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当街惨死
此刻,无人敢上前帮着慕水婉。慕水婉已是孤立无援,只好向慕水沉求饶。
“是我鬼迷心窍,是我不该派了杀手去杀你,好妹妹,是姐姐错了!”慕水婉当即跪下来给慕水沉磕头。
求饶声和用头撞地的声音丝毫没有让慕水沉心软,在她知道是慕水婉派了人来杀她的时候,就该死了。
“听见了吧。”慕水沉目光扫过在场的所有人,此刻丞相大人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自己这个蠢女儿怎么还回去招惹这个煞星呢。
“那你可知道睚眦必报这个词啊,如今我就让你见识见识。”慕水沉灵巧的双手跳动着,十指仿佛是有一条条无形的线,拉着慕水婉。
而慕水婉此刻失了神一般,满脸惊恐。因为她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不受自己控制,在慕水沉的蛊术之下,就像是提线木偶,而慕水沉就是那个操控者。
“你要带我去哪里,你快放开我!”慕水婉挣扎着,然而已经是徒劳了。“爹爹,北桀哥哥,救我啊!”慕水婉这嗓子都喊破了,却绝望地发现根本就无一人敢动。
慕水沉将慕水婉拉到了大街上,过路的人纷纷侧目,有些还围了上来。
慕水婉此刻衣不蔽体,那些男人的目光尽是被慕水婉大片露着的肌肤所吸引了。
“你们看什么看,本小姐是丞相府的大小姐,当心你们的狗眼!”慕水婉到现在还是牙尖嘴利的样子,然而周围的人哪里管着些啊。
谁知道她说的是不是真的,就算是真的,那又怎么样?
“你既然好了伤疤忘了疼,那我就让你回忆回忆。”慕水沉的声音仿佛是来自地狱,让慕水婉心中一沉。
这一次,慕水沉并没有用那些粉末,反而直接唤出了蛊虫。那些蛊虫仿佛是凭空出现,密密麻麻,都是通体漆黑,稍泛着幽绿的光。
围观的众人见了皆是头皮一麻,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纷纷退开了一点。
而这些小小的蛊虫以慕水婉为中心,围城了一个圈。
“它们可是饿了好久的,这次终于可以饱餐一顿了。”慕水沉那轻快的声音将慕水婉打入了地狱。
慕水婉浑身缩紧,挥手赶着这些蛊虫,然而蛊虫见到了慕水婉真是饿狼扑食一般。
顷刻之间,慕水婉的手臂上,腿上,头发上皆是密密麻麻的黑色蛊虫。
别看这蛊虫小,可那牙齿锋利的很,慕水婉浑身被啃咬着,血肉模糊,忍不住大叫起来。
“慕水沉,我不会放过你的,你不得好死!”慕水婉凄厉的声音反而让蛊虫啃咬的更欢了。
“哼,够给我上吧,这可是个美味呢。”慕水沉满脸笑意,观赏着这场血腥的蚕食。
蛊虫已经爬遍了慕水婉的全身,此刻慕水婉已经不想去触碰自己身上任何一寸肌肤了。那原本好了的脸此刻就是彻底毁,身上没有一寸肌肤是完好的。
那些蛊虫甚至通过伤口钻进了皮肉之中,吸食着血肉,骨髓。
慕水婉身下的那块地方已经是蔓延着鲜血了,血腥味加上慕水婉那惨状,一些人退却了,一些人在一旁扶着墙干呕。
然而只有慕水婉,依旧是站在原地,欣赏着属于她的胜利。果然,自己当初就不该一时心软。
丞相大人刚才在里面就听到了自己女儿的叫声,奈何是不敢,也没有勇气过来看啊。
这动静闹得这么大,恐怕如今在这条街上的应该是无人不知了吧。丞相也要面子啊,更何况这还是内斗,更是让他这个作为一家之主的颜面尽失。
“婉儿!”丞相见到那早就面目全非,血肉模糊的女儿,终于是忍不住大叫一声,然而慕水婉此刻早就是气若游丝,耳朵里因为钻进了蛊虫,而让听到的声音也变得失真了。
丞相上前,却不敢太过靠近,甚至是不敢碰到地上的血。
慕水婉大概是知道有人来了,动了动手指,下一刻便再无动静了。
“原来这么不经折腾啊,真是没意思。”慕水沉面上十分不屑,仿佛对于生命毫不在意。
漠北桀也跟着出来,却没有看慕水婉一眼,注意力全在慕水沉身上。
慕水沉不喜欢这样的目光,有心嘲讽漠北桀。“看吧,这就是刚才还想着跟你上床的女人呢。”慕水沉这是故意恶心漠北桀啊。
“你……你杀害自己的姐姐,你会遭到报应的!”丞相如同一只被拴着的老狗一样,只能指着慕水沉叫骂,却不敢上前。
“哦?不如丞相也去陪着你那好女儿一同看看我这报应何时来?”慕水沉活动了一下手指,眼中却迟疑了一下。
刚才动用蛊虫,原本自己身体还未恢复,如今若是再用蛊术,怕是无法调动了。
所幸漠北桀还没被吓懵过去,一把按下慕水沉的手。“丞相毕竟是朝中重臣,你若是对丞相不利,就是得罪朝廷。”
慕水沉一把甩开漠北桀的手,仿佛是碰到了什么脏得不得了的垃圾一样。
“你可别碰我,省的脏了我的手。”慕水沉想着当初原主人是如何痴恋这位大皇子的,实在是眼光有问题啊。
漠北桀面色铁青,目光不善地看向了慕水沉。这个女人实力强大,可也太过放肆了,实在是不好掌控啊。
“既然今日我说了只要慕水婉一个人的命,那么其他人的白送我都不稀罕。”慕水沉冷冷的目光扫过丞相,“你这条命就好好留着吧,若是自己作死,那就怪不得我了。”
慕水沉就是这般嚣张,即使知道自己内息不足了,已经施展不了太强大的蛊术了,也还是要有足够的气势对着这些人。
然而丞相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却也那慕水沉没有任何办法。若是上报给皇上,依照皇上那痴迷蛊术的性子,最后得意的还是慕水沉。
无奈,丞相只好将这口气先忍着,招呼人赶紧将慕水婉给抬回去。
漠北桀却显然是想和慕水沉说些什么的,可还未上前,就被一道声音打断了。
“水沉!”漠北夜刚才就在人群中,也看到了发生的一切。此刻,漠北夜面色如常,眼中满是担忧。
“你怎么一个人来这儿了,也不跟我说一声。”当他看到漠北桀想要靠近慕水沉的时候,就再也按耐不住了。
“放心吧,这种小事情我一个人就行了。”慕水沉轻快的语气就好像刚才不过是捏死了一只蚂蚁。
“六弟。”漠北桀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他的六弟不是这五年来足不出户,卧病在床的吗,什么时候居然能够出来了?而且看他的脸色,可不像是重病,苟延残喘之人啊。
漠北夜目光一沉,直直地看向漠北桀,没有说话。
然而两个人之间那暗潮汹涌,如同暴风雨的前兆一般的气息却已经是很明显了。
慕水沉这才想起了,这漠北夜的毒可不就是那着大哥下的嘛,就连当年战场上发生的意外也是因为他的大哥。
“我们走吧,这儿脏得很,别沾上了。”慕水沉主动挽起漠北夜的手,拉着他往漠北宇赶来的方向走。
漠北桀眼中的阴鹜更深了,从没有一个女人敢如此羞辱他。还有他那六弟,什么时候这身体开始恢复了?
难道是因为慕水沉?这个想法更是让漠北桀想要得到慕水沉。
“你都看到了?”这大概算得上是这几日以来慕水沉第一次正面跟漠北夜说话吧。
漠北夜点了点头,面色如常。
“这就是蛊术,不光是能够以毒攻毒救你的命,更多的是如何残忍的将一个人杀了。”
慕水沉所幸就借着今日的事情将她另外嗜血的一面给展现出来。
漠北宇远远看了一眼,就看到地上的血迹和漠北桀那一脸吃下了一只苍蝇的表情,自然是不会上去打招呼的。
“发生什么事情了,远远就听到了动静。”漠北宇喘着粗气,一脸好奇,看来他们是错过了一场大戏啊。
不过这六哥的脚程也太快了点吧,自己居然都没有赶上。由此对慕水沉更是佩服了,六哥的身体看来是真的在恢复啊。
“私事处理完了,也可以回去了。”慕水沉觉得内息消耗的太严重了,之前补充的全都用在这一次上面了。
这一次,三个人雇了马车。漠北宇识趣地将马车内的空间留给了他们两个,自己则是在前头驾马。
然而慕水沉一进马车就再也撑不住了,身体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般,往一边倒去。
漠北夜眼疾手快,一把将慕水沉揽入怀中。那双如寒潭一般的眼眸中倒映出慕水沉绝美的容颜。
“叫你别逞强,如今身体可还好?”漠北夜的语气中只有一分责怪,剩下的就是心疼了。
慕水沉此刻只觉得躺在漠北夜怀中舒服的很,大概是因为那换灵蛊的缘故,让两个人的气息相通,所以让慕水沉本能的想要靠近。
“我没事,我就是有些累了,睡一会儿就好了。”慕水沉的双目渐渐地合上,最后沉沉睡去。
漠北夜将怀中的人楼地更紧了些,然后拉开帘子,小声让漠北宇将马车赶地慢一些,稳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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