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到底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他没让我养,是我自己要养的,我不受他管制的。”
“怎么这么说?”慕风好奇询问。
“因为……”秦酒刚想说她跟他是协议婚姻,可到了嘴边的话立刻咽了回去,“反正……跟别的夫妻不一样的。”
见她欲言又止。
慕风微微敛眸,不再追问。
“少夫人,先生在找您。”瓦塔寻过来。
“又怎么了啊?小家伙在我怀里呢,没人惹他……让他也别来招惹我。”秦酒不耐烦的说着。
瓦塔:“少夫人,您可别为难我们。”
“哎呀,那你就传话吧!问问他,什么事情?有事就说事,我想在外面多待一会儿。”
瓦塔闻声,瞥了眼一旁的慕风。
“慕少爷……”像是在求救。
慕风缓缓起身,话语温润,“深山里,更深露重的,待久了,对身体不好。”
“进去吧。”话落,脱下身上的外套披在她身上。
秦酒愣了愣,看着慕风走出凉亭后,才起身跟着瓦塔进了客厅。
“瓦塔,我的卧室在哪儿?”秦酒询问。
“啊?卧室?”瓦塔怔楞住,“少夫人自然是跟先生一个卧室的。”
秦酒:“……”
就这样被瓦塔带进了薄司年的卧室。
薄司年从浴室出来,就看到秦酒怀里的狗。
刚要发作,视线落在她身上的男士夹克上。
“慕风的?”
秦酒低头看了眼,应了应,“他担心我在外着凉,就给我了。”
薄司年:“……”
已婚的女人披着外男的衣服进自己老公的卧室,居然还能这么理直气壮?
强压下心底腾起的怒火,他淡声开口,“你不知道男女有别?”
秦酒却是不以为然,“还好吧……朋友之间不都这样嘛?”
说着,她视线扫过大床和一旁的沙发。
“我睡沙发吧,床给你。”
话落,越过他,便往沙发处走。
薄司年见状,直接一把拽下她身上的夹克,扔进了垃圾桶。
随后才出声嘲讽,“呵,才认识几秒钟,就变成朋友了?秦酒,你这是在采纳萧潇给你的建议?”
秦酒不悦蹙眉,轻缓开口,“薄司年,你胡说什么呢?”
萧潇后面发的信息,她一直都没看到。
“过来。”薄司年抬手示意她。
“我过来,你别后悔哈!”秦酒抱着狗跨了一大步。
举起两眼犯困的小狗,试图威胁他。
薄司年扫了一眼,见它耷拉着个脑袋,开口说:“快死了。”
“呸,乌鸦嘴!”秦酒摸了摸小家伙,“它这是困了。”
心想着,这人怎么不怕了?
她故意再凑近些,甚至有意无意的将小家伙往他怀里蹭了蹭。
薄司年依旧没反应。
“你不怕狗了啊?”秦酒顿感事情不妙。
难道是因为小家伙不叫。
她刚想把小家伙叫醒,薄司年快她一步,直接揪着狗脖子,迅速走到门口,把它扔在了走廊上。
“带走!”
“别让我再看到它!”
一套动作,十分迅速。
直到房门关上,秦酒这才终于看到薄司年瞬间煞白而过的面色。
原来是壮着胆呢!
她双手环胸,挑衅的看着薄司年,“你弄走一只,回头我再搞一只回来。下次我搞大的,藏獒怎么样?”
“你干脆养一只狼好了。”
薄司年扔下这句话后,进了浴室。
“狼?”这家伙的提议居然比萧潇还牛逼。
“那我就养狼!”
薄司年洗了好几遍手后才出来。
卧室早已没了秦酒的影子。
就连垃圾桶里的外套也一并不见了。
又出去了?
刚准备出去找人,就扫到蜷缩在沙发上的身影。
秦酒正蒙头睡着,看样子是不想搭理他。
男人嘴角微勾,笑容深了几分。
……
门口,小家伙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在陌生地方。
闻着味道想要扒拉房门,进去。
瓦塔连忙上前,抱起来,“小家伙,你可别闹了,先生真要恼了的话,你是要变狗肉的。”
她抱着小家伙下楼,正好在客厅遇到慕风。
“给我吧,小家伙应该是饿了。”
瓦塔一听,立刻将小家伙递给了他,“我想起来了,慕少您前几天好像也弄了一条狗。”
慕风点点头,“嗯,一个品种,正好我那有狗粮。”
“那太好了了,我也不敢丢,先生虽然不喜欢,但毕竟是少夫人的狗……”
“有慕少爷出手搭救,我就不用为难了。”
……
深夜
睡梦中的秦酒,再次回到了十一岁那年。
小小的她躲在衣柜里,看着父亲掐着母亲的脖子,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
梦境中画面切换,是姐姐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模样。
“不要!”
秦酒从噩梦中惊醒,脸色惨白,两滴清泪顺着眼角滑落。
“做噩梦了?”
耳畔响起男人低沉温润的声音,将她思绪瞬间拉回。
“这里……”
她有些失神的看着身旁男人,“我怎么在床上?”
“沙发太窄了,你脊背不好,睡在那翻不开身会摔下去的。”薄司年沉声说着。
随后抬手,拭去她的眼泪。
“你梦到了什么?”男人的语气难得的温柔。
“我……”
话到了嘴边,秦酒瞬间咽回去。
“没有,没事。”
薄司年抚着她眼角的手一顿,幽沉的眸子锁着她,“不能说?”
秦酒双目失神,显然还没有从梦境中缓过来。
她摇摇头,双手环抱着双膝。
只是不想说。
不想去回忆。
不想提起。
只有这样,才能彻底的忘记,那些狰狞的过往。
这是薄司年第一次看到秦酒呈现出缩壳的状态。
整个人,透着一丝无助,孤立无援。
就好似,严丝合缝的岩石突然裂了一条巨大的缺口。
尽显满目疮痍后的无措。
床头灯泛着幽黄的灯光。
薄司年不由自主的,伸手将人揽入怀里,尝试着安抚她。
大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不想说,就不说……”
秦酒整个人失神的靠在他的胸膛,鼻息间满是属于他身上独有的淡香。
片刻后,秦酒缓缓的合上双眼。
察觉到她呼吸变得平缓,薄司年低头看向她。
幽黄的灯光下,她的脸色仍透着几分惨白。
显然,刚才的梦很糟糕。
薄司年眸色微沉。
秦酒的过往,他基本都调查过了。
不应该会有遗漏的。
到底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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