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蠢笨的小亚兽群狼环伺(15)裙子被弄脏
纤细而脆弱的小兔子浑身酥软,口中溢出娇嫩幼小的细微音节。
泪珠顺着眼尾往外滑落,打湿了几丝微卷的发丝,眼睛红彤彤的,眼尾都泛起了红,整个人被欺负惨了。
兽人眼里闪过几分笑意。
果然是兔子呢。
好容易满足。
这么快就被安抚好了。
虞姣的思绪彻底回笼。
他密匝匝的睫毛扑了下来,在眼下打出小片小片的痕迹,漂亮的眼眸雾气缭绕,饱满的唇瓣被咬得红润透亮,似乎有些不理解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看着兽人不紧不慢拿兽皮擦着大掌,白皙的脸颊瞬间变得红扑扑的,露在外面的小jiojio都有些不自然地缩了缩。
“谢谢你——我现在好多了。”
他垂着小脑袋,小声小声地说。
被占了便宜,还在笨笨呆呆地给罪魁祸首道谢,恐怕被吃干抹净了,还要感谢别人的享用。
熊鲁身体发热,好不容易压制住了逐渐占据上风的兽性。
他转身就要离开,就听到虞姣弱弱地叫住了他。
“裙子脏了。”虞姣纠结地捏着裙角,呐呐道,“你可以帮我脱衣服吗?”
就跟在邀请自己去做些什么一样。
小亚兽完全不把他当做兽人,或者说,他没有兽人和亚兽授受不亲的意识,他什么都不会,只能依赖于别人,无论是亚兽还是兽人,在他仅有的认知中都没什么差别。
他一刻也不能忍受脏裙子穿在身上。
熊鲁没说话,虞姣见他往洞口走,还以为对方不乐意,看也不想看他一眼。
也是,谁能忍受他这样笨笨的,三天两头要麻烦别人的拖油瓶亚兽呢。
然而,熊鲁只是轻松举起大石头把洞口堵上,然后重新回到洞穴深处。
见虞姣笨拙地要去解纽扣,熊鲁耳尖瞬间红了起来,不过他皮肤颜色深,看不出来。
正努力和衣服做斗争的虞姣手指碰到了一节粗砺的指尖,等他反应过来,系带被拉开,延伸于腰间的开口能够看见奶白凹陷的弧度。
熊鲁盯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虽然并未给人脱过这种复杂的衣服,但他无师自通的本领比虞姣强上不少,动作虽然依旧生疏,但并未把虞姣弄哭。
小兔叽周身充斥着野性的气息,霸道而强横的味道侵蚀性极强。
节骨分明的大手接着袭上衣领,轻轻一勾,薄薄的衣物在他的手中就跟薄皮一样,被一点点剥开,露出底下的活色生香。
带着薄茧的手指甚至无意中触碰到了奶白细腻的皮肤。
衣料从肩头滑落,圆润嫩粉的肩膀在空气中瑟瑟,细白的锁骨以及隐约可见的嫩红格外显眼。
肌肤接触到空气,虞姣不由缩了缩身子,雪白皮肤哪怕在黑暗中也格外醒目,熊鲁垂头可以看见那截美丽纤细的天鹅颈。
熊鲁眼眸变得幽深,他下意识抬手要去擦掉那滴会把虞姣弄脏的汗,然而却碰到了软绵绵的地方。
那里有着令人爱不释手的触感,滑嫩到快要滴出水来,熊鲁本能捏了捏。
虞姣圆溜溜的眼眸睁大,控制不住的发出一声颤音,甜腻的嗓音一发出来就让漂亮的小亚兽浑身发烫,羞耻的脚趾微动。
“擦干净了,痛吗?”
虞姣不知道他在擦什么,如秋水般明亮清澈的大眼睛正噙满了泪水,眼角微红,鼻尖沁出了小汗珠,糜艳唇肉被咬的艳红,嗓音软软的:“有点……好奇怪……”
他动了动小屁股,完全不敢去看熊鲁的眼睛。
没想到这种衣服好看是好看,穿脱都这么麻烦。
不仅胸口疼,屁股疼,腰也疼。
而且熊鲁的汗又烫又多。
一直往他身上掉,把他都给浇透了。
好不容易摆脱束缚的虞姣如蒙大赦,他现在觉得兽皮裙也挺好。
虽然熊鲁的兽皮裙很大,但用草绳绑一绑还是能穿的,虽然原本到膝盖的短裙,现在已经变成到脚踝的长裙就是了。
“脏裙子我帮你拿去洗干净。”
熊鲁捏着虞姣换下来的裙子,语气不怒自威,根本没有给虞姣拒绝的机会,就快步出了门。
当他侧过身时,发现对方兽皮裙有些不对劲的虞姣忍不住抬手,用手背揉了揉眼睛。
难道看错了吗?
兽人都喜欢在兽皮里藏着东西吗?
是吃的吗?为什么不给他吃呢。
虞姣有些郁闷地想。
虞姣等了许久都没等到熊鲁,迷迷糊糊又睡了一觉,醒来之后才发现已经黄昏。
夕阳的余韵从洞穴铺洒进来,衬得小亚兽皮肤越发白皙。
虞姣用手背揉了揉眼睛,两只长长的兔耳朵动了动。
他隐隐约约听到山洞外的说话声,连忙下了床。
山洞外,解决了生理问题的熊鲁正低头在木盆里搓着那几块于他而言称得上迷你的布料,常年打石使得他的力气能够精准掌握,而且力图腾赋予了他力大无穷的能力,一拳击穿巨石也不在话下。
然而此时他的力道可以说是轻柔不已,生怕把裙子给洗坏了。
那上面沾染的白色很多,单凭虞姣不可能这么多……
因为太过激动,他不小心在单薄的布料下戳出了一个洞,那个位置刚好可以给虞姣放尾巴。
熊鲁有些心虚,清洗得更加卖力了。
鼓起的肌肉上青筋凸迭,古铜色的肌肤在阳光下油光滑亮,单看身材,这是一具让崇尚力量的兽人,以及追求基因的亚兽为之趋之若鹜的身体。
靠近的亚兽无可避免地看呆了,不过在看到男人侧脸的伤疤之后,又很快冷静下来。
他走到兽人和亚兽的安全距离,小声道,“鲁,我来拿阿剩的武器。”
这个距离自然让羊绵看清了对方正在搓洗的东西,如果他没看错,那应该是雌**穿的裙子,不止雌性,有些大胆的亚兽也会穿。
可是熊鲁不是一向对除自己之外的亚兽雌性不感兴趣吗?怎么会?
在羊绵的印象中,自从自己和狗剩结契之后,熊鲁就越发自闭了,也没见对谁有心思,就像是……除了自己,谁也不爱一样。
羊绵原本以为对方会为自己孤独终老下去,然而现在却有些不确定了。
是哪个雌性,会看上他?
就当羊姬头脑乱糟糟之时,熊鲁已经从石器堆里掏出了一把木质弓箭。
熊鲁不仅在石器上造诣颇深,就连木制品也不在话下,就拿这把弓箭来说,打磨得十分精巧,只需要三筐胡萝卜就能换到。
虽然羊绵并不知道为什么熊鲁要的不是肉,而是他们不吃的胡萝卜。
接住熊鲁扔来的弓箭,羊绵见对方看都没看自己一眼,拧干布料就要拿去晾晒,他鬼使神差叫住对方。
“鲁——”
羊绵捏着弓箭,“你要结契了吗?”
熊鲁没回答。
他知道小亚兽是不会和他结契的。
见熊鲁没说话,羊绵放心下来,应该只是误会。
不可能会有雌性愿意和不解风情的熊鲁结契的,只有自己才愿意和他说话。
“那个……鲁,剩最近很忙,看在我们关系的份上,可不可以送给我们。”
当初羊绵急匆匆嫁给狗剩,就是怕熊鲁强取豪夺,他急着撇清关系,就是不想后半生照顾一个残废。
没想到熊鲁居然熬过来了,而且还成了部落唯一的匠师,不愁吃穿。
反观狗剩,也就结契之前积极,之后就懒了,打猎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有时还要靠羊绵在采集队的收获补贴。
这样看,还不如和熊鲁结契,起码对方有能力让他吃饱。
他原本以为熊鲁不会拒绝自己,没想到对方闻言只是淡淡瞥了一眼,不为所动,“三天后我要看到萝卜。”
意思是不送了。
兽世规则中,兽人送亚兽东西是有好感的表现,羊绵就是仗着熊鲁喜欢自己,才这么自信,然而现实给了他当头一棒。
“鲁,你还在生我的气吗?当时我选择狗剩不是抛弃你,只是想让你振作起来,你伤得太重了,而且没有一点求生意志,为了刺激你燃起活着的希望,我只能嫁给狗剩,你看,你现在不是很好吗?”
“两天——”熊鲁冷冷地盯着他,在那双深邃眼眸的注视下,羊绵编不下去。
“鲁,当初是我用草药救了你,你不该这么绝情。”
羊绵开始打感情牌。
当初羊绵的确救醒了他,他因伤口发炎而发热,醒来就看见对方守在自己身边。
出于救命之恩,熊鲁在对方吃不饱时颇为照顾,由于太过木讷,他并不知道出于感激的照顾手段在外人看来是追求和深爱。
这些年,他把羊绵当弟弟一样,只要有多的猎物就会送一份过去,谁知道自己为了救他重伤在床,对方从未来看过他一眼。
恩情早已在自己也救了他一命之后还请了,对方现在居然还拿这个说事。
熊鲁听看亚兽湿漉漉的眸子,内心毫无波澜,眼神也越来越冷。
正当羊绵头皮发麻,想要说点什么补救时,他听到了一道软软糯糯的嗓音,
“姣姣饿了,想吃胡萝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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