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服了
其实,他就是欺软怕硬。
把我当成一个没根基的小老千罢了。
这种话,他是绝对不敢和马叔说的。
我忽然转头,看着马维,问,“你记得这姓周的是怎么对你的吗?”
马维立刻骂道,“怎么不记得,被这货折磨了三天三夜,这个王八蛋,看他我就生气,恨不能让他断子绝孙!”
看来,马维真的被周军把蛋蛋给废了,就不知道程度如何,能不能治疗好。
这必定是深仇大恨啊,我冷冷说道,“那还等什么,他怎么对你,你现在就怎么还回来!”
马维微微一怔,还没等说话。
周军对着我冷笑一声,嘲讽道,“小子,有能耐你来弄我啊。让别人动手,算什么本事?”
周军最恨的人,并不是马叔和王叔。
而是我。
毕竟,是我把他的场子搞掉的。
他的眼神中,满是挑衅。
本来,我是不想动手的。
毕竟之前我说过,抓千是我的事,善后是马叔他们的事。
可这货,居然在对我叫板了,我不可能充耳不闻。
我最恨的,就是这种欺软怕硬的货色。
不让他领教一下我的狠,说不定,他真会找我麻烦。
耍狠谁不会,关键是,你能不能一直狠下去。
我把手中的烟头扔在地上,用脚踩灭。
“是吗,你既然有这个需要,我就满足你!”
接着,我来到卖饮料食品的货柜面前。
那上面,有一盒雪茄,我拿了一支。
点燃雪茄,猛地吸了几口。
我看着周军那光溜溜的脑袋。
淡淡地笑了笑。
既然他和我叫板,那我就满足他。
我指着雪茄,冷冷说道,“姓周的,你不是问我叫什么名吗?你听好了,我叫白龙。”
“你这光头,最适合的就是烧戒疤。所以,我就用这只雪茄给你烧戒疤,什么时候你跪下叫我白爷,我什么时候停手。这支雪茄要是烧完了,你还不叫。今天,我就亲手剁了你!”
周军一脸抽搐,但却咬着牙,哈哈大笑,摆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目光紧紧瞪着,“来,是爷们就弄死我!”
嘴硬!
我就喜欢嘴硬的!
伍家姐弟,嘴有多硬,可惜,现在两人在滨江已没了生息。
那个嚣张着让我敲他牙的,连一半牙齿都没这敲完,就跪下求饶了。
我猛地吸了一口雪茄,一股燃着的火透出令人胆寒的光。
我猛地将烟头,按在周军的脑门上。
“啊……”
清烟四起,肉被烫得滋滋声响,一股股烧焦的味道传向四周。
周围看热闹的赌徒,发出一阵惊呼。
周军咬着牙,依旧瞪着眼睛。
整个脸,已疼得变了形。
咧着大嘴,冲我大喊道,“来,继续!不搞死我,老子以后,绝对搞死你!”
我冷笑一声,好!
将熄灭的雪茄上的那些粘着的焦肉残渣弹掉。
用火机再次点燃,猛地吸了几口,再一次,向着他的额头狠狠地按下去。
“啊……”又是一声惨叫。
周军的脸,已完全扭曲。
咬着的嘴,已流出血。
睁开的眼,已用力闭上。
但他还是喘着气,口中大喊道“来啊,再来!”
我没有丝毫手软。
第三次,将雪茄按在他头上。
此时的我,已经红了眼。
我再次点燃雪茄,狠狠地抽了几口。
就要向周军脑门上按下去。
就见他身子一软,瘫倒在了地上。
他的手,抓在地上。
发出痛苦的嚎叫。
“拖起来!”
我冲着马叔的手下说道。
两个人,立刻把他硬生生的拽了起来。
“姓周的,你不是叫板吗?不是威胁我吗?不是要继续吗?来!我今天成全你!”
说话间。
我手上的雪茄,向着光头,按了下去。
刚要按到头上。
忽然,就听“噗通”一声。
周军直挺挺的跪在了地上。
他嘴上的血,已流满下巴。
面目狰狞,脸已扭曲得不成样子。
面向我,闭着眼睛。
哀求道,“白爷,我服了,我服了!”
我不屑冷笑。
这才第四次,就服了?
这雪茄,至少还可以这样搞三遍。
我用雪茄,抬着他的下巴。
冷笑着问,“这就服了?不嘴硬了?”
“白爷,我服了!我彻底服了。”
“声音太小,我听不见!”
“白爷,我服了,我周军服了。你牛逼,你是爷!”
周军大声喊着。
我冷哼一声,这就是所谓的街头霸王。
有名有气的江湖人。
说最狠的话,喊最硬的号。
但遇到狠人的时候,怂的比谁都快。
就在此时,从外面传来一阵嘈杂。
马叔的人,立即分了一批迎上去。
一个女人的声音,大声地吼叫起来。
“军儿,你怎么啦?”
周军挣扎着,想要挣脱,可马叔的人死死按住他。
他嘶吼起来,“妈,给我收拾这伙人,把他们统统给抓起来。”
“我要弄死他们。”
马叔手,轻轻一挥,一伙人挡在那女人面前。
那女人手一挥,“给我往里冲。”
“把周军给我抢出来。”
她带的人,十几个打手小弟而已。
刚要出手,马叔的人就把其打得狼狈不堪。
她这才停下脚步。
冷冷地看着马叔,“你是谁,你给我立马让开,否则,你吃不了兜着走。”
马叔冷冷说道,“是吗,你要怎么样,说来看看。”
如果按年龄算,这个女人既然是周军的妈,那年龄至少得有四十多岁。
可看起来,只像三十多点,身材体态保持得很好,看起来也有一种贵妇的味道。
她理了一下头发,注目看着马叔,“你就是上次来求我的马斌?”
马叔冷冷说道,“对,我就是马斌,去年,我为了我儿子找到你,等了一天一夜求你劝你儿子放过我家马维,但是你没有答应。”
女人不屑地道,“所以呢,所以你现在,找了一伙人,就来对付我儿子?”
“你们的胆子,也太大了。”
马叔冷笑,“他做了什么,你自已去理清楚,兄弟们,给我把周军带走,他是怎么对付我儿子的,我也得怎么对付他。”
立即,马叔的所有手下,抓住周军向外走去。
那女人根本挡不住。
她声嘶力竭地高喊,“马斌,赶紧放了周军,否则,没有好果子吃的。”
马叔冷冷看了她一眼,“赶紧回去准备钱,否则,我儿受了哪些折磨,我会原因样加在你儿子身上。”
按照计划,马叔和王叔去处理周军的事。
怎么处理,我没有必要管。
我让他们的车,将我们送到一家提前定好的酒楼。
这家酒楼,是潼城最高档的宾馆。
将钱放好。
我和林雪儿坐在套间的阳台上。
一瓶五粮液拿在我手里,喝了几口。
林雪儿问,“白爷,你那局,是怎么赢的?”
“你连牌都没动,怎么可能赢他们知道所有牌的人呢?”
我淡淡看她一眼。
这其实就是我为什么要让马叔他们去控制监控室的原因。
我去拿黑脸男子的火机时,就将他的黑桃J换过来了。
监控可能无法看出我出千,但最后的牌点数的变化,对方是可以发现的。
如果看到点数的变化,第一时间通知了周军,我出千同样被坐实。
所以,我得让马叔控制住监控室。
让周军无法发现牌面的变化。
确保我赢。
当然,这其实也是双管其下,摧毁周军赌场的最有效的办法。
电脑被砸,线路被毁,相信他再想搞出一套来,并非易事。
而我,来了一场彻底的、痛痛快快的赢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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