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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撞破安瑾与宋疆奸情


  宁清窈轻吸一口气,强行忍住心中震动和火气,将信原封不动地装进去,交给玉如霜:“趁信使没发现放回去。”

  春羽见她脸色不好,好奇道:“姑娘,这信中说了什么,夫人是给什么人寄去的?”

   宁清窈眸沉如水,清风吹动她细碎发丝,衬出些清冷之意,她随意拢了发,扯动冰凉唇角道:“没什么。”

  毕竟是家丑,她不欲多言。

  竟不曾想,替子报仇的宋疆竟然把手伸进了宁家,勾引安瑾与他狼狈为奸……

  宋疆不仅要他们性命,更要整个宁家都身败名裂,只是安瑾这蠢货全然不能识破,人心不足蛇吞象,居然愚蠢地贴上去,失了心、失了身,给父亲戴了那么大一顶绿帽,还傻傻相信宋疆是真心待她,却不知日后等待她的将是什么凄惨下场!

  宁清窈眸中掠过讥讽,又觉心寒。

  同床共枕这么些年,安瑾竟能狠下心肠,这般对待宁州生,不知来日宁州生知晓,又会如何伤心失意。

  敛下思绪,她望向玉如霜:“这几日吩咐你做的事情,如何了?”

  “暂时看不出什么。”玉如霜摩挲着下颌,“我看那花留仙就是普普通通的书斋老板,没有什么特别的举动。”

  自那日在府衙后院看见花留仙出入后,宁清窈便让她留心跟随,今日知晓密道之事后,本来不愿意怀疑花留仙的她,打算留个心眼。

  但愿是她想错了吧。

  宁清窈叹息着,催促玉如霜将信送回去,便回到屋中,准备歇息。

  此时此刻,府衙后院书房内。

  刘知府在书架前寻找书籍,随口询问:“宁州生失踪后,官驿那边有什么动静?”

  “他们还在满荔城寻人呢。”心腹笑着道,“太子也没什么动静,只派出了人跟着他们一起找,想必并不知道这密道。”

  刘知府寻出书籍,翻动着哼声道:“那个老顽固,真以为自己孤身过来能查到什么?没告诉其他人也好,方便了我们,免得还得多杀几个灭口,你且去告诉地道那边的人,说太子并未察觉,不必再浪费人力严守密道。”

  毕竟最近人手也有些支不开。

  “是。”

  ……

  三五日过去,官驿上下忙碌,始终未寻到宁州生的人,许多人都已默认他是遇害,安瑾和宁雅沁成日里闭门不出,宁清窈便也躲懒闲居在家,花颜楼交给春羽打理。

  她坐在窗前挑选着布匹花样,想着亲自给宁州生设计套衣裳,便见不远处玉如霜踏空而来,停在了她的窗前。

  宁清窈将布匹放在旁边,微挑秀眉:“是花颜楼出了状况,还是……?”

  “是你让我跟踪的人。”玉如霜随意坐在窗台,抱着刀道,“这两天那清心书斋的老板每天都要去一趟府衙,都是从后门走的,白天府衙巡逻严密,我没跟进去,但今天再跟着他,出来时是知府送他出来的,他不会真是坏人吧?”

  宁清窈敛眉,神情晦暗。

  她同花留仙往来次数虽不多,但每每相处都很舒适,且他主动帮助孟轻舟,又帮她灭火,可见他本性不坏,又为何要频频往来府衙?

  而且……

  回忆花留仙的画功,和那身气度,宁清窈脑海里隐隐浮现出另一道身影,让她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多了几分猜测。

  “如霜,陪我去一趟清心书斋。”

  宁清窈低调出门,携玉如霜直奔清心书斋。

  清风徐徐,清心书斋内书卷轻动,满室墨香,清雅如老学究的学堂。

  隔着重重书卷帘幕,花留仙正站在案前绘画,左手白皙正如那日地洞里的白狐面具男子,袖袍微卷,却只卷至腕处,看不见更深的地方。

  但,这世间用左手画画,还能画得如此好的,能有几人?

  宁清窈不动声色,唇角扬起丝笑容:“每次来此,先生都是在执笔书画,我见书斋内画作换了不少,可是都卖出了?”

  花留仙停笔,抬眸见是她,便将笔搁置在笔枕上,颔首道:“近来生意确实不错,许是轻舟帮我在书院四处宣扬的功劳,他那书院的学子,大半是书香门第出生,都喜爱文墨。”

  宁清窈笑着道:“那也要先生功力深厚,才能使这些书香世家喜爱。”

  她垂眸看一眼那画,寻了个借口:“花颜楼后院已经修葺完成,但我总觉得空空荡荡的,想同先生你订些画,不止可否聊聊?”

  “自然可以。”花留仙拢袖伸手,邀请道,“到后院聊吧,我去烹茶。”

  后院不大,却是排布清雅,假山水池环绕,在旁种植着松梅白兰,看着清爽舒心。

  花留仙在旁烹茶,举止文雅得体,动作行云流水,看着便是一种享受。

  宁清窈眸光微动,向玉如霜暗暗示意一眼,她心领神会,脚尖悄无声息踢起块石头,在花留仙转身取茶杯之际,将茶壶无声打歪几分。

  同时,花留仙转回身,宽袍不自觉扫过茶壶,滚烫茶壶忽然一歪,倾斜着洒了他满袖。

  宁清窈趁机上前,担忧打量着他,故作慌乱地去扯他左臂袖子:“茶水滚烫,长衫厚重,若是粘在身上,会立刻烧至皮肤,先生先将袍袖给挽起来吧。”

  她做出关心则乱的神色,忘记男女大防挽起他左袖,白皙干净的手臂上,没有丝毫痕迹,一片光滑,想象中的桃花烙印,并未在他手臂上出现。

  是她记错了?

  怔愣一瞬的间隙,花留仙已挽起另一侧的袖袍,仍旧是白皙光滑,没有任何多余的烙印或是刺纹。

  他后退一步,拱手道:“多谢宁姑娘关心,本是要泡茶,不想我粗手粗脚,让姑娘看笑话了,且容我失陪,先去换身衣裳,清洗一下手臂。”

  “……好。”

  宁清窈目送他身影离开,紧紧盯着他露出的一双小臂,无论怎么看,都是半点痕迹都没有。

  玉如霜凑近来:“你怀疑他是那天的白狐面具之人吗?”

  他一身白衣脱俗,飘逸如仙的气质,也时时让玉如霜有某种熟悉感。

  宁清窈疑惑地轻“嗯”一声:“我确实怀疑,毕竟二人画技都杰出,且知府参与制作假银票,而花公子又经常与知府私下联系,很难不将他与白狐面具的男人联系上。可是,那人手臂上有桃花痕迹,花留仙却没有。”

  “那就不是他喽?”

  宁清窈没回答,眉心轻轻蹙起,却是陷入深思。

  不多时,花留仙折返回来,重新泡了茶,同她谈订画的事情,宁清窈随意指定了几幅主题,便寻一个借口离开清心书斋。

  后院内,花留仙徐徐放下茶盏,看着远远离去的女子倩影,唇角衔起清清淡淡的笑意。

  他略显无奈地摇摇头,挽起袖袍,摸索着将覆在小臂上的一层人皮面具给撕去

  正好露出桃花状的疤痕。

  “不过相处几日,她便已然察觉,当真是敏锐……”

  花留仙轻声呢喃,却不见半丝恼意或焦急,反倒是多出几分平日少有的笑意。

  将那一层皮面给丢进火里,他便端起茶盏,再度缓慢轻饮,一副淡然做派。

  宁清窈未能如愿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回到官驿时,却见谢文澈和谢昀站在一处交谈,他们二人平日里看彼此不对付,若无正事,绝不往一处站。

  宁清窈想到这里,就想着该识趣些绕绕路,脚步才迈出,却听谢昀不疾不徐地出了声:“躲什么,前几次那么积极,这次装什么避嫌?”

  宁清窈脚步停顿,回眸看向他。

  谢文澈在旁道:“近日没有宁大人的踪迹,宁姑娘担忧父亲也是有的,皇叔何苦再挖苦她?”

  “演什么戏。”谢昀嘲弄他,“这里没有外人,你是怕人偷听,还是觉得本王不知道你私下里的动作?”

  谢文澈是不想将宁清窈再牵扯进来,因此找理由让她走罢了。

  宁清窈听见这话,索性便不走了,抬步过来,清清淡淡的眸光落在谢昀身上,直白问:“既然王爷允许旁听,那我便叨扰了,不知现在有什么线索?”

  “线索不知道,要等晚上去探一探密道。”谢昀如实相告,漆深眼眸里溢出点莫名笑意,轻翘一下唇角,问她,“去吗?”

  这话从他嘴巴里说出来,莫名像是在挑衅一般,但又似是有别的深意。

  宁清窈狐疑看着他。

  谢文澈已在旁驳斥,道:“密道内有机关,怎能让宁姑娘去冒险,皇叔不要胡闹了。”

  谢昀没理他,只定定看着宁清窈。

  宁清窈眸光不偏不倚,没有半丝闪躲和犹豫,唇中吐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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