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


  卷毛一对10分牌之后,明牌分别来了张9和一张8。

  都不再要牌。

  而这种牌,他的牌点也极高。

  薛松的暗牌是个7,明牌是个8,15点。

  这种牌,他得继续要牌。

  但如果要牌的话很容易爆牌。

  不要牌,特定输十万。

  薛松将牌拿在手上,也开始慢慢晕着。

  这时,他突然转过头,对胡玉莲说道,“去给我来杯热咖啡,要现磨的那种,不要速溶的哈。”

  胡玉莲立即站起来,去端咖啡。

  很快,胡玉莲就端着一杯热咖啡,走了过来。

  而这时,薛松说道,“再来一张。”

  荷官直接发出一张牌,放在薛松面前。

  一张8。

  加上暗牌,薛松爆牌。

  转眼,他就要将面前的筹码全部输光。

  薛松将明牌8慢慢拿在自已手上,然后开始晕牌。

  这里,胡玉莲端着热咖啡已经送到了他的身边。

  “来,你要的咖啡。”胡玉莲的声音很是好听。

  而且,感觉两人特别亲密,如小情侣般的嗲声嗲气。

  就见薛松一伸手,胡玉莲的手也把咖啡给递向他的手。

  可刚一动,两人的手,竟然错位。

  薛松一个没接住,就听“啪”的一声,热咖啡掉在地上。

  本来这里的赌客就多,这忽然的意外。

  弄的大家都是一激灵,众人纷纷退后。

  此时的荷官,也不由的看向这面。

  薛松也吓了一跳,猛的一下站了起来。

  一手支在赌桌上,一手抓住胡玉莲,异常关切地问,“怎么搞的,烫着了吗?”

  胡玉莲则是连忙后退,哭丧着脸,“我的衣服,我才买的新衣服。”

  她的衣服上,的确沾了不少咖啡,立即四处找湿巾,清洁身上的污渍。

  一个美女的这些动作,引来大家的目光。

  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胡玉莲的身上。

  而就在这样的一瞬间,薛松和胡玉莲手在交换咖啡时,两人成功将牌换掉。

  而咖啡掉地,也是成功将所有人注意力转移,这样不至于薛松拿着的牌,被发现。

  薛松的换牌,的确比卷毛手法高。

  两人配合,胡玉莲在换牌成功之后,如果遇到薛松被抓,薛松的身上是找不到赃的。

  赃在胡玉莲身上。

  而胡玉莲身着大衣,还背着小包,任何时候,也能在毫不察觉的情况下,完成销赃。

  就算直接将牌扔在地上,只要不是在自已脚下,也没人能说就是她扔的啊。

  不得不承认,薛松的确是高手。

  两人配合,几乎天衣无缝。

  这时,薛松才转过身来。

  拿着手上的牌,不满地说道,“幸好没将咖啡倒我牌上,否则,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说着,他将手上的牌入在桌上。

  明牌没有变化。

  但那张暗牌,已变成了5点。

  这时,卷毛的脸一下愣住了。

  庄家21点,卷毛分了一次牌。

  他的押注是五万,共十万。

  而这一局,他得双倍赔。

  所以输二十万。

  加上其他人的下注,薛松这一局,直接赢二十八万多。

  卷毛突然站起来,厉声吼道,“你出千。”

  薛松脸上一凛,“你说我出千就出千啊,我还说你出千呢!”

  “拿不出证据,你得给我磕头道歉。”

  那卷毛厉声吼着,“查牌,我要查牌。”

  这时,周围的人围了过来。

  赌场也有人迅速过来,还有几从此保安,手持狼牙棒,凶狠地走过来。

  旁边的许多赌客,都围拢过来,看起了热闹。

  荷官一时之间,手足无措。

  那卷毛,还在厉声叫起业,“你们湾岛弯,不是号称最公平的场子吗?可现在这人明显出千,你们却抓不住他们,你们的明灯暗灯呢,哪里去了?今天,你们必须给我一个说法!”

  周围已经是一片哗然。

  赌徒们一个个群情激奋,跟着起哄。

  “怎么回事?”

  忽然,人群外围,传来了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

  一回头,就见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带着几个人,慢慢的走了过来。

  这男人中等身材,西装笔挺,浅兰衬衣,细斑领带,腰带是鳄鱼皮带,戴着金丝眼镜,手里还夹着一根香烟。

  分开人群,走到赌桌前。

  还没等中年男人开口,薛松就忿忿不平地说道,“你是这里的经理?”

  中年男人礼貌一笑,扫了一眼天薛松,淡淡说道,“没错,我是这里的经理,这里发生什么事了?”

  薛松狠狠瞪卷毛一眼,“这个人输了钱,就说我出千,迟迟不把钱给我。”

  “这该属于你们场子管吧。”

  中年男人点点头,“对,该我们管。”

  然后,他走到卷毛对面,“小兄弟,你说这位先生出千,有证据吗?”

  卷毛淡淡地说道,“当然有。”

  “你们可以先查牌。”

  中年男人指着荷官,“当众查牌。”

  薛松的脸,变得异常难看。

  一旦查牌,他换了的牌,不用说就明了。

  但此时,中年男子的身后跟来了五六年彪形大汉。

  这些人有两个就在薛松身边。

  薛松就算再怎么想,也想不出什么解决办法。

  荷官查牌。

  果然,少了一张8。

  但同时,牌面还少了一张10。

  如果说少一张8,可以顺理成章地认为,是薛松出千。

  可现在还少了张10,这牌就不能认为是薛松在出千了。

  薛松冷冷说道,“这只能证明,你们的牌有问题。”

  中年男子淡然一笑,轻轻打了个响指。

  就见人群中,一个个子不高的男人,一脸诡笑的走到薛松跟前。

  这男人是场子里的暗灯。

  看着这人的笑容,薛松有种不祥的预感。

  他警惕的看了他一眼,问说,“你是干嘛的?”

  男人也不说话。

  他先是看了薛松一眼,又看了看胡玉莲,才说道,“是你们自己把牌拿出来,还是我搜啊?”

  话音一落。

  薛松和胡玉莲神情都是一变。

  卷毛冷笑着,“怎么样,场子里的暗灯早就注意你们了,你们这男女配,真是绝啊,配合出千,一人出千一人销赃,可惜啊,还是被抓住了。”

  赌桌上其他的人立即恍然大悟。

  都厉声叫起来,“怪不得你做庄这几手,连连赢钱,难怪,原来你们出老千了!”

  薛松一见此种情景,对那个经理模样的中年男子说道,“兄弟,我来你们湾岛弯玩。就是因为都说你们这里最公平。可现在我没出千,你凭什么说我出千?”

  “要搜身可以,可搜不到怎么办?”

  “而且,我严重怀疑,是他在出千,要搜,他也得搜……”

  说着,薛松指着卷毛,恨恨地说道。

  但这个时候,那位经理不慌不忙,一边抽着烟,一边打着电话。

  电话铃声响起时,经理的神情突然就是肃然起敬,如见到大人物时的恭敬。

  那边的声音,淡然地问,“有什么事吗?”

  “平哥,人在我手上了。”

  “按规矩办。”那边的人,没多说一句,直接断了电话。

  经理突然脸上一冷,“你是自已交待呢,还是要我们把证据摆在你面前你才肯承认。”

  证据?

  薛松觉得,既然查牌是没办法指证他出千的。

  那他根本不怕了。

  这个经理所谓的证据无非是那些安装在房间几个角落的监控而已。

  他指着不远处的监控镜头,说道,“好,你说我出千是吧?那就请你拿出证据。你们这里有监控,现在可以调取监控。但如果没证据,你们今天,可就不是给我说法这么简单了……”

  薛松脸色阴沉,一旦没有证据,今天他一定要将钱统统带走,还得让赌场赔上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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