知道?
“就因为我之前骂你女儿,我没有骂她是狗的意思,我只是说听到了狗叫,谁知道她就哭着跑了。”虞姣说的是非常实诚认真的,然而,听在王大队长耳里,他面色就变了
这人……居然还骂他女儿是狗!!那他岂不是也是狗了?
七天还是太宽容了,应该让他挑一个月的粪!
“谭知青,你看看,他骂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女儿也被他骂哭了,谁知道是不是说了更过分的话,就这么说定了,让他挑一个月的粪。”王大队长气急败坏道。
阮青青附和,“大队长真是管理得力。”
“等等。”谭青远表情平静,对一言不发的周凉道,“他怎么骂的你。”
周凉被那双淡色的眼眸扫视,一下子就结巴了,“我……我……”
见他说不出所以然的样子,谭青远又转向虞姣,“你说。”
虞姣单手叉着腰,仰抬起小下巴哼唧,像只霸道的小猫咪,“我就是让他赔我一辆自行车,还有还我手表,他说我不懂体谅他,然后就被自己穷哭了,不是被我骂哭了。”
“你胡说!我明明看见是你把他骂哭的!”
不想在喜欢的人面前丢人,阮青青急急反驳。
“你不喜欢我,所以肯定不会帮我说话。”小知青说完垂着头,露出一截玉白的脖子,他乌黑的头发软软的,稍微有点长了,将雪白修长的脖子半遮半掩在其中,精致的耳朵只露出一点儿,雪白灵透,漂亮又干净,这样瞧着,就跟被人合伙起来欺负似的。
“不是这样的,谭知青,他这种人的人品你最清楚了,他一定是在骗人。”
“周凉,你手上那块手表的确是他的,既然是借的,就要物归原主。”
之前这人还想把手表送给他,但他为了不和对方扯上关系,没要。
“至于借的钱,把钱还了,或者用自行车抵了。”
“阮知青,你已经迟到了,再不去上工,就要记录你旷工。”他看也没看阮青青一眼,只是临走前,瞥见了小知青有些泛红的耳垂。
之前在办事处胆子这么大,居然还会害羞?
谭青远走之后,虞姣勉强甩掉尴尬,单纯疑惑,“阮知青,你还要去上工啊,没有人帮你吗?”
阮青青脸都气绿了。
她容貌万里挑一,比虞姣早一批下乡,在虞姣出现前,她才是众星捧月的存在,自从虞姣出现后便抢尽了她的风头。
而那些追求她的人,要不就是一天干四五公分,连她自己都不如的混子,要不就是那种只说不做的无用之人,以至于她每天上工,人都晒黑一圈。
不像这人,只是稍微抱怨一下,就有一大堆人上赶着做牛做马,这种差距让她如何能忍。
“青青,人走了,我们快些去上工吧。”没什么存在感的根本陈红霞扯了扯她的衣袖,小声道。
阮青青拍开她的手,“别弄脏我的裙子了,这可是在省城买的布吉拉,弄坏了把你卖了都赔不起。”
陈红霞缩回手,她的性子始终唯唯诺诺,被这样羞辱也一点都没有反驳的意思。
一双眼睛蒙在厚刘海里,看的人格外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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