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
厉老点头,“刘萌,河滩的问题,这次就彻底解决吧。”
“滨江的娱乐业刚刚搞开,大家等着做生意,挣大钱呢,江湖上,不能再有打打杀杀的事情发生了。”
刘萌冷冷说,“你的意思,就是让我们屈服是不是。”
“你们一心想瓜分我河滩,无非是看中里面的金矿对不对。”
“你们这次,是威逼我们?”
朱老冷冷说,“刘萌,你这样说,就过分了,我们可是一片好心啊。”
“如果你不同意,我们立即走人,陈老板和你闹下去,必定又是一场战斗,说不定谁死谁伤,真的出了事,那可是你自已找的。”
这时,王成沣走到我们身边,“刘老板,白老弟,这一次,他们是下定决心要抢你们的地盘了,我肯定站在你们一边,就算有争斗,我的人,你们一样可以用,只是,我们仍然是斗不过他们的。”
刘萌咬着的牙,格格作响,她看向我,“怎么办?”
我摇摇头,痛心疾首,“能怎么办?”
“这些人,就是强盗,明目张胆地抢啊。”
“说是要用赌局解决问题,可又不让我赌。”
“你会赌吗?你那点玩牌的技术,能赢得了陈睿吗,所以啊,我们必输。”
霍大奎和朱骁,猛地站起来,走到刘萌面前,“打就打,刘总,我们不怕。”
牛大力跟在后面,“刘总,就让他们来,我们就算死了,也会拉几个垫背的。”
“是啊……”
跟来的人不多,但大家都同仇敌忾。
完全有一副视死如归的悲壮。
刘萌迟疑着,突然,她站起来,“你们说什么呢。”
“什么死不死的,现在我们有钱了,得好好活,得享受荣华富贵。”
她冷冷地扫了房间里的人一遍,“输就输吧,反正我们现在手上的钱,这辈子都花不完了,搞那么多的钱,有什么意思。”
“陈光明,我答应再和你赌一场。”
“但赌法,得我来定。”
陈光明脸上不由惊喜万分。
他用了这么多手段,终于逼迫刘萌同意和他赌了。
只要刘萌同意对赌,那河滩里所有的金子,都姓陈了啊。
他对刘萌和霍大奎的赌术,早就一清二楚。
所以,两个人任谁出来对赌,必输无疑。
他得意地看了看朱老和厉老,“好吧,那这一次,就请朱老和厉老做一个公正。”
朱老和厉老,装模作样地点点头,“我们就再为你们当一次见证人,这一次,我希望你们都遵守规矩。”
厉老问,“刘萌,你说一说,你想怎么赌?”
刘萌淡淡地说道,“我的河滩有什么,你们心里都清楚吧。”
“而我的赌术,你们更清楚吧。”
“和我赌,相当于直接将我的河滩从我手上抢走,现在我虽然答应陈光明的赌局,但我要求,你把这幢楼给我。”
陈光明大吃一惊,“这幢楼?”
“凭什么?”
刘萌冷冷说道,“不凭什么,这是我的条件。”
王成沣点点头,“陈光明,刘老板这点条件,已够意思了。”
“这幢楼,最多值两千万,刘老板必输的局,她连这点要求都不答应,你就过分了。”
陈睿突然大声说道,“那要是我们输了,岂不河滩拿不到,还输掉一幢楼。”
王成沣冷冷说道,“刘萌刘老板不和你们赌,她手上就是十多个亿,难不成,你们是想空手套白狼,世界上哪有这种好事,一点风险都不冒。”
刘萌拿出烟,慢慢地抽了一口,“把这幢楼的产权办我名下,我就和你们赌。”
“什么时候办好,我什么时候就赌。”
霍大奎赶紧说道,“刘总,那我回去了,我得让兄弟们抓紧啊,能多淘几十万,也少亏点啊。”
刘萌点头,“朱骁你带兄弟们赶紧过去,加快马力,所有人不要休息。”
霍大奎和朱骁,转眼出了门。
而陈光明急得团团转,“办,我们立即办。”
“但刘萌,口说无凭,我们得有书面凭据。”
很快,就有人拿出写好的协议。
协议很简单,两人立即签了字。
第二天早上,刘萌的金店顺利开张。
店里有金饰品,还有王家的玉器,以及我们自已的一些玉器。
所有人,都忙得不可开交。
方雅把自已的店员安排了一多半过来搞突击。
看着如此火爆的生意,我们大家都欣喜不已。
马悦坐在大厅,为顾客签字。
前来祝贺的人络绎不绝,不知道为什么,滨江大大小小的老板们,都几乎过来了。
更有许多赌场老板,送来花篮和红包,还专门到柜台买几件金饰品,然后请马悦签字,和马悦聊上几句。
刘萌将所有前来祝贺的人,安排在九楼的宴会厅。
由方雅和娟姐在上面负责招待客人。
上午十点过,陈光明开着豪车,气势汹汹地来到门口。
这一次,保安笑脸相迎。
陈光明匆匆来到刘萌面前,“刘老板,天鹅大酒楼的产权已办好,现在,你可以马上接管。”
“你立即让你的手下,停止河滩作业。”
他的身后,站着薛琴,还有朱老。
薛琴当然是负责办理天鹅大酒楼产权的,而朱老,肯定是他带过来,要求刘萌命令手下,停止河滩作业的。
河滩每淘一个小时,甚至一分钟,都是钱啊。
陈光明,已心急如焚。
刘萌不急不慢地拿起产权证,看了看。
“行吧,我安排人去接管,河滩的人,我也让他们不要作业了。”
“不过,今天我可没时间和你们赌啊,你们也看到了,我太忙了。”
陈光明说道,“本来,我是安排在天鹅大酒楼的赌场,和你赌的。你既然这么忙,那我们就把赌局安排在你这里吧。”
“这样你也放心。”
朱老又是点头,“听说滨江很多老板,都过来了。”
“他们不是在九楼吗,赌局就安排在九楼吧。”
刘萌淡淡一笑,“行,看你们这么急,早痛晚痛,都得一痛。”
“那就当着滨江这么多老板的面,我们把一切说开了,以后,大家再不为这些事伤神。”
陈家的人大喜,陈光明立即带着所有的人,上了九楼。
九楼的宴会厅。
客人很多。
整个滨江的江湖人士,几乎都来齐了。
连段辉也过来了。
当然,做正常生意的大老板,也来了不少。
今天这里俨然成了滨江老板们的年会。
来的人,有一部分是和方雅刘萌关系不错的人。
也有很多是陈家约过来的人。
陈家昨天就布了局,要在今天,在刘萌金店开张的重要时刻,宣誓他对河滩的主权。
这种权威名的时候,他恨不得让所有人都能看到陈家有多能耐。
刘萌和陈光明上到九楼的时候,立即成了宴会的中心。
朱老和厉老坐在宴会厅的主宾台上,一些大老板赶紧过去打招呼。
朱老拿起话筒,干咳了两声。
整个宴会厅,立即安静下来。
朱老扫过所有人,然后说今天既是刘萌刘老板金店开张的日子,也是刘老板前夫霍家和陈光明陈老板约的赌局对赌的日子。
“两家人商定,各派一人对赌。”
“但参赌的,霍家的人,必须是霍光华家的人,而陈家,也必须是陈光明陈老板一家的人。”
朱老把对赌的条件和办法大致说了一遍。
厉老开始说对赌的办法。
为了简单,玩诈金花。
每人一百万筹码。
共赌十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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