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调查陆寒声
“是、是啊——”
孟森电脑上也盯着数据，如季意所说，星创想的热度，确实在季良辰X导师身份被曝光，以及与温颜兄妹牵扯上后，出现了暴增式的攀升。
连带着节目组剪辑出来的几组人气选手训练噱头，都成了不起眼的陪衬，连锦上添花的草都没算上。
到底是老狐狸，季意这一点，孟森又看着数据反应了几秒，突然恍然大悟。
“小意，你难道是想利用温颜，把节目的热度再抬高？”
乖乖，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他们节目的热度值，将打破选秀历史最高值，创造新的历史记录！
孟森的心也跟着激昂澎湃起来，自他十五年前，靠着那场爆火的选秀比赛，成了“选秀之父”后，他之后推出的各种选秀，再没有超越十五年前的巅峰。
曾经的记录，是他亲手创下的，他做梦都想超越曾经的自己，更上一层楼，尤其他如今的年纪，还有几个十五年能蹉跎。
要是能在他入土前，再创造一个巅峰，那他这一生就无憾了。
“小意，你就别卖关子了，快急死你孟叔了。”
季意被孟森急切的语调逗笑，“孟叔，你想的没错，我就是想利用温颜身上的舆论流量，转化为节目的热度。”
“你想，观众会在什么时候最愤怒，最群情激奋？”
“是受害者遭遇不公，而施暴者步步高升，我们的观众，理智善良又兼具公平正义，若是温颜这个施暴者，不仅没有得到应有的惩罚，相反还得到了奖励与晋级，温颜会飘，观众们的情绪也会更高涨。”
不是季意非要利用观众的善良，来制造节目的热度，而是她希望，让更多的人关注到权势碾压下的不公。
当然，她也有私心，就是借舆论之剑，报复温颜跟温泽远，让他们为所做的错事，付出应有的代价，让得到公平正义的大哥季良辰，重新回到热爱的舞台。
再者，她还有个或许宏大，又有点不切实际的想法，她想肃清行业里，靠着不正当手段获取资源的乱象，给真正有实力的人，属于他们的光明未来。
这是季意的英雄主义，道阻且难，但她想一点点努力，从她创办灿星开始，这就是她的初心。
至少，她对灿星的艺人是这样，不需要他们牺牲自己去讨好权势，换取利益，只需要他们静心打磨提升自己，带给观众最好的作品，而她也会努力，成为他们能依仗的强大靠山。
“我明白了，小意，你这一招可真是妙，一箭三雕不对，一箭好几雕了都！”
孟森心中的澎湃之情越发昂扬，在电话那头，都忍不住站起来，为季意鼓掌。
“你说人同样都是一个脑瓜，我在你这么大的时候，怎么就没你这脑子，不然，我也不至于到中年才闯出自己的一番事业，真是长江后浪，我这前浪都快被你们这些年轻后辈，拍死在沙滩上了！”
“孟叔过奖了，你有你的人生阅历智慧，我还需要跟您多多学习，另外孟叔，我目前的做法，可能会给节目组招一段时间的黑，所以，我希望孟叔能即刻请法务部，列举一份声明。”
“具体内容建议，我稍后让钟楚发给孟叔，你确认一下。”
孟森现在，整个都变成了季意控，她说什么，他都说好，忙不迭点头，“好好好。”
临挂电话时，还有几分意犹未尽。
主要的事情都解决后，季意就回到办公室，靠在真皮座椅上放空。
不是她累了，而是她在想一个，对她来说，有点困难的问题。
那就是给陆寒声挑礼物。
她跟陆寒声认识时间不久，对他的喜好了解的也不算透彻，实在不知道，该送他什么礼物好。
思来想去，季意最终还是决定用上老方法，摇人。
小杜是最先来到季意办公室。
听说季意找她，饭都顾不上吃，就立刻赶来了。
“季董，请问有什么能为您效劳？”
小杜还是那个高效体贴，温和儒雅的小杜。
可季意却咬着下唇，有几分难以启齿。
好一会，才在小杜关切的目光中开口，“小杜，我想送一位男性朋友礼物，以你的目光，你觉得第一次送礼物，送什么比较好？”
小杜认真思考两秒，问了个让季意脸色爆红的问题，“请问这位男性，是您的同事，朋友，还是心上人？”
“咳咳——”
“心上人”那三个字，直接把季意给呛到了。
小杜赶紧走到她身后，替她拍背，季意忙摆手道：“朋友，算是朋友。”
听到季意的回答，小杜掩去眼底神色，笑而露齿道：“回季董，如果是我，您送什么礼物，我都喜欢。”
季意：“……”
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
她怎么忘了，小杜是个她哪怕去打家劫舍，他都会说好，保不齐还会给他递刀的忠心下属。
“好，我知道了，你帮我去查一下，陆寒声的个人资料，不用太深，就了解下日常个人喜好就行了。”
虽然不想调查别人，显得自己特别不正经。
但没办法，季意凭空又想不出来，要是送了对方不喜欢的礼物，更尴尬。
毕竟陆寒声不是小杜，她送根草都能高兴的咧嘴傻笑。
听到“陆寒声”的名字，小杜愣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如常，领命下去为她调查。
等待的过程中，季意又询问了言霄跟江序。
言霄那的回答是，“要是我，我喜欢乐器，什么乐器都好，我偶像的专辑也行，季董，你已经很久没来听我唱歌了，我刚做了好几首新歌，想要唱给你听？”
不忍打击言霄的热情，季意宽慰言霄，他现在又是星创想导师，还要筹备巡回演唱会，等他得空，自己一定去听。
好容易安抚完言霄，江序那边，在说完喜欢“菜刀菜板调料”的答案后，也开始控诉季意。
“季董，您上次说了，要来我这试菜的。”
不同于言霄的直接表露，I人江序，显得比较克制，但即便如此，季意还是听出了他清冷嗓音中的哀怨。
“忙完这阵，我保证，一定最先安排你那的行程。”
又是哄又是夸，才哄的高冷小弟弟心满意足挂上了电话。
礼物灵感没得到，季意倒是转头给王念打了个电话，让她给言霄定制了一个镶钻金话筒，给江序定制了一块名师手工菜板。
做好这些事后，季意才仰头往座椅上一瘫。
与此同时，小杜也拿着有关陆寒声的情报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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