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3章 侯府男人的死


  时冬藏神色复杂的看着眼前这个,自己或许应该称呼其为叔祖父的男人,一时间很是无言。

  她不知道为什么在她萧家的族谱中,隐瞒了萧浮生的存在,而唯一有可能知道萧浮生存在的祖父,也早已经去世。

  如今她也没有办法分辨,萧俗所说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不过,她并不赞同萧俗说的那些话。

  “我原本还想着,你们兄弟二人的实力不错,将你们兄弟留在我身边,也能让你们成为我萧家江山的开国功臣,谁知道你们竟然破坏了我多年的布局!或许我真的一开始就杀了你们的!”萧俗死死瞪着时冬藏和贺玉章。

  本以为这两兄弟不过是自己能够随意拿捏的棋子而已,谁知道就是这两颗棋子,毁掉了他所有的布局!

  时冬藏听到萧俗的话,再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你到底哪来的信心,认为你那些所谓的布局,就能跟整个大黎王朝抗衡了?经营了大半辈子,还只能龟缩在这凤凰山,做着能够当上皇帝的美梦。”

  “就算萧家真有人能当上皇帝,那也是他萧浮生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连萧浮生都当不上皇帝,你就更加别想了!”

  “大黎江山不是一家一姓的江山,而是整个大黎百姓的江山,郁家在位这么多年,将整个大黎治理得国泰民安,早就已经是民心所向,换了他萧浮生,能够做到这些吗?”

  “当然,你们可能不在乎大黎百姓有什么看法,毕竟灾难当头,你都能将周城的救命粮食劫走,像你这样自私自利的人,根本不配登上那个皇位,连靠近都没资格!”

  “就算哪天你们能篡位成功,也不会长久,最终还是会沦为阶下囚,在无数人的厌恶和谩骂中悲惨死去!”

  “闭嘴!闭嘴!你闭嘴!”萧俗听到时冬藏的话后,喘着粗气大声吼叫起来。

  身上的疼痛和心里被戳穿的羞恼,让他气得双眼通红,想要对时冬藏他们动手,仅剩的理智却还在苦苦支撑着。

  这时候,他连平稳站立都是问题,哪里会是他们兄弟的对手?

  时冬藏轻嗤一声,完全没有要闭嘴的打算。

  “怎么,被我说中你的痛点了?恼羞成怒了?”

  “或许你父亲是了不起,能够帮着郁家先祖打下江山,可你呢,你又有什么本事?”

  “难道就是在这鸟不拉屎的凤凰山弄个什么桃花源,自立为王,干着打家劫舍的活计?”

  “就你这样,还想当皇帝?能不丢了你父亲的脸面就不错了!”

  “该死!该死!你给我死!”萧俗再也控制不住,直接冲上前去想对时冬藏动手。

  只是都不需要时冬藏动手,贺玉章一掌拍出,直接将萧俗打飞出去。

  贺玉章还想上前,却被时冬藏伸手拦下,“要活的。”

  贺玉章不再出手,安静站在时冬藏身边。

  “萧俗,你说你神气个什么劲儿?如今你一大把年纪了,一事无成,子女也跟你不亲近,如今更是死路一条,你有什么资格去当皇帝?”看着躺在地上,半天都起不来的萧俗,时冬藏再次刺激道。

  她在凤凰山打听的消息可不是白打听的,关于萧俗很多八卦消息她都知道。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这时,原本愤怒的萧俗突然发出一声轻笑,随即笑声越来越大,像是在发泄着什么。

  “谁说我一事无成了?我做的事情,比所有人都厉害!”等萧俗笑够了,这才阴狠着看向时冬藏。

  时冬藏听到萧俗的话,心中一动,面上却没有什么显露,“就你这样没用的人,能做得成什么大事?不会都是些什么偷鸡摸狗,打家劫舍的小打小闹吧?”

  这回,时冬藏的不屑,换来的却是萧俗的冷哼。

  “知道云京的威远侯府吧。”萧俗喘着粗气,又看了时冬藏一眼。

  时冬藏点了点头,依旧不打算坦白,“去他们家偷过东西。”

  萧俗轻笑一声,“知道他们家的男人都是怎么死的吗?”

  时冬藏原本还在想着萧俗怎么又突然提起侯府,在听到萧俗后半句话之后,时冬藏整个人如同被泼了一桶冰水,全身的血液都要被冻住了一般。

  时冬藏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萧俗,但她不用看都知道,自己现在脸上的表情肯定十分扭曲。

  好在周围的昏暗,能稍微掩盖一些她脸上的神情。

  只是她却忘记了,在听到萧俗那句话的时候,她身上那一瞬间,爆发出来的杀意,将身边的贺玉章和萧俗都惊到了。

  尤其是萧俗,在那一瞬以为自己就要死掉了。

  好在那股杀意来得快,也去得快,很快就消失了。

  “威远侯府的男人是怎么死的?”直到时冬藏阴冷的声音再次响起,萧俗才回过神来。

  想到自己刚才竟然被这个毛头小子身上的杀意吓到,萧俗抿着唇,不愿开口。

  时冬藏上前一步,居高临下看着萧俗,“你应该很清楚,这个时候我要是杀你的话,没有人能够救得了你。”

  萧俗咬着牙,自己这个时候开口,不就是怕了他吗?

  “可能是你身上还不够痛。”在萧俗沉默的时候,时冬藏再次开口,还抽出了腰间的软剑。

  萧俗看到那软剑,身体下意识一抖,一股痛感更是如潮水一般席卷全身。

  明明那柄剑都还没有碰到自己,他似乎就已经感受到了自己受伤之后,可能会遭遇到的痛苦。

  “我,”

  “啊!”

  萧俗刚要开口,另外一条没有受伤的手臂上突然被软剑划出一道伤口,萧俗下意识惊叫一声。

  “我说,嘶!”

  “还是不说吗?那就再来几下,其实我身上除了这个疼痛粉之外,还有其他好玩的药粉,只是都不会致命而已。”不等萧俗开口,时冬藏又是利落一剑。

  “啊!你,你是不是有病啊!我都要说了!你为什么还要动手!”萧俗也顾不上什么形象不形象,身体往外面一滚,堪堪躲过了时冬藏的下一剑。

  萧俗此时已经狼狈至极,身上的疼痛一波接着一波,散落下来的头发被混合着尘土的汗水黏在脸上,脸上的表情惊恐又愤怒。

  他甚至能够预料到,自己会被活活疼死过去。

  偏偏他给这两兄弟下的毒,要等到了时间才会发作,而他之前还给过他们一次解药,所以他们才会这么有恃无恐的对自己下手!

  “我就要动手怎么了?现在你为鱼肉,我为刀俎,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现在想说,我还不想听呢。”时冬藏就是要故意折磨萧俗。

  反正她这软剑上根本就没有毒,吓唬吓唬他,又不会死人。

  看着萧俗那惊恐的模样,时冬藏心里这才稍微好受一点。

  只要一想到萧家人的死,和萧俗有关系,时冬藏心中的杀意就无法控制。

  萧俗此时已经蜷缩到了角落,身上有好几道流着血的伤口,他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了,看着还在不断逼近的时冬藏,他眼中寒芒闪烁。

  再拖一下,再拖一下,他就能彻底摆脱这两个疯子了!

  “来说说侯府的男人到底是怎么死的吧。”时冬藏没有再对萧俗动手,只是将软剑架在了萧俗的脖子上,居高临下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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