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软娇气的寡夫郎认错老攻(62)修
虞姣被系统传送到了距离京城最远的一个临海村镇,他还没来得及喘口气,眼前突然投落阴影。
“呦,这哥儿是什么时候跑我们地盘来的。”
轻佻的调笑声响起,引起生理上的不适:“好生标致,送上门的,哪有拒绝的道理。 ”
虞姣抬起眼,面对几张凑近的打了码的脸,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他细长的手指忍不住紧了紧,觉得有些头晕目眩。
他为什么这么背啊,偏偏被系统传送到了这里。
虞姣甚至还闻到了几个混混身上浓烈的男性气味,麝香味和汗味勾结在一起,让虞姣几欲窒息。
在男人要撕开他衣服之前,虞姣猛地抬起脚往男人下方踹了一脚,被踢中的男人痛得哀嚎一声,这刺激到了其他几人。
其中一人冷笑,冰冷宽大的手握住虞姣圆润的肩头,让虞姣不能逃开。
“这么不听话的哥儿,就该好好调教调教,让他给我们生娃,生到听话位置。”
虞姣吓得脸色都白了,“滚开——”
听到小哥软绵绵的拒绝,混混感觉心里像是被羽毛轻挠了一下,痒得厉害,
男人语气低劣。
“你会非常快乐。”
男人发出几声神经质的笑,胸腔微微震动。
虞姣被耳膜的声音震得肚子疼。
不对——肚子。
虞姣下意识捂住了肚子,他能感觉到腿间的黏腻湿润,像是血——
宝宝——
好疼啊。
周围的声音渐渐远去,虞姣的身体越来越疼,他隐隐约约似乎看到有人靠近。
想要努力睁开眼,眼皮却越来越重,晕倒之前想的是,宝宝是不是被他害没了。
意识苏醒的时候,他的手腕似乎被什么人按住了。
虞姣还以为自己要被几个流氓糟蹋了,忍不住慌乱地想要躲避:“不要……”
“别动——”
令人放松警惕的嗓音将虞姣从梦魇的余韵中拉了出来,纤弱的眼睫濡湿颤抖着,那双漂亮的眼眸缓缓睁开。
他看到了一个带着黑色斗笠,被黑纱蒙住样貌的神秘男人,男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进的孤僻气场,虽然看不到脸,却有一种朦胧的美感,一眼就能断定这人绝对不丑。
因为看不清男人的脸,虞姣同样错过了男人面上情绪。
“你是——”
“林……砚。”
“林砚?”正午阳光洒进屋内,舔舐上虞姣瓷白精致侧脸。
小哥儿含水杏眸潋滟一片,弧度圆润微挑,琼鼻樱唇,杂糅着天真纯澈和诱人意味。
他黛眉轻蹙,不记得原著有这号人物。
“那几个流氓已经被抓去衙门,你莫怕,他们没有得逞。”
床上的小哥儿实在好看得过分,湿漉漉的眼眸还带着未消下去的惊惶,“谢谢大夫——是你救了我吗?”
林砚点了点头,虞姣能够看见黑纱之下,隐隐约约的轮廓。
他动了动手腕,却发现手腕正被男人抓着,略显粗砺的指腹弄得他有些痒。
“我在帮你把脉。”
听到把脉两个字,虞姣不敢动了,想到自己肚子里的宝宝,担心自己身子会不会有毛病的虞姣不敢影响大夫的判断。
“林砚大夫——”
小哥儿素颜朝天,未施粉黛,可丝毫不影响艳若桃花的美貌。
他秀眉微蹙,飞翘卷曲的睫毛仿佛蝶翼般轻颤,移动的丰唇勾得人移不开视线。
“宝宝——有没有事啊。”虞姣小心翼翼地问。
似乎天下哥儿都有保护爱护孩子的本能虽然之前说不想要宝宝,但想到自己之前腹痛,虞姣还是有些紧张。
林砚垂眸紧盯着他水润的眼睛,那只把脉的手收回,在白嫩的手腕上留下一道指印:“你体虚,又因受到惊吓才导致流血,胎儿暂时保住了,我给你开几副安胎药,按时喝几个疗程,就能脱离危险。”
“会苦吗?” 小娇气皱着白乎乎的小脸,眼泪欲掉不掉坠在眼睫上,面颊泛着桃粉,湿漉漉的眼眸还红彤彤的,可怜得紧。
“会。”
虞姣眉毛蹙得更紧了,小脸苦哈哈的:“那我不喝了。”
“喝了才能保胎健体。”林咽原本并不想多说,但目光停留在小哥儿孩子气鼓起的腮帮时,还是补充了一句:“如果你不想要这个孩子,大可以不喝。”
在准备出去熬药之时,林砚的视线忽地放在小哥儿换下来的,白色圣女裙上,“对了——”
虞姣跟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发现对方在看着他之前穿的白裙,脸色一下子蒸腾起了桃粉,看起来格外娇嫩馥郁。
“你和国师是什么关系?”男人语调缓慢,闲聊一般。
虞姣没想到对方居然知道国师,还是说自己穿的裙子,大盛朝普通老百姓都知道是圣女吗?
“没……没有鸭,我就是伺候国师的侍……男,国师嫌我怀孕了,就把我给开……辞退了。”虞姣心虚不已,他乌泱泱的羽睫颤来颤去,像是狂风暴雨中摇摇欲坠的蔷薇。
单薄,又脆弱。
“你碰过他吗?”
透过黑纱投射而来的视线让虞姣莫名有些压力。
他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这么问,但对于救命恩人,还是老老实实点头。
“碰了哪里。”
男人原本平静的语气,带着几分咄咄逼人:“是不是你使了阴谋诡计,怀上了他的孽种。”
看到小哥儿婆娑的眼眸,林砚似乎也知道自己太过冲动了,他连忙松了手,但面色依旧很难看。
国师高高在上
可望而不可即
不该属于凡间
他的眼界应该是天下苍生,又怎会拘于情爱。
因为面容已经面目全非,而且还因为可怕的后遗症,他根本不敢与国师以及家人相认。
他在这个镇子里济世救人,已经做好了一辈子待在这里,等待国师口中的海晏河清到来。
谁知道,他居然在这里,救下了一个穿着圣女服饰的——虞姣。
而且他身上还有那人的檀香味。
如此浓郁,只能是亲密接触才能沾上。
拒人于千里之外,高洁不染的国师,对任何人都刻意保持距离,规规矩矩,又怎会和一个哥儿走得那么近呢
更别说,这个男扮女装的浪荡哥儿,还怀有身孕。
他是天上无人能采摘的月光,世人于他而言不过过往云烟,渺小如蝼蚁。
谁能想到,国师居然沾染上了情爱,不再是那般完美无瑕。
他爱上了这个坏哥儿,还让他怀上了子嗣!
虞姣怎么敢的!
虞姣不明白救了他的大夫,眼神为什么会那么令人恐惧。
难道他是国师的仇人?
和国师有仇,以为他是国师的夫郎,所以才如此生气,想要杀了他以解心头之恨?
“林大夫,孩子不是他的,我也不喜欢他,他逼迫我穿这种女孩子穿的裙子,还把我关暗室,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他呢,我和你一样都很讨厌他,所以你不要杀我哦。”
虞姣睁着漂亮潋滟的眼眸,哭唧唧。
男人眯着眼,眼里倒映着虞姣那张吹弹可破,又纯又欲的脸,尤其那双眼睛,惊鹿一般惹人怜惜。
明明是同一张脸,却让男人有了瞬间的恍惚,不过很快又回过神来。
一想到就是这张脸,勾引了国师,让他沦为凡人,男人语气越发阴间,
“所以你背叛他和其他人乱搞,搞大了肚子。”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虞姣的错觉,他觉得自己的脖子越来越凉了。
“国师如此完美,你一个有夫之夫,不仅看不上他,还怀上了野种……”
那可是他所崇拜的神明啊。
情况急转而下。
虞姣看见男人手指多出了几根银针,语气带着些许神经质的颤抖:“我现在就把你杀了,杀了你这个引诱他堕落之人。”
虞姣人都傻了。
“系统先生,这里有神经病,怎么办啊呜呜呜,我要被扎死了。”
系统也觉得这人不太正常。
哪个大夫救了人,又要杀人的,这不妥妥的有病吗?
“姣姣,不如你试试色/诱?”虽然系统并不认为这个脑子不太正常的神经病会被色/诱到,但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虞姣看着越来越近的银针,漂亮小脸满是惶恐,软声求饶:“我夫君虽然死了,但你要是杀了我,他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他说着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仗着林景昀已经死了,一本正经胡说八道,“这里面是他的宝宝,他不会不管我的。”
那几枚银针果然在距离虞姣几厘米之处停下,“你说你怀了……我……你夫君的孩子?”
虞姣怂怂地,小鸡啄米似地点头,他水眸潋滟,眼尾绯红,害怕的贝齿轻咬下唇,几乎要落下泪来。
男人垂着眼帘,他修长指骨慢条斯理地把玩着银针,唇角轻轻翘起一点冷嘲的弧度。
“你夫君已经死半年了,你是怎么怀上的,鬼胎?”
虞姣没想到他居然知道自己的夫君,更加好奇对方的身份了。
认识国师和原主丈夫的人,不可能原著只字未提啊。
“孩子到底是谁的。”
男人睥睨着瑟瑟发抖的小家伙,声音低哑缠绵,却令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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