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彻查此事
韩子非握着她的手,柔声道:“娇娇,今晚的事是不可避免的,我们无法改变。就算皇上知道了,也不可避免的,有了防避也许就只能让二皇子不受伤罢了。”
沈月娇点头,韩子非让船夫向西边方向靠岸行驶。
果不其然,他们的船使远一些,皇上那边就遇上刺客了。
霎那间,周围一片混乱,有妇人惊恐不已的尖叫声,也有孩子的哭啼声,一时间各种声音糅杂,场面混乱不已。
船只四处使开,慌乱中,也有船只相撞,有人不慎落水。
沈月娇望向东边的方向,今晚注定是个不平静的夜晚,也有人无辜受害,有些事能改变,有些事却无法改变,今晚的事他们明明知道,却无能为力。
韩子非将她的身子掰过来,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柔声道:“娇娇,我们回去吧。”
“好。”
沈月娇将微凉的小手放到他的大手中,等船靠岸,他们就上岸,打道回府。
皇上中秋节微服出行遇刺,二皇子齐钰为救皇上受伤,差点失去一条胳膊,一片赤子之心赢得朝野上下一片赞誉。
更有大臣想起储君还未定,上奏恳请皇上立太子,二皇子齐钰能力出众,生性纯善,若为储君,将来定是天下黎民百姓之福。
对此,皇上并不理会,而是将矛头转向刺杀一事之上,勃然大怒,将事情扔给三皇子齐旭,命三皇子定要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韩府。书房。
韩子非品着茶,问:“平洲,可是为了皇上遇刺一事而来?”
许平洲点头:“正是,此事你怎么看?”
此事他总觉得有什么蹊跷,可又想不通,所以就来找韩子非了。
韩子非轻笑一声:“不过是二皇子自导自演的一出好戏罢了。”
许平洲闻言,惊愕抬头,见他嘴噙一抹似有若无的笑,优哉游哉地抿了一口茶。若有所思,忽然想事想明白了一切,再次看向眼前的男子,眼底满是佩服。
他问:“子非,这件事你不会是告诉皇上了吧?”
韩子非搁下茶杯,没有说话,只一个眼神,许平洲便懂了。
原来真是,二皇子自导自演一出戏,韩子非将此事告知皇上,而这是二皇子党羽纷纷提立储君之事,皇上知道这是儿子的一出戏,目的就是为了储君之位,都不知道有多生气呢,所以命三皇子彻查此事。
这样一来,二皇子肯定会慌张,就算做得再天衣无缝,还是会害怕有端倪,二皇子党便不敢再提立储君一事,皇上对二皇子也会产生忌惮之心。
许平洲向他竖起大拇指:“子非,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
韩子非忽问:“对了,那晚可有无辜百姓伤亡?”
许平洲愣了愣,神情古怪地看了一眼韩子非,他何时变得这样关爱百姓安危了?
怔愣了片刻,许平洲才回道:“没听说有百姓死亡,不过有几个百姓落水,但是被救起来,并没有什么大碍。”说罢又好奇地问,“子非,你问这个做什么?”
韩子非闻言,抿唇一笑,并没有回答许平洲的问题。因为他的夫人善良啊,今早还说了句“也不知道中秋那晚可有无辜百姓伤亡。”,如今无辜的百姓没事就好。
见他没有回答,许平洲也没有再问,转移话题:“子非,三皇子这次估计也查不出什么问题来。”
韩子非道:“所以,我们要帮三皇子查出点什么来,让三皇子立一次功。”
许平洲嘴角一抽,这么说就是就算二皇子这边抹点所有的证据,他们还要帮着三皇子捏在一些证据出来?
“那我们要怎么做?”许平洲问。
韩子非回道:“既然是张家有份出手的,那这件事肯定要查到张家身上。”
许平洲闻言,沉思片刻,“这招不错,虽然不能掰到张家,可也能让他们惹得一身骚。”
……
有了韩子非和许平洲出手相助,三皇子很快就查到此事与定远侯府有关,三皇子查到此事之后,喜出望外,此事对二皇子非常不利,三皇子也不蠢,直接将证据呈上去给皇上,让皇上定夺。
皇上看到证据,又将球踢回去给三皇子,让他秉公查办。
这样一来,定远侯府设计刺杀皇上一事震惊朝野,定远侯跪在金銮殿上连声叫冤,二皇子也帮着定远侯说话。
皇上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让人将定远侯拖出去杖责三十再当着群臣面前质问:“张爱卿,证据确凿,你还想抵赖不成?”
“皇上明鉴啊!臣冤枉啊!”
定远侯带着伤趴在金銮殿的地板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表明自己的忠心,说自己是被冤枉的,字字泣血,不似作伪。
皇上听后,气消了一些,沉思片刻,才让三皇子重新彻查,而定远侯也被关进天牢,任何人不得探望。
“臣冤枉啊”
定远侯一听,不敢置信地看着皇上,嘴里连声叫屈被拖了下去。
皇上扫视一眼群臣,见他们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模样,向身边的太监陈公公使了个眼色。
陈公公用尖细的嗓音说一句:“退朝!”
众臣这才回过神来,纷纷跪下:“恭送皇上!”
皇上离开后,许多大臣还留在金銮殿上讨论着方才所发生的事,真是玄幻了。
定远侯怎么说也是皇上的丈人,张淑妃还为皇上生了二皇子,定远侯一家隆恩正盛,怎的就发生了这样的事?
“你说,定远侯会不会真的是刺杀皇上的幕后主使?”
“证据确凿,这件事或许是真的。”
“定远侯真是糊涂啊!”
齐旭见齐钰剑眉紧蹙,脸色凝重地出了金銮殿,冷笑一声,抬步跟着出去。
“二皇兄,此事若真是定远侯做的,那么跟二皇兄也脱不了干系吧?”齐旭挑衅地看着齐钰,微微上扬的嘴角,带着几分幸灾乐祸的意味。
齐钰袖子里的手紧握成拳,手背青筋暴起:“三皇弟莫要胡说!若此事真与我有关,我又怎会差点失去一条手臂?”
齐旭嗤笑一声:“这可就难说了,谁知道二皇兄是不是自编自导自演的一出好戏?”
齐钰脸色铁青,沉声道:“三皇弟。此事我与舅舅都没做过,定是他人栽赃嫁祸,三皇弟还是好好查清楚的好,不然……三皇弟是知道的。”
事情的确是他与舅舅所安排的,可那些所谓的证据却不是真的,也不知道是谁要害他们,或许就是他的好三弟以及高家。
这么想着,齐钰脸色又沉了几分。
齐旭闻言,若有所思,看向齐钰,见他表情不似作假,难不成真的冤枉了定远侯?那这些证据又是怎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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