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蛮任性的小纨绔招蜂引蝶(37)教父
佐罗说话间,已经半褪了身上的西装,展露出与斯文形象不符的身体。
虞姣瞪大眼睛,那简直不像是正常人……
他像是意识到什么,声音娇泣着想要躲避,但已经晚了。
“看来我的新娘已经准备好了。”细细的银链沿眼角垂下来,将优雅和尊贵诠释到了极致。
虞姣被那银色链条的冰凉冻得身体条件反射的绷紧了。
娇小的体型在高大的白皮人种对比下十分白皙诱人,他湿漉漉的猫瞳无神地望向头顶。
直播……是直播……
仅有的思考能力,让他无法往这可能是录屏的方面想。
他只觉得天旋地转,剧烈的羞耻感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不……不要直播……”
不用想,虞姣也知道他会被无数人唾弃谩骂,虽然反派的下场通常不是很好,但这样的羞耻结局,却让他悲愤欲绝。
男人并未理会被抓挠出浅痕的手臂,他掐着细软滑腻的腰肢细细摩挲,深吸了一口气。
昏暗的灯光下,男人的一头金发泛着刺目的光泽,和奶白色的头发交缠,几乎不分彼此。
男人高挺的鼻梁已经溢出汗珠,微乱的呼吸让他有些进退两难,唇红如血,本就俊美的脸庞蒙上一层恍惚的色彩,透着致命的魅力。
他的表情晦涩,镜片反光遮住眼睛,看不出此刻的心情,“如果想我关闭直播的话,那就用尾巴缠紧我。”
小漂亮摇着头啜泣,瓷白小脸全是泪痕,怯弱地抖着湿哒哒的耳朵。
明明是纯真无邪的面孔,但那条不听使唤的尾巴却紧紧缠上了男人的大腿。
哗啦——
厚重的窗帘被一双大手拉开,远处波澜壮阔的海面尽收眼底。
映照着夜色的玻璃宛如一块镜子,把香汗淋漓的小纨绔照得清清楚楚。
少年如同出水芙蓉一般,艳若桃花的美貌带着极致且浓烈的欲色,眼尾薄红闪耀着艳丽水光,白发贴在湿润的后背以及胸前,水润迷离的猫眸半阖着。
泪水浸湿了玻璃,不断滑落……
……
骨节分明的手在少年柔嫩的脸颊上轻轻摩挲,缱绻缠绵,明明是简单的动作,却因为男人那露骨深邃的眼神,显得情涩不堪。
睡梦中的人皱眉哼唧着想要把自己藏起来,却无法阻止那只得寸进尺的手。
只能软塌塌地发出弱弱的音节。
那只手温柔细致的朝下滑动,带着怜爱和疼宠,狎昵又靡艳。
“真可怜……”
男人狭长的眼尾**着,滚动喉结旖旎绯色,声音低沉缠绵,
“老婆?”
白皙可人的睡美人闭着双眼,黛眉轻蹙,脸颊微红,似乎是有些不舒服,水润薄唇唔了一声,似在回应。
“真可爱……”
在少年眼皮底下的眼球滚动,眼睫颤抖,似乎要完全苏醒之前,男人终于收回了作乱的手。
他起身披上浴袍,如同古希腊完美雕塑一般的身体残余了小猫抓挠一般的痕迹,他却并不在意。
他以优雅缓慢的步伐走下旋梯,样式古老的水晶壁灯将他俊美深邃的面容映照出遥不可及的优越感。
金碧辉煌的大厅上,数个保镖已经等候在那里。
男人即便穿着奢靡的石墨色睡袍,身上的气场也绝对不容小觑。
他在华贵的沙发上落座,朦胧的光影勾勒出近乎雕刻的侧脸线条,从胸肌到肌理分明的腰腹性感肆意,完美的面容与危险勃发的身材,极具反差的张力感,令人不自觉沦陷。
“教父先生,如您所料,我们在m国的赌场都已经被人查封。”
站在雷默身边的青年身形和虞姣相差无几,他戴着半张面具,露出来的侧脸白皙精致,如果虞姣在这里,恐怕会惊讶于这半张脸和自己的相似度。
而少年正默不作声站在男人的身旁,小心地控制着自己的眼神,生怕被男人察觉到,自己那些见不得人的心思。
这个成熟具有魅力的男人,是他的主人,他想要得到之人。
佐罗不过是对方伪装的身份,他所效忠的主人,真实身份是意大利###教父。
不仅拥有富可敌国的经济实力,而且可以干预政治选举,几乎在s国一手遮天,曾一度让s国成为犯罪率最高的国家。
而与传言不符的是,整个人并不是强势霸道的外表,反而透着一股温文尔雅的书卷气,让人下意识放松警惕,这也就是诺兰在睁开的第一眼,就对对方一见钟情的原因。
但不知为何,不久前男人就把注意力放在了一个烂泥扶不上墙的纨绔身上。
起初兰诺还有些不明白男人的用意,直到前段时间,男人终于按耐不住,从贺家把人抢了过来。
在兰诺的印象里,男人一直都是洁身自好,宛若神灵的存在,目光不会为他,以及任何人停留。
但现在,男人胸膛上不该出现的痕迹,却在告知着兰诺一个可怕的事实。
“不过,贺家似乎已经知道m国那边不过是障眼法,贺森已经展开对s国的搜查,恐怕要不了多久就能找到这里。”
戒指在桌面敲击的声响让兰诺从思绪中回神,这个两道都闻风丧胆的教父先生,将高脚杯晃了一晃,啜了一口,抬起眼皮:“他怎么知道我把人藏在了s国。”
男人右手拇指缓缓摩挲着食指上代表教父象征的红宝石戒指,眼里带着一丝探究。
兰诺眼皮一跳,差点以为男人发现了什么,他微微垂眸,
“我们之中出现了叛徒。”
咔嚓——
高脚杯出现裂横,酒液飞剑而出。
“我厌恶背叛——”
平日里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微微侧眸,翠绿色的眸子在诺兰身上游荡:“希望别再有不自量力之人,重蹈覆辙。”
诺兰立马跪在男人身前,以示忠心。
“教父大人,我一定会严格约束好下面的人,那个背叛者已经喂了您的宠物。”
他的野心在这一瞬间被唤醒,变得膨胀,想到那个一无是处的纨绔,心里多了几分希冀还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那位少年一定没能让教父大人尽兴。
既然那个纨绔可以。
那和少年长得一模一样,更为优秀有用的自己是不是也可以?
他没有回答,也没有站起来,而是按住男人的膝盖。
没有男人能拒绝,这样的臣服。
特别是,已经在男人身边获得足够信任,立下了汗马功劳的他。
他可以向这个男人,献上忠诚,献上灵魂,以及身体,只有他才配站在男人身边。
只是,他高估了自己在男人心中的地位,也低估了,那位少年对男人的影响。
一股力道袭击在诺兰身上,让诺兰被踹得往后撞了好几米。
肩膀的剧痛使他的表情扭曲起来,他强撑着起身,完全不敢看男人的眼睛,“教父——”
雷默眯起眼审视着他,他慢条斯理地摘下手套,哪怕并未触碰到其他东西,洁癖作祟,还是让他换了一副新的,干燥的手套。
阴郁的嗜血,在看见手指处被小猫咪咬出的牙印时,消散了些。
“我是不是和你们说过,做好本职之事,不要肖像不该肖想的。”
诺兰有些狼狈地爬过去,他脸上的半张面具已经因为刚刚的经历而掉落,露出一张漂亮而精致的面容,那双奇特的异瞳镶嵌在脸上,像猫。
而这张脸在不久前,还在床上和雷默翻云覆雨。
少年匍匐在男人身下,用袖子擦了擦他鞋面上的沙尘,自下而上的望着他,那双眼眸虽然是很漂亮的异瞳,并没有雷默印象中的清澈。
“你不该盯着这张脸,做这种毫无尊严之事。”
他的姣姣,虽然他想把人圈养起来,但从来都舍不得,让他为了讨好他而活。
这也是,明明是一模一样的两人,为何雷默从来不会认错。
只要想想,已经被冷水降下的身体,再次复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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