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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1章 硬压着点头


  皇后则是听了小桥的话后,给身边的管事姑姑使了个眼色,并让贴身的一等宫女余淼儿将那纸契约拿了过来。

  小桥重咳着将自已原来的三成利交给了她,见她拿去给了皇后过眼。

  皇后见上面落下的手印签字和见证人,心中有了一定的成算。

  不着痕迹的看了苏贵妃一眼,她偏过头对着另一贴身宫女说道:“着了小夏子去太和殿外等着,看皇上可有下朝,到时将这事告知他一二!”

  说完,对着余淼儿道:“去宣了太医进来。”

  说罢,则转了身,让人将小桥抬起,就要起驾回了宫。

  苏贵妃见她三言两语就想将人给带走,不由得暗中咬了下牙,绞着手中的丝绢,面色楚楚,声音依旧软糯:“皇后娘娘这是信了这个女贼的话了?这般轻易的相信,那臣妾宫里的这些宫女儿们,可不就是白白挨了她的打了?”

  皇后不咸不淡的瞄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的说道:“苏贵妃你急什么?我也并未就全信了不是?她不是说遗书留在宫门外等着的婆子身上么?想必一会子前朝下朝,乔小探花也会出了宫门遇到的,一会子着人将他请来一辩,不就事事明了?”

  苏贵妃怔住,皇后则是端庄的笑了笑,已经没有留下的必要了,一个雍容的转身,下令道:“回宫!将人抬走!”

  于是,小桥便被跟着皇后过来的小太监们抬着,向着她的凤鸣宫走去。

  苏贵妃在后面看得是咬牙切齿,而见这事没成的白沁小心的看了主子脸色一下,悄声的问了句:“娘娘,现在怎么办?”

  听着她声音回过神的苏贵妃,转眼看了她一眼,那眼神不咸不淡,却有种说不出的味道。

  只听她吩咐着:“把殿内给我清理干净了。”

  白沁看了她一眼,随后屈膝福身道:“是。”

  说罢完后,见她由着贴身宫女扶着向着寝殿走去。

  而白沁则开始有些心惊胆颤的指挥起人来。

  小桥在被抬以凤鸣宫后,便有些抗不住的晕了过去。

  此时正好太医前来给其诊断了一下,得出的结果却是多处淤血,内伤严重,需卧床静养才成。

  着令太医开了最好的活血散淤的药膏,又命宫女前去熬了药,再令人将药给她涂抹均匀了。

  管事姑姑抹完药走了出来,对着皇后摇了摇头:“倒是够狠的,身上除了肚子和头没伤太重外,基乎没一块好地儿了。”

  皇后捏着手绢颔首笑了一下:“倒是个聪明的,知道怎样护命打击,这一下怕有人要吃苦头了!”

  随后又对那管事姑姑说道:“可是有着人去宫外守着?这节骨眼上可容不得再有谁动了手脚了。”

  管事姑姑半垂了头的笑道:“皇后娘娘只管放心,老奴早着人安排好了,如今倒是该让某些人吃些苦头了。”

  “嗯”

  皇后轻嗯一声后,便半躺在临窗的小炕之上,半倚着身子,手扶额头,闭眼休憩了起来。

  而白子风他们在外面直等到下了早朝,一些任职的官员出了皇城去往自已的部门上任。

  安婆子等了半天才知,这青山少爷可是内阁,这么说来,等他下朝回家,怕是得下午了。

  想到这,她更是焦急不已,这姑娘都进去好久时间了,如今音信全无的,难不成,就真要……

  下面的事儿,她不敢想了下去。

  而白子风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了,此时的他双眼暴火,圆润指甲已经深深掐入肉中,手掌一片血肉模糊,血不知不觉顺着掌心流了下来。

  “上官氏……”

  几乎从牙缝里崩出的这几个字,他一个猛的转身,却被余赫一把拉住,对他使了个眼色。

  白子风回头,却见那宫门处一着彩色宫服的女子,将手中的令牌给了看门的宫人和侍卫看了一眼后。

  便行了出来,一眼便见到了余赫,快速的走了过来,给他福身行了个礼,嘴里喊道:“大哥!”

  余赫点头,白子风勉强的镇了心神,只听余赫问道:“内里的情况如何?”

  “倒是皇后娘娘赶到的及时,那姑娘才得以捡回一条性命,着了太医看过了,虽说有些严重,好在性命无碍。”

  她话才落,白子风便忍不住的急急问道:“伤了多重?”

  余淼儿看了他一眼,见自家大哥点了下头,这才开口说道:“全身几乎没有一块好地儿,且还有很严重的内伤,太医说,得卧床静养。”

  一听几乎没一块好地儿时,白子风就已经觉得心脏莫明的被揪紧了来,再一听需卧床静养,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再一次见他身上散发的怒气和冷气,余赫赶紧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生怕他吓着自已的庶妹。

  余淼儿见他眼中红红,眼珠似乎都带了火般,随后赶紧的说道:“我此次出来,是奉了皇后娘娘的命令,来找那位姑娘留在宫外的婆子的。”

  余赫回头,对着不远处的安婆子使了个眼色,见她小跑了过来。

  余淼儿问她:“那乔姑娘可是有给你一封信?”

  婆子点头:“在老奴身上呢。”

  “既如此,便跟我走吧!”

  “等一下。”

  白子风叫住了她,拱手说道:“在下想跟着一齐进去,不知可否能行?”

  余淼儿为难了一下,随后想了想:“不若我先带了她进去,再禀了皇后娘娘问问看可不可以?”

  白子风还想开了口,却被余赫给拦了下来,对着自已的妹妹说道:“也好,你且先带了她进去吧。”

  余淼儿颔首,给婆子使了个眼色,随后便向着宫门走去。

  白子风看着两人消失在那巍峨的宫门城里,不由得眼神暗了下来,余赫叹了口气:“你也别太过心急了,没听淼儿说么?无性命之忧,这性命保住便是最大的保障了。”

  见他只垂头丧气的点头,余赫再次的拍了拍他:“你我且暂等会吧!”

  且说青山正在编修内阁里整理编写着一些陈旧的书籍呢,这时一个红衣管事太监走了进来,对着里面正忙碌不已的内阁编修们开口问道。

  “谁是乔青山!”

  乔青山愣了一下,抬眼看着那白面无须的管事太监,虽一头雾水,倒底站起了身,拱手道,嗓间清亮的说道:“在下便是乔青山。”

  那红衣管事太监看了他一眼,点了下头道:“烦请乔大人跟咱家走一趟吧吧!”

  青山更懵了,在那拱手捉揖的问道:“不知公公是在哪宫当差?”

  那太监哼笑一声:“凤鸣宫!”

  凤鸣宫!一些听到这几字的内阁官员们都惊了一下,那不是皇后的宫殿么?如何为找了内阁男子进去?

  那太监看了这群内阁迂腐之人一眼,说道:“赶紧的吧,难不成还让皇上皇后等你不成?”

  一听还有皇上在其中,一些人纷纷开始不淡定了,看向青山的眼神充满了疑惑。

  青山也满是疑惑的离了坐,跟着那管事太监向着后宫快步走去……

  小桥在中途被人喂药时暂时醒了一下,随后又一次的晕了过去。

  由于伤势实在太过严重,皇后也就不再着人叫醒她了。

  对此时,着有明黄龙纹便袍近四十岁的当今对上,行礼过后,便将今儿请他前来之事说了出来。

  末了将那张三成香水的契约拿了出来交于他道:“且说去时,已打得不成样了,苏妹妹倒是说这女子是个贼人,打伤了她宫中的宫女,臣妾看着这纸契约倒是不像在作假。”

  说罢,给那挺着微胖肚子的皇帝亲手端着宫女端上的茶盏笑道。

  “三月之时,因着春花儿开得艳丽,又得陛下的恩准,准许了臣妾娘家人进宫一聚。”

  “倒是有听母亲说过,那余家嫁过来的庶媳有说,今年余家好似因着这香水大卖,鲜花供应不上,再想着如何扩大为花苗养植呢,臣妾便想着,这香水如今这独有的香味,没有哪个女子不爱的,天下间,若能将这脂粉做遍大靖朝,这利倒是可观,更何况,这是利国利民的好事,如何能不推广呢?”

  这意思就很明显了嘛,这要大块面积的种植了花苗,那全国全姓当然就得跟种了,所谓这花苗花期长,来钱又快,这卖的香水利自然就少不了,这样一来,朝庭每年就能有大把的银子来充盈国库,这对于强兵富国倒是有一定的好处。

  还有就是这皇后没有说明的一点,这香水精油美容四样,若真没有女子不爱的话,那么必定会大火。

  这一火,自然有不少国家走商的人前来求购,这样一来,对于大靖来说,未偿不是一件好事,说不得不久的将来,这大靖朝会是这大陆之上的最为富有的一国呢?

  对比起牺牲一个妃子就能得到这般好的利益,孰轻孰重,身为皇后又是今上的结发夫妻的她,相信自已的丈夫已经知道该如何做了。

  她优雅的在那里给皇帝剥着果皮,将剥好的果肉放于漂亮的粉彩盘中,递到对面的当权者手里。

  正在这时余淼儿来报,说是将那婆子已带进来了,同时派去的管事太监也来报说乔青山也到了。

  余淼儿将白子风跟自家当家主的哥哥也在宫外的事儿跟皇后禀了,皇后听后,倒是笑了笑,对着皇帝说道:“论起来,这香水是三家合伙,是不是真的,请来这些人,一辩便知。”

  还用得着辩?皇帝别有深意的看了自已妻子一眼,挥手让人宣人进宫。

  而皇后则安排了青山去到偏殿看其姐姐去。

  原本还有些莫明其妙的青山,再见到一脸高肿淤青,面目全非的大姐时,眼泪吓得刷的一下便流了出来。

  他几步跑到那睡榻前,却听得后跟着过来的一等宫女余淼儿,将这事儿的前因后果大致的跟他说了一下。

  他听后,直觉得气血上涌,直恨不得杀人才好,捏着小拳头,拉着小桥的手,在那流着眼泪的说道:“大姐,你且放心吧,你既要做的,俺一定帮你做到。”

  说着的同时,便将她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轻轻的摩娑起来。

  待到白子风和余赫两人进来之时。

  当今圣上高坐凤鸣宫的大殿之上,着人传了苏贵妃前来。

  临来之时,白沁还有些心惊的想要告了假,不想被苏贵妃娇娇的看了一眼后,只得硬着头皮跟了上来。

  且来到这凤鸣宫的大殿之时,大殿上早已站满了人。

  她稍稍的瞄了一眼,娇滴滴的给今上请了安。

  只听今上冷冷的说:“你说贼人打伤了你的宫女?”

  苏贵妃也不隐瞒,只眼含泪的说道:“臣妾自知罪该万死,不该撒了谎骗了皇后娘娘,实在是臣妾怕皇后娘娘会禀持不公的连着臣妾一齐给罚了,是以才会这般撒谎说那女子是贼人的,臣妾有罪!”

  说完,她一个狠力的跪在了大殿正中,后面跟着的白沁等人也赶紧的跟着跪了下去,心中打鼓更甚,心脏都快停了下来。

  只听上首的今上“哦”了一声:“你撒了何谎?”

  苏贵妃抹着眼泪:“臣妾妄听小人馋言,残害了无辜,这一点臣妾自认有罪,可臣妾亦是蒙在鼓里的啊,若臣妾知道那乔家姑娘是早有打算将分红让与皇家,就是给臣妾十个胆子,臣妾也不敢跟皇上你争啊!”

  她哭得梨花带雨,故意将那经艳丽无双的面旁展露朝着上首,好让皇帝能够看一看她,希望可以以此来博取一丝怜惜。

  “还有一点便是,就算臣妾再无理,这乔姑娘也不能罔顾了宫规不是?臣妾虽做错了,让宫女掌她的嘴,可她既是跳了起来,打伤了臣妾宫里的宫女,因着实在气不过,这才着人,将她杖责的。”

  她一边哭着一边嘤嘤的抹着眼泪。

  白子风等人看得是心中暗火高升,这女子,倒是会推卸责任,三言两语排了个干干净净不说,倒头来,还要倒打一耙!

  不想,她这一翻话,让青山头个忍受不住,跪了下来,面朝皇帝:“倒不知苏贵妃娘娘如此能言善辩,即如此,那么下官这小小乌纱不要也罢,对于家姐被人杖责一事,下官一家便自认倒霉,自此回乡,再不来扰了这皇城贵人。”

  说罢,当真气急的将乌纱帽拿了下来。

  上首的皇帝看得愣了一下,随后倒是有了几分不悦。

  皇后见状,立马打着圆场:“探花朗未免太过年轻气盛了。事情真相如何,定会查个水落石出,圣上乃一代明君,何曾会听了别人的一面之词?”

  苏贵妃在下首听得是咬牙切齿。

  不想,还不待她辩论,又听白子风跪了下来,声音清冷:“如今香水生产归了草民生产,不曾想,如今正是扩展之际,草民的未婚妻既是让人打得重伤昏迷,白家如何草民已不想管了,草民只知,若是草民的未婚妻没了,草民将不会再生产亡妻所出的香水,以免睹物思人。”

  他拱手,面上没有一丝表情:“当然,虽是未亡,可如今却是被打得昏迷不醒,这若是未婚妻醒了,心情不好了,草民亦是一样,没有了那个生产经商的心情了,这事会暂停的,何时复苏,得看未婚妻子,何时能舒爽了心情。”

  他洋洋洒洒一大堆,说得不紧不慢,其实也在告诉那上位者,不管你施啥压力,哪怕白家人全死光,我也不再乎了,老子的老婆让人打了,这若死了,这香水就得永远消失,这若是重伤醒了,心情不美丽了,老子也视她的心情而产那香水。

  产不产,全在我老婆的心情如何,我老婆的心情如何全在你当权者手里,要怎么给她出这口恶气?就看你想不想要那重利了!

  你若不除,我便不做,大不了,一赔全都赔,你要能行要不怕做个昏君,尽管杀头,反正他是不怕的。

  这话出口,青山转眼看了他一眼,见他虽面无表情,但那眼里的怒火却是怎么也平熄不了的。

  不由得低了头,想着自家姐姐,或许他们能和好的?

  皇后别有深意的看了这几人一眼,皇帝虽是不满,倒底轻咳了一声,对于为了一个宠妃,不管不顾的去大肆抄人世家,他是做不出来的。

  更何况,这还有大堆银子在那摆着呢。

  女人嘛,由其是漂亮的女人,这大靖朝最不缺就是漂亮女人了。何若为了个漂亮的玩物,而失手更多的财宝?

  对此,上首着明黄龙袍之人,倒底点了头要将罪有应得之人给办了!

  苏贵妃的心彻底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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