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我的妻子由我来保护
“是的,夫人,”容小雪欲哭无泪:“四少爷根本不看我一眼。”
这成了在场一个大笑话。
郑世渡没想到自己歪打正着,原来容小雪真的不讨四少爷喜欢,就顺势说:“大娘,这就是容小雪不甘寂寞,找我寻欢作乐的原因。容小雪,管你是否处子之身,也掩盖不了我两肌肤之亲的事实啊。你若还想对那晚念念不忘……”
容小雪跪倒在大夫人面前:“夫人,你要相信我啊,我是处子,没有和二少爷乱来。”
“大娘,我也觉得二少爷世渡在胡说,为了验证世渡在说谎,我们请个稳婆来为容小雪,验明正身不就行了。”四夫人出了个馊主意。
大夫人同意了:“好,就如此,小雪既是处子,就不怕验身。”
可容小雪坚决不同意,哭着说:“夫人,验身之后,即使是处子,也变成非处子了。小雪不愿意,不愿意!”
“捞月,去请稳婆。”大夫人没别的办法了。
“不,我不验。我不验,随二少爷怎么说我,我就是不验!”容小雪下定了决心:既然四少爷不看自己一眼,就将自己的第一次留给心上人郑明俨。
可她这样,让大夫人愤怒了,郑世渡也趁时候说:“大娘,容小雪不愿验就别勉强了。容小雪,既然你对我纠缠不休,我也不嫌弃你。”
“世渡,你别说话了。友姑和她的丫环禾苗一身湿,你也一身湿,这不得不让人怀疑。”大夫人抓住最后一个重点。
郑世渡揭开自己的隐痛,伸出了自己的五指右手,说:“大娘,你看,我虽身为一七尺男子,但却没能扶住栏杆,与容小雪争吵时,被她推下山居池。那时,我已见到大嫂和丫环禾苗游上了山居亭,至于容小雪所说‘抽筋,揉腿’,我全然不知,尽是她瞎编。”
“纡纾,你刚才说你也看见了叔嫂不洁一事,可是真的?”大夫人只好问四夫人。
郑世袭再次站出来:“四娘,你曾陷害我的事,世袭已当成过眼云烟,世袭望四娘别将受禁闭的事迁怒于我世渡二哥。”
四夫人想到世袭这小子紧紧抓住了自己的把柄,他身后还有个秦雨青抓着恩庆的把柄,就不敢说什么对郑世渡不利的话了:“夫人,纡纾只是听容小雪的。”
大夫人瞄准了董友姑:“友姑,你一直未说话,难道不为自己辩解吗?是问心无愧,还是确有其事?”
董友姑想说出这无可厚非的真相,还郑世渡清白,但站在她旁边的郑世袭已从她脖子后面,一拳打晕了她。
秦雨青立刻回答:“夫人,大少奶奶晕过去了。想来是刚才戏水久了,又被押来至幸堂,受容小雪的惊吓,这一冻一吓,身子瘦弱就晕了。哪里还说得出话啊?”
大夫人不信:“捞月,去看看大少奶奶是否要紧。”
捞月过去,抓住董友姑的下颚,用指甲掐她,没反应,就说:“夫人,大少奶奶只是晕过去了,不过似无大碍。”
秦雨青和郑世袭对捞月这样指甲掐,咬牙切齿。
大夫人现在心中也有数了:事情是真的,可关键是郑世渡,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竟破罐破摔。而小雪和老四两个没用的,这样好的机会整顿一次郑明俨和董友姑,却硬生生被郑世袭兄弟两局势逆转。
既已尘埃落定,大夫人只得宣布处置:“容小雪,你身为四少爷的侍妾,竟与二少爷私通苟且,败坏门风,留你不得,罚你滚出郑府,永远不得踏进郑府一步。四夫人纡纾,不知真相,散播谣言,回去思过。世渡,你与四弟之侍妾私通,等老爷来处罚你吧。”
“都散了吧。”大夫人只有如此,但下一个阴谋已开始酝酿。
秦雨青带着大衣给董友姑披上,郑世袭说:“来人,将大少奶奶抬回社玖院。”秦雨青,郑世袭,蔡禾苗跟着走了。
郑世渡在至幸堂跪着,脸上放松地笑了:你无恙,我才能无忧。
晚上,社玖院,正房内,郑明俨在听秦雨青和董友姑讲述白天的事。董友姑像小孩子认错一样:“我今日贪玩,跳入山居池去游泳,游了两回,抽筋,然后……”
董友姑看到郑明俨不高兴,就不再说了。郑明俨心里很不舒服,接着她的话说:“郑世渡救你上岸,为你按摩抽筋的腿。这一切,被容小雪和四娘看到。然后世渡谎称自己和容小雪有染,为了帮你洗脱叔嫂不洁的罪名,为了你的清白,而李代桃僵,将他自己说成是容小雪的奸夫。”
董友姑点点头:“其实我想在至幸堂说出事实,这本就没什么大不了。但郑世渡不让,要一个人顶着,世袭和雨青姐姐也不让我说话。”
郑明俨无奈地笑,不知所为敌转着,走着:“世渡救你一命,还不顾他自己的声誉,以保你的名节。世渡他对你真好,好得让我觉得自己没用!雨青,你为何不拦着郑世渡?等我回来解决此事,友姑的名节该是由我来保护的!”
秦雨青看郑明俨是吃醋了,就替他分析:“明俨,别想这些了。我觉得今日的事情有蹊跷,世袭也这么说过。郑世渡恰巧救了玩水抽筋的友姑,而容小雪和四娘恰好看到这一幕。这太多的巧合就不是巧合了。我觉得,友姑被人跟踪了额,郑世渡依然没有对她死心。而另外两个,容小雪和四夫人,显然是想陷害友姑,他们最终的目标恐怕是你,明俨。而我们都知道这两个人背后依靠的人是谁。”
“容小雪和四娘都是长舌妇,想拿此事做文章,就此而已。”郑明俨不愿听秦雨青说大夫人的不是。
秦雨青觉得此刻也说不动他,就义正言辞地指着董友姑,说:“明俨,你可以不去想任何人,任何事,但我告诉你,郑世渡救了差点溺水的友姑是情理之中的,本就没错,不过你想说他什么就由你去。但是,今日,友姑,除了贪玩戏水之外,没有任何错,一点错也没有!你别一副责骂怒斥的样子。”
“我知道,友姑,今日没着凉吧?以后,别这么贪玩了,想戏水,我带你去。”郑明俨说得很轻,没点感情,就离开了正房。
秦雨青陪了董友姑一阵子,也出去了,想:郑世渡对友姑的痴心,让明俨屡次吃醋,每次都大发脾气,可对友姑又不罚。看样子是,友姑在他心里了,而且分量越来越重。这是好事,可他每次都因此而不理会友姑,怎么办呢?这几天,守着他们,不去馆娃斋了。
几天了,郑明俨晚上都躺在秦雨青身旁,但辗转难眠,说:“雨青,这几天怎么这么闷呢?是否天气太湿了?”
秦雨青想:对不起,明俨我也不知该如何让你不闷了。
秦雨青只能讲些无谓的话来帮他梳理情绪,但毫无用处。
郑明俨诧异了:雨青,从前你那么理解我,现在怎么说不到我心里去呢?也找不到你从前的影子了。
郑明俨起来,做到书桌旁,想到董友姑教自己的,要了解雨青独自经历的痛苦。
郑明俨就开始问了:“雨青,一直以来,都没关心过,你失踪那一个月,是怎么度过的?”
“哦,很苦,害怕被人追杀,就假装乞丐,算命先生,在泉州海岸口,找到了郑世渡,才会来。”秦雨青回答。
郑明俨又问:“雨青,你小产那日,我无心伤害了你。你一人离开十天,我找不到你,心里很急。”
秦雨青这下要撒谎了:“我去外面租了一间客栈,养好身体。”
郑明俨觉得也对,又问一句:“雨青,除夕那夜,我去找你,你不在禅珞院,也不在乐山别院,是去哪了呢?那晚,我本想和你一起度过的。”
秦雨青很内疚,再次骗了他:“我在西边的晓梦亭,那是我最喜欢的一个亭子,友姑为我取的名。独自坐了很久,才回禅珞院。”
“我不在你身边的日子,你过得还好吗?”郑明俨问。
“好,很好。”秦雨青说。
一问一答,郑明俨觉得更闷:雨青,你容貌未改,但脾性变了,我也不知怎么变了,总之不像以前那样说说笑笑,我也无法知道你的内心。
几天了,郑明俨都是没有半点笑脸。这天,董友姑在门口拦住他,质问:“明俨,我在山居池游泳玩水一事,让你不开心。可你不能因此而总是板着脸啊,吃饭也不笑,你至少要对雨青姐姐笑啊,她又没惹你不高兴。”
“行了,我知道了,吃晚饭去吧。”郑明俨说完后,想:友姑,我也想笑,可是,面对雨青,我已难笑了。你让我笑好吗?
晚饭后,郑明俨说:“雨青,友姑,我听说,世渡因为谎称他自己和容小雪有染,而担下了‘与弟之侍妾有染’的罪名,被爹下令关禁闭一个月。我想,今晚去看看他,毕竟他救了友姑一命,还是要去谢谢他。”
秦雨青和董友姑都笑了:明俨生气归生气,但还是个明理人。
董友姑说:“我还是不去了,该避嫌。”
秦雨青说:“明俨,我陪你去,顺便劝劝郑世渡,收敛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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