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怕什么
凌桉自己却是没多少意识的。
她长得瘦小,皮肤白嫩,又软,现在还上道了,按照萧戟从小接收的教养,他当然不会在这个时候为难她。
男人舒坦餍足后,多多少少是比平时好说话了点。
萧戟将人抱上车,顺手还给她系上了安全带。
“回去。”
前边的周伯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什么都没说,踩了油门走了。
萧戟一只手搭在车窗上,倒是和凌桉保持了一定的距离,自顾自揉着眉心,静默不语。
“好,好冷……”
那事过后,燥热感来得快,去的也快,尤其是女人,身体不如男的耐寒。
凌桉醉了后变得和平时不一样,有些不安分,手脚乱动不说,还喜欢往人身上凑。
她身边就一个萧戟。
小胳膊小腿蹭过他,萧戟冷冷的,在她身上一扫而过。
“冷……”
凌桉的声音加了醉意,软软糯糯,尾音上扬,莫名带着一股子撒娇的意味。
实际上,是她很冷,想找温暖源,才会挨着萧戟。
男人又扫她一眼。
紧接着,萧戟抬起手,毫不留情的,将她给挥开了。
幸好凌桉系了安全带,不然铁定受不了他这力道,直接得倒下边去。
但动作幅度大,凌桉身上穿着的衣服散开了些,露出她白皙又嫩的脖颈,再往下……
萧戟挑眉,又扫了一眼。
但也就这么冷冷地盯着,什么都没做。
凌桉冷的又凑过去,试图趴进萧戟的怀里,将自己藏起来。
萧戟低眼看她,说:“滚。”
看,男人上头很快,下头也快。
劲过了,他又觉得没意思了。
尤其凌桉不知天高地厚的得寸进尺,让萧戟刚才那点温和,又消散殆尽。
凌桉被这声音冻地抖了抖。
她委屈地耷下脸,醉了之后也爱哭,被吓得不敢凑过去,只抱着自己不停的掉豆子。
哭是无声无息的。
眼泪珠子不要钱似的,滴滴答答掉到她手背上。
凌桉时不时小心翼翼擦一擦。
可能是真的冷,她不停地在发抖。
萧戟将车窗关上了。
他当然不是可怜凌桉,视线扫了她的肚子一眼,觉得感冒了不好怀孩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见凌桉乖了,他也就没多管,闭上眼,假寐。
前边的周伯几次三番想开口,车速都慢了慢,被萧戟察觉到,他闭上的眼没睁开,就问:“有事说事。”
周伯这才开口:“那天……那个鹿灵儿被夫人整地挺惨的,容貌毁了点,她现在醒来了,闹着要起诉夫人。”
傅潇潇在萧家待了好些年,实际上是傅家和萧家从小就有联姻关系,等到傅潇潇一成年,就被送去和萧祁培养感情,一到结婚年纪,就直接嫁过来了。
也因为这一点,傅潇潇被宠地无法无天,从前萧祁就不管她,凡事都依着她,现在萧祁走了,萧戟接了自家大哥的话,答应好好照付傅潇潇,也是宠着过来的。
傅潇潇可谓是后台足够,有靠山,自然天不怕地不怕。
整个阜城,但凡是认识傅潇潇的,一见她都得绕道走。
因为太让人头疼了,关键萧戟还死保。
“嗯。”萧戟没什么语气的应了,要是没人提,他可能已经忘了。
周伯看了后视镜一眼:“萧爷想怎么处理?”
这些年来,这样的事情,大大小小不断,实际上,下边的人都已经习惯了。
现在问一下萧戟的意思,其实也就是告知一声给萧戟知道。
萧戟眼都没抬,淡淡的:“她要多少,赔给她。”
周伯闻言,有了些许为难:“萧爷,实不相瞒,现在是……夫人这边不松口,她说要那个贱人去死。”
话毕。
萧戟终于抬起眼来,神色依旧很冷,眼角余光看向了缩在一边的凌桉,意有所指:“确实该死。”
周伯一顿。
片刻后,萧戟回过味来,他不动声色,道:“傅潇潇出了气,应该不会再这么激动才对,那个鹿灵儿要求了什么?”
“鹿灵儿说,”周伯也不隐瞒,有话直说,“她要萧爷亲自去看她,并且要夫人给她赔礼道歉。”
所以傅潇潇就炸了。
傅潇潇直接放话要整死鹿灵儿,现在鹿灵儿吓得病房都不敢出,整个人担惊受怕,还有点精神恍惚,门外招了好些个保镖,日夜不分保护她的安全。
“萧爷,您看……”周伯有些为难。
萧戟伸出手,揉了揉眉心。
好半晌,他目光平淡,依旧是波澜不惊的语气:“后天去墓园,让傅潇潇懂点分寸。”
这句话倒是没正面回应。
那就是随傅潇潇的便了。
周伯心下拎得清楚,知道萧戟的底线在哪里,只要傅潇潇不闹得坏了萧祁的忌日,这些上不来台面的事情,他懒得管。
车辆还在疾驰。
最后,停泊在小洋楼门口。
萧戟坐着没动。
周伯识趣,说了声“我下去逛一逛”后,便打开车门下去了。
狭窄逼仄的空间里,就剩下萧戟和醉了的凌桉。
“还哭?”
萧戟眯起眼,视线冷漠地扫过她的脸庞。
满是泪珠子,哭得可怜兮兮。
凌桉喝醉了,根本不知道面前的人是谁,只听这声音吓人,就躲着不吭声了。
男人淡淡地扫她一眼。
她生了张瓜子脸,小巧可爱,杏眼大大的,又圆,哭得时候好像那两颗黑葡萄似的瞳孔都在颤抖,水圈一下一下的,让人垂怜。
萧戟面不改色,淡道:“下去了。”
说着,他便要去开车门。
凌桉忽然伸出手来,可能是和姜木那样,酒壮怂人胆,又可能根本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直接拽住他的胳膊:“等,等等我,我,我怕。”
萧戟说:“怕什么?”
她揪着他不松开,小手紧握,细细颤抖,依赖感极强,像是一个试图寻找庇佑的弱小者,在讨好他,让他带着她一起走。
凌桉迷糊不清,回答:“怕,怕萧,萧戟。”
乍然从她口里听到这句话,萧戟又觉得来点意思了。
他扫她一眼,冷漠道:“怕什么?”
至少萧戟自认为,他并未对凌桉做多过分的事情,她之所以这么害怕他,都是因为心虚。
心虚她当年做的那件事,她心里有鬼。
说完这句,萧戟便作势要走,她一慌,没抓稳,小手滑下去,正好放在了不该放的位置上。
“勾我?”
萧戟动作一停,如渊的眸闪过一抹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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